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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谏跨坐在动感单车的座位上,有很长一段时间缓不过来。
他眼前发黑,灵活的大脑难得宕机。
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才猛地想起自己的裤子刚刚已经被那个奇怪的液体溶解破裂。
那万一有人在他不清醒的时候走到了他的面前,岂不是把他的鸡巴看得一清二楚?!!
周云谏被这个可能性吓到,几乎是立刻清醒过来。
他立刻低头,在看到完好无损的裤子后狠狠松了一口气。
“周总好。”一直在他后面的员工总觉得老板在这不打招呼不符合他打工人的身份,所以特意等周云谏停下运动后过来点了个卯,顺带还拍了拍周云谏的马屁,“您的体力可真好,我就没见过像您一样骑得这么快的人!”
他还觉得不够,又添油加醋道:“怕是可以破世界记录了!”
周云谏:“谢谢。”
尽管他尽力保持温和,脸色也依旧算不上好看。
毕竟那辆动感单车方才与飞机杯共连,这位员工说的话就是在再度提醒他——他刚刚用鸡巴插飞机杯插得有多么的投入多么的沉醉忘我,几乎可以说是不顾颜面。
他实在无法继续在这个充满羞耻回忆的单车上呆下去,和员工道谢后立刻马不停蹄地逃离伤心地。
不过他刚刚体内地精液可以说是被飞机杯一扫而空,现在后遗症显现,周云谏走路的时候腿都有些软。
但他强撑着挺直脊背一路回到办公室,进门的瞬间就扶住墙壁,撑着墙慢吞吞地走进了浴室。
039号非常佩服林星果在搞黄方面的天赋与奇思妙想:【恭喜宿主。】
“恭喜我?”林星果不明所以,“怎么,又解锁出什么好东西了?”
039号嘿嘿一笑:【由于检测到1号攻略人物‘周云谏’投入值过高,特别奖励真空吸奶器*1,真空吸精器*1,捆绑装置*1小时。】
林星果轻轻‘啊’了一声,有些不确定自己听到的和理解的是不是一个东西:“吸奶器?”
他话音刚落,039号就往他脸上“pia唧”一声扔了好些东西。
——依旧是不知名的透明材质,只是呈杯状,顶部连着长长的细管子。
林星果眯了眯眼,很快发现了其中的不同。
真空吸奶器应该是拥有两个杯身的那个,虽然乍一看外表相同无法辨别,但是细细观察后就会发现,吸奶器的杯身会矮很多,两个顶端也都安装了类似人类舌头一样的东西。
林星果好奇地按了按手机上启动舌头的按钮,惊奇地发现竟然还有各种各样的选择!
他选了1档,只见那个舌头便开始慢悠悠地上下舔动;他换了2档,速度也开始加快。
林星果乐了:“这是什么好东西!”
说完赶紧投入研究,最后竟然发现这两个小舌头竟然还会打着圈急速旋转!!!
他眼冒绿光,直觉这个吸奶器没有男人扛得住:“嘿嘿。”
039号:【你不看看另一个吗?】
林星果闻言拿起一旁的真空吸精器,看了一眼立刻瞳孔骤缩。
“这个细细的肉条条安在最顶上,你别告诉我是塞进”还算单纯的林星果?并不知道太多人类世界的多种玩法,此时有些不敢置信。
039号冷静且确定地回答:【就是你想得那样,这个可以进入攻略人物的马眼内。】
林星果一脸迷茫,可他迷茫了没一会,突然醍醐灌顶般悟了,双眼浮现属于妖怪的狡黠和恶劣。
他喃喃道:“那确实很有趣。”
林星果接着问道:“那捆绑装置呢?如何理解?”
039号:【你可以理解为‘想怎么捆就怎么捆’,捆绑装置是一个很抽象的东西。】
林星果没再接话,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睑。
文助理收到了庄园大门的佣人汇报:“周总,宗先生已经抵达庄园。”
周云谏原本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务,闻言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道:“下楼。”
文助理点了点头,意识到了周总这回遇上的麻烦也许不是一般的大。
否则偌大的周氏集团发展至今,周云谏早就不需要做出迎接客人举动。
而其他人只要能与周云谏取得合作,便可以平步青云,躺着一路赚到底。
是以极大部分的客人,一般都是被周氏的人接引着会见周云谏。
而双方都接受议事地点是周氏的地盘,那么在这段合作关系中,周云谏自然就拥有更多的主动权和话事权。
宗听言被佣人带向主楼时文助理也已经到了门口,他见到远处朝这里走来的人,一时间被惊到失语。
宗听言似乎不惧寒冷,在冬日里竟然也只穿了一身素色长袍,如墨的长发被玉色的道簪盘在发顶,身后背着一把木剑。
他长身如玉,长袍将他衬得有些清瘦,但那不疾不徐行走在刺骨寒风中的模样,又让人觉得他一
', ' ')('定拥有一副极康健的身体。
宗听言面容清隽,神色平和无波,一看便知他的教养性格一定非常的好。
只他似乎又不是那么好相与,眉宇间总有一股似有似无的疏离,将宗听言与喧嚣的人世间隔绝成两个世界。
原本这样没有闹得太凶的事件轮不到宗听言出面处理,奈何周云谏给道观的实在是太多了,师父特意把他从别的地方抓回来……
一阵刺骨凛冽的寒风吹来,将周围的人都吹得一个哆嗦,只恨不得立刻回到温暖的房间内,就连文助理也被吹得差点绷不住面上高冷靠谱的表情。
可这位宗先生,竟然脸色变都不变,见到他之后也只是点了点头,一句恭维的话都不多说:“听闻这里最近出现了灵异事件,我奉师门之命前来探查。”
嚯!这位宗先生看着性格温和好说话的样子,看来内里也和他们周总一样高傲啊。
还真是和他们周总一样……一看就厉害得很!
文助理心底的想法噼里啪啦地往外冒,面上却什么也不显,只是朝宗听言客气地笑笑,将他领进主楼内:“宗先生,请。”
周云谏和宗听言在某种程度上属于同类人,他们见面后并没有过多的寒暄,而是直接去了书房。
宗听言望着沙发对面的正襟危坐的周云谏,斟酌了一番语句才复杂问道:“你的意思……你是说你被妖怪猥亵了?”
周云谏愣了一下,想纠正他的用词,却也挑不出具体的错误,只能皱着眉头点点头。
他提出诉求:“我希望宗先生替我找到这个妖怪。”
宗听言眼里慢慢浮现微妙的情绪。
只是找?不捉拿?不消灭?
但他没有多言,只是不着痕迹地朝周云谏的身上看了好几眼。
——浓郁的妖气散布在周云谏的全身,其中又以胸口和腹部最甚。
……想来那个妖怪定是很喜欢这几个部位。
宗听宗又想起来跟随周云谏上楼时,他的屁股上也被打上了妖怪浓郁的标记。
是一只实力深不可测,又占有欲极强的大妖。
宗听言默不作声地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递给周云谏:“此法器可在妖怪出现时反向标记他的气息,此符咒可暂时护你不被妖怪近身。”
他说完竟是直接站了起来:“大妖出世,我得回去禀告师门,此事我一人不可解。”
周云谏只不过低头打量了几眼宗听言递来的东西,再抬眼时,面前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周云谏:“?”
这位宗道长,处事还真是谨慎至极。
不过,“小果冻”竟然是道门中人口中的大妖?
周云谏想到了冷静又兴奋命令着他的清甜少年音,只觉得小果冻这只妖怪矛盾又诡异,偏偏又极会蛊惑人心。
他轻轻摩擦着手中的符咒,想到了方才宗听言所说的效用。
周云谏静默片刻,最后并没有放在身上,反而将符纸收进了书桌的暗层,只将那个小巧的法器随身携带。
“冲冲冲!去找周总玩!”
