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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果一收到039号转来的绑定成功的消息，就趁着禹峙表情空白的一瞬间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他“噗嗤”一声，透明史莱姆从禹峙的脸上往地面跳，跳跃的同时身体不停地变换，从透明的史莱姆拉长至一个少年的清瘦修长的身形。
林星果一把捞起地上的衣服，边走边迅速地往身上套。
他们精怪神兽向来以血统为尊，禹峙虽然是龙与豺狼所生，却依旧是龙之二子，口衔宝剑出世，生来尊贵。
他活了这么多年，早已随性惯了，除了他爹，没有谁敢对他不尊敬。
禹峙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妖怪敢蔑视他的身份，还做出直接朝他脸上招呼的大不敬之举。
他觉得被冒犯到了，同时内心的顽劣又让他开始兴奋。
呆在人间界如此之久，终于找到个好玩的玩具了。
禹峙不过一个晃神，脸上一轻，随后面前出现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形少年。
少年头也不回地朝前走着，看着清清瘦瘦的，实则身上各处都覆着一层轻薄又柔韧的肌肉。
小巧又圆润的屁股随着走动的姿势一上一下的弹动，禹峙被这雪白到几乎透明的肤色晃花了眼。
禹峙脸瞬间通红，竟然就这么眼神呆愣，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少年不见了踪影。
“你确定绑定成功了？”林星果躲到了那座山的不远处，很严肃地询问039号。
039号非常笃定地回道：【那当然确定！你怎么能不相信我！】
“厉害。”林星果不是很走心地夸了夸039，随后又开始哄骗未经过社会毒打的小系统，“9老师，借点钱。”
039号原本被林星果夸得滋啦滋啦冒电流，突然听见他要借钱，立刻警惕起来：【不借！这是我的养老钱！】
林星果：“……”
养老钱都来了……
他面不改色地继续哄它：“你是不是刚出厂没多久啊，知不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
“你今天把钱借我，明天我再还给你，再给你一分的利息。”林星果说得振振有词，“用钱生钱，你会变成同龄统里最有钱的那个，老年生活根本不用发愁。”
【真、真的？】039号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话语进行幻想，颤巍巍地期盼问道，【你真的可以再给我更多的积分？】
“嗯嗯。”林星果点头，“你想想我从之前两个身上薅了多少？对我有点信心。”
【好、好吧……】039慢吞吞地朝外掏着钱，心底却有些不好的预感，【你要这么多钱干啥……】
林星果收到账户里的积分，冷笑一声：“给我的新宠物买些小礼物。”
039号被他凉飕飕的笑容弄得浑身电流狂窜：【你、你哪来的宠物……】
林星果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向039号展示房间内的禹峙，漫不经心地说道：“喏，这不就是？今天刚到的小狗。”
039号尖叫不已：【你疯了！它可是‘睚眦’啊！你知道为了绑定它我把周围朋友都借空了吗！你居然叫它小狗！】
它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哪有这么贵的小狗！】
“……”林星果没想到039号语出惊人，嘴巴里也开始强词夺理，“睚眦是四脚兽，小狗也是四脚兽，所以他就是我的狗。”
【……你有钱你说的都对。】039号不知道怎么反驳，【那你打算给你的……小狗……买些什么？】
林星果随意地在商城里逛着，拖了个纯黑色，上面镶嵌了铆钉的项圈丢进购物车里；“既然是我的小狗，当然要买个刻上主人名字的项圈了。”
他想起了刚才被人捏在手里的遭遇，神色冷漠，嘴里说的话也十分的无情：“刚见面就敢咬人……真不听话啊。”
林星果又拖出一个防止狗咬人的嘴套，丢给039号：【把它改成人能用的型号，钱你直接扣。】
039号感受到林星果不同寻常的情绪，瑟瑟发抖地接过防咬嘴套，一句屁话也不敢放。
