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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舅舅帮外甥吸一吸外甥就不想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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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昀出征的两年里,皇子们已经开始陆续上朝旁听,伴读们也都得了些官职,不再需要读书,如今他也年满十七岁,又有如此功勋,自然也开始需要上朝。大晋的朝廷还算安定,武将只需要参加大朝会,而这样的朝会在贺昀这样的武将看来,更多的是例行公事。

他懒散的听着,朝事和他走之前也没什么区别,他对朝堂的勾心斗角不算喜欢,但也并非一无所知:藩镇重臣被皇帝登基时候一扫而清,而皇帝仍旧鼎盛之年,身体健康,皇子之间的争端还未浮上水面,如今的朝堂是皇帝登基之后提拔的近臣和世家之间的争锋。

这点从朝堂上也可以很清晰的看出来,最靠近皇帝下首的位置,就是纪家的那位左相,纪平,看起来严肃端庄,垂着眼站在那里,两鬓掺了几丝白色

世家一派以皇后母族的纪家为首,纪家与天下文人之中都素有善名,纪平是皇后的父亲,而她的兄弟纪玉堂更是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吏部侍郎。

贺家本也是世家大族,不过人丁萧条,到现在,整个贺府本家也不过剩了他和父亲两人,与其说是世家,作为拥兵自重的侯府,贺家在外人看起来反而更倾向于于新贵或者武将,因而和世家一派关系并不亲近。

此刻站在纪平对面的位置上的是他的外祖父晏正,正是本朝右相,乃是先帝时候提拔的状元,是新贵近臣的代表,

而晏正的幼子,新朝第一年的探花郎,他的小舅舅,晏池也做到了礼部侍郎的位子。

贺昀听着朝会,无聊的在心底盘算了一下两边的势力,在皇帝的平衡下,两边可以说得上势均力敌,在朝堂之上屡屡拉锯。

不过在贺昀本人眼里,他对两边本身都没有太多的喜恶,他见识过世家把持地方选拔,圈地和鱼肉百姓的行径,但纪家当家主事之人,治事理政的的确确是一把好手,而近臣这边,科举出身,晏家的他的小舅舅晏池也同样颇有才能,但同是科举出身的朝廷新臣里,其中也不乏蝇营狗苟之辈,一朝得势,鸡犬升天,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丑态也频频而出。

贺昀长在宫廷侯府,又在军旅里历练出身,虽然是地位崇高,但他的父亲不问朝政多年,贺昀也长年游离在朝堂权力斗争之外,他的身份更像是皇帝直下的直臣。

所以在朝堂上乐得轻松,还有的是余力去观察朝堂上的人们的表情。

定例晨报已经报完,现在正在讨论的事去年的江南盐税贪污的案子,案子牵连甚广,连当时还在边塞的贺昀也有所耳闻,新旧两党都牵扯在里面了,实在是足够复杂,贺昀自然无心参与,不过这案子他却分了一两分注意力仔细听着,他答应的张留的事情,就牵扯在这个案子当中了。

他作为武将,还是刚刚回朝,即便是想参与,也很难,他只打算留意一下案子的主审,届时去疏通一二,再在皇帝面前求个情,对他也不算什么大事。

只是不知道张留这个数十年没回这晋朝的土地,怎么会有朋友牵扯进这个案子里。

光是相互推脱这个朝会就过去了大半,直到最后才敲定了负责的人选,依旧是非常有皇帝的特色的平衡之选,科举新贵出身的大理寺卿迟风主审,再由世家的刑部侍郎秦朗监理。

从职位上看也是合理的选择,不过贺昀对这样平衡式的选人十分嫌弃,两派之间相互拉扯就要浪费大量的人力,这样审查下来效率能高了才怪。

他当然也明白,对于掌权人来讲,这个案子本身的是非并不重要,如何将政治导向他想要的局面,才是皇帝唯一考虑的因素。

两位主审人他都不相熟,秦朗比皇帝还要年长一两岁,迟风年纪要轻一些,也有了二十六七的年纪,两人皆是早在贺昀成名之前,就已经为官,今年才刚入朝堂的贺昀和他们自然也没什么交集,像贺昀这样显贵出身,又有圣宠在身的,朝臣自然都认得,但说交情,却也谈不上。

贺昀心底微叹,略略为难,想着只能也在两党拉扯的里面,找个空子了。

不过倘若不行,他直接把人弄出来倒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到底会有麻烦,只能走着看看了。

除了这件事,其他的议题贺昀就更没兴趣,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完,也就随着众人退朝了。

“鲤奴。”

贺昀刚出了正殿便被人拉住了手腕,回头看去,正是他的小舅舅,晏池。

此处人来人往,晏池将他拉住后就松开了手。

“随我一同回去?”