林星果周一一下班回到家中就想去找万恶资本家的茬,可他没想到刚点进周云谏的个人房间,039号却突然尖锐地爆出一连串的警告。
【警告!警告——!察觉到不明人类试图对本app进行气息定位标记,危险程度五星,已自动触发紧急方案。】
【滴——!已自动定位标记不明人类,已将其强制绑定为2号攻略人物‘宗听言’,即将为宿主跳出信息面板。】
林星果还懵着,面前突然叮咚一声弹出光幕。
【姓名:宗听言】
【年龄:22岁】
【三围:101胸;68腰;93臀】
【做爱次数:0】
【负面状态?:从不自慰】
林星果嘴巴张得可以生吞恐龙蛋:“这也算负面状态???”
他开始疑惑:“不是……这个也阳痿?”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存在不自慰的男人!!!
林星果满脸疑惑地去瞧出现在屏幕中央的攻略人物。
——身着素袍,肤白如玉,面若皎月,神情温和慈悲。
不管头发还是衣领都整整齐齐不见丝毫凌乱。
气质出尘,像个从天庭误入凡尘、从不沾染任何世俗的谪仙。
林星果的双眼肉眼可见的,一寸寸亮了起来。
宗听言回到道观之前还去处理了一些之前余留下来的问题,回到道观的时候已经入了夜。
师父暂时不在道观内,而今日所见的妖怪也不过是图色。
而周云谏的面色并没有多差劲,想来这个妖怪并不以吸食精气为生,只是单纯好色。
周云谏顶多是牺牲一下色相。
这么想着,宗听言倒也不急着去找师父说今日的情况了。
宗听言回到房内,却突然感受到了法器的回应,还没等他有所
', ' ')('动作,身体周围突然一阵诡异的力量波动,恍惚察觉到自己的灵魂似乎被某样禁咒束缚了。
宗听言身体一瞬间紧绷,身后的木剑转瞬到了他的手中。
“谁?”他语气轻缓,却透着股无法忽视的威严。
林星果沉默地看向屏幕中央的宗听言。
男人眉间存雪,神色冰寒,似乎只要找到他的方位,下一刻就会立刻将他斩杀。
宗听言警惕了一会,发现周围毫无动静,一般人都会以为是自己方才产生了错觉。
而宗听言的周身却突然爆出一阵疾风,额前有些许发丝被吹散,素色衣袍也被吹得猎猎作响。
“卧槽,你们app的捆绑程序真能捆住这人吗!!”林星果被这位一言不合就开打的兄弟给吓到了,“你们要是不行,我就自己上算了!”
039号爆出一声难以忍受的尖叫:【系统不能说不行!!!!!】
它为了维护自己岌岌可危的面子,尖叫完后直接自动启动【捆绑程序*1小时】。
屏幕内的场景也在瞬息间发生变化。
阴影中突然再次出现一群黑色的粘稠物,它们似乎根本不惧宗听言四周的疾风,极速朝他袭去的同时还在空中变换形态。
那团自阴影而出的黑雾瞬间变成一条条黑色的锁链,势不可挡地缠向宗听言的四肢。
宗听言自小长在道观,对灵鬼神说向来是耳熟能详精通此道,可惜榨汁机app却是个来自于高纬度世界的产物,能量本质上并不属于神异这一块,因此道家束法对上超高科技,依旧是待宰的羔羊。
细长的黑色锁链几乎是转瞬间就穿过宗听言周身的疾风,咔嚓两声紧紧束缚住他的双手。
这股力量像是遏制住了他的灵魂,将他体内运转的一切都止住了。
宗听言手中的木剑也脱力砸落在地。
他面上常年不变的神情终于有了松动,难以言喻的煞气迸裂开来,将黑色的粘稠物冲击得软了一瞬。
“何方妖孽!”宗听言冷声呵斥,眼中翻卷着浓郁的警惕。
可那团黑色的物体根本不发一言,黑暗中也没有任何声音出现。
这里安静得像是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宗听言温和的眉眼也维持不住了,眉心皱成一条凌厉的竖线,即使被制住的双手疼痛难忍,他也强撑着想要单手结印,寻找这无名怪物的弱点。
可惜林星果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点了点屏幕:“9老师。”
039号:【收到!!!】
黑色的粘稠物再度自阴影内探出,只不过这一回并没有攻击房间中央的宗听言,而是“嗖”地一下将房间角落的椅子拉到了宗听言的身后。
自黑暗中延伸而出的锁链像是立刻接收到了同伴的信号,猛地用力将宗听言的双手绑在椅子背后,打断了他的施法前摇。
屏幕中的男人被这股力量带倒在椅子上,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冰凉黏腻的触感突然攀上脚踝,趁着宗听言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竟是直接让他的双腿大开形成状,再用锁链牢牢地将脚踝固定在座椅的两个角上。
宗听言猛地回过味来——
他现在碰到的诡异事物,很有可能就是今天白日周云谏口中的“色鬼”。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实在是他现在的姿势太过羞耻了。
宗听言被禁锢在房间中央,如玉瓷般细腻白皙的双手被黑色铁链紧紧绑在椅背之后。
锁链的存在让素色衣袖翻卷起一角,露出同样洁白的手腕。
只是素色的袖子出现了一道道难以抚平的褶皱,洁白的手腕也有了一道道深红的勒痕。
而他的双腿被外力强行分开,这个姿势让身前的衣袍自膝盖滑落至两腿之间,露出被白色中裤包裹着的长腿。
粘稠物似乎很讨厌衣服这种遮羞布,像之前溶解周云谏的裤裆一样,直接自脚踝攀爬而上,将宗听言的白色中裤吞噬殆尽。
一双覆着薄肌的修长双腿就这么突然暴露在外。
宗听言的双腿肌肉均匀地分布在腿部,处于一种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的微妙状态。
这种微妙的平衡状态让他那双腿同时混杂了男性女性的某种特质,有些雄雌莫辨。
但自小到大的修行,宗听言是一日不落,锻体方面也从未懈怠。
因此即使他的腿白皙匀称又柔韧,可蕴含其中的爆发力却无法令人忽视。
白色中裤被黑色物质腐蚀,素色衣袍早已乱得一塌糊涂,那双美感与力量并存的腿被迫从衣袍的缝隙处屈起张开,呈现出一个视觉冲击性极强的形。
宗听言在生活中是个极为规矩的传统道士,他的日常穿着基本都是亘古不变的长袍,衣领永远规规矩矩地扣到脖子处,衣服更是一丝褶皱都不会有。
而就是这样一个雅正端方的君子,却被人屈辱地铐住手脚,大张着腿,将自己最污秽的私处对准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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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就像是他自己主动迎合着打开双腿……
宗听言从未受过这种羞辱,浑身的力量都被不知名的物质封住,一时间气得声音开始轻轻发抖:“你究竟想干什么?!”
林星果听后直接“噗嗤”一声笑了,笑得脸都有些发热,终于生出了搭理这个2号攻略人物心思:“我想干什么?”
他伸出手指刮过宗听言的下巴,再缓缓下滑至男人整齐的衣领,灵巧勾开。
这个动作令宗听言精致骨感的喉结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林星果被他敏感的反应逗得直笑,逗小猫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难道宗道长感觉不出我要做什么吗?”
宗听言哪里被人碰过这种地方,他长到这么大都没有自慰过一回,清心寡欲之人自然是敏感至极。
他瑟缩了一下,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小猫似的轻哼:“不、不知。”
“不知?”林星果的声音猛地拔高,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不满。
他用干净圆润的指甲轻轻刮了刮宗听言不住上下滑动的喉结:“我想摸这里。”
说完指尖继续下滑,隔着层层布料用力碾过胸口的奶头,语调轻缓:“这里。”
“还有——”葱白的手指并没有到此为止,反而顺着滑顺的面料继续往下勾去,最后停留在大开的腿中间,用力按了按那根躲藏在衣袍下的鸡巴,“这、里。”
宗听言的喉结在林星果指甲刮过时就立刻再次逃避似的吞咽,等到那双手的指甲毫不留情地碾过脆弱的奶头时,他的胸膛立刻反应强烈地弹动,整个上半身都在挣扎着往上躲。
宗听言对这种事情向来是难以启齿羞于面对的,因此嘴里发出的呵斥也毫无威慑力。
如同梦中呓语一般,清冷的嗓音中竟然染上些软绵绵的意味:“啊、住……手。”
林星果怎么可能会住手呢?
