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并没有说话,只是冷静地看了刘辉几秒,在刘辉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时候,才慢悠悠地说,“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原来会说话”。枭的口气带着一贯的傲慢,言语间的轻蔑无非是在指摘刘辉刚刚没能尽力配合他。
然而刘辉就像没听到枭说了什么,先下了车,并为枭打开车门,这种贴心的服务原本在枭看来是理所应当的,可刘辉这样做,却让他觉得心里添堵,好像这人是故意用软抵抗来向他示威,又好像衬托他一直在欺负他似的,这种凭空多出来的别扭情绪让枭一阵恼怒。
还不等刘辉关上车门,枭的手先一步大力一甩,“嘭”的一声,虽然车门和车子成功合上了,但是却造成不啻于地动山摇的动静。
好在这是郊区,他们所在的位置又是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小土坡上,弄出些动静也没人发现。
而此时的覃劭骅却没有跟上来,他将车子停靠在距离郊区不远的路边咖啡厅门口,就带着夜乃晨曦子在监督之余享受两人的浪漫。
当然覃劭骅并不能称得上是一个具有闲情逸致和罗曼蒂克的男士,他之所以会优哉游哉地和夜乃晨曦子泡在咖啡厅里,是因为他知道刘辉和枭的行动一定会在晚上,而现在他和夜乃晨曦子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享受他们的下午茶。
枭身子斜斜地靠在车上,挺拔的身姿跟衣架子似的从地面斜靠在车上,手肘随意地挨着车门,另一只手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刚点燃的烟,随意的动作却无端平添了一种优雅和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