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欢哥说得太对了,我知道了!”
忙不迭点着脑袋,那曾梦豪因为这田雷的行为偏颇,像个孙子一样在认错,脑袋如小鸡啄米似的在不停地上下起伏着,都快磕到地上去了。
看着这一幕,那雷哥彻底懵了。
虽然他知道这次老板让他们推掉所有工作上的事务,来给这家演出,说明这家家大业大。但也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强大到这般境地的。
尤其是,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老板,如此卑躬屈膝地给人家赔礼道歉呢。
不由得,田雷一下子心慌了,心底也意识到了,自己可能闯大祸了,惹到了一个不可招惹的对象,头上的冷汗也是瞬间瀑布般流下。
果然,在那曾梦豪连连道歉之后,再转头看向他那里时,那双怨毒的眼眸,宛若是要将他吃了一般,眼底深处仿佛都喷出了地狱之火似的,在汩汩冒着青烟。
“呃……老……老板?”
蓦然间,田雷感觉到一股极为危险的感觉临身,脸皮止不住地抽搐了起来,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却是比哭还难看。
见此情景,那曾梦豪笑了,却是笑得阴森恐怖,直摇脑袋:“不不不,你是我老板,或者说你想越过我,攀高枝是不是?”
“呃不不不,老板,你听我说,我没那么想过……”
“没有个屁,你当我傻子啊?人家沈小姐今天过寿,让你来演出庆祝,你他娘去泡她?哼哼,很好,行走的荷尔蒙是吧?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让他以后再也产生不了荷尔蒙!”
“是,豪哥!”
听到他的话,那些曾梦豪的手下登时便三五个上去,一把抓住田雷的手臂就往下拖。
田雷听了这些话,瞬间傻了,接着便声嘶力竭地哀嚎起来:“老板,您这什么意思啊?别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老板……”
啊!
紧接着,在不远处的一个阴暗角落里,响起了一道痛入骨髓的哀嚎声,声震苍穹,宛如乌鸦哀啼一般悲鸣,甚至都压过了那人们嘈杂的喧闹声。
曾梦豪耳朵微微动了动,眼眸一嘘,嘴角划过一道阴冷之色:“不但不听话,还痴心妄想的小崽子,这次差点把老子害死。你不是最能吃女人饭么,老子让你这辈子都吃不了,哼!”
“欢哥,你觉得我这个处理怎么样,您还满意吗?嘿嘿嘿!”
曾梦豪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怨毒,但转而再对向常欢时,便又换了一副面孔,阿谀逢迎起来,谦卑得很。
常欢深深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点点头道:“你小子也够狠的啊,断人命根啊!”“他那根子就是个祸害,不断不足以平民愤。您老是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其中很多还是他粉丝,都给他祸祸了。我早看他不顺眼了,只是珍惜他的那点才华,不忍动手而已。结果这次,他居然敢祸害到
欢哥您门前了,这我就忍不了了。借着欢哥您的雄风,我给他来个斩草除根,一了百了,为民除害,呵呵呵!”那豪哥腆着脸笑着,常欢看了他一眼,也是淡淡一笑,接着又看向那些暴动的粉丝,眼中精芒一闪道:“你说你是为民除害,但这些民众也许并不这么认为啊!唉,愚民啊,我们为他们保护了家中女眷的安全,他们也许不但不感激,反而还更恨我们了,也不一定呢,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