宗听言有一把好嗓子,它不似周云谏的低沉,却如同凉爽夏夜的清风与明月,让听者通体舒畅,心口像是被一只矜贵的猫咪用软乎乎的爪垫挠了挠。
林星果的指尖按上素袍下的鸡巴时,宗听言的两条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被左右两边再次延展出来的黑色链条捆住了靠近膝盖的大腿位置,阻止了他动作的同时,还故意朝外拉了拉。
铁链哗哗作响,将宗听言的双腿分得更开。
“别——!啊……”他腰部一抖,被触碰到鸡巴后,原本紧绷的身体竟是软成一团,只有双腿徒劳地挣扎着,“别、别碰它……”
黑色的铁链将坠落凡间的谪仙困在原地,挣扎的响动像是深海人鱼自带蛊惑的歌声,将林星果心底那些阴暗的特质同时激发出来。
林星果嘴角的笑容淡了下去,眼中的兴味却是越来越浓:“不碰什么?”
他挥动指尖,将宗听言的衣袍掀开,乱七八糟地挂在左大腿上。
由于黑色粘稠物早就在之前溶解掉了他的中裤,宗听言就是挂空挡,此时衣袍一被掀开,宗听言那从未示人的冰山一角终于显山露水。
——竟和他本人一样美如冠玉,颜色是最通透洁白的浅色,胯部也干净得不似真人,连一丝毛发也无。
这堪称玉色的性器只是方才被林星果轻轻按了按龟头便轻微勃起,此时正斜斜翘着头,见林星果的视线投来,竟像是受惊一般猛地颤了颤。
林星果满眼赞叹,周云谏的鸡巴是溢满雄性气息的,青筋遍布深色的柱身,龟头也肿胀到几欲发紫。
可面前的这位宗道长,鸡巴却如同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还没硬起来就又粗又长,偏偏还和他身体的肤色相近,是浅到反光的玉色,就连龟头也是矜持的浅红色。
透明的液体也不像周云谏那样一个劲地猛往外吐,宗听言的鸡巴看似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偷偷朝外吐着淫液,实际量也不必周云谏的少。
“不碰它?”林星果瞅着那根在他人视线下自发自硬起来的鸡巴,心底突然涌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新奇。
这位宗道长看起来可比周云谏敏感了不止一倍。
那根玉色鸡巴偷偷抖动的模样,让林星果产生了一种只要一碰它就会崩不住泻出精液的错觉。
林星果握住他不停跳动的鸡巴,从背包里调出早就备好的玩具。
他神情温柔,语带怜悯:“这可怎么办呢,我的道长。”
戳戳龟头就如此敏感的宗听言,之后可怎么经受住功能多出花来的真空吸精器和吸奶器呢?
宗听言其实一直很个很冷的性子,他甚少会产生过多的情绪波动,这大概与他修道也有一定的关系。
他从来都对性事没有过多的欲望,从来不会主动抚慰,甚至连午夜梦回都没有梦到过这种事情。
所以宗听言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一直隐于衣袍下的肌肤,与安静蛰伏的性器是如此的敏感。
明明自己洗漱之时并无感觉,可这个大妖只不过是用指甲轻轻刮了刮自己,他便像个瓷器一般,几乎下一秒就
', ' ')('会颤抖至碎裂。
宗听言面上依旧是朗月清风,可惜说话时的语调却能让人感受出其中的脆弱与紧绷:“你不以吸食精气为生,为何还要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下作之事?”林星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来宗道长的确是从未自慰过,所以才高傲自大地将情事称作为下作之事。”
“只是……”林星果顿了顿,手指划过屏幕,拨开他上身的衣物,“不知道宗道长亲自体验之后,还会像现在一样叱责男欢女爱是不堪而污秽的吗?”
宗听言只觉得胸口突然一凉,素色衣袍就这么凭空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上身。
宗听言的身材虽然没有周云谏那么壮实,却依旧是一副美好的男性躯体,精壮的肌肉均匀分布,胸肌不算太大,但也不小,处于恰到好处的诱人形状。
他的乳尖可比周云谏的还要粉嫩,明明没有人触碰,只是被冷风吹了吹,就在胸肌上颤巍巍地肿胀起来。
松散的衣袍让他漏出半边胸膛,正好将左右两个胸肌都露出一半。
这件素袍白日里穿在宗听言身上时称一句仙衣也不为过,可现在这副胸膛大开的模样,又会让人觉得这衣服只有青楼的妓子才会穿。
林星果被狠狠诱惑到了,他伸出手指拨了拨那颗肿肿的奶头,嗤笑道:“道长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
宗听言奶尖被人一摸,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胸膛猛地一跳,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哈啊!”
动作间,两个软硬适中的胸肌也跟着上下蹦跶,极浅的肤色让宗听言的奶子像两个圆润可口的大布丁,任谁看了都会想一口吞掉。
林星果自然也拒绝不了这个诱惑,他耳边自动忽略掉宗听言难耐的呼喊,指尖拖起一旁的吸奶器,快准狠地吸了上去!
吸奶器吸上胸肌的那一刻,自动开启了最低档的舔弄。
和人类同样温度的仿真舌头缓慢舔舐着那颗肿得不成样子的奶尖,而吸奶器的杯身同时也在向上抽取着内里的空气。
宗听言的两个奶子被吸得有些变形,在透明杯身里慢慢往上变大,已经成熟了的胸肌仿佛再次发育。
他什么束法都施展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肌被吸奶器往里吸,越吸越大,最后在杯身里肿得像个小山丘。
“好、好痒!”宗听言只觉得那条舌头会传递电流,他从奶尖麻到四肢,再全部涌入不堪重负的大脑与鸡巴,“哈……不要吸了……”
林星果面无表情地调大了吸奶器的档位,那条舌头越舔越快,将两个已经肿到变红的奶头舔得水光发亮。
宗听言被吸得面色潮红,胸膛也不住地乱扭,可怎么也躲不开这几乎能将人溺死的快感。
他的双腿肌肉紧绷,脚踝也难耐地挣扎着,白皙的皮肤撞在坚硬的锁链上,将脚踝撞出一道道深刻的红痕,甚至有些地方连皮肤都磨破。
宗听言的鸡巴在吸奶器的折磨下硬成又长又粗的一大条,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在腿间上下晃动着。
吸奶器的舌头开始变换舔弄的方式,从上下晃动改为疯狂打圈,一圈圈地用力碾过宗听言肿得不成样的奶尖。
舌头舔弄时会不可避免地舔过胸肌上的奶晕,那些浅粉色的奶晕也被这条发疯的舌头污染,被舔得又湿又红。
吸奶器也跟着一起改变,它从单纯地往上吸变成一吸一放,那两团被蹂躏的胸肌也被吸得一会往上一会往下。
长长的管道从杯身顶端延伸至周围的黑暗之中,宗听言此时挣扎晃着胸膛的样子,几乎觉得他是一只牧场中被迫产奶的奶牛。
挣扎的身体与嘶哑的叫声令宗听言很快出了一身热汗,从发髻中散落下来的发丝也在脸上黏成一团。
吸奶器不过才吸了没几下,他的鸡巴却像是身临其境般一股一股地颤抖,没几秒就蓦地在胯下一弹,存了二十二年的精液猛地喷出,像是猛地被人开到最大的水龙头,冲得他面前的地板上到处都是精液的痕迹。
“不行……哈……要射了——!射了!啊啊啊!”
