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季,南城的雷响了三天,雨下了一周。江锦舒靠着车窗,透不过气的车让江锦舒头晕,这是她来南城的。明明家里没有人,可她却总是害怕被人发现。她也搜不到特别多,大多是作文网站上短小的一篇讲述自己被打屁股的作文。
一篇又一篇剧情老套的小作文,让心中的种子不断发芽,她总是想自己被打屁股的羞耻感。
到了初中,她逐渐了解这奇怪的爱好,原来世界上还有和她一样的爱好者,有这一样的不可言说的癖好。作文网站上找到的简略粗俗的作文已经不能入江锦舒的法眼,她在各位同好的产粮与推荐中看了不少关于此的。
一直到大学,她又不满足于文字给她的满足感,开始浏览此类视频,她一次次的脸红,心跳加速。
江锦舒清楚自己的爱好,但从未与他人有过接触,一直处于观望状态。
手机抖了一下,群主私聊了她。
[瑶你好看:舍予贝贝,方便问一下你的真实姓名还有你在南城哪里呢?]
江锦舒并没有实践过,她在小学幻想自己被打屁股过,在家没人的时候她会在自己房间锁好房间门,脱掉裤子趴在床上自己打自己。到初中后就算想也并没有做过这种羞人的事。
她应该是个贝。
把姓名和地区范围大概跟群主说后,群主把她拉进一个群——小红团见面群。
线下聚会定在一个没有雨的日子,天气好的日子跑店的任务就多起来了,江锦舒从早上跑到下午七点才跑完回出租屋。三个人一个屋总少不了碰面,但一天也就见两三面,也就将就互相委屈委屈过着。
“锦舒,你今天还挺早,吃饭了没。”方亦情问。
想到八点半的线下聚会地点定在了新环的星海酒吧,从出租屋坐地铁到新环要半个小时。江锦舒没时间折腾饭了,简单把泡面泡上就跑进主卧洗澡,洗完澡就打开泡好的面边吃边挑衣服。
换了好几件,江锦舒最后敲定牛仔裤配看上去不太规则有设计感的衬衫,再简单化了妆,吃完最后一口泡面,就准备穿鞋出门。“我今天晚上应该晚点回,你睡了就不用给我留房间门。”
方亦情挑眉,“去哪呀?那么晚还出去还特意打扮呢?”
见她打趣自己,江锦舒笑着在背后给了她一拳,又嘱咐锁门的事情后就穿鞋走了。
新环处于中心地带,星海的地点离地铁站不远,步行就能到。她从相册里翻出身份证的照片,给了前台看,前台核对名单将她带到包厢。
和江锦舒想得不太一样,里面的灯开得明亮,像是要谈什么会议。里面的人居然拿着红酒杯在喝红酒,桌面上却摆着炸鸡。
一位女士抬手招呼她,“是主还是贝贝呀?”
“被。”江锦舒有些局促,找了个空处坐下。
“我赢了。”那位女士对着面前的男士笑道。
输掉的男士把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后站起身,弯腰称在桌上。女士拿起桌上的戒尺给那位男士屁股上三下。
声声入耳,江锦舒耳朵发烫。
三下后,桌上的其他人吹起口哨:“嘉哥,人骑你头上来了,你还不收拾。”
那位女士手揉了一把宋嘉和的屁股,面上满是得意,她把戒尺塞进他的手里,然后拍了拍他的手背。
果不其然,忍无可忍的宋嘉和转头逮住解清瑶,手里握着戒尺,打开包厢门出去了。门关上前,还有一群人让宋嘉和好好管教的声音。
等人走后,灯被调成昏暗的,放起了舒缓的音乐。江锦舒旁边有人落座,手里拿着两只酒杯,递给江锦舒一只。
“能喝酒吗?”那人一头黑色的大波浪,眼睛是圆圆的狐狸眼,配上红唇尽显风情。
江锦舒很少喝酒,但来酒吧不喝酒好像说不过去,她接过酒杯道谢。
那人凑她更近了些,笑起来看着很狡猾,“你叫什么名字?”
“江锦舒。”她答道。
“好巧啊,我也姓江,叫江离。”江离睁着大眼睛看着她,圆圆的眼睛又显得无辜起来。“想知道刚刚在赌什么吗?”
江锦舒看个七七八八也明白了,也没搭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刚刚那个女的就是群主,男的是她的主人,两个人一直赌下一个进来的是主还是贝,”江离又凑近了一点,香水味和红酒味在此时存在感更甚,“解清瑶一直输,你让她赢了一把。”
红酒味扑鼻,江锦舒往旁边移了移,抬手要喝杯里的酒却被江离制止。
“都能翻身打主人了,确实该拖出去好好收拾收拾。”江离起身去拿酒,给江锦舒的杯子倒满,“我们也来赌一把怎么样?你猜猜我是什么,你赢了我把这杯酒喝了。”
“我输了呢?”
江离笑道:“怎么有人想着自己输呢?你输了今晚和我实践一回。”
“你是switch?”江锦舒总觉得她没有贝的意识,但又觉得没这么简单。
江离的笑更深,身体直
', ' ')('接倒在江锦舒肩上,“你这么笨呀?我不是很明显的主吗?”江锦舒总觉得自己整个人在发烫,手上还拿着满杯的红酒,江离一靠过来差点撒出来。
江离抓住她的手,将酒杯里的就全灌自己肚子里了。
“几岁了?”
“二十三,”江锦舒沉默了一会,又道:“我从来没实践过。”
听到这话的江离伸手揉江锦舒的头,“没事,我很温柔的。”她说完眼睛古灵精怪眨了眨,对江锦舒说:“你等我一下。”
说完,她起身出了包厢。
等江离再回到包厢,江锦舒的手里多了一排养乐多。
等到后半场解清瑶和宋嘉和才从外面回来,解清瑶的眼尾是红的。大家没有多说什么,大部分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静。
后半场的酒吧乐队开始发力,大家拍了个大合照后开始自由活动,有些人从包厢出去舞池蹦迪,有些人则是选好对象准备来一场实践。
江锦舒就属于后者。
江离喝了很多酒,一身酒味。她先去二十四小时药店买了解酒药,然后带着江锦舒在附近开了房。
江锦舒感叹江离找的酒店,简直壕无人性,从外表看上去就是高档,江离要的是房。进了房内,江锦舒都不敢踏步进去,像电视剧里面的豪宅装修。
“先去洗澡,要实践下面就别穿了,穿条内裤就行了。”
“哦。”江锦舒红着脸进了浴室,却不会开热水。
江离打完电话后听见浴室迟迟听不见水声,上前查看。见江锦舒拿着手机对着水龙头不知道在折腾什么。“怎么了?后悔了?想拖延时间?”
“没有……”江锦舒被声音吓得一抖,“我不会用这个。”
“笨,不知道就开口问,这点道理都不知道,待会加罚。”江离上前将水打开,教她用。江锦舒折腾好一会,原来只要在电子屏点两下。
房间里有两个浴室,教完江锦舒后江离去另一个浴室洗澡,洗完澡后工具箱也送到门口了。她把工具箱打开,将工具一个个整理好放在床上。
江锦舒出来的时候,就见到这幅画面。
江离见她出来,拍拍床示意她过来。见她犹豫不前,说道:“不要害怕,我不凶的。”江离卸了妆,眼睛显得更纯良,但上挑的眼尾还是显着几分狡诈。
江锦舒走过去站在她面前,见她又拍拍床,江锦舒闷头趴了上去。
“真乖。”江离抚摸她的后背,起身去沙发那把三个抱枕都拿来了,两个垫在江锦舒的腹部,一个给江锦舒抱着,“疼了就咬这个,抓这个,当然也可以哭。”
“明天要上班吗?”江离揉她的头。
江锦舒摇头。
“别撒谎哦,不然明天疼的是你。”
“不用,我明天休息。”
江离点点头,拿起床上的皮拍,啪一声甩下。
“啊!”江锦舒受惊叫道。等回过神后整个人都是烫的。她听见后面的人轻轻笑了一声,她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羞耻感将她掩埋。就在她想着第二下什么时候落下,她的衬衫被撩到腰部,内裤边被弹了下。
“可以吗?”
