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正跪坐在床上,恐怕早已腿软地瘫倒在地。但仍强撑着,情不自禁地看向他脚下踩着的皮制战靴,也是我令人做的,靴筒包裹着修长的小腿,鞋沿镶着银制卯丁,泛着黝黑冷酷的光,煞气逼人,恐怕只被踩上一脚便能踩断骨头……
我不敢再看了。如今我不着寸缕,若是起反应定会被他发现,便故作冷静地别开视线,抿唇不语。
他看出我的慌张,唇边挂着促狭的笑,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坐下,故意与我绘声绘色地说道,他已宣称皇上驾崩,如今江山易主,连国号都改了,没人知道我活着被囚禁于此,不会有人来救我。
他刚靠近,我便感觉到他身上浓浓的压迫感,害怕自己会起反应,忙向后缩了缩,直到脊背贴上冰凉的石墙,退到无路可退。他却不放过我,单膝压在床上,膝盖抵在我腿间,顶到我最私密的地方。
我顿时僵住,想象着这层衣服下,他线条优美的肌肉,低头连耳根都红了。
他的手戴着漆黑的皮质手套,让本就修长的手指显得有些冷酷,指尖轻轻勾起挂在我脖颈的锁链,从容不迫地一寸寸收紧。
不容置疑的牵引下,我被迫抬头,望进他潋滟生辉的眼眸,那里映着我苍白的脸,细秀的眉紧蹙着,好似极为痛苦。
我的确痛苦,因竭力压抑欲/望而痛苦。
他轻拍了拍我的侧脸,满意地看着我的呼吸霎时变得急促,眼神迷离,冷笑道:“你以为我不会嫉妒么?你以为我不想把你锁起来,让任何人都看不到你么?我若出手,会比你更绝。这里没有水,没有食物,若我不来,你便会饿死渴死。你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尽办法讨好我。”
他微凉的指尖蹂躏着我干涩的唇瓣,带有皮革的气息,接着,唇边绽出一抹嗜血的笑。
“还有哭着被我/操。”
我再是努力,只要他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能将先前的挣扎化成灰烬,下/身几乎瞬间脖颈挺立,兴奋地颤抖不止。
他见了嗤笑一声,直起身踩在床上,牵着锁链猛地一拽,我便软趴趴地跌伏在褥上,鼻尖几乎贴上他锃亮森冷的靴面,寒意扑面。
我挣扎着藉着幽室明灭的光线仰头望向他,却只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还有那冷漠不屑的眼神,让我兴奋得每根手指都舒展开来。
这画面与肖想已久的梦境重叠,我的大脑彻底停止思考,已无力区分是梦还是现实,只痴迷地望着他,魂魄仿佛从身体抽离,落入他的掌心。
在这昏暗的空间内,上不见天,下不接地,鬼神不知,只有我们两人,放任自己,由他主宰,又有何关系?
我早已无处可逃,甘心为他所囚。
我轻声说道:“仲父,我不会逃。”
弯下脖颈,在他银亮黝黑的鞋尖落下虔诚的吻。
坦诚自己,任他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