晏池生的不像他艳绝天下的嫡亲姐姐,不禁没有贺昀那样继承至晏珠的秾丽殊色,反而长的十分清朗,整个人都是温和的书卷气,显得很好说话。

贺昀回京已经多日,还未曾见过晏池,此时自然答应,出了宫门,便让自家马车先行回去,毫不避嫌的上了晏池的马车。

不过也没什么需要避嫌的,就算贺家是世家,但两家亲戚关系。世人就算看了,也知道贺世子回京,舅甥之间叙叙话,也十分正常。

不过外面人看不见的是,进了车里之后,在外人面前一向疏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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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的晏池,看向自己外甥的眼神如同镀了蜜的钩子,缠缠绵绵地临摹着自己外甥的轮廓。

“可有想舅舅?”

“自然是想的。”贺昀看到晏池的眼神,玩味地勾了一下嘴角,还是没有太大的表情波动。

晏池倾身靠近他,吐息都同贺昀交错着,手也顺着贺昀朝服的衣襟,从胸膛一路向下滑:“怎么想的?”

此时地晏池完全不像是朝堂上进退有度的侍郎,贺昀也褪下了他恭谨的面具,带了几分冷漠和懒散,他在人前总是一副平和又严谨的表情,到了人后放松下来,就会显得格外的冰冷。

贺昀的父亲不怎么管他,亲属里面也只有长他七岁的晏池同他最为亲近,时常玩在一起。

不过要说长辈,确实也没有,毕竟没有相差那么大,更多的是玩在一起,偶尔的照看,稳重温和的晏池更像是一个哥哥,带着贺昀经了不少事。

贺昀同晏池早在贺昀出征前就乱了伦常。

连贺昀初经人事,也是交代在这个舅舅身上了。

贺昀家中没有女主人,也没有管事,甚至说整个侯府反而是贺昀自己管着,那么教导他人事这事,自然也没有人为他操持。

当然他也并不是一无所知,从小长在皇宫里,又跟那些和他同龄的皇子和显贵之子玩在一起,他们那些花样比民间更是多的,他见总是见过的,知道也是知道的,只是到底无人操持,他也懒得为自己去做这档子事。

贺昀十四那年,晏池带着他去京郊的别庄温泉里戏水,闹在一块的时候,贺昀年轻火气大,肢体的接触就让他勃起了。

他挨着晏池,挺着下身就往他身上蹭,彼时早就娶妻了的晏池才意识到自己外甥恐怕竟是还没开过荤,一时间被他顶弄的也是十分尴尬,但一向包容疼爱贺昀的晏池,最后还是伸出手去,用手给自己的亲外甥疏解了欲望。

贺昀那时候自渎也未曾有过,被小舅舅用手摸出来,开了荤,自然觉得舒服,不肯停下来,后面隔三岔五便要缠着晏池用手给他疏解,晏池在晏府里给他上课,他上面听着,下面却要按着舅舅的手给自己疏解,出去玩就更是胡闹,晏池对他没辙,总是依着他胡闹。

这么闹了一阵子,只用手便有些不满足,贺昀本也无所谓伦常禁忌,既然觉得不满足,便哄着晏池用嘴给他含着,吸出来。

晏池也当真俯下身子,含住那个在少年人身上已经长的足够大的阳具,认真的给他吮吸舔舐。

晏池被他闹到的也没了底线,更何况贺昀的那张漂亮的,却总不带什么表情的脸上,偶尔露出一点委屈难耐的神情,他根本狠不下心去。

明明同样的容貌,他当时对姐姐就没有这么心软的。

晏池当然不是喜欢男人的,毕竟贺昀还没长大的时候家里就给他定了亲,考上功名之后也顺理成章的娶了妻,不如说到贺昀这个年纪还没定亲才是少见的。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贺侯爷不理事,无人操持,按照贺昀的圣宠之甚,本来可以让皇帝来赐婚,可不知为何,一向偏疼贺昀的皇帝也没有表示。

他的亲事就这么空了下来,一腔精力无处释放,倒都攒倒晏池这个亲舅舅这里了。

贺昀需要他用手,他就用手抚弄那根肉棒,让他用嘴,他也低头去吃鸡巴,一来二去的,贺昀把他操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他还记得他们本来在榻上胡闹,贺昀却分开了他的双腿,拿着肉棒在他臀缝里磨蹭,他那时候就知道贺昀是想要肏进去了。