“做错事情的小狗怎么能不受惩罚呢，再买个皮鞭吧。”林星果嘴角下压，显然心情非常不好，“……蜡烛？不错。”
“乳夹？听起来也适合不听话的小狗啊。”
林星果阴测测地一笑，一个井字状的超大黑色铁架被他丢进购物车，最后还买了一个能装下好几个人的大铁笼。
他想到禹峙方才说的话，手上毫不犹豫地按下付款按钮。
林星果生气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人形，眼中的瞳孔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类人的颜色，一大片空茫的灰白中还冒出一些晶莹透亮的色彩。
他的睫毛与头发也开始褪色，霜雪逐渐覆盖上浓郁的黑。
“我手感好？”狂风卷起他纤细柔软的白发，瞳孔中属于人类的情绪与纯黑的色素一起消退，残忍与暴虐携着暴风雪而来，“接下来好好感受吧。”
林星果歪了歪头，手指点进属于禹峙的专属房间，一字一顿道：
', ' ')('“我训狗的手法——更、加、好。”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禹峙太多年没有遇见能够撼动他的人类或是妖怪，今日便在一个随手一捞就能捞回原形的妖怪面前放松了警惕。
他直勾勾盯着林星果瓷白的身体，下一秒却突然眼前一黑，身体被无声的禁咒束缚，根本无法动弹。
禹峙心中大骇，明白自己着了这个看似弱不经风的妖怪的道。
待他幽幽转醒时，便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铁架上。
这处地界之中，唯属禹峙所在的这座山最高。
人一旦登上山顶，便再无任何可以遮挡视线的事物存在，放眼望去尽是世间百态。
而禹峙人被绑在井字形的铁架上，双手平举，骨节分明的腕部穿过冰冷漆黑的镣铐，双脚也分开至肩宽，严严实实地绑在架子之上。
禹峙清醒时，身上总是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躁意，即使他不说话，却也总能让人觉出他体内压抑翻滚着的山火烈焰。
他身份尊贵，哪怕是并不同族的人类都得尊着他敬着他。
但数万年来经历的种种，禹峙的内心虽从未动摇过斩恶除邪的念头，但见多了世间苦难与求不得，那些情绪便化作炙热可怖的岩浆，一次又一次地淌过他来回修补的创口，风光之下实则满目疮痍。
他的身体也长期压抑着无法宣泄，面上看着随性洒脱，性子却喜怒无常，暴躁易怒。
禹峙一旦失去意识，抑或是陷入沉睡之时，所历经的种种便体会在他的外表上。
上古神兽漫长的岁月里，禹峙不过将将步入难捱的成熟期。
早年他的性子更为锋利，像一把未经打磨便寒光四射、削铁如泥的宝剑。
一旦他闭上那双凌厉到有些凶恶的双眼，便仿佛利刃入鞘，显得正气浩然，收敛威严许多。
禹峙原本垂着头失去了意识，凌乱的头发也耷拉着，令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等他醒后发现自己竟像只待宰的野猪一般困在黑色的架子上，滔天的怒火似火山复苏般喷发出来。
他此时的心情相当于被自己看上的小东西凶狠反扑，最后还沦落为了对方的宠物。
禹峙舌尖舔了舔自己尖利的兽牙，眼底的火一簇簇烧着，爆出惊人的光亮。
他狠狠一扯缠绕在身上的铁链，那链条竟是被他扯得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禹峙像只被人用麻绳捆在展览台上的头狼，每发狠挣脱一次，麻绳便发出将要分崩离析的恐怖声响，嘲笑着人类的不自量力和胆大妄为。
禹峙法地直直硬在方向盘下，被他自己顶得花枝乱颤。
禹峙此时已经不能够很好的控制车子了，他的极大部分心神都被身上的那双手夺取，明明小妖怪只是不停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他却觉得身体仿佛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越来越爽，越来越无法忍受。
这和他自己自慰感受到的快感完全不一样……
禹峙的两条腿也爽得直打颤，踩在油门上的脚舒服得蜷起，几根骨感的脚趾用力缩着，用力到甚至产生了丝丝痛意。
