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放心,出了事一切有我呢,大家放开手去干,麻痹的,我要带你们打下一片大大天下,什么样的美人都有,保证让你们玩的扶墙走。”薛小宝豪言壮语地说道。
这句话不禁使得众人眼前一亮,这些天他们在家里除了吃饭睡觉,再就是看小电影。每个人都像一个一点就爆的炸弹,他们渴望女人,渴望欲仙欲死的感觉。奈何,来到大城市,依旧没能得偿所愿。
驴蛋带着兄弟们去“乐哈哈”夜总会蹲点,郭老九告诉薛小宝,乐呵呵夜总会就是老凯的大本营,他吃喝拉撒睡都在“乐哈哈”夜总会。
薛小宝也没有闲着,驴蛋等人一走,他便拦住一辆的士,去了太湖镇。他埋在四湖村村部的钱还没有取出来,他怕四湖村重建招待所,那埋在地下的钱就会被发现。
薛小宝赶到四湖村,已经天黑了,村头只有小卖部亮着灯,马春花正在忙碌,盘点货物。
薛小宝看她一眼,微微摇头,叹息一声,尔后迈步走向那片废墟。薛小宝觉得没有脸去见四湖村村民。他悄悄来到藏钱的地方,他看了看四周,扁起袖子,开挖!
夜深人静,马春花听到对面废墟之中有人刨土。不禁感到十分纳闷,按说那片废墟已经被村民清理过了,包括哪些可以用的家具,全都归置好了,就等着薛大村长回来重整旗鼓,跟着他好好的干一场。只是薛小宝不接电话,村民又找不到薛小宝的人。
薛小宝汗流浃背的挖着,嘴里还在抱怨,埋的太深了。
马传拿着手电筒悄悄走了过来,当然,她虽然拿着手电筒,但是并没有开打。随着刨土的响声越来越大,马春花猫着腰,瞪大眼睛看着那个黑影。
“谁!不许动!”马春花开打手电筒,一声怒喝。薛小宝一下子愣住了,最不想看见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他听出身后的女人是马春花,他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马春花见状,捡起地上一块砖头,慢慢走了过去。因薛小宝背对着她,所以她看不清楚那个人是谁。
随着马春花脚步声越来越近,薛小宝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他害怕马春花惊动附近村民,他猛地一转身,展开双臂抱住了马春花,薛小宝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享受了一下人妻的娇躯。可是现在他得偿所愿了,但是却没有动任何邪念,马春花一惊,就欲开口呼救,可就在这时,薛小宝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马春花大惊,拎着砖头的左手,毫不留情地盖在了薛小宝的头顶。
“啊!”
薛小宝头顶传来剧痛,“啊!”了一声之后,赶紧闭口。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怀里的马春花。
马春花看清楚了面前的男人,不禁为之一惊,那人正是不良青年——薛大村长。
“是我啊,春花姐,你可真下得了手。”薛小宝咧着嘴,埋怨道。
马春花见状,心里咯噔一下,心间猛地一痛,脸上掠过一丝自责。
“我……我不知道是你……我看看,流血没有?”马春花关心地说着,伸手去抚摸薛小宝的脑袋。
薛小宝轻轻哼了一声,头上起了大包,马春花一碰,薛小宝嘴巴一咧,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没多大事。”他说着,只觉得胸前被两团肉球顶着,柔软又有弹性,甚是舒服。
马春花低首弄衣,好似弄伤了薛小宝而感到愧疚,薛小宝右手拦住她的腰,慢慢向下磨盘腚移动。
马春花感到异样,柳眉微蹙,紧紧攥着拳头,随着薛小宝的咸猪手渐渐下滑,马春花的身体不禁开始微微颤抖。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薛小宝也属于色中恶鬼一流。
抚摸着马春花饱满地磨盘腚,薛小宝满脸舒爽之色,轻轻吐了一口气,然后低头看着马春花红扑扑地脸蛋,三十多岁的妇女娇羞含情的样子,真真别有一番味道。
马春花呼吸渐渐急促,闻着薛小宝特有的体香,好似催情剂。她神智渐渐模糊,眼神茫然。虽然尚未动情,但是心神已然失守,她知道薛小宝对她早已垂涎三尺,但是被一个比她小十几岁的小伙子搂在怀里,不免有些难为情。
薛小宝心跳加速,喘着粗气,直勾勾地盯着马春花的俏脸,连续吞咽几口唾液,仿佛要一口吞下她,含在嘴里慢慢体会人妻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