宗听言猛地仰起头,情欲的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胸前。
他眼中又是痛苦又是爽快,割裂感紧紧缠绕着他。
双手在身后痛苦的握成拳头,浅色的唇瓣却控制不住地大张,嘶哑的呻吟也是一声比一声高,到了最后甚至还能看见可疑的液体从嘴角留下。
鸡巴在空中弹动狂喷着精液,有些液体不小心飞到了宗听言胸前,一缕缕浓白的液体挂上大敞的胸膛,甚至还有一些“啪嗒”一声溅在吸奶器透明的杯身上。
浅色的性器射精后并没有立刻软下去,半硬不硬地翘在腿间,时不时还会偷偷跳动一下。
宗听言刚射完,身体是最敏感的时候。
林星果找的就是这个时候。
他快速调出等候许久的真空吸精器,一把握住那根已经有些软的鸡巴,猛地塞了进去!
宗听言浑身都开始泛红,可胸前的肆虐毫不停止,反而
', ' ')('愈演愈烈,偏偏鸡巴突然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用力塞进了已经开启的吸精器中。
他的鸡巴被吸精器用力一吸,几乎是瞬间就变得梆硬至极,而高敏感的性器猛地被触碰,胸前的奶头也一直被舌头狂舔,宗听言一瞬间硬了的同时,竟然下一秒就立刻射了出来!!
他猛地爆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干渴的嗓子令声音低哑的同时还带着点性感的粗粝:“啊啊啊!!又——!啊!!”
明明刚刚才射了一大堆,可他的睾丸依旧又圆又大。
第二次突如其来的射精终于让宗听言慌了,他鸡巴射出来的液体全部被吸进了长长的管子里,腰部和坐在座椅上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朝上顶,原本用锁链被迫大开的腿竟是爽得主动朝外分去,仿佛腿张得越大,他就能更爽似的。
“啧。”林星果旁观着他淫乱顶臀的模样,发出一声轻嗤,“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淫荡吗?”
“像一条被拴在原地进入发情期的公狗,找不到小穴操,只能自己晃着腰去磨发痒的鸡巴。”
“偏偏……”林星果的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浓,语气中的恶意犹如实质,“还是一条连鸡巴都管不住,一碰就射个不停的早泄公狗。”
“不是……我、不是……”宗听言原本还沉浸在疯狂射精的强烈快感中,林星果的话让他如遭雷击,瞬间清醒过来。
可没等他铿锵有力地反驳掉这些侮辱的话,那些根本挥散不去的快感再度窜了上来。
男人的鸡巴在射精后是非常非常敏感的,就连轻轻碰几下就会产生强烈的尿意。
而真空吸精器在他射后一下也不停,将第二波精液吸干后,又立刻马不停蹄地运作起来。
原本要软下去的性器被硬生生吊着,灭顶的快感之后迎接宗听言的不是舒适的余韵,而是更为汹涌的折磨与快意。
“不行!啊啊啊!不能再吸了!”宗听言本就敏感得不行,现下更是一边叫一边摇头。
快感积累过多会让人从心理上觉得痛苦,可身体上的愉悦也作不得假,宗听言被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最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一边呜呜哭叫着,一边却更加疯狂地摆起了屁股,锁链被拉动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内分外明显。
鸡巴在吸精器里硬成一块晶莹剔透的玉柱,光滑圆润的龟头上冒着一股股热气,将杯里都熏出一层薄雾。
他的马眼也在抽搐着,像他的双腿一样,一会想要张大,一会又后悔想要锁紧。
来回反复地做出选择,世界上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吸精器猛地加大了力度,甚至开启了一上一下的撸动。
宗听言的尿意愈发明显,他自己也不知道感受到的究竟是快感还是痛苦。
他真的快疯了。
“哈啊……不、真的要尿了!真的要——!啊啊啊啊啊!!!”
响彻房间的嘶吼声一遍遍回荡着,宗听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屁股高高顶在半空中,头部整个朝后仰去。
他整个身体除了被拷住的双手双脚,几乎没有部位接触在椅子上。
全部都反应激烈地颤抖起来,后仰的头部与腰部形成一个大大的c型,大张的腿与在空中疯狂抖动的屁股更是淫靡至极。
谁会相信这是仙风道骨的宗道长呢。
白日里禁欲又冷淡的人,现在眼泪一滴滴往下掉,面上的神情堪称惊慌失措。
舌头都爽得伸出来,口中的津液也可怜兮兮地往下巴流。
在杯里跳动的鸡巴也喷出一股股淡黄色的尿液,多得吸精器都差点吞不下。
还真是……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呢。
林星果对宗听言喷尿的画面极为满意。
他手指轻轻按下能插进尿道的肉条的启动按钮,十分兴奋。
——既然宗道长哭的这么好看,不妨再多哭一会吧。
宗听言的尿液是从尿道中喷溅出来的,虽然真空吸精杯非常尽职尽责地将淡黄色的液体吸入管道中,但还是有一些溅在杯壁上。
他的眼泪像尿液一样憋不住地往下掉,屁股顶起来在空中乱颤了好一会才砸落在椅子上。
他的头微微歪在椅背上,玉色的道簪也在发髻上摇摇欲坠。
面上绯红一片,还有一些泪珠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眶中,湿润的水珠浸湿了他鸦羽般的睫毛。
宗听言反应迟钝地眨着眼,一簇簇黏在一块的睫毛让他如琉璃般清透的眸子变得脆弱极了。
“哈啊、啊……”高声嘶吼过后,他的嗓子更加干涩,嘴角虽然湿润润亮晶晶的,可浅色的嘴唇却有些起皮。
长时间的肌肉紧绷让他的双腿发软,此时屁股砸落回椅面,两条修长的腿轻轻颤抖着,显然射精过后的高强度喷尿,宗听言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
他软倒在椅子上,才不过休息几息,胯下的吸精器突然探出一个细小柔软的肉条,在他的鸡巴即将软下去之际,猛地扎了进去!!
', ' ')('“啊啊啊啊啊啊!”宗听言整个人的身体蓦地一弹,嘴巴大张,呻吟声几乎快掀破屋顶。
他疯了一般地挣扎,甚至连椅子都被他剧烈的动作弄得有些移位。
可那根细小的肉条根本不受限制,灵活地钻入那个小小的马眼。
肉条将小口子撑大,龟头也在被袭击的那一刻发胀发紫。
长长的肉条很快没入鸡巴的体内,柱身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青色的血管一瞬间扩张!
