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不过你要是不给我镯子,万一中途把我丢下飞机怎么办。”
萧韵然哼哼了一声,竟趁向东流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抓过了向东流的右手,然后拿着翡翠玉镯就往外拉。
“不许动手哦。”
向东流忙按住手腕上的翡翠玉镯,很是冷笑道:“否则我不保证,玉镯会不会被拉断。”
“你……可恶。”
萧韵然恶狠狠地瞪了瞪,却又不甘心玉镯就这样被向东流夺回去,因此很快加大了拉扯力度:“还我镯子。”
说这话的同时,萧韵然还伸出另外一手,在向东流的腋下轻轻挠了挠,想将向东流挠得发笑而无力与她争抢。
“哈……哈哈……你……敢挠我。”
向东流忍不住地缩了缩手,但下一刻,他就不由分说地展开了反击,直接伸手到了萧韵然的腰间。
“本小姐腰部是不会痒的。”
萧韵然得意一笑,汹汹趁着挠向东流腋下痒痒的时候,就将桌子拉到了向东流的五指根部,眼看着就要拉走了。
“那这里呢。”
向东流陡然换到了萧韵然的腋下,同时五指极力地张开,以让萧韵然无法顺利地取走玉镯。
“我……不吃这一套。”
萧韵然虽然有些想笑,但还是咬着银牙,强忍着说:“沒用的,本小姐已开启无敌防御,任何痒痒都沒有用。”
“我就不信。”
向东流其实本可以直接将她震开。
但是,为了不在萧韵然的面前展露那会古武的事实,他却只能以一个不会古武的弱小者的手段,來和萧韵然对抗。
因此很快,向东流十分干脆地在萧韵然的浑身摸索了起來,几乎是手指所过之处,他都要挠上一挠,以便鉴定出萧韵然到底会不会被挠笑。
然而,他光顾着寻找萧韵然被挠之处会发笑的地方,却忽略了萧韵然还是一个女孩子。
于是,他的手掌,自然而然地会触及萧韵然的敏感部位。
“住手,不许往下。”
就在向东流已经贴近的时刻,萧韵然霎时面红赤耳:“你个色狼,不要,啊。”
随着尖叫传开的时候,向东流的手,也正好碰触到了萧韵然的敏感部位,而且还习惯性地捏了捏。
“你个流氓。”
萧韵然羞怒之极,只得松开玉镯,猛力将向东流一推。
“啊。”
向东流直到感觉,肩膀上传來不小力道的时刻,才意识到刚才手抓的部位,已经逾越了玩闹时普通朋友间挠痒痒的地带。
因此,他奇快无比地估算了一下力道的大小,装出无法承受地向后跌了出去。
“臭小子,你胆子不小,竟敢趁机袭胸。”
萧韵然轻轻一跃,霎时就跨越茶几到了向东流面前。
“我冤枉啊。”
向东流尴尬地看了看那刚才抓过她胸部的手,暴汗无比道:“真的只是纯属意外,绝非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