前面不远处便是红绿灯，禹峙爽得头发都差点立起来。
他煎熬万分，屁股在座位上磨得越来越快，鸡巴也跟着同频甩动。
睾丸处的震动同时也搅乱了他的大脑，禹峙的眼中满是压抑与无措：“爽、好爽……呃啊、不够、不够……唔啊……想射……”
他在座位上难耐地摇着头，动作幅度不大，却也绝对不算小。
只要此时有人将注意力投向这辆车，便会发现车主的异常。
他双颊遍布潮热，眉头痛苦地蹙着，一滴热汗从额间缓缓流至下巴，像是突发疾病，身体在细细的抽搐，像是在忍耐极大的痛苦，又像是窒息后的濒死挣扎。
林星果望着屏幕一侧调至最高的敏感度，决定给他下个狠药！
他从商城中兑换了逼真至极的口交杯，对准禹峙疯狂吐淫液的大鸡巴吞了下去。
“呃啊啊！操、什么……还在动……”
瞬间的吮吸感与不断舔弄的小舌令禹峙接近疯狂，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到发抖，脚下的刹车也因为爽而一脚踩死，整个人的身体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愉悦。
他背还牢牢靠在座椅上，腰部却已经分离，跟浑圆的肉臀一起在坐垫上前顶，顶出好一段的距离。
原本这等强烈的吮吸，该让极度敏感并且憋了许久的禹峙射精的，但林星果又十分坏心眼地将口交杯往外抽，只有柔软的嘴唇似有似无地亲吻着着禹峙胀到发紫的龟头。
他睾丸处的跳蛋停了下来，林星果的手也同时撤去。
也就是说，如果他想得到释放，就必须在车水马龙之间主动挺起腰臀，控制着鸡巴去插弄这不远处的小嘴。
他的车已经开到了红绿灯处，前面的车辆驶走轮到他时，正好是长达七八十秒的红灯。
禹峙本就是遵从原始本能的动物，不过是加了一个好听的前缀而
', ' ')('已。
因此他毫不犹豫地狠狠操了进去，舌头用力摩擦过狰狞的柱身，开始不断地吮吸。
禹峙的腰部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强劲力量，先是控制着臀部从座位上弹起，硬生生挤进那张极紧的小口之中，之后的动作也是一下比一下激烈，他的腰臀竟然能够一直腾空顶弄，并且越顶越高，只要再顶得高些，就会将鸡巴露出车窗之外，让周围的车主好好观赏一下上古神兽硕大到可怕的鸡巴。
“唔、呜呜——！”
禹峙浑身的肌肉都在拼命用力，以此来奢求鸡巴能够带来更多的快感。
整辆车都因为他的动作开始微微晃动，幸好他的屁股并不会砸回椅面，晃动的幅度并不算大，不细细观看的话便无法察觉，不然向来高贵的睚眦神兽，将会在人类面前丢尽颜面。
禹峙咬紧牙关，发狠到叫不出声音，所有的呻吟声都被当作能量充进了他硬成一块的腰腹禹臀部，只能偶尔从喉间泻出一两声类似野兽的嘶吼。
他的身体中反复藏着无穷无尽的力气，能够控制着腰臀在空中狂摆一分多钟的时间也不跌坐，双瞳甚至开始缓缓变色，鸡巴也硬挺挺地在空中一上一下的摆动。
红灯的时间逐渐过去，禹峙沉浸在操穴的快感中，察觉到了绿灯即将到来，竟是愈发加快了速度，屁股在空中甩出了一道道影子。
他只觉得身下这奇怪的穴道要将他的脑髓统统吸去，大汗淋漓地憋着气，宽阔的肩胸都敞开后仰。
“唔、唔啊……！”
红灯只剩最后三秒，而禹峙也即将到达极限。
他眼眶通红，注意到了红灯即将消失，更是发了疯一般地进行最后的冲刺，终于在红绿灯切换地那一秒猛地喷射出来！！
“操！哈啊啊！”
禹峙一脚用力踩下油门，汽车迅速加速所产生的推背感与射精时仿佛身处云端的强烈酥麻令禹峙昏沉癫狂，精液一股股射在他黑色的卫衣上，法。
数不清的深蓝色数据流在他的瞳孔中极速流窜，039号感到胸腔的某个部位在紧缩战栗，他想这应该便是人类书籍中所记载的，名为紧张的情绪。
039号用力掐了掐属于人类的掌心内部，声音中有些无措：“我没有害怕你。”
“我知道你不是个很坏的人。”他顿了顿，像是很艰难才将这句话说出口，“我只是不知道，我应该做一个怎样的人。”
听到这个牛头不对马尾的回答，林星果蓦地抱臂一笑，肩膀很松缓地塌下来，身上那股劲莫名就散了。
他好笑道：“你问我？我做人才做了多久？”
039号眨了眨眼，好像才反应过来：“噢。”
对哦，他好像之前是妖怪来着
明明好歹也是个精密的高纬度产物，变成人类却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
