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妃点点头,说道:“上官大人放心好了,本妃肯定可以将韩青救出来。”顿了顿,那懿妃又接着说道:“咱们现在先回宫去把这件事告诉皇上,聂信掳走韩青这件事有目击证人在场,咱们有证据在手里,无需去担心聂信不肯就范。”
上官戒诚点点头,看到马车朝城里行去,立刻便跟上了步伐,小跑在马车上,跟着马车一起进了城。
闲话少叙,却说那懿妃回到皇宫之后,径直便去见了皇上,皇上这个时候刚刚从上书房批完奏章出来,正想去御花园里溜达溜达,不料却听到太监传话懿妃求见,这几天懿妃一直住在大金刚寺里,让皇上思念的好苦,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皇上听到懿妃回宫,喜不自胜,立刻便吩咐太监将懿妃带到了御花园来。
几日不见,懿妃倒是清减了许多,应该是大金刚寺平静的生活让懿妃无论身材和心绪都更加脱俗了一点,当然,因为宠爱懿妃的关系,皇上在看到懿妃面容稍稍清减之后,也是心疼了片刻,拉着懿妃的手坐到御花园亭子里,语气关切的说道:“爱妃,这几日在寺里面过的不好吗?”
“皇上哪里的话?大金刚寺的僧人从未怠慢过我。”懿妃摇头答道。顿了顿,仿佛看穿了皇极帝心思一般,懿妃又接着说道:“只是吃了几日粗茶淡饭而已,陛下又何必放在心上?”
皇极帝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扫了一眼站在亭子外面的上官戒诚,说道:“上官大人为何会与爱妃一起回宫?”
“上官大人是我在城里碰到的,之所以会和上官大人一起回宫,实际上是因为韩青的事情。”懿妃说道。
“韩青?”皇极帝微微一笑,目光落到上官戒诚身上,说道:“对了上官大人,朕还没有问过你,这几日韩青在御林军里面的表现如何?”
上官戒诚略一沉吟,原本想说中规中矩,但一想到韩青是皇极帝强插进来的人,若是说他不好的话,岂不就暗示皇极帝识人不明吗?故而,那上官戒诚在考虑之后,说道:“韩大人表现不错,虽然在御林军里时日无多,但也能看出是一个人才。”
“朕听说韩青去御林军第一天就大闹了孙家,有没有这回事?”皇极帝眼睛一眯,追问道。
上官戒诚神色一愣,实在没料到皇极帝竟然知道这件事,被他问了一个措手不及,好在那上官戒诚也算是历经风雨的老江湖了,微微一迟疑之后,立刻便笑着说道:“皇上误会了,并非是韩大人与下官大闹孙家,乃是那孙家公子闹的,与下官和韩大人没有一点关系,这件事有京兆府的人作证,还请皇上明察。”
皇极帝摆摆手,说道:“小事而已,朕日理万机,岂会为了这种小事就刨根问底?你也不必解释,孰是孰非朕心中有数。”顿了顿,那皇极帝又接着说道:“上官大人,不知你今日来皇宫又是为了什么事?”
上官戒诚立刻单膝跪地,说道:“回禀陛下,还是韩青的事。”
“哦?什么事情?这小子难道就不知道安分这两个字怎么写吗?之前大闹孙家,后来又大闹木小王爷的生日宴,朕已经收到十几个弹劾问罪韩青的折子,要再这么下去,只怕问罪韩青的折子能把朕的御书房给堆满!”皇极帝眉头微皱,显然对韩青在王京城里如此出风头的事情感到不满。
上官戒诚摇头,说道:“皇上误会了,这回的事情不仅关系韩大人,还关系五大上门。”
“哦?”皇极帝眉头一挑,脸上浮现出感兴趣的神色,说道:“快给朕说说,到底是什么事,莫非韩青又和五大上门的人打起来了不成?”
上官戒陈摇头说道:“倒不是这个,而是青阳门门主聂信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韩大人给掳走了,韩大人现在落入聂信的手中生死不知,陛下,这里是天子脚下,聂信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掳人,实在是不将太初国法放在眼中,甚至连陛下,那聂信也根本没有放在眼里,陛下明察秋茶,乃千古难寻的明君,还望陛下能彻查此事。”
“韩青被聂信给抓走了?还有这事?什么时候发生的?”皇极帝楞了一下,面色渐渐凝重起来,皱眉追问道。
那上官戒诚也不敢隐瞒,立刻便将太白楼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道,而这番话自然也将韩青说的无辜透顶,而将聂信却是说的恶贯满盈,大有不将聂信斩首无法向天下人交代的意思。
而听完上官戒诚的话,那皇极帝也出离的恼怒,直接摔了一个茶杯,喝道:“岂有此理,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聂信此人,实在太无法无天!御林军听令,速速传旨,让聂信来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