“嗯。”江锦舒闷在枕头里哼道。
原以为最后一层遮羞布会被扯下,可并没有。等来的是皮拍的响声。房间太大也不好,皮拍的声音大,到处都是回声。江锦舒有种这声音传了很远很远,整个酒店都听得到的感觉。
“好乖,你比我想象的还乖。”话音刚落,连续的皮拍声在耳边炸开,都只打在左边,忍得江锦舒不住哼声。“疼了?”话是这么说,可皮拍更毫不留情打向左边。
“唔……疼!”江锦舒忍不住往右边躲。
“没事呢,一点也不疼。”江离又狠狠打在左半边,疼得江锦舒仰起头大吸气又闷回枕头里。
江离勾起左边的内裤边,将左边的内裤全塞进臀缝里,手揉了揉左半边臀。舒服得江锦舒屁股粘着江离的手,不想让她的抚摸停止。
“舒服吗?”江离没有如她所愿用手继续抚摸,而是用更狠厉的皮拍抚摸她的左半边。
连续的皮拍一直不换地,专心亲吻着江锦舒的左半边屁股,江锦舒身体往右边躲,可屁股就在高处躲也躲不开。最后江锦舒的手伸向左半边屁股,连续的响声才停下。
江离抓住她的手翻过来,用皮拍招呼了五下。
江锦舒的手麻麻得,被松开手后握紧拳头任挡在左半边。“移开,不准挡不准躲。”江离不像刚刚温柔鼓励的语气,严厉道。
江锦舒收回手,在枕头里闷闷传出声:“能换一边打吗?”回应她的又是连续的皮拍,还是左半边。这次江锦舒不敢挡了,咬住枕头希望不发出声音。
“本来刚刚我想换的,但你挡了,我决定等你哭了我再换。”江离话刚说完,就看埋在枕头里的人耸肩,还有吸鼻涕的声音。“真哭啦?抬头给我看看。”
江离凑到她面前,看她抬头眼睛红红的,摸了摸她
', ' ')('的头,“乖乖。”江离真的和她长得一样狡猾,皮拍抬手落下又是在左半边。
江锦舒控诉:“不是哭了就换吗?”
她的控诉被皮拍还有一句“哭得不够狠。”回应。
江锦舒成功被江离欺负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江离想揉她头被江锦舒一巴掌打开她的手,闷在枕头里哭。
江离只好揉她的左半边红色小红团。她把内裤全部褪下,内裤已经湿透了。屁股的左边和右边的对比十分明显,江离一只手揉左半边,另一只手扇右半边。
比起皮拍,皮肉的接触更让人亲密。江锦舒止住哭声,羞耻感冲向大脑,有节奏感的巴掌使得江锦舒当起了鸵鸟。可江离看到并不打算放过她:“是谁被打屁股还哭鼻子?嗯?”
“谁这么不乖在这被姐姐打屁股?”
似是不满她的沉默,江离手劲大了几分,“说话。”
某人打算继续当鸵鸟,于是她左半边的休息时间被取消。江离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两边屁股上左右招呼,嘴里的话还是羞人:“做错事还理直气壮起来了,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江锦舒觉得自己就是犯错被收拾的坏小孩。
巴掌渐渐停下,江锦舒被拉起来。江离递过来的一杯水被一饮而尽,江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窝在江离怀里,江锦舒格外心安,完全忘记刚刚的痛苦也是来源于她。
“喜欢吗?”江离捏她的屁股。
江锦舒点头。
“我有点累了,擦擦身子睡觉吧。”
“好。”
两个人擦完身子,江锦舒发现这个房间有两张大床。她心里有点小失落,但也没有特别伤心。
虽然她很喜欢江离给她揉揉。
第一次实践来的太晚,在这几年的江锦舒只敢在晚上偷偷想象。她睡得很沉,在梦里她总是不满足,总是有种空虚感。
梦里有人用手揉她的下面,空虚感在此刻放大,她抓住那人的手,希望填满空虚感。可那人手法并不好,江锦舒不断往她的手上蹭,空虚感越来越甚。
像是感知到她的空虚,那人真正展露手法,不断的揉搓,江锦舒睁眼努力想看清这人是谁,刺眼的白光越来越清晰,是江离。
江离的手指伸进去,刺激江锦舒的大脑。不断被填满,江锦舒产生想躲的意识,她抓住江离的手想拿开,江离却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动作不停。
巨大的压迫感和不真实感使江锦舒从梦中惊醒,一睁眼江离就在眼前,而她的手确实在自己下半身。江锦舒以为还没逃脱梦境,江离见她这反应手上动作没有停,狐狸眼睛弯弯地盯着她:“醒了?我看你好可怜,一直在蹭被子哼哼叫,你自己也满足不了你自己,我就帮帮你。”说着,她的手指一直在红润的小豆豆旁边打转。
江锦舒实战经验稀缺,只觉得头脑昏厥又欲罢不能。江锦舒想起身,被面前的人轻而易举推倒,提不起来挣扎的劲。
她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江离的手法很好,江锦舒舒服地低哼。
看着江锦舒面上身上都是粉红,江离恶趣味上来,在红豆豆上狠狠揉捏。
突来的变化江锦舒弓腰,抑制不住呻吟。不似刚刚一般温柔,如今的节奏快到她没心思享受,眼泪不自主夺眶而出,嘴里还不受控发出不能入耳的叫声。
她想说话,可她没力气说,张嘴只有哭声。
“你全身都红了。”江离欣赏道。她很喜欢看江锦舒哭,想看江锦舒哭着求她,更喜欢看她现在被干得连话都说不出。
江离把江锦舒的衬衫撩上,只手解掉她的内衣。看着面前立挺的红豆,两根手指掐住。听到哼声江离又加了力度。接着她下面的手分出两根手指悄悄潜进去寻找。
江锦舒不想流泪,可大脑把她抛弃,她什么也控制不了。在意识到江离在潜入时,江锦舒哭得更大声了。
江离怎么能做到不断刺激一个点她还能再寻找另一个点!
“找到了。”江离不管江锦舒怎么抓她挠她,目光只在她的脸上,手指轻轻一挑,直勾勾看着她的反应。
“啊……”耳边的声音上了层屏障,江锦舒步入仙境。
江离动作终于回到了最初的轻柔,时不时掐红点又时不时潜进去轻挑,最后退出来,帮她把内裤穿好。
江锦舒把被子蒙在头上,躺着缓了好久。
“你内裤全湿了,快去洗漱,换下来的内裤直接丢掉,我在美团给你叫了几条一次性内裤。”江离的声音从被子外传来。
见人还是闷在被子里,江离手钻进去找准江锦舒的耳朵拧了一把,“别装鸵鸟。”
江锦舒从被子出来去洗漱,镜子里看自己整个人都熟透了。她把内裤放进垃圾桶,等着江离给自己送一次性内裤。门口传来敲门声,外面传来声音:“你先套裤子出来吃早餐。”她以为是一次性内裤没那么快到,把牛仔裤穿好出去。
早餐旁边放着美团袋子,江锦舒询问着看江离。
', ' ')('被盯着的人却看着自己的裤头,“皮带都绑好了,明明待会还要脱的。”江锦舒琢磨不透她的话,坐下来吃早餐。
沙发很软,江锦舒并没有多大痛感。
她吃得并不多,江离却一直夹菜到她碗里,小笼包就吃了四个,一笼小笼包就五个。就在第五个小笼包要进到自己碗里,江锦舒把碗移开,“我吃不下了。”最后小笼包进到江离的肚子里。
等吃完,江锦舒手伸向美团袋子却被拦住。“别急,休息会,我送你个礼物。”江离从美团袋子里拿出一个礼物盒递给她。
“什么礼物?”江锦舒打开,是一串银手链,很简约的款式。
江离拿出手链给她戴上,左右观赏了一下,“下次给你送个更好看的。”
“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江锦舒看向她。
江离又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江锦舒觉得她也不是狡诈的狐狸,圆圆的狐狸眼像只刚入凡间天真的狐狸。
“没事,你可以给我我更喜欢的礼物。”江离打开电视,挑了一部剧放。江锦舒陪着她看,心思却都在手上的银链子上。江锦舒仔细掂量链子的分量,又想到身处的酒店。
她拿手机查了查酒店的价格,住一晚抵她半个月工资。“江离。”江锦舒叫她。
“嗯。”
“我们加个微信吧,我把酒店钱转你。”
那人沉默不语,狐狸眼扫了一眼她,揉她的头。“不要钱,你待会乖一点就行。”
待会?