那肉条进去之后立刻开始动弹,它先是在尿道内像只小虫子一般蠕动,随后又像是变成了一根坚硬锋利的粗针,直上直下地在尿道中抽插起来。
“为什么、啊!要插那里啊啊啊!”宗听言只觉得鸡巴里仿佛爬进了一条冰凉的虫子,在极度敏感的尿道内垂死挣扎着。
在此之前,他可是连射精都从未有过啊。
他怎么可能受得住尿道被抽插的感觉。
先是铺天盖地的痛意,让他的神经都痛得麻木。
宗听言爆出那声嘶声呻吟后,痛到失声。
他从来——从来没有想过,排泄的地方竟然还会遭受这样非人的虐待。
而最让他崩溃的是,在捱过这阵强烈的痛意之后,鸡巴竟然开始出现了诡异又磨人的快感。
这快感连带着疼痛一次次冲击着他,将本就绯红的脸颊更加红了,甚至连耳根脖子都泛着鲜艳欲滴的红色。
宗听言张口想要让这个妖怪放开他,可是他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胸腔内的空气像是被运转中的吸奶器与吸精器尽数吸走。
他只能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喘息。
可即便如此,窒息感还是涌了上来。
不断被摩擦的尿道,与被舔弄吮吸的奶子,都让敏感的宗听言痛苦沉沦。
“哈……哈啊……”他几乎用尽身体全部的力气,才发出两个颤巍巍又飘忽不定的字,“唔……想、射……”
“嗯?”林星果挑了挑眉,没有听清宗听言说了什么,只能从屏幕中窥见男人已经一塌糊涂的身体与状态。
他感觉宗听言的状态十分差劲,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了。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林星果犹豫了一刻,将尿道棒取出,仔细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可谁知尿道棒一撤,宗听言又开始猛地颤抖起来。
肉条快速收回时用力蹭过尿道的内壁,刺激得宗听言神智不清。
鸡巴里的精液几乎是紧紧跟着肉条的脚步,在肉条抽出的那一刹那,就迫不及待地噗嗤射了一股又一股。
“呜……”宗听言喉间发出类似小狗的哼叫,一边喘气一边哼哼唧唧地发出小声的呻吟。
似乎是因为连续遭受太多的刺激,宗听言已经无法再发出正常的声音了。
他的精液射得并不具有冲击性,只是一股又一股地溢出来,顺着龟头往鸡巴根部流去。
光凭他鸡巴的这副样子,根本不像男人在射精。
忽略掉白色的粘稠液体,宗听言此时更像一个失去行动力的病人,坐在自己的轮椅上,丢脸地失着禁。
林星果的手指敲了敲手机的外壳,取下了宗听言胸前的吸奶器。
那两个玉色的胸肌已经有个两个红得发紫的圆印子,印子外的肌肉还是浅色的,印子内的却是又肿又涨,奶尖也变得特别大,甚至都大到有轻微的往下垂。
“又射了?”林星果的手指按上了宗听言鼓鼓的胸肌,指甲对准大奶尖用力按了下去,“看来宗道长需要做一做控射训练呢。”
“不然这么大这么漂亮的鸡巴,之后插进爱人的穴里,只不过随便动一下就要射,一边射还要一边哭……”林星果沉默了一会,笑道,“道长长得可真是好看。”
他取下了宗听言鸡巴上的真空吸精器,用积分兑换了道具,男人的鸡巴模型缓缓出现在他的面前。
林星果放下手机,常年冰凉的手握住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就从现在开始吧。”
属于另一个人的手心附了上来,史莱姆化型出来的手比正常人类的要软上不上,缠上鸡巴的那一刻,像是被严丝合缝的果冻包裹吸附,很轻易地就能感受出这双手的主人的不同之处。
即使又偷偷泄了精,宗听言的鸡巴也依旧滚烫。
此时突然被温凉的手握住,他被冻得打了个颤。
他的身体像是失去了大部分的生机,这轻轻的抖动似乎是身体主人最后的挣扎。
林星果的手才握上去没几秒,宗听言的鸡巴就又开始硬了。
像一团原本软趴趴的白泥,经过林星果双手的塑造,没一会就变成了挺立坚硬又精致好看的鸡巴玉器。
“不要了……”宗听言艰难地开口,声音又低又沉,“真的不行了……”
林星果置若罔闻,感受到手中的鸡巴再次硬了之后,开始撸动起来。
他冷漠开口:“宗道长敏感到碰一下就射,必须要进行练习。”
', ' ')('宗听言的鸡巴被那只手从龟头撸到根部,又从根部刮上龟头,期间林星果的另一只手还在揉搓着依旧鼓鼓囊囊的睾丸。
不过两个来回,宗听言就又开始抖,抖得连凳子都在颤:“呜……啊啊、又想……啊——!”
他的话还没说话,鸡巴就在林星果的手里一跳一跳,竟然又喷射出大量的精液来。
浓白的液体糊了林星果满手,宗听言的精液已经射得不太高了,只能喷出一小段距离,再颓然地落在椅面上,像一座小型的喷泉,从喷头中源源不断的牛奶。
宗听言的道簪终于承受不住他的折腾,掉在地上碎成几段,如墨的青丝瞬间铺散,一些落在潮红的脸上,一些滑落在胸膛上,再被汗水粘住。
他像一条刚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小鱼,披在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泪水从下巴滑落,与这些泛着淡香的汗水混杂在一起。
林星果不可思议地盯着手中又射了一大堆的鸡巴。
才两下,又射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指,不信邪地再度握住宗听言的性器。
果然没用多久又再次硬了,宗听言虽然射得快,但体内像是有个能够源源不断产生精液的发动机,不管射几回都能再次硬起来,并且射之不尽,量也多到吓人。
“不要、再摸了……”宗听言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而且还是高频率不停的攀上云端。
他的大脑好像都被喷出来的巨量精液糊住了,根本无法思考,也想不出破局的方法。
宗听言爽得双目失焦,一边射屁股和腰也一边摇摇晃晃地摆。
他想永远沉溺进这如同深渊般的快感里,却也疯狂地想要逃离。
宗听言哭得有些抽噎:“不要、不要再摸了呜……”
他被锁链捆住的双手双脚已经开始肿了起来,快感夹杂着痛与疲惫,折磨得宗听言哭得更凶了。
他虽然在哭,却一点也不娇,流下来的眼泪也晶莹剔透。
他此刻的模样,就像个明明心怀大义济世救人,却依旧被世人指责的上仙。
他的眼泪不是为了痛苦而流。
而是因为不解于自己的淫乱不堪、不解于他人的凌辱折磨。
从来不屑于情爱之事的人,却被自己最瞧不起的东西折磨得流泪呻吟。
宗听言已经开始质疑自己,他的道心摇摇欲坠。
林星果并不知道宗听言复杂的心理活动,他只知道宗听言哭得很好看,这就够了。
他再次将鸡巴摸硬后,就着宗听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继续撸动。
“好麻……啊!好舒服……”宗听言已经记不清自己射了几回,他已经神智不清,开始胡言乱语,“好爽、唔!多摸摸它……”
林星果听见他诚实的话语,心情好极了。
他手上温柔动作着,顺着宗听言的心意快速撸动。
宗听言这次也没有坚持多久,只比上一回多了十几秒,就又开始挺着腰主动往上撞:“啊啊、要、要射了!哈啊——!”
所有的酥麻都朝身下涌去,可宗听言在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鸡巴根部却突然被人狠狠一掐!
“啊——!别掐!想射!呜呜!让我射!”
宗听言压着嗓子哭喊起来,鸡巴在林星果的手里疯狂跳动,和他本人一样在死死挣扎。
“想射?”林星果轻声询问。
宗听言长发披散,流着泪呜呜点头。
他确实有一张极好的脸,长发与素袍让他如仙人之姿。
冷淡的人只对你露出这样私密反差的模样,林星果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可以。”他淡笑着提出要求,“求我。”
“求我,我就让你射。”
换做平日里,宗听言早就一剑把面前说出这种话的人打飞了。
可他现在脑子都被鸡巴塞满了,只回荡着“射精”二字,哪里还记得什么规矩尊严。
“求你……”宗听言难受地摇着头,柔顺的长发跟着他的劲腰一起晃动,“求、你……让我、啊……让我射!唔啊……”
林星果听到想要的回答,顺从的松开了手。
忍耐多时的鸡巴终于等到了释放,瞬间爆出一大股精液!
大概是憋得实在难受,这一次宗听言射得又高又多。
他坐在椅子上迎合着虚空中那只冰凉的手,屁股用力往上顶弄着空气。
他这副模样在外人看来完全就是精虫上脑不管不顾。
但宗听言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爽得嘶叫哭泣,过多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到达了极限,
椅子上的男人抖着身体射完最后一波精液,精壮紧绷的身体突然一松,竟然直接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林星果:“?”
不会精尽人亡了吧……
宗听言丢下一句话回去之后,文助理十分有眼力见地将宗听言的微信发给了老板。
', ' ')('周云谏知道世界上大部分的天之骄子都拥有着自己的傲气,因此对于宗听言这种说一不二的性子不置可否。
他加上了宗听言的好友,没有直接询问宗听言事情的进展,而是留给了他足够的时间,直到晚上才发出了第一条信息。
周云谏:【宗先生,事情办得如何了?】
他等了等,并没有收到宗听言的消息,以为对方在忙,便也没有在意。
可周云谏没想到,宗听言一整晚都没回消息,知道第二天清晨,宗听言的对话框才弹出一个小红点。
周云谏皱了皱眉,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一晚上没回消息,这位宗先生去哪鬼混了?