林星果瞧不下去，随口道：“怎么高兴怎么来。”
他睨了039号一眼：“难不成你还要用这短短一小时去拯救一下世界？”
039号虽然又被骂了，但他做g的时候就天天被林星果骂，此时突然被林星果嘲讽一下，竟然感到了一股诡异的安心。
不过，在他终于从刚刚变成人类的手足无措中清醒过来，便立刻意识到一件事情！
林星果把他变成人！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他他他要干什么不会也要对他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吧
039号胡思乱想着，一会担心等下应该露出什么反应才不会丢脸，一会又想着会不会其实是他想多了
说不定林星果并不是这个想法？
只是他每天跟他厮混在一起，所以脑子也变脏了？
039号没有发现，他自始自终都没有给过自己一个逃跑的选项。
他只是心神不定地站在原地，心脏砰砰乱跳，脸上也慢腾腾地红了一片。
林星果觉得他的反应很好玩，便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劲地盯着039号。
直到039号的脑袋变成一颗鲜亮的番茄，林星果才牵过他的手，开口问道：“你脸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039号怔怔地低头，视线落在相交的手上，新奇地回握住林星果。
这就是传说中的牵手？
感觉
039号的数据库在这一瞬间闪过了许多词汇，最后只有一个词语能勉强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温暖。
感觉很温暖。
太奇特了。
他用拇指摩擦着林星果的手背，人类细腻的肌肤与他这种生物完全不同。
他从前不太明白虚无缥缈的意思，也不知道这个词语应该用在什么地方。
但他现在知道了。
于切切实实可以触碰到的林星果而言，他便是虚无缥缈的。
思及此处，039号的情绪说不上失落，却也不再像刚才一样激烈。
他垂眸望着相交的双手，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因为我
', ' ')('是「先行品」。”
“先行品？”林星果没有发现小g千回百转的心思，他拉着039号在床边坐下，“什么是先行品？”
039号一屁股坐进床铺中，被这触感再次惊到。
他明明之前没有体会过，更没有可对比的物体，却觉得应该用“软绵绵”这个词语来形容这张床。
这就是云朵摸起来的手感？
他之前在人类的互联网中待过一段时间，只知道人类经常会用“软绵绵”一词来形容云朵。
039号伸手捏了捏又厚又软的被子，眼里溢出一些微小的满足：“在研发全新的产品时，总会有第一代的产物，这种技术不够成熟，构成不够全面，数据不够精确的虚拟管理员，就叫做「先行品」”
林星果蹙眉：“可你不是说自己出厂没多久吗？你们app还没完善就用到我身上来了？”
039号心虚地转了转眼睛：“倒也不是我被研制出来没多久就被强制休眠了，最近才自己醒来。”
林星果看出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体贴地说起了别的：“这和你脸上的疤有什么关系？”
039号修长的指尖轻轻按上那个疤痕：“「先行品」也叫「残次品」，我经常会出现bug，只有花大量的积分才能修复。”
他声音低了下去：“但我没有多少积分，所以只能维持现状。之后又受过一次数据攻击，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林星果拨开他的手，自己顺着疤痕一寸寸抚摸下去：“没有积分？那你当初还全部借给我？”
指尖滑过那道浅色的疤痕，039号只觉得眼下被林星果触碰的地方出现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又麻又痒，让人想要靠近，又想要远离。
039号按在床铺上的手指都因着面上这股痒意细细颤抖着。
他呼吸有些不畅，却脸颊微侧，有些眷恋地挨蹭着林星果的指尖。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中竟有些崇拜：“可我觉得你很厉害，好像什么困难到了你的面前都不是问题。”