等一集播完,江离关掉电视。她轻轻捏江锦舒的耳朵,“我想要个礼物,你给不给?”
“什么?”
“你就说给不给,不难的。”
“给。”江锦舒答应后又补充:“只要我能满足。”
江离的眼睛很奇怪,有时候看着天真无邪,有时候却满是狡诈。见江离笑着把她拉起来,两个人面对面,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她的皮带被解开,江锦舒想挡没成。皮带解开,宽松的牛仔裤就落在脚踝。
她下意识想遮挡,手被塞进衬衫下摆,衬衫随着被拉高的手到达腰处,下面毫无遮挡物。“给你的屁股上点色,你乖乖的可以吗?”江离的眼睛变得可怜,带着祈求的意思,“我想要的很简单吧?”
江锦舒点头。按江离的指示跪在沙发上,抓着沙发靠背。
屁股先被揉了揉,然后被细长的皮革招呼上。
“喜欢吗?”是她的皮带。
江离没继续动手,等着江锦舒回应她。等三秒后没等到答案,更重的皮带招呼上。新伤旧伤叠加,江锦舒的眼泪轻易留下。
三秒后皮带以同样的力度落下,“嘴巴这么硬,不替你屁股求求饶。”
“疼。”江锦舒带着浓厚的鼻音。求饶得来了点安抚,屁股得到了抚摸。
抚摸停止,江锦舒又道:“你轻点。”
江离把皮带丢下,去工具箱里拿出戒尺和厚木拍。
江锦舒看见江离手上的东西,心像是跳飞出自己体内,她抬脚想逃离,她也真的这么做了。她光着脚踩在沙发上,看着江离冷下来的脸。
“我很凶吗?”
江锦舒拼命点头。如果昨天晚上看到的是冷着脸的江离,她怎么也不会想江离是switch。“不要把我想得太温柔,谁送礼物送成你这样,快点摆好姿势,否则我下手绝不会轻。”
绝不会轻,刚刚很轻吗?
“你手太黑了!”江锦舒控诉道。
“我手黑?”江离不可置信,“你看看你的屁股还是好的,都没烂。”
打烂会多痛啊……
“我数三秒,红屁股和紫屁股你喜欢哪个你自己抉择。”
说完,江离就开始倒计时:“三。”
“二。”
“……”
数到一的时候,江锦舒凑前抱住她的腰,头往她怀里蹭。“别打我了,我真的痛,好痛好痛。”怀里的人哭道,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江离轻拍她的背。
“我不会伤害你。”
江锦舒抬头看江离,像是被这句话下了蛊,江离极大的包容心温暖着江锦舒。
理论知识丰富,实战经验为零。
就是这样的江锦舒也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信任江离,江离满足她的欲望,满足她十几年不能说出口的需求。可她好像并没有满足江离,连信任也没有给予她。
江离抚摸她,表情并没有不满。“疼就结束吧,去穿好衣服。”
江锦舒胡乱抹脸,拿起美团袋子捡起裤子去浴室,她在镜子面前回身照了照,屁股上摆着三条红棱,但确实算不上惨。
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会难受。
她的脚先一步走出浴室,刚刚下定决心可站在江离面前又显犹豫不安。
面前的人没意料到江锦舒又光着屁股跑到自己面前,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盯得脸都红了。
江锦舒的嘴巴不说话
', ' ')(',身体却先跪上沙发摆好姿势。
真是身体比嘴巴诚实。
“不疼了?”江离确实心里失落,江锦舒给她的正面反馈太少,但她不会计较,不合适就找下一个,她也不想让新手的第一次就把人吓跑了。
江锦舒摇头。
“摇头什么意思?”
“不疼了。”
江离也觉得有意思,哪有让她不打就不打,要讨打就真给她一顿打的。江离往后一靠,狐狸眼看着面前红着耳朵的人。
房间里没有声音,江离嫌太安静,又把电视打开。
见人没有想继续的意思,江锦舒心里被后悔两个字占了。电视里在放少儿频道,旁边的人看着很入迷。江锦舒改成跪坐在沙发,心想:一定是故意的。
江锦舒把旁边的木拍递给江离。江离笑意浓浓看着厚木拍,江锦舒心里涌上些满足感。
怎么看到江离笑,她也开心。
“想挨揍。”江离没有用询问的语气。
“嗯。”江锦舒点头。看着江离眼里的笑更深,看得入迷手里就多了厚木拍。
“我累了,你自己打。”江离挑眉,往后面躺,一副看戏模样。
“我?”江锦舒看着手里的木拍。
“对,我相信你,试试。”
电视机的少儿频道让江锦舒回想小时候自己偷偷在房间找着网上说的自己打自己。她试探着用厚木拍往后给了自己一下,两个手掌厚的木拍十分沉,和皮拍和皮带的质感完全不一样。
“真棒,再用点劲试试。”江离调小电视机音量。
耳边的声音干扰小了,江锦舒听着加了力道,调小的音量在此时作用明显,她能清楚听见木拍着肉的声音。
与皮革材质不一样,厚木拍的声音更沉闷。
“真厉害,再用力点,盖过电视声。”
怎么可能!江锦舒下手的力度还是保守,能听见声但屁股却没有太大痛感。
力度没有达到江离的要求,江离皱眉摇头等着江锦舒再继续。可下一板也没有达到她的预期。江离站起身,走到江锦舒身后,“真棒,继续。”江锦舒这会用了点劲,可并没有达到她的标准。
江离走前一步把江锦舒按在沙发上,手夺过厚木拍时顺便禁锢了江锦舒的双手一同按在背上。江锦舒呈现跪趴姿势。江离先是展示了厚木拍的实力,响亮的闷响真的盖过了电视声。
与皮带这类皮革不一样,厚木拍简直是结结实实打进肉里的。
威力简直和外表一样。江锦舒痛叫出声。
“这种力度才算数,小腿和大腿九十度,腿分开。”江离用厚木拍调整江锦舒的跪姿,双腿分开跪起,整个上半身又紧紧压在沙发上,屁股被献祭在最高处。
“二十下,报数。”话落后木拍紧随其后,每一声都盖过电视声。
江离真的知道怎么逼哭人,刚开始的木拍不偏不倚打在同一边同一个地方,才五下江锦舒的报数声就抑制不住哭。六七下终于不往那处招呼,可一半屁股就这么大,还是有重叠的地方。
第十一下换了另一边,想到左半边屁股也会变成右半边,江锦舒眼泪成线留下。
江离打得很有节奏,打一下就会调整江锦舒的姿势,等姿势变得漂亮才会再下一拍。
江锦舒并不舒服,哭着报数还要调整姿势,江离还总是挑着她放松警惕的时候下拍。
“啊!二十!”终于打完了,江锦舒卸了力,感受到禁锢松开,她手捂住身后,鼻涕眼泪不值钱往外流。
少儿频道里面的动画片人物还在笑。
江锦舒哭到喘不上气,被江离拉起来顺气,喂了一杯水。
她的屁股肯定烂了,她恨恨看着罪魁祸首厚木拍,她以后一辈子都不要看见这个厚木拍。
“乖乖。”江离安抚她,江锦舒很听话,虽然姿势会乱但也不会挣扎太厉害,江离对此满意。
江锦舒喝完杯子里的水,问:“礼物算是送出去了,你喜欢吗?”她看着江离,急切想要得到正面反馈。
“喜欢,我很喜欢。”
轻柔的触感,狐狸用尾巴轻扫江锦舒的额头,黑色的瞳色像黑洞,随着她的吻扫乱江锦舒思绪。
她陷入黑洞。
江锦舒摸额头,反复确认是否留下痕迹。连一天都没有,两人却把爱人之间做的事情干了。
“你真可爱,考虑长期吗?”江离抚上江锦舒额头上的手。
江锦舒像只小白兔,如果有兔耳朵肯定会用兔耳朵遮住脸。
“江离手很黑。”江锦舒想,可是身体总是比脑子快,她答应了。
江离看着江锦舒手上的链子,“这链子还是不好,等我下次给你个更好的。”
等回到出租屋已经是中午,江离临时有急事不能跟江锦舒一起吃饭,开车把江锦舒送到出租屋就离开了。
江锦舒下车后目送江离离开,又感叹江离的车,一看就是花了不少钱保养的。
', ' ')('开门进出租屋,在玄关处就撞上夏南,夏南穿着鞋回头看她,上下扫视江锦舒,“你昨晚没回来去哪了?”