他挥去心头奇怪的感觉,点开信息。
只见他发出去的那条信息下面,宗听言就回了一个标点符号。
宗听言:【。】
周云谏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手指敲动:【?】
对方那头静默了好一会,才回复到:【此妖非寻常妖怪,待我与师门师长们禀告后再议。】
周云谏心底的怪异感更加深重,突然对着这位天才道士的对话框心生烦躁。
于是他只是回道:【好。】
周云谏起身去浴室洗漱。
他今天没什么心情挑衣服,直接拿了最简单的白衬衣,领带与其他配饰都是以简约低调的风格为主。
周云谏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即使自己身上还存在着奇怪的现象,即使昨天又差点在健身房丢人。
但是他的疾病因此痊愈是真的,所感受到的快感也是真的。
周云谏今天依旧去了公司,堆积的事项让他一整个上午都呆在会议室,开了一个又一个的会。
也不知道是不是宗听言的法器与符咒产生了效果,“小果冻”昨天并没有出现在他身边。
周云谏本来应该感到轻松的,可一整个上午,他心底都堵着莫名的郁气,一上午都没有怎么说过话,脸色沉得能滴水。
导致和他开会的人胆战心惊两股战战,生怕一是松懈就会被周云谏嘲讽得狗血淋头。
一上午的会开下来,周云谏的心情是越来越差,其他参会的人也是汗流浃背,心底泪流满面,完全不知道是谁惹了这尊煞神。
他周身的低气压一直到午间饭点都依旧萦绕不去,周云谏本身就不是一个重口腹之欲的人,现下更是食不下咽,心神不宁。
如果周云谏每天的工作不那么忙,有时间上网冲冲浪,并且知道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的话,他就会立刻明悟,现在他这些负面的情绪,都可以用网络上的一句话来总结——家被偷了。
但周云谏的生活单调而重复,并不能完全解析自己突然出现的情绪。
他决定不去想,去了办公室的休息室准备午休。
厚重的衣物被修长的手一件件褪去,周云谏换上了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
他的作息健康又规律,这也是他能够与那些逐渐脱发发福的中年男人们区分开来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周云谏躺上床准备午休,果然是个自律又严谨的人,就连躺着睡觉的姿势都规规矩矩……
“你确定他睡着了吗?”林星果有些犹豫地问道,“我想给周总一个惊喜,要是中途就让他发现了,那就不好玩了。”
039号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确认攻略人物1号已进入睡眠状态。】
说完这句话,它转头就发出骄傲自豪的声音:【你放心吧,我们系统替换物品一向替换得无声无息,他肯定不会被中途吵醒!】
林星果:“行,既然你都吹牛了,那就开始替换吧。”
039号斗志昂扬:【好!!!】
【正在替换1号攻略人物‘周云谏’房间的床铺——】
【叮——替换成功。】
【g-039号,祝您拥有愉快的一天。】
周云谏身下的床铺不知不觉间替换成了一个深色的木板,在他的胸部与跨部处缓缓出现几个洞。
他身上的被子也不见了踪影,身着黑色睡袍的男人静静躺在床板上,面容平静。
即使他处在睡梦中,身体也并不会乱动,衣服和头发还是整整齐齐。
林星果又欣赏了一会周云谏美好的肉体,大饱眼福过后,黑色粘稠物再次出现在虚空中,迅速爬上了周云谏的胸口和胯部,将黑色的真丝睡袍溶出三个洞。
硕大的胸肌再次弹了出来,侧面看凸起的弧度十分优越,像一个高高的小山丘。
又长又软的大鸡巴也从衣物中冒出了头,即使没有勃起,但是大小尺寸依旧十分可观。
林星果点了点手机屏幕,将周云谏的身体翻转过来,两个大奶子对准为他定制的洞口塞进去,再把鸡巴怼进下面的小圆洞中。
周云谏的身体被人触碰的的那一刻就立刻惊醒,他瞳孔皱缩,整个人突然被掀翻在床上!
明明刚才还十
', ' ')('分柔软的一张床,现在却冰冷又坚硬。
他的胸口处凉飕飕的,并且还似乎有些下陷,有些温热的鸡巴也立刻被吹凉。
从下方看去,那张深色木板的洞中吊出一根大鸡巴,龟头直直指着地面,因为动作的惯性,还在半空中微微晃荡。
垂下来的鸡巴前面还挤出两个看着就手感极好的大奶子。
胸前的两个洞对周云谏的胸肌而言似乎有些小了,把奶子挤得高高的,就连内陷的奶头就直接被挤了出来。
“周总,好久不见呀。”林星果笑嘻嘻地和床板上的男人打招呼。
说话间,由黑色物质形成的锁链迅速锁住他的四肢,将其分别固定在床板的四个角。
周云谏的侧脸被压在床板上,梳得齐整无比的背头散乱了一些发丝。
他立刻反应过来,是“小果冻”来了。
惊奇的是,他心中竟然隐隐认同小果冻说得那句“好久不见”。
明明才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却产生了一种他们已经很久没见的错觉。
但他面上不显,只是语气不善地说道:“你又要做什么。”
林星果伸手捏了一把周云谏的大奶子,摸了满手的滑腻:“周总这样的人,还会浪费时间问这样无意义的问题吗?”
他从背包里拿出新兑换的好东西,随即又回答道:“当然是为了品尝一下由周总亲自制作的奶油蛋糕了。”
背包内新出现的物品闪着金钱的光芒——
【催情奶油:涂抹后会使其部位瘙痒难耐,滚烫至极。忽略重力多角度吸附水果。】
【不同口味的奶油入口后会自动产生变化,如冰火两重天、跳跳糖效果等。】
【快来购买催情奶油,制作专属于你一人的肉体蛋糕吧~】
周云谏的睡袍在翻身的过程中松散了许多,他被迫趴在深色木板之上,宽阔的肩膀半露不露,又大又圆的屁股也由于卧姿更为挺翘诱人。
厚实宽阔的肩膀与浑圆的臀部连成一线,位于身体中间的腰部在它们的衬托下,竟是有些微微下陷。
周云谏的腰肢与柔韧纤细搭不上任何关系,是极富雄性魅力且爆发力极强的。
可卧姿之下,这与类似于女性一般下陷的腰部,又让他的肉体多了一份无法言明的诱惑。
林星果的话一出口,巨大的危机感立刻攥住了周云谏。
亲手做的奶油蛋糕?
怎么做?
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小果冻指的“亲手”又是什么意思?
周云谏的心思千回百转。
——出了这间休息室,他是叱咤商界的大人物。
可他如今如同待宰的羔羊,姿势不雅的被绑在冰凉且硌人的床板上,毫无尊严可言。
他常年忙于工作,每日大脑运作的时间都比常人要长许多,到了如今遇到棘手的问题,他的大脑已经可以迅速且准确地为他列出好几种解决方案。
妖怪不是人类,人类所求的财富、地位、权利,它也许都不会放在眼里。
但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下来,周云谏非常清晰地感受到了一件事——这只妖怪一定图色。
周云谏帅吗?无疑是帅的,且帅得惊为天人。
世界上长得如他这般模样的也许不多,却并不是寻无可循。
昨日约见的那位宗先生不就风姿卓越,卓尔不群?
按照往常,周云谏应该将他的筹码一条条列出来,世人所求不过就是那几样,他拥有的东西太多了,小果冻总会有感兴趣的。
可周云谏却并没有这么做,他无法接受小果冻直接拍拍屁股潇洒离去,它能给他带来他没有的东西。
他也没有与它谈判,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周云谏的脑内一瞬间闪过很多想法,好的坏的,阴暗的忠正的,他被割裂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他们互相唾弃着对方,可他们本质上也都是对方。
周云谏沉默了片刻,脸上再度露出林星果熟悉的羞恼、以及尊严被践踏的愤怒。
他语气复杂,一字一顿道:“松开我。”
林星果的声音明显兴奋起来,他在屏幕外侧摇头晃脑:“不行哦。”
他欣赏了一会周云谏面上山雨欲来的神情,将视角调整到周云谏的身体下方。
林星果啧啧称奇:“周总陷进去的奶头居然自己蹦出来了!”
