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里,你和万叶都住在望舒客栈,你本是提议晚上与他一同去洞天里休息的,他却说想待在璃月,这样才能更近的感受自然的气息,你也便陪着他了。
你陪着他走遍了璃月,他会牵着你的手,会为你摘来好看的花,戴在你的头上,他还喜欢取下一片树叶,为你吹奏轻缓无名的乐曲。
你们在无人的夜晚拥抱,坐在枝头亲吻,亲密无间。
只是万叶真不愧是如他所说,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的需求实在是太大了。
有时他会要你一整夜,累得你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有时从早上开始,到下午才结束。
外面是客栈嘈杂的人声,阳光正好,你却在门内的幽暗空间里,和万叶赤身裸体紧紧相贴,如同连体婴儿般。
你们疯狂地做爱,从床上做到窗边,他会压着你,从背后狠狠地撞你,又时常抱着你在屋内边走边将你上下抛起颠弄。
他最喜欢的还是将你的背压在墙上,抵着你深深顶入之后,和你严丝合缝地贴着剧烈耸动,因为这样,你会很容易高潮。
万叶大概是以为这个姿势足以顶到你最难耐之处,你才会如此。
但只有你知道,你会这般敏感完全是因为,在这个姿势下,你只要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目光便可看到他压在你的小腹上,带着你一同激烈抖动的后腰。
每次都抖如筛糠,近乎癫狂,你的腿无力地打在两侧,时而绷紧抽搐一下,纤细的腰在他肌肉绷紧的腰腹下,如柔嫩易折的枝叶般看起来可怜,和那时在望舒客栈楼顶,在魈的注视下被内射时一模一样。
像野兽般被欲望完全操纵着,只会疯狂地律动,不知羞耻。
只是这无端地联想,便会让你迅速高潮。
你知道,那时的魈,站在那个角度看到的大抵便是这样的一幕,虽看不到交合处被捣出的白沫,但以他敏锐的五感一定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
你其实不想这样,但你不知道该如何同万叶说,他对你身体的反应又极为敏锐,几乎每次做到最后,都会抱起你,将你压在墙上,用这个姿势将你送上高潮,再于你体内激射而出。
仿佛与那晚的场景一幕幕地重合,你的反应也每次都很激烈。
你没法与万叶说明,每每想着魈,又被万叶送上高潮时,你的心都想被攥紧了般,钝钝地疼。
这份极致的愉悦像一只漆黑的手,将你往深渊中拉,你心里的那份罪恶感如毒芽般生长,长成了一道暗色的疤,你说不清楚,你的愧疚到底是对眼前这个日日埋在你身体里的少年,还是对那位将深情藏得极深的仙人,又或者,两者都有……
你想望舒客栈的老板大概已经猜出你和万叶白日里关在屋子中都是在干什么了。
那位不喜欢别人叫她老板娘的老板,某次见你们出门准备去做委托,目光在你被万叶牵着的手上游弋片刻,突然向你问起。
“旅行者,你旁边这位,是你的爱人吗?”
爱人?你一时被这个词惊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却听身旁的万叶道:“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朋友……只是朋友吗?
你扭头看向万叶,正对上他笑盈盈的眼眸。哪有朋友是这样的?每日都在无人处紧紧相连……但你们确实也没言过情爱。
万叶……从来没说过喜欢你,你有时会想,若那日死兆星号上,换了是别人与他那样,如今他是否也会和那人日日夜夜抵死缠绵。
你心中莫名有些失落。
那日的少年,还是与往常一样对你笑,你却明显能感觉出他与平日里不同。
做完委托后,天已蒙蒙黑,他牵着你,在荻花州上越走越偏,你能看出这并非回去的方向。
你正想询问时,他便按着你的肩将你推入了高高的芦苇丛里。
你淹在浅滩的水里,水不深,你若正常行走,它只会没至你的小腿,可是你被少年推倒在了里面,衣服便湿透了,有些沁沁的凉,但很快,少年那具滚烫的身体就覆了上来。
他不顾你有些抗拒的情绪,手有些粗鲁地探入你的衣服,揉弄着你的身体。
在这微凉的水中,耳边是清晰的虫鸣声,你根本无法情动,万叶显然也知道这点,所以根本没做前戏,便抵在入口住,一寸寸往里挺进。
你双手搭在他肩上,躬起上半身,防止被水淹住,因为干涩紧绷,他塞得很艰难,最顶端的肉团鼓胀肿大,似隐有青筋,抵在入口处一点点往里陷,当那团肉瘤完全陷进去时,你稍稍吐出一口气。
你胸口起伏着,有些发抖,其实你和万叶很少会这样,他从不会在你干涩时强行进入,与那位少年仙人完全不同。
魈好似只知遵循本能,根本不给你缓冲的时机,齐根冲入,你差点以为自己撕裂了,他也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