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叶在吻你,他还是那样温柔,一手拖着你的下巴,一手搂着你的咬,绝不会弄疼你,却强势得要命,让你的口腔里都充斥着他的气息和味道。
他和魈不一样,魈在吻你时,很生疏,不知如何深入,还总不慎磕破你的唇,毫无旖旎感。
万叶却在这时突然停住了,他抬起手腕,用手指捏住你的下唇,指腹压你唇瓣的伤口处,声音微哑:“这也是他咬的吗?”
“我……唔!”
他没让你把后面的话说完,便又堵了上来。
“荧,别拒绝我好吗?”他柔声请求你。
你总是抵挡不住他的请求,或许是因为某种不知名的愧疚,你早已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这个白发赤瞳的少年了。
你被他抱到了桌子上,他欺身过来,天边的晚霞只剩下最后一抹,给身上的少年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边。
“万叶,别在这……”
你的羞耻心,不允许你在这种地方和他亲密。
万叶却已压住了你,轻咬住你的耳垂。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你因他的话愣了一下,是呀,望舒客栈的顶楼本就是为魈准备的,下面的人会时刻注意着,不让外人来打扰,你却要和万叶在此处……
“啊……”
你突然惊呼一声,身体之中突然而来的饱胀感让你猛地攥紧少年的袖子,蹙眉看向他。
你们距离很近,额头贴着额头。
他进得太突然了,第一次这般急切,衣服还没褪去,也没有任何准备,不给你丝毫缓冲时间,便整个挺入了你的身体,深深抵着,严丝合缝,你的额角很快冒出了汗。
他的呼吸也沉沉的,显然也不好受。
“万叶,好撑……”
你的眸中闪着泪光。
他伸出被白色绷带一圈圈缠住的手来,轻压在你被他顶得微微突起的小腹上,柔声询问:“很撑吗?”
他这样问你,你又下意识纵着他:“没、没关系。”
气息不稳,声音轻颤,实在不像没关系的样子。
他却好似信了,慢慢前后耸起了腰,撞得身后的桌子闷闷的响,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你深深地喘息着,咬牙承受着,小心地不发出声音。
他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温润又沙哑,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他也像我这样吗?”
你怔了一下,竟也被他带着走起了神。
魈也是这样的吗?魈不是这样的。
也许是因为稻妻盛产此类书刊画报,你不得不承认,万叶在这方面,比魈更娴熟,同样是深入,同样力道很重,魈却只会用蛮力发狠,有时甚至会把你弄疼。
万叶则不会,即使在最过火失控的时刻,他也知道轻重。
可是,你昨夜虽然是疼的,却并不恼他,甚至主动将他纳得更深,只想让他稍微舒服些,是因为你发现了他那让你心疼的深情吗……
“啊!”
突然地一记深顶让你回过神来,你的小腹酸得厉害,眉眼间闪过痛楚之色,抬眸便是近在咫尺的白发少年,他额前的红色挑染已被汗水浸湿,轻垂下来,遮住了他如火般燃烧的眸子。
越来越重了,又重又满,你的声音溢了出来,哼吟声带着哭腔,似是痛苦至极,你此时除了勉强承受,再没余力去走神。
“荧,不要想别人,想我,现在是我。”他的声音又软又轻,带着乞求。
你不禁伸出手来去触碰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