床板下方是截然不同的景象,深色的木板出现三个洞,两个鼓鼓的大奶子挤出上面的两个洞口,一根还没硬起来的大鸡巴也从洞口探出,垂直对着地面。
床板上方的周云谏像个被绑架的富家子弟,可床板下方只出现三个情色意味浓重的身体部位,让人完全忘记了周云谏的矜贵气度,只觉得他就是一盘主动呈上桌子的大肥肉,数年辉煌经历与姓名的的意义已经全然消失,只有用奶子与鸡巴才能勾住身下的人。
林星果受不了这个诱惑,他立刻开始品尝这碟美味可口的饭菜。
', ' ')('两只手一把罩住两只大奶子,按着就是一顿揉搓,软硬适中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
“唔……”周云谏上身立刻轻轻抖了抖,两颗涨涨的奶子也跟着颤动,他牙根咬紧,重复着方才说得话,“松开……我。”
“不。”林星果再次干脆利落地拒绝,一边揉着饱满的胸肌,一边用指缝去掐夹自己蹦出来的奶头,“它看起来很想被摸摸诶,周总真的想要松开吗?”
“哈啊!”床板上的男人蓦地被人掐住奶头,立刻紧张得急急喘息,胸膛随着喘息起伏不定,床板下挤出的两个奶子也在洞口上下摇晃着一挤一松。
像是有人拿了一颗白色的果冻故意对着洞口,一会紧紧地全部塞进去,下一秒又反悔拿出,可大果冻已经牢牢卡在了洞口里面,即使想要拿出,也只能轻微的抽出一小部分。
喘气时胸肌卡在洞口抽动,将奶子挤得更大了。
周云谏的奶头也被虚空中透明的手夹住,奶子想往回逃的时候,奶头也纹丝不动,随着喘气的动作拉得长长的,等林星果松手时,他原本内凹的乳头已经变长了半厘米,并且泛着肿肿热热的红色。
“好软。”林星果又用力掐了掐他的胸肌,“周总嘴巴不诚实,但是奶子可比本人可爱多了。”
“唔——!”周云谏被掐得整个上半身猛地在床上一弹,胸口被掐红的同时,脸颊也迅速布满难耐的情潮。
他突然用力的动作让奶子整个朝外抽出了四分之一,锁链制住了他分开在两角的双手,周云谏上弹的动作被控制在一定距离内,手臂的肌肉绷得像块铁。
上身弹起短暂的一瞬便再次掉落回床板,圆润的胸肌再次被用力塞进洞口。
反复抽塞刮弄木板的洞口,周云谏的胸口被磨得发红发烫,塞回洞口后变得比之前更大了。
周云谏的侧脸压在床板上,被弄出一些浅色的印子。
他的眉心皱得更加厉害,却死死闭上了嘴。
他害怕一张口,就又会泻出那些羞耻淫荡的呻吟。
林星果不再逗弄周云谏,从背包里拿出奶油。
他笑着说:“先给蛋糕胚抹一层奶油吧。”
周云谏瞳孔一颤,他看不见床板下发生的事情,未知感让他有些慌张。
林星果挖出一勺奶油盖上奶子,随后用手掌把奶油抹平延伸,直到整个奶子都被裹上了洁白的、被压平的奶油。
“什么……东西……哈……”周云谏不知道林星果又要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想躲开。
他压抑地喘着粗气,眼中的凌厉被恍惚与难耐取代。
他只觉得胸口被抹上了一层冰凉又粘稠的东西,随着手掌的按压紧紧扒在他的胸肌上。
手心混着奶油会有一种微妙又舒适的粘滑感,周云谏被摸得脊髓发麻,身上随着那只手的动作一遍遍过着电,难以言喻的舒爽竟然让他的阳痿鸡巴有了细微的反应。
他被牢牢锁住的双手握紧了拳头,酥麻感让他的头皮也开始发麻。
这阵快感每过一遍,他的身体就会紧绷一次,这让周云谏有些不知所措,可他又有些享受这只手带给他的快感。
“呃……别…啊啊、哈……”他不再激烈地反抗,只嘴里一边低哑喘叫,一边支支吾吾地抗拒着。
林星果只当没听见,他抱着学习的心态,认认真真地给两个奶子抹上了奶油底,只留着红色的奶头没有触碰。
等到终于涂抹完成,周云谏的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的身体有些黏腻,可床板下的身体却散发着一股甜腻勾人的味道。
他真的被人当成蛋糕胚子,甚至胸口还被抹上了奶油底……
这个认知似乎终于刺激到了周云谏,他全身的爽感猛地朝下体涌去,原本软趴趴的鸡巴也猛地一颤,竟然就这么悄悄硬了起来。
原本就尺寸可观的鸡巴开始一点点变长变粗,像是充了气的长条气球。
林星果的手一顿,敏锐地发现了这个变化。
“这就硬了?”他轻嗤一声,“我看周总可不是什么阳痿,鸡巴这么快就硬了,看着更像精虫上脑、每天只想操逼的性瘾患者哦。”
周云谏的脸刷地红了,他不可置信地面色大变,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对他说出这种话。
他的眼底满是挣扎和怒火,但他很快就生不起气来了。
因为……他在听到这种极具羞辱意味的话语后,鸡巴竟然更加硬了!!
他被这个发现冲击得浑身开始颤抖,如遭雷击:“别、别说了……”
“嗯?周总是恼羞成怒了?”林星果往他的下体一看,立刻又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哇……看来我说对了,你看你的鸡巴,居然偷偷往外吐淫水,地上都是你的东西诶……”
周云谏看不见地面的场景,但他感受到了自己被刺激得疯狂外吐的前列腺液。
透明的液体从马眼中溢出,垂直的姿势让这些有些粘稠的液体被拉成一条长长的线,直到坠落在地
', ' ')('。
林星谷发现的时候,周云谏鸡巴下的地面已经存了一小摊淫水了。
他闭了闭眼,经年累月的教导与认知让他理智上厌恶这些口无遮拦的话,可长期无法勃起的鸡巴,以及极少得到过快慰的身体,都在十分明确的告诉他的大脑,他需要,并且十分喜欢这种感觉。
林星果:“硬了更好抹奶油底,看来周总的鸡巴也很期待啊。”
他调出性器模型,将奶油先抹在两只手的手心。
随后一只握住顶端,一只握住根部,开始上下抹奶油。
周云谏鸡巴突然被人握得严严实实,屁股一缩,下意识地往前顶了顶。
这一顶,让林星果手上的奶油一下抹去好长的距离,滑腻的奶油与冰凉如果冻般的手让周云谏的鸡巴感受到了双重快感。
他的臀部在黑色睡袍下一缩一缩地顶弄了两下,嘴里也喘得厉害:“啊……太、滑了……别抹、啊、哈啊……”
周云谏嘴巴上说着别抹,可鸡巴却非常坦诚地在林星果的手里一鼓一鼓地跳动。
“唔啊、好热……”周云谏的上身有些难受地在床板上蹭着,他的身体深处突然出现一阵阵强烈的热浪,体温迅速飙升,特别是胸前的两个奶子,竟然开始发痒。
周云谏呼出来的气息炙热而滚烫,胸前痒得不行,他越蹭越用力,可惜奶子被塞进了床板下方,他不管如何蹭都无法让胸前的痒意得到缓解。
林星果看见周云谏的上身偷偷磨蹭的样子,往鸡巴上抹奶油的手一顿。
他的眼里缓缓浮起细碎的笑意。
看来周云谏胸前的催情奶油起效果了。
——他会越来越痒,只有奶子被人揉搓按压,鸡巴被人撸动亲吻,这些如蚁噬般的痒意才会得到片刻的缓解。
周云谏的动作让那两个无法得到抚慰的奶子在床板下不停地颤,他的脑袋已经被情欲与热浪充斥着,眼中含着霭霭雾气。
“想要被摸吗?”
