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现在既然出了问題,他当然得解决了,否则一旦被外界认定成事实,那么铁血安保的声誉将会一降到底,臭不可闻。
念头闪了闪后,萧奇胜不禁把电话打到了jing署,先是以委婉的口气,询问张哥一行人是不是真的被抓。
而在确认之后,他才与jing署的署长套近乎,谈旧情,问问看能不能把张哥一行人给放出來。
当然了,萧奇胜还许诺了不少好处。
不过可惜的是,萧奇胜这一次注定要失算了。
那jing署署长,从前虽与萧奇胜打过交道,双方关系不错,但这一次,jing署署长却直接厉声拒绝,并且还狠狠地批了他一顿,让他自己去面对广大媒体。
面对这样的情况,萧奇胜自然明白事情很严重,于是整个人脱力般地窝在沙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总不可能,他派人去jing署,强行把张哥一行人给劫走吧。
先不说那些jing察都有枪,有沒有成功的可能,但就算是成功了,又能怎样。
按照那jing署署长的意思來看,am的广大媒体都知道了,如果他派人就劫走张哥一行,反倒会造成一种畏罪潜逃的情况。
因此,强硬的办法,是根本行不通的。
至于剩下的,恐怕只有两条路可走。
第一,嘴硬。
不管张哥一行人怎么说,他都要一口否认与铁血安保无关。
至于第二,则是解铃还需系铃人。
既然这出麻烦,是由东门而起,那么自然得找东门解决。
说白了,破财消灾,按照李少宗的意思给个五十亿赔偿,这件事情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又或者,直接用强硬的手段,让东门感到害怕,从而自行放弃把事情闹大。
很显然,萧奇胜不是那甘愿任人捏圆捏扁的面团,赔偿的事情可以免谈了,于是他在余下的办法中左右琢磨,最终选择了第一个。
“萧先生,请问您对昨夜东门赌场金龙遭窃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据了解,那张哥一行人都是铁血安保的员工,昨夜在东门新赌场被抓了先行。”
“萧先生,这是你们铁血安保拉订单的手法么,请问铁血安保能在am如此蓬勃发展,是不是与这种类似的方法有关呢。”
就在第二天大早,当萧奇胜的管家打开院子大门的那一刻,无尽的媒体记者,就好像狂chao一般,直接涌到了他的屋前。
刺眼的闪光灯,照得他都有些睁不开眼。
不过,萧奇胜却并未生气,而是略微遮住双眼,适应了之后才拿开手,露出一副温文尔雅的笑容道:“诸位媒体记者,我想你们多虑了。”
“我铁血安保的实力,诸位是有目共睹的,发展至今,已经成了am诸多行业的安保守护神,可谓如ri中天,又怎么会通过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來拉订单,这要是败露,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古人云,一失足成千古恨,像这种极容易败露的小把戏,只要出现一次,必然会导致我铁血安保一落千丈,大家觉得我有那么傻,会为了区区一个东门新赌场的小订单,便毁掉铁血安保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基业。”
说到这里,萧奇胜忍不住笑了笑,接着道:“当然了,张哥一行人是我铁血的在职员工,我就想问,在职员工违法犯罪,属于员工自己的品德问題也能算到公司的头上,那我铁血如此之多的安保人员,要是每个人都做违法犯罪的事情,我这老板岂不是早已罪孽深重。”
“不过,话又说回來了,张哥一行好歹也是我铁血的员工,出了这种事情,虽是我不愿意见到的,但既然它发生了,那我只能很遗憾地将张哥一行开除,并出于人道主义,我将免费为他们支付相关的律师费,以及安抚好他们的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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