虽然离开酒店前洗过澡,但穿着的衣服没变,江锦舒总觉得不自在。“你这么在意。”江锦舒淡淡道。
“没,就是室友之间问一下。”
夏南比江锦舒矮一截,一米六七的江锦舒在女生里算高,但江离比江锦舒还高。
看着夏南身高,江锦舒回想。
她回了主卧换衣服,方亦情没有下班,就江锦舒一个人待在主卧。她脱下牛仔裤查看伤势,在酒店已经上了一次药,可现在屁股上还是五颜六色的。
江锦舒换了宽松的睡衣睡裤,打算躺着享受最后半天假期。
[舍予:我明天上班估计不会舒服。]
江锦舒等了一会儿没收到回复,看见见面群发了聚会的群收款,她点进去付款发现自己没在收款范围内。
她去私聊群主。
[瑶你好看:姜梨私发给我了,她没和你说吗?]
[瑶你好看:姜梨真浪漫啊,有钱有颜还有活,你试着感觉怎么样?]
江锦舒回想起酒店的一幕幕,脸烧起来。
[舍予:还可以吧。]
[姜片配梨:晚上记得上药,吸收了再穿裤子,明天应该会舒服很多。]
[舍予:好。]
江锦舒还想说点什么,对面先发了张图片来,是她和瑶你好看的聊天截屏。
[姜片配梨:[图片]]
[姜片配梨:看起来你好像不是很满意,有什么不满意的告诉我我改改。]
……
解清瑶就是间谍……
[舍予:你下手还是轻了。]
发出去后,江锦舒觉得自己在找揍。
[姜片配梨:原来你哭这么凶是这个意思。]
江锦舒给自己挖了个坑,一个大坑。
江锦舒第二天跑店都困难许多,虽然伤口确实好了不少,走路的挤压还是让她出一身汗。她最近跑的店也多了一倍,范围也大了一圈。最近公司高管换了又换,苦得是底下的打工人。
她回出租屋的时间越来越晚,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她回到主卧,方亦情刚从卧室出来。方亦情最近气色不好,有时比江锦舒还晚回来,眼下黑眼圈可以和熊猫一决高下。
“你怎么了?”江锦舒话一说出,方亦情就抱住她,头埋在她肩上。方亦情很久没有出声,江锦舒感受到她情绪不稳定。
“我被炒了。”方亦情也想不到公司裁员会先裁新人。她这几天都在找工作,找到很晚才回家。
来南城的打工人无一不是为了钱,为了生活。竞争残酷,弱肉强食,最不缺找工作的人。在南城失去工作,没有收入只有支出,根本不行。
等江锦舒洗完澡出来,方亦情和江锦舒看着天花板,方亦情说:“我不想待在南城了。”
南城是个没有温度的城市,大家都在努力,没有休息的时间。没有关系没有背景也没有钱,在第一次被拒绝,方亦情没有气馁,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耐心和信心都被消磨殆尽。
“我想回江城。”江城有家有父母,下班回家不是外卖或者凑合吃的饭菜。
“我也想。”江锦舒看着天花板,“但我不会回去的,在南城三个月,我的生活还没正式开始,总不能失败了灰头土脸跑回家。”
方亦情没有应她的话,看上去睡着了。
江锦舒困得不行,明天又要早起跑店,她一闭眼就睡着了。
连着几天早起跑店,江锦舒觉得身体在和自己抗议,连呼吸都要多吸几口才能运转身体。公司高层不稳定导致底层也苦不堪言,她刚入职三个月老员工已经辞职走了一批。
今天她带着新来的实习生跑店,还要配组长去见新的合作方。
因为要和组长一起,江锦舒在前面教会实习生跑店流程后让实习生自己跑剩下的店,公司的跑店车也留给实习生,坐地铁来到新环。
吃饭地点在广景饭店,在南城名气很大,普通人消费不起,江锦舒还是第一次吃。
组长郑尧和她碰面,她刚进公司就是跟着郑尧,也是为数不多留下的老员工了。郑尧拍她的肩,笑道:“放松点小舒,这门生意胜算不大,就算没成我们也没损失。”
进去包厢趁着人没来,郑尧在江锦舒耳边道:“到时候说你是主管,我是总管。”江锦舒知道他什么意思,谈生意派一个组长和一个组员来,怎么样都显得不够诚意。
“知道了郑总。”
谈笑间合作方推门而入。对面来了三个人,郑尧和江锦舒站起身,郑尧脸上堆满笑跟对方握手寒暄。
双方都握手寒暄后,门又被推开,江离黑长的卷发扎起,戴了无框眼镜。她进门扫视,注意到了前几日的小可爱。
“这是我们项目的总经理,小江总。”有人介绍。
江锦舒顺着介绍看过
', ' ')('去,顿时僵在原地。郑尧已经上前握手问好,还招呼江锦舒过去,帮她介绍道:“这是我们的项目主管江锦舒,认识一下。”
郑尧给江锦舒使眼色,江锦舒硬着头皮上前。伸出的手被握住,江离有意无意地用大拇指扫江锦舒的手背,“江主管,你好。”
“江总好,叫我小舒就行。”
几个人终于坐下步入正题,大部分话都是郑尧说,江锦舒就做旁边夹菜吃饭。
招牌菜之所以是招牌,都是有道理的,江锦舒刚吃一口就被惊艳到。只可惜她只吃了一小口就被转到江离面前。
江离就坐在江锦舒正对面,看着江锦舒的每个小动作。她看江锦舒总是抬头看她,准确来说是看她面前的菜。“想法是不错,小舒觉得怎么样?”
被点名的江锦舒不自觉坐端正,“我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
“是吗?”江离说的话意味不明。
江锦舒忙点头。江离很满意江锦舒的答案,不再点她。
江锦舒提着的心着地,又低头吃饭。她注意到那招牌菜转到自己面前,抬头看江离。江离没有看她,只是手从转盘上拿下来。
一顿饭吃完,郑尧连干好几杯,小江总友善到他觉得这笔生意一定成了。江离在饭局最后却拒绝合作,“据我所知,贵公司高管并不稳定,随时可能崩盘,虽然我对你们的想法很感兴趣,但我还是稳中求胜。”同行的三人虽赞同,但也有惊讶,小江总对不打算合作的饭局都是说明原因后就付钱走人。
谈这么久,三个人都以为小江总要合作了。
郑尧喝得上头,听到这句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郑总管我很欣赏你,要是有机会可以跳槽来我们公司。”江离依旧是友善的面庞。“钱我付了,很抱歉耽误你们时间,就当交个朋友。”
江离起身,郑尧虽气恼但也起身堆着笑说客套话。等他们都离开,喝高的郑尧抱怨:“我还以为我们要成了,到时候我就是公司高管,非得好好整顿一下公司的现状。”
两人又坐下吃了些,把剩下吃不完的打包带走,郑尧叫了车。两个人在外面等车回公司,江锦舒收到江离的信息。
[姜片配梨:还在饭店吗?我去接你。]
叫的车到了,江锦舒没上车,“郑哥,帮我回公司打个卡,我现在有急事不能回去了。”郑尧没太追问,摆摆手和江锦舒再见。
[舍予:等你。]
没等多久江离就到了,和上次江离开的车不是同一辆。江离坐在后座,开车的应该是代驾。
哪个代驾穿西装啊?
