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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你咋猜到我喜欢制服的?
攻:你把衣服放在柜子里,不就是想让我穿它吗?
第十章:
那夜后,我便被他锁在密室中。
他大多时候都在,但偶尔离开时会将我绑得动弹不得,后/穴塞入一根玉势,口缚木枷,乳尖被两只小巧的夹子牢牢夹住,丢在床上。
我欲/火难耐,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双腿,在被褥上挨蹭翻滚,徒劳无功地试图缓解那欲/望,盼望着他出现,希望他冰凉的指尖用力地揉掐碾玩我胸前的肉粒,想要他修长灵活的手指握住我的硬物,自底部向上缓缓地撸动,拨弄那开合的铃口,想要他动一动含在肉/穴中的那根硬物,狠狠地抽/插顶弄,给我真正的解脱。
他回来后,便在我渴求的目光中将我抱在怀里,噙着戏谑的笑,不紧不慢地狎玩着我,令我将那些话老实说给他听。
在绝对强势的侵占下,我已将那烂于心底见不得光的情话誓言反复说过无数遍,比我这辈子说过所有话加起来还要多。
我告诉他,我真的不是怪物,只是出生时延福宫没有人笑,也就没能学会笑。
我并非不会说话,只因说多错多,害怕性命不保,才不敢说话,久而久之也就不说话了。
我并非没有感情,只是若我不学着掩藏爱憎情仇,会有杀身之祸,最后即便卸下枷锁,那面具却再也摘不下来了。
我也不想变成这样的,我会用心学,就如当年学读书学写字那样,比别人更努力。
请给我一点时间。
不要放弃我。
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听着。
在暴风骤雨般的侵占后,他在累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的我耳畔,低低说道:“一辈子的时间够不够?在我死之前,都会听你说下去。”
我抬眸愕然望着他,记忆中母后模糊的面容,与眼前的人影重叠,眼底不知不觉浮出一层水汽,仿佛昨日种种只是一场噩梦,如今才是真正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