039号抿起唇瓣，长睫微垂轻颤，像一只即便被暴雨打湿了身体，也依旧坚持扑扇翅膀的蝴蝶：“虽然你欺负了很多人，但我还是愿意选择相信你。”
林星果抚在他伤疤上的手重重一按：“蠢。”
039号被按得“嘶”了一声，那张由数据计算出的精致标准的脸都皱成一团。
“它们也说我愚蠢，不应该把积分借给你。也许这就是「先行品」的缺陷所在，我经常会出现许多不符合程序的行动与想法。”039号挤出一个生涩的笑，不是很在意地说着，“但你们人类不是说过吗？‘傻人有傻福’。我后来不就赚到了更多的积分啦。”
林星果心情有些复杂，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
039号终究不是真正的人类，事实上，细心的人稍微观察便会发现他的不同之处。
039号的人形外表虽然与人类别无二致，那双眼睛却明明白白的告诉林星果，他们之间的不同。
039号是一串冰冷的数据，他笑起来时如同阳光融化霜雪，可再细细看去，又能够发现他眼底初具雏形的淡漠与距离感。
那些翻涌着的深蓝色数据流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分割在界限分明的两个世界。
由代码组成的生命，真的会关心除自己之外的事物吗？
林星果无法给出答案，也无法由自己的一眼来判定眼前的“人”。
毕竟039号给予他的帮助是真，慷慨解囊也是真。
也许他真像表现的那般与众不同，又或许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做出的伪装。
他会在林星果触碰他时回馈出不够熟悉又生涩的身体反应，却从不会主动做出人类的动作或神情。
例如现在，林星果松开了按在伤疤上的手，039号便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甚至不会眨动眼皮，只用那双如漩涡一般深不见底的双眼，一瞬不瞬地观察林星果。
真像个还在调试性能的仿真机器人，极少甚至不会去主动对你做些什么，永远安静地呆在原地，等你想起他时，再与你交流亲近。
林星果撇过头去，从床头柜上拿过一颗棒棒糖：“吃糖吗？”
“糖？”039号歪了歪头，眼中是肉眼可见的疑惑。
“嗯。”林星果拆开了包装袋，递过那根草莓味的阿尔卑斯棒棒糖，“张嘴。”
039号愣了愣，有些反应不过来“嘴”在哪里，也没有“嘴巴”该如何使用的概念。
林星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看着。”
他张开没有什么血色的唇瓣，将棒棒糖放在嘴边，伸出小舌头轻轻舔了舔。
039号的瞳孔在他伸出舌头的那一刻震了震，小舌头上下舔弄的动作带着他的瞳孔也上下转了转。
直到林星果将棒棒糖重新递到他的面前，他才从怔然之中回神。
他学着林星果的样子，小心翼翼地
', ' ')('舔了舔，当舌尖触碰到光滑的糖体表面，039号的表情几乎是立刻生动了起来。
他整个人像是瞬间被注入了新鲜的生命力，眼底迸发出生机勃勃的光彩。
“这、这是”039号觉得自己的大脑和舌头快要出bug了，结结巴巴地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糖，甜的。”林星果被他的反应带动了，同样心情明媚起来。
他将039号的头发一把揉乱，在他还懵懵的时候问道：“还要尝尝吗？”
“嗯！”039号用力点了点头。
“好。”林星果答应了他，却并没有将棒棒糖塞进他的嘴里。
他反而反手将糖拿回来，含进口中，一口咬碎。
洁白的糖棍在口中翻搅了几下，拿出来时上头空无一物，只剩几点残留的糖印。
林星果探出了一节小舌，浅红舌面上存放着被咬碎的粉色糖渣。
他直勾勾盯着039号，眼睛轻轻眯起，蛊惑且勾人心魄。
林星果停滞几秒，随后将舌尖卷回口腔。
他的眼睛里存了些晶莹又细碎的星星：“不是想吃糖？”
林星果的声音像黏腻的麦芽糖，含含糊糊又甜腻幽香，一股股飘向看呆了的039号。
他笑着往床头一靠：“那就自己来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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