江锦舒坐在江离旁边,车上有股烟味,江锦舒开窗透气。
“小姐,去哪?”
“望江。”
望江,南城有名的别墅区,能住里面不仅仅是有钱能办成。
“江总。”江锦舒叫她。
“怎么了江主管。”江离挑眉。
“您抽烟?”
江离看着烟灰缸,笑道:“不是我抽的,是司机抽的,觉得不舒服?”
“有点,我晕车。”听到江锦舒这么说,江离叫司机把车窗都打开,驱散车里的烟味。
一路吹着风到望江,车听在一栋别墅面前,司机下车给江锦舒开车门,江锦舒适应不住这待遇,连忙道谢下车。司机开车离开,江锦舒跟着江离进去。
换好拖鞋,江离在玄关处看江锦舒。江锦舒换好拖鞋看江离。江离的狐狸眼极具魅惑力,上下探究江锦舒。“什么都不问就跟我跑回家了,你有点草率啊乖乖。”
江锦舒看着江离不说话。
江离摸她发红的耳垂,“想实践还是想谈生意,江主管?”
“别叫我江主管。”江锦舒道。
“为什么?”江离移开手,抬脚走到里面沙发,边走边说:“二十三岁就当上主管了,你还挺厉害的,小瞧你了。”
“我不是主管。”江锦舒小声道。
“我也不是小江总。”江离坐在沙发上拍拍自己的腿,意思再明显不过。江锦舒走前趴在她腿上,只觉得江离在逗她,那排场怎么可能不是小江总。
江锦舒为跑店方便穿的是运动长裤,江离没有急着扒开,隔着裤子扇巴掌。“本来是受我哥之命来会面的,那王八犊子下的指令就是pass这个合作。”
江离的力度不重,江锦舒除了羞没什么反应。
“那你还留这么久,我们组长都以为能成,给你干了好几杯酒。”
“组长?”江离边问变扒开她的外裤。
江锦舒回头看她,“对啊,你真的很过分,没兴趣早点回去人家就不会喝这么多了,还让人家白高兴,啊!”
屁股被狠狠拧了一圈,江锦舒向后伸去被江离一手打开。“再没规没矩把手伸过来,我就亲自教你,保准你以后三思而后行。”
被威胁的江锦舒把手收回来,想着又不服气,在江离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嘶……
', ' ')('”江离没想到江锦舒胆子这么大。她一手抓住江锦舒的后领拽起,江锦舒的裤子还在卡在脚边,被拖着一绊一绊到墙角处。
江锦舒刚刚还得意,被拖过来就后悔了,“我错了,你别生气。”
“跪下。”江离命令道。
江锦舒被她吓到,听到命令僵在原地。江离不笑时很严肃,她腿都软了,她再次张口讨饶:“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不干了。”
“呵。”江离一声冷笑,笑起来比不笑还可怕。
“上次聚会你也看到了,翻身骑到主人头上,”江离故意停顿,“就应该好好收拾收拾。”
江锦舒此时是个犟种,她不认为这是什么滔天大错,她也没有骑在江离头上,她再次开口:“你明明也拧我了。”
在江离的压迫下,江锦舒话说的越来越小声。
“我拧你你就要拧回我,那我打你我是不是还要趴下来给你打回来?”江离道,“如果是这样,你心里就没有把我当成你的主人。”
“我没有!”
“闭嘴,跪下。”江离不听她解释,再次命令道。
两个人僵持对视一会,最后江锦舒委屈落泪跪下去。
那跪姿真难看。江离没太纠她的跪姿,回到沙发上坐着抽烟。
江锦舒面对墙角跪着,等江离走开后越来越委屈,哭得更厉害。江离掐灭烟后看江锦舒止住哭,把人叫来,“过来。”
江锦舒跑店跑了一天,又跪了不知道多久,膝盖受不住,起来时腿都在抖。她走到江离面前,像是走了好长一段路。
“站好了。”江离呵道。
江锦舒站直些,扭头不愿意看江离。
“耍小脾气也要知道什么时候耍,现在耍只会拱火。”江离看出她的心思。“委屈,觉得我小题大做。”
“没有。”江锦舒道。
“现在就当教你规矩了,过了今天别还分不清大小王。”江离在茶几柜里拿出红檀戒尺。
“我明天要上班,要跑十几家店,我求求你,我受不住的。”看江离的气势江锦舒肯定不会轻易绕过自己,如果肿着屁股跑店她肯定受不住。想到这,江锦舒眼泪不值钱一般流下来。
“你们公司是主管跑店?”江离问道。
江锦舒也不管多丢人,哭道:“我都说我不是主管了,公司高层天天吵架,你们这种九成不可能成功的生意压根没人愿意去谈,推推推就到我们小员工身上了。”
“我今天跑了一天的店,到晚上又要跑来和你谈生意,你还让我跪墙角,我累死了!”她越说越委屈,最后用脚踢江离的脚。
被踢了一脚的江离看江锦舒张着嘴嚎啕大哭,也不舍得生气了。她让江锦舒坐下哭,又给她倒了水。
喝了水的江锦舒冷静下来,偷偷盯江离。
“别想着逃罚,念在你明天要辛苦跑店,等你休息的时候再罚,一天一板子利息。”江离把戒尺放回茶几柜,又从茶几柜拿出一副手铐,啪嗒一声铐上江锦舒左手,“我赏你点好玩的。”
江锦舒被铐住一只手,又见江离拿出一条黑色丝巾,遮住了她的眼睛。江离把她挂在脚上的裤子和鞋脱了,牵着手铐的另一个环往里走。
黑色的丝巾能透进一点光亮,光亮在她走进某一步时消失,她被牵着坐下。
“另一只手给我。”
江锦舒把右手伸出来,她的右手也被铐上。过了一会,她的眼睛被套上眼罩,接着丝巾被摘下抽出。
“躺下。”江离命令。
江离用手压着江锦舒躺好后把灯打开,找出绳索后抓起江锦舒的手举到头顶,把手铐中间的连接处绑在床头。绑好绳索江离上下欣赏片刻,又拿了绳索把脚也绑了。
江锦舒两条腿的绳索在两个床脚,她现在被固定双腿大开,双手被绑在头顶。眼罩遮得很严实,她看不见一点光亮。
江离欣赏这一幕,看着江锦舒挣扎而变红的痕迹,江离俯身慢慢将她的衣服撩上,把她的内衣解开。最后觉得影响美观,拿了剪刀把他们都剪开了。
“江离。”江锦舒叫她。失去视觉后,听觉和触觉就无限放大,她听见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害怕江离会一时失手。
“太碍事了。”江离把衣服剪开后扔在地上,现在的江锦舒只剩内裤在身上,江离满意地揉弄她的胸。
“呃……啊。”一片黑让江锦舒对江离的所作所为一概不知,江离的逗弄让江锦舒建立的防线全部倒塌。
江离很喜欢面前这幅身体,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她另一只手伸向江锦舒的下面,把她身上唯一的内裤褪去。内裤离开下面还拉着淫丝,江离的手探下去,“乖乖,好多水。”
江锦舒不断挣扎,却一点用都没有。她的身体比她更诚实,不断迎合江离流出更多水。
逗弄一番,就当江锦舒舒服地哼叫时,江离的手都离开江锦舒,下面还想夹住她不让她走。
“江离,帮帮我,你帮帮我。”江锦舒挺腰,
', ' ')('下面总有一处在发痒,想要被狠狠玩弄。江锦舒急得要哭,她说话含糊不清,嘴里的唾沫不断分泌。
“咻——啪。”左边乳头被狠狠抽了一下,红红的更立挺了。
“江离,江离……”江锦舒被吓到,这一下居然让她的欲望更强。“啊,江离你快帮帮我。”
她又挨一下,又是左边的乳头。被抽的乳头发痒,江锦舒拧着腰想缓解,但都无济于事,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叫江离。
啪一声,教鞭抽在了下面。
有一道电在江锦舒身体里传过,江锦舒仰头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是一股酸意冲鼻,江锦舒最后绷着的弦断裂,她哭着求江离。
求饶并没有用,教鞭又抽在下面。江锦舒崩溃到腰扭来扭去,像小兽一样低声哭泣。江锦舒觉得下面也越发痒,她早已没了脸面:“艹我,快艹我。”
江离看着教鞭拉出的淫丝,又挥下一鞭在下处,离开后又扯出淫丝。看着江锦舒又爽又疼地浪叫,江离终于打算奖励她。
两片叶子被扒开,塞进跳蛋后穿上内裤。
江锦舒猜到了后面会发生的事,但没想到会如此强烈。她压根止不住不堪入耳的声音从嘴巴里出来,江离不满意她的叫声一般,下面的震动明显加快,还有东西在吸吮她下面。
江离伸出手揉弄她胸前乳头,在江锦舒一阵沉默后,她才把跳蛋震动调小取出。
她解开了江锦舒双腿的束缚,当江锦舒放松时又拿起右腿拎起到江锦舒头顶,拿了绳索将脚绑在床头。
“另一条腿还想绑吗?”江离问道。
“求你别绑我了。”江锦舒求她。
江离没有绑她的另一条腿,“看你多浪,流了多少水,打开腿让我看看。”江离让江锦舒腿叉开。
一条腿被绑着,另一条腿不能完全碰着床,江锦舒尽力叉开。
“看不清,还是得绑起来。”江离下结论,把江锦舒的右腿也绑上去。“把床单都弄湿了,该不该打?”