那时候他是什么心情来着——害怕和出于男人自尊的不情愿?有一点。

莫名其妙的情动和期待?也有一点。

总之半是纵容半是别扭的随手挣扎了两下,就纵着贺昀,让他得逞了。

明明是亲生的舅甥,就这么罔顾伦常的媾和做一团。

贺昀的初精和初次在世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全都交代给了自己,京城最出众的少年,就这么肏进了他的后穴,操进了自己这个亲舅舅身体里,晏池有时候这么想一下,就会觉得有些满足,甚至产生奇妙的快感。

贺昀没什么经验,刚开始操弄起来也不得章法,倒是苦了晏池,第一次过后,连上朝都告了病假,不过后来便熟练多了,再操起来,在他的穴里深深浅浅,操的晏池后头都出了水,晏池攀附在这个外甥身上,也是彻底没了当年探花郎的模样,哼哼唧唧的叫着贺昀,大名小名混在一起,听着就知道他爽快的不行。

后面晏池整个人都被贺昀操开,外头还是斯文体面,他的私下里,哪还有舅舅的样子,反而成了离不开外甥肉棒的淫荡模样。

这两年贺昀在外从军,他也着实旷了两年。

这会在车里说这话,手就摸到的了贺昀的胯下,那里已经半硬了。

“看来是这里想的。”晏池不算多么精致的脸上挂上了笑,倒是带出了几分媚色。

“确实是这里想的。”贺昀被晏池这样撩拨,出去打仗又素了很久,自然很快下面就有了反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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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不变,就挂了那么半点的笑意,哄着晏池:“小舅舅要不要帮帮外甥,帮外甥吸一吸,外甥就不想了。”

晏池一向受不了贺昀说浑话,他这个外甥常年冷着脸,也不爱调笑,打仗回来更是多了几分冷厉,回城那天他也坐在城边酒楼远远的看了一眼,金戈铁马的气势,看的他身子都发酥。

就算是现在都被自己撩拨起来,也只有那若有若无的一点笑意。

不过这点笑意就足够他爱不释手了。

“舅舅莫非不想鲤奴吗,我还以为舅舅早就嘴馋想吃一吃了,不然怎么刚刚朝堂上总是看向外甥。”

贺昀还嫌不够一样,又说了一句。

这下流话听的晏池脸热心痒,身子更是酥了半截,他抬起眉目横了他一眼,却顺从的俯下身子,撩开贺昀的衣摆,从亵裤里拿出那个他的确馋了的肉棒,就吃了进去。

贺昀算的明白,从宫里出来到晏府不过一刻钟的距离,真的做点什么肯定是来不及的,但让舅舅给自己吃一吃,倒也可能来得及。

贺昀稳稳地坐在车里,任由舅舅在他下身动作,除了眼角带了一点红,倒看不出是在行这般荒唐下流之事。

晏池倒是看起来比他情动地多,明明只是吞吃外甥的肉棒,却把自己吃的面红喘息,下身也高高翘起,顶的朝服前面都浸湿了一大块。

他吃的也十分认真,先是舔着龟头,用舌头舔过那处尖端又环着整个前端,倒像是想要量一下贺昀这两年的成长,舔完这里,才顺着柱体一路往下,直到阴囊的部分,两个球体他也认真的含住,仔细的用唇舌量过,倒像是要把整个肉棒都没有遗漏的沾上自己的气味一样。

直到把整个阳具都舔过,舔湿,他才心满意足的含住,上下的抬头,吞吃起来。

他倒是好像那真的是好吃的食物一样,吃的津津有味,贺昀手随意的搭在他脑袋上,随着他的动作来回移动。

贺昀本人却坐的安安稳稳。

不过贺昀的预计却有些偏差,他这两年行军,身体也有长了一些,时间上也比之前更久了,竟是到了晏府西厢房的偏门,进了府,都还没泄身。

不过行车的马夫和小厮都是晏池的亲信,也对他们的关系心知肚明,开进西厢后院之后,马夫就解下马牵走,而小厮则关上院门,守在门口,留这舅甥二人在车里胡闹。

晏池含的腮帮子都酸了贺昀还没射给他,这会进了府门,就更卖力起来,贺昀也想快点,终于按住他的脑袋,在他口中顶弄起来,插在他的口腔里抽插,重几下甚至顶到了喉咙。

晏池努力放松,纵着他的动作,这么又抽插了几十下,贺昀才压着肉棒,射在了他亲舅舅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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