江锦舒听着江离的话,咬着下唇不说话。
“不说话就这样绑你一晚上好了。”江离威胁道。
“该打。”威胁奇效,这个姿势实在不好受。
“该打哪里?”
“……屁股。”
“是该打烂屁股。”江离肯定道,带孔皮拍招呼上欠揍的屁股。
带孔皮拍少了阻力,威力更强。
“不用报数,但是你感谢我。”江离抚摸屁股上的粉色红痕,“接下来我打的每一下,你都要说——谢谢主人教训小狗的屁股,小狗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说完,带孔皮拍又是一下。“就二十下,你不说我就不计数。”江离允许江锦舒默不作声,只要她的屁股遭得住。
江离在江锦舒屁股上招呼,江锦舒好像比江离想得更脆弱,在第五下就屈服了。“谢谢主人教训小狗的屁股,小狗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江锦舒早已不顾脸面,只是动动嘴巴这么简单的事情,江锦舒觉得不亏。但说出口又没有下定决心时的果断,羞耻占满了她的内心。
又一下打下来,江锦舒顶着羞耻继续:“谢谢主人教训小狗的屁股,小狗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啪。”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的屁股,小狗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江离满意江锦舒的表现,给江锦舒揉揉屁股,“真棒,那我们现在开始计数。”
“江离,你耍我?”回应江锦舒的是连续的五下,疼得江锦舒挺腰往后缩却依然躲不开。
江锦舒被这五下打哭,江离一点也不心疼她,“现在开始计数,再说错话就不是刚刚这么简单了。”
江锦舒被江离这句话说哭,但第一下已经打下来,江锦舒哭着说:“谢谢主人教训小狗的屁股,小狗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等她说完下一拍又砸下来,她连哭都来不及哭又道:“谢谢主人教训小狗的屁股,小狗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等到后面她已经不能清晰地念出这句话,哭着抽噎也要说。
二十下结束,江锦舒身上的禁锢总是卸下,她也见到刺眼的光。眼罩被她哭湿了,她的眼睛也哭肿了。她卸力躺在床上,床单也确实湿了一大块,跳蛋教鞭还有皮拍都凌乱得扔在床上。
看得江锦舒脸红心跳。她看江离,江离的额角留有汗。她把江离拽到床上,整个人压在江离身上。
“姐姐,我也帮你。”
江离没有阻止,掐住江锦舒的脸,“用嘴。”
被放开后江锦舒爬下去用嘴咬下江离的裤子,江离的内裤也湿了,她褪下内裤,看着收缩的两片叶子不知如何下口。她舔吮两片叶子,她听江离深深吸一口气。
她不紧不慢地慢慢舔,舔完外面又想舔里面,但她看不到里面构造,她抬起头,“姐姐,我看不到。”
“笨狗。”江离骂了声,随后把两条腿叉开。
下面如同花朵一样在江锦舒眼前绽放,她
', ' ')('舔了舔两片叶子的内壁,想把里面敞开的更大。她见到一粒豆豆,舌头在豆豆旁边转圈。
江离下意识夹腿,江锦舒从腿间离开。她捡起旁边的跳蛋,跳蛋上有按钮,她开了一档后扒开江离双腿,舌头在小豆豆旁边舔,一只手拿着跳蛋找g点。
她的动作很温柔,江离舒服仰头。跳蛋缓慢陷入,在江离嘴边传来不住哼叫时江锦舒调高档速,嘴上动作更卖力。
江离压抑着呼吸,只觉得有尿意,但很快一股电流传过,转瞬即逝。
江锦舒感知到江离的动作,抬起头看江离,狐狸眼带着红晕,双眼朦胧的盯着她。她轻轻地把跳蛋退出来,又在旁边转了一圈才扔到一边。
她躺回江离旁边,等一会又去蹭一蹭江离。“你给我揉揉,我屁股还是疼。”
江离从床上坐起,刚刚的皮拍没有脱下内裤打,江锦舒的内裤从前面湿到后面。江离把内裤一并丢在床下,和被剪开的衣服待在一起。
二十下皮拍打出来的屁股红艳艳的,很好看。江离伸手揉,江锦舒趴在床上,被伺候舒服地伸懒腰。
“江主管觉得这力度怎么样,舒服吗?”
江锦舒摇摇屁股,“舒服,谢谢小江总。”
江离掐着江锦舒屁股狠狠拧一把,见江锦舒只敢抓着床单哀嚎,江离满意松手,“不挡了?也不拧我?”
“我哪敢。”江锦舒嘀咕一声,身后又被狠狠拧一把,引得江锦舒惨叫。
“心里骂我呢?”
“没有,我真不敢,我求您别再拧我了。”江锦舒学乖了,挑着江离喜欢听的说。
可江离的恶劣程度比江锦舒想得还多,她用手又在屁股上使劲拧,听到江锦舒无助地哭才满意收手。见屁股上紫了三块江离才安稳给江锦舒揉。
江锦舒也没有继续哭,她手酸脚酸屁股也疼,唯一舒服的就是今天爽了一番。
“下周日俱乐部会开放全息技术体验馆,你有空我们一起去。”
“全息技术?俱乐部这么高级,我怎么没听见群里有消息?”
江离揉累了,躺在江锦舒身边,“解清瑶最近没声,但我已经跟她说了,她知道的,通知是迟早的事。”
“你是俱乐部的背后金主吧?”江锦舒问她。
江离摇头,“不是,俱乐部不是我的。”
“那怎么是你和解清瑶说?”
“和她说的是姜片配梨,不是我。”
江锦舒回想起解清瑶给她发消息时,打得江离是姜梨,可她和江离互加微信时,江离在她手机上打的备注是江离。
江离,姜梨。两个字同音不同字,江锦舒当初没在意,只觉得解清瑶是把江离的昵称缩减了。现在想想,也许解清瑶一直认为江离的名字就叫姜梨。
江锦舒脑子都要绕晕了。
“你用的假名?”江锦舒问她。
江离狐狸眼弯起,很得意。“对啊,我是不是很聪明?”
“为什么要用假名?”江锦舒又问。
江离撑着头侧躺着,狡猾的狐狸拨弄着江锦舒毛发。如果可以有尾巴,江离肯定有九条狐狸尾巴。“侨桦越做越大,我的名字也代表了侨桦,自然不能出任何差错。”
说到这里江锦舒也懂了,侨桦从商几十年成为国民企业,和关于满足欲望的俱乐部有联系,多半会给人不好的印象。
“只要不深挖,姜梨会和江离扯上关系吗?”看着江锦舒若有所思的模样,江离用手中一缕发丝扫江锦舒鼻尖,“每个人都有欲望,但大家会把欲望归为肮脏的,不用为喜欢什么而感到羞耻,起码在俱乐部大家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江锦舒点头,侨桦的企业有多强,只要在南城的都知道它的影响力,而她和江离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因为欲望连接在一起。除了欲望,他们没有其他绳索将他们捆绑在一起。
她和江离做爱,接受江离的拍打,江离亲吻她的额头。
她不知道如何评判两人的关系,是恋人还是单纯的主被,又或者是炮友?
江锦舒抓住江离玩弄她头发的手,借力向前亲了她的唇。心都要跳出来,有一瞬江锦舒以为自己的心跳已经停下,“我喜欢你。”
江离面上错愕,但很快恢复平静,“乖乖。”
两个人歇息好,江锦舒先去洗澡。江锦舒的衣服全被剪烂在墙角,唯一完好无损的就是脱在客厅的裤子。江离把地上的衣服全扔进垃圾桶,连同两条湿透的内裤。
她去衣柜翻了条新内裤,又找了件看上去江锦舒能穿的t恤放到浴室门口,敲门:“内衣找不到了,你就这么穿吧。”嘱咐完江离就去小浴室洗澡了。
等江离洗完澡出来,江锦舒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你还回家吗?”江离问。
现在是晚上九点,江锦舒很想留下,但跑店的表还要和实习生对一下,她道:“回,我还有工作没做完,我现在打车。”
“我送你。”
又
', ' ')('是新的车,这辆车江锦舒认出标了,是奔驰。
“会晕车吗?”江离特意开了一辆suv。
江锦舒摇头,没有烟味,江离的车其实都不怎么晕。江锦舒从小晕车,所以在车上能不讲话就不讲话,听车上的音乐就睡着了。
到地方江锦舒被叫醒,“对不起我睡着了。”
“没事,你整理一下着装。”江离把镜子打下来。看江锦舒照着镜子整理,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她用手揉一圈,江锦舒双手抓住她。
“你做什么!”在出租屋下,不知道有谁会出没看见车里面的场景,江锦舒不自觉压低声音道。
江锦舒想拉开江离的手,并没有什么成效。
“叫姐姐。”江离一只手继续揉她的胸,另一只手抓住江锦舒双手手腕。江锦舒的手细,江离的手掌比她大一圈,一只手就能把江锦舒轻易制服。
“你放开我。”江锦舒道。
已经是现在这种局面,江锦舒还不知道说点好听的。江离停止揉弄的动作,将t恤掀到领口,“咬住。”
“会有人看见的。”江锦舒观察着车外的一举一动。
“现在没人,你要是怕被发现,你就跪下来。”江离手扔下t恤,把江锦舒的座椅往后调,然后压着她的肩跪下。她又把t恤下摆掀起,“除了前窗其他车窗都是单向玻璃,咬。”
江锦舒跪坐在车毯上,听见这话安心许多,她张嘴咬住t恤。
“抬头看我。”江离看着江锦舒抬头叼着t恤,两只手被她钳制在头顶,胸前的两粒小豆立挺挺的任她玩弄。她手抚上,江锦舒弯腰躲。
江离收回手,“挺胸。”见江锦舒摇头,江离威胁道:“要是再躲就跪座位上,让路过的人都看着你。”
江锦舒一个劲摇头,直起腰给江离玩弄她的胸。
她仰头看着江离对她伸向手抚上她的胸,她忍不住看江离的手怎么玩弄它,在江离触碰时不禁瑟缩。
轻微的躲闪惹得江离不悦,她收回玩弄江锦舒的手,抓着江锦舒的手腕要把人往上提。
江锦舒奋力摇头,咬着t恤说着不要。
“最后一次机会,挺直了。”江离捏江锦舒的脸,“一定要做到,听见没?”
江锦舒拼命点头。
江离俯身再次伸出手,手指在江锦舒乳晕打转,江锦舒挺着腰不让自己乱动。听着江锦舒明显变粗的呼吸声,江离两根手指掐住乳头狠狠捏。
她看出江锦舒想躲,用的力更大,“小心哦,现在外面人很多。”
江锦舒咬着t恤,低头看江离的手指不断用力,她抬头看江离求饶,可江离不看她的脸,只看被玩弄的地方。
江离捏着江锦舒的乳头往外扯,江锦舒为了减轻力度顺着往前,江离就扯得更远才松手,非不让她减轻。听到闷哼声江离手又伸回去狠狠捻。
这些全部都用在江锦舒右胸上,她右边的乳头被玩弄得红彤彤的,比左边大了一圈。江锦舒知道江离乐此不疲的恶趣味,不敢求饶只能挺着腰让江离肆意玩弄。
像是感知到左边的寂寞,江离终于肯宠幸它。她先是在左边乳晕处打转,看着乳头变得更红硬,而后她按着江锦舒的肩,抓着江锦舒手腕的手往座椅上一按。
江锦舒跪坐在地上,上半身躺在座椅上,整个上半身被迫光溜溜摆在座椅上,像块蛋糕。
比起蛋糕,江锦舒觉得自己更像待宰的羔羊。
江离解开江锦舒双手的禁锢,威胁道:“你的手要是打扰到我享用美食,我不介意把它们做成红烧猪蹄。”
江锦舒想放下来,手背挨了一巴掌,她只能继续将手举在头顶看着江离用手狠狠扯了左边乳头,她够到安全带双手抓住。
江离有了两只手,可江锦舒一只手都不被允许使用。她看着江离一手一边轻揉着两边,偏头闭眼不看。两边乳头都被狠狠揪住往外扯,江锦舒压抑不住往外叫。
或许是躺着,江锦舒不用控制自己就向后躲,又无处可躲。
“睁着眼睛看,”江离轻抚摸她发红的乳头,“不然不让你舒服了。”她的狐狸眼狡黠看着江锦舒,看江锦舒睁开眼睛看自己。
好可怜,好可爱。
“明明很喜欢不是吗?”江离温柔说道。她捻着她左边乳头,同时在右边乳晕打转。
江锦舒就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觉得右边乳头发痒,她动动身体示意江离。
“知道了。”江离说道,她俯身在江锦舒右乳头舔,而后整个口腔将需要抚慰的红豆含入口中吮吸。
江锦舒觉得舒服,像猫被撸舒服时哼叫。
等江离起身,她最后轻揉她两边,把江锦舒嘴里叼的t恤拿开后说:“很晚了,回去吧。”
t恤下摆都是她的分泌的口水,江锦舒坐起来。车镜子还立在那,她看到自己凌乱不堪的模样,“我这样怎么见人,我还有室友和我睡同一个屋。”
“你们一起睡?”江离的狐狸眼眯起,不善地问。
', ' ')('“有两张床,只是一个屋。”江锦舒解释。
“太委屈了,你要不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江离看了眼四周,出租屋的地段并不在南城中心,环境也不怎么好。
江锦舒摇头,“我住着挺好的,而且我走了就丢下我朋友一个人了,她还没找到新工作。”
“好吧,”江离从驾驶座旁边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在江锦舒面前展开,“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是条项链,外面的光打进来,项链一闪一闪泛着光。链条镶满了碎钻,吊坠是只毛茸茸的小兔抱着月亮。小兔是蓝绿色翡翠,月亮用的也是黄翡。
江锦舒只觉得奢华,“太贵重了,我不要。”
“很漂亮,我给你戴上。”江离拿出项链给江锦舒戴上,满意点头。
江锦舒长得白,浅棕色的瞳仁稍显贵气,戴上满是钻的项链丝毫不俗。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上面的兔子,嘀咕道:“我还不起这么贵的礼物。”
“不用还,你能戴上我就很开心了。”江离道。
江锦舒不懂玉石,只觉得是好看的晶石,想来不是很贵重便收下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看江离盯着她的手,打趣道:“下次该不会是送我戒指吧?”
江离笑而不语,帮她整理额前的头发,看江锦舒圆圆的眼。
江锦舒是杏仁眼,但由于上眼皮的肉稍松弛,早上起来总把双眼皮压下去。现在眼睛瞪着圆圆地看她,像只拿了橡果的松鼠。
看江锦舒又不好意思别开眼,江离收回手:“这么快就想着下次了,那我得好好想想什么能配得上你这么大的期待。”
夜越来越深,车内没有开灯,只能借着外面的光看彼此的轮廓。江离的狐狸眼此刻看着毫无媚气,黝黑的眼瞳看上去含情脉脉。
柔情蜜意,尽含眸中。
太寂静了,江锦舒听见自己重重的心跳声。她看着江离的唇,莫名咽口水。
“我要走了。”江锦舒不与她对视。
江锦舒目送江离的车离开,回了出租屋。方亦情坐在客厅,见到她回来看见她身上的衣服问了一嘴,被江锦舒三言两语糊弄过去。江锦舒看眼时间难得充裕,去洗澡前让方亦情点了夜宵。
两个人难得开了客厅里一个月开不了一次的电视机,但两个人的心思还是放在手机上。一个忙着第二天的面试,一个和实习生交流后半段的跑店记录。
跟着江锦舒的实习生名叫祁意,大学就是南城的本地大学,实习分配分到了这,刚开始还是郑尧带着,上个星期就被丢给她。都说大学生透着清澈的愚蠢,没有经过社会洗礼摧残。祁意很好学,什么都会主动问。跑店主要是累,事情不难,祁意没有出差错,江锦舒也没有多问。
方亦情这几天的面试全成了陪跑,心态早不如当初,看着看着把手机丢开。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在南城没有人能帮她,她的学历与资历在人才济济的南城根本不够看。
两个人都点了麻辣烫,江锦舒点的特辣。其实她的胃早就不如从前了,在校的时候她还是无辣不欢,顿顿辣椒。刚来南城的时候为了省钱还吃辣椒酱拌白米饭,又长期不吃早餐生生把胃给糟蹋了。
但江锦舒今晚嘴巴就好这一口,一顿麻辣烫吃出了大红唇。
“要是这次面试没成,我就回江城。”方亦情说道。
江锦舒被辣到脑子都昏了,喝了好大瓶水才缓过来。她支持方亦情的想法,在南城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的待在出租屋纯消费,论谁也支撑不住。
江锦舒没说话,只是点头。
方亦情看着碗里的丸子,莫名叹一口气,南城的生活节奏太快,直到现在她才真正透口气。“之前总调侃江城是南城的后花园,南城退休人的养老庄,现在看看我一辈子都走不出江城了。”
江城就是她的舒适区,没有人想离开自己的舒适区。
“要是我走了你怎么办?”方亦情问。
她走后房租水电都要重摊,这不是最难说的,在侧卧没人住的时候她和江锦舒也是平摊,但她走后江锦舒和夏南两个人待在一起……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这几天我都没碰见她,而且你还没面试呢就想这些。”江锦舒说道。
方亦情回想一下,确实也少见夏南,准确来说她们三的出行时间都没碰在一起的,三个人碰上面的情况少之又少。
三个人保持着难以言说的默契,江锦舒和方亦情看侧卧亮没亮灯来确定夏南有没有回来,夏南靠主卧的门有没有关紧来确认主卧的两人是否都回来了。
方亦情笑道:“这么久了我们三个都没有在同一天休息过吧?”
仔细回想好像真是。
大概是每个门店的辣度不一样,江锦舒觉得这次的特辣把她辣的脑子都不太清醒,吃完就洗漱好躺在床上。
或许是今晚被江离折腾得太累,又或许是天天跑店养成了沾床就困的缘故,江锦舒没一会就有了困意。手机放在枕边震动起来,江锦舒睁眼看是视
', ' ')('频电话,她把自己这边的摄像头关掉接了电话。
“摄像头打开。”
不是郑尧的声音。江锦舒把放在耳边的手机拿回眼前,看清了来电人的名字顿时清醒,她不自觉叫江离的名字:“江离。”
电话那头的声音犹如一股春风,把江锦舒的思绪都吹着跑:“要睡觉了?”
江锦舒把摄像头打开,觉得自己的脸不好看,只漏出眼睛看着江离。江离也躺在床上,摄像头对着她的脸,狐狸眼不再刻意装无辜睁成圆溜溜的看着她,不知不觉勾着她的魂。
“给我看看你的脸。”
“不要。”江锦舒拒绝。
“我有点想你了,你给我看看。”江离撒娇道。
江锦舒确信江离就是一只狐狸,不,是狐狸精。而她就是被狐狸精所迷惑的纣王。
她把脸露出来,也漏出了她的大红唇。
江离看着她的香肠嘴笑:“你的口红色号是什么,求推荐!”
“加麻加辣麻辣烫色。”江锦舒看江离笑,“你是不是没吃过麻辣烫,从小到大都是吃澳龙,从不吃隔顿饭,每顿都是高级定制餐。”江锦舒越说眼底的笑意越深。
“我们家没有钱到这地步,更不是贵族。”江离脸凑得更近,“你见过我爸就知道了,特别传统的人。”
江锦舒换了个姿势侧躺着,拿了个玩偶夹在腿间,此时此刻她有点怀念江离的怀抱。今晚明明只是她和江离的第二次见面,她对于江离的信赖却是成千倍万倍增长。
方亦情洗漱完躺到江锦舒身旁,“和谁聊天?”
江锦舒从床上坐起,怕镜头照到方亦情,踢一脚方亦情让她滚开,“你滚开。”
被踢的人贱兮兮地笑:“又和哪个小哥哥小姐姐聊骚?”
“什么聊骚,只是同事,你滚远点。”江锦舒那枕头砸她,方亦情不仅不滚,坐起来看她手上的手链。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抓住江锦舒的手观摩手上的手链,“你连礼物都收了?”
她和江锦舒多年同学,她看着江锦舒和夏南谈恋爱,她从来不收夏南的礼物。倒是生日那天江锦舒收过一次,但过几天又送回更贵重的给夏南了。
江锦舒受不住方亦情一脸拷问的表情,丢一下一句:“和合作方吃饭给的见面礼。”
她匆匆离开房间,去阳台跟江离讲电话。
“撒谎精。”江离从床上坐起来骂江锦舒。
江锦舒脸烧起来,好在她没开灯摄像头照不出。她细细琢磨着江离的话,她居然异常喜欢江离的控诉。
“被同事玩弄的舒服吗?”江离见江锦舒处在昏暗的环境,应该是避开了人,嘴上便无所顾忌起来。
“什么啊……”江锦舒被江离的话吓一跳,左右看了两眼确认没人,压低声音道:“你别说这些话。”
“要是我是你同事的话,我就把你压在桌上揍你,扒了裤子把你揍到哭,让所有人都看着。”江离一点没听进去江锦舒的话,越说越过分。
“别说了。”
“你不会流……”江离话还没说完,对面的电话就挂了。看着对面正在输入中很久都没有收到消息,那行正在输入中的字变回昵称,而江离没有收到任何一条消息。
[姜片配梨:我错了,你别生气。]配了几个下跪小人表情包。
看着对面又变成正在输入中的状态,江离也不等她打字,拨了视频过去。
江锦舒还在阳台,她蹲在角落。
“生气了?”江离问她。
江锦舒不说话。
“好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江离举起手发誓。
江锦舒倒也没多气,刚刚夏南从外面回来,往她这看了一眼,吓得江锦舒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后想和江离解释,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江离不知道江锦舒的情况,只觉得江锦舒脸皮薄不喜欢这种,一个劲求原谅:“别生气了,我明天送你上班行吗?”
一句话把江锦舒魂召回来,她拒绝:“不用,我没生气。”
女人说没生气就是生气了,江离深知这一点,因为她自己就这样。“别生气了,我明天早上六点去接你。”
“我八点才上班。”
“我想和你多待一会。”江离笑道。
江锦舒是真不想早早爬起床,但在江离的撒泼打滚下同意了。她被之前江离嘴巴说的不正经话说到有点反应,手伸进去掐了掐胸前的乳头,让痛感占据性欲后才进房间。
房间里方亦情早早闭上眼睡了,也让江锦舒松一口气。她在床上又有些空虚,手里不断掐自己的乳头,怎么也不过瘾。最后她朝屁股狠狠掐了一下,二十下皮拍当时难挨,现在却觉得有些不够。
江锦舒想着想着就闭了眼,沉沉睡了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