听见那道声音,男人瞳孔颤了颤,恍惚抬头。
周云谏口干舌燥,喉结轻轻滑动,拳头握紧又松开。
磨人的麻痒以及极速攀升的体温让他不堪重负,他的口中溢出淡淡的血腥味。
良久,周云谏哑着嗓子低声说道:“……想。”
“嗯?”林星果有些惊讶,压根没想到周云谏今天这么诚实。
他突然来了兴趣,停下手中不停撸动的动作,直白道:“周总今天怎么了?”
“不羞恼了?不想把我抓住碎尸万段了?”林星果未尝看不出周云谏之前被折磨时的心理活动,他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我懂了,是因为周总尝过了鸡巴射精的快感,脑子里就再也忘不掉。甚至开始期待被别人羞辱践踏?”
周云谏的瞳孔骤缩,这直白尖锐的话语令他心神震荡,下意识地否认:“怎么可能……”
周云谏说这句话时,声音已经全部哑了,他的胸前是热辣辣的痒,鸡巴也硬邦邦地涨着。
偏偏他的双手被捆,就连像之前在年会台下那样偷偷摸摸地拿手表抑或是别的东西去蹭都不行。
因此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性感眼神迷离,他口中吐出的“怎么可能”四字也失去了可信性。
“哦,不是啊……”林星果拉长了声音,不再继续接他的话,反而继续手上的动作。
细白的手指掺着奶油,缓慢细致地替鸡巴涂抹着,周云谏原本狰狞又恐怖的性器被洁白的奶油一层层的裹住,多余的部分被掌心抹得平平整整,直到再也见不到鸡巴柱身的表面皮肤。
“哈、哈啊……”周云谏一边觉得自己口中的津液和鸡巴里的淫水一样快速分泌,一边又觉得随之而来的口干舌燥像极了健身房里鸡巴被榨干的极致痛苦与愉悦。
他开始茫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疯了一样的渴求虚空中的抚摸,又挣扎着抗拒排斥。
喉结疯狂滑动,吞咽着迅速分泌又迅速干涸的唾液。
被奶油层层覆盖,只留一颗红樱桃的胸肌随着上身的动作偷偷地颤抖,仿佛在空气也能为它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周总的奶子不可以偷偷蹭空气哦。”林星果手里撸动鸡巴的动作停下,“如果周总想自己蹭奶子的话,那我就不需要动了。”
欲火在周云谏的眼中蔓延,他的表情明明灭灭,最后奶子极细微地地抖了抖,便安静地不动了。
“这才像话。”林星果开始将奶油抹上又重又圆的睾丸,“周总的鸡巴烫得人掌心都都换融化,睾丸倒是冰冰凉凉的。”
他觉得有趣,微凉的睾丸带着一些雄性专有的气味,混杂着奶油的清香,诡异又淫靡的味道遍布了整个床板。
周云谏装着子子孙孙的大丸子突然被热乎乎又黏腻腻的掌心握住,酥麻的快感同时混入身体浊乱的浪潮,劈头盖脸地朝他掀来。
“啊!别、烫……唔、哈啊……”床板上被黑色睡袍裹着的屁股
', ' ')('又明显地收缩一阵,克制不住地往洞里顶。
周云谏奶子痒,鸡巴也痒,在会议室紧抿了一上午的薄唇此时微微张开,唇色嫣红,低哑磁性的嗓音与带着雾气的喘息一遍又一遍地从口中溢出。
好凉……好热。
周云谏先被奶油抹匀的胸口烫得他脑中混乱,鸡巴上的奶油也开始出现效果,又痒又烫,迫切地想去磨蹭些什么。
林星果依旧充耳不闻,他细致地往睾丸上刮着奶油,一层一层仔仔细细的涂好。
他能感觉到手中鸡巴的狂热跳动,也能够在屏幕上看见周云谏极力克制紧缩的臀部。
黑色的真丝睡袍随着屁股的紧绷而动荡,周云谏总是与这种高档的质感相配。
林星果很容易就被男人真实的情动取悦,他轻柔地搓了搓睾丸,把周云谏搓得肌肉和鸡巴都硬成一块铁。
“就差这里了。”林星果重新挖了一大勺奶油,啪唧一声盖在涨到有些发紫的大龟头上。
奶油自带吸附力,不会顺着垂直的鸡巴往地下流去。
那些稠密的奶油被手掌揉进龟头与柱身链接的缝隙里,再慢悠悠地顺着龟头打圈旋转。
有些奶油被迫渗进了周云谏的马眼中,可他的鸡巴一直朝外吐着淫水,没一会又将那些奶油定了出来。
混杂着白色物质的前列腺液一滴滴往下掉,周云谏身上的汗也一滴滴往床板上滚落。
龟头的位置没有皮肤包裹,实在是太敏感,林星果只不过是握着转了几个圈,周云谏哑声嘶叫的声音蓦地大了不少,双腿也紧绷着,想要起身带龟头逃出这方寸之地。
但他的脚踝被牢牢扣在床板上,哪怕他爽得脚趾狠狠蜷起,将白皙的脚底蜷出红润的血色,也始终挣脱不开束缚。
“啊啊!快、放开!哈啊……”周云谏的手臂不自觉地发力,试图将手腕从锁铐中挣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发力的肌肉绷起又松懈,青筋一条条充血似地鼓起,迅速爬满了双臂。
林星果看了眼他激动张合的马眼,笑着继续说:“接下来就是裱花啦。”
他又回到胸口,将裱花袋拿出,奶油挤入裱花袋内,对准木板下大奶的最边缘,挤出了一个外表层层叠叠,顶端有个小尖尖的奶油花。
周云谏只觉得胸口炙热不已的痛苦得到了缓解,沿着奶子边缘一个个挤上花。
他突逢甘霖,忍受不住地主动挺起奶子往上迎合,白白的胸肌在床板下突然又被挤得大了些,林星果险些挤歪了。
林星果立刻皱起了眉,收了手斥责道:“你动什么?”
眼前的奶子受惊似地颤了颤。
林星果依旧不留情面:“你见过哪个蛋糕胚会自己乱动的?躺好,再乱动就不管你了。”
冷酷无情的声音让周云谏的奶子和鸡巴都委屈地颤抖,最后却也听话地不再动弹了。
周云谏极力克制着想要挺胸摆臀的动作,忍得面红耳赤,一丝不苟的背头加上他现在这副屈辱复杂的神情,令人觉得他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谁又能想到,让其他人闻风丧胆的周云谏,实际上只是疯狂克制着自己的欲求不满呢?
紧绷的背部,流畅的肌肉,挺拔的侧脸。
汗湿的肉体是他强壮的证明,锋锐的眼神是他善于狩猎的表现。
他如同牢笼中的困兽,渴求着释放与解脱。
“快点、快……”周云谏喘得像濒死挣扎的海鱼,他的四肢不再挣扎,卧在床板上,已经被催情奶油折磨得不成人样。
“快?”林星果摇摇头,“不能快哦,慢工出细活。”
周云谏痛苦地闭上了眼,他想蹭,但是被虚空中的妖怪制止了,并且威胁他只要再蹭一下就不会再触碰他,会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听话地不动了。
可是林星果手上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周云谏身上的汗已经流了好几轮,可是才堪堪裱完一只奶子。
他等得实在难受,丢下面子请求他快一些,却还是被毫不留情地拒绝。
周云谏心底猛地掀起一股怒火,与体内的欲火夹杂在一起四处流窜、互相攻击。
他再次闭上了嘴,真的一声不吭地忍了起来。
胸膛一动也不动地卡在床板的洞中,要不是鸡巴的淫水流得更快,嘴巴也被咬破渗出了血,林星果还以为他真的毫无波动。
“脾气真差。”林星果哼笑道,“不逗你了还不行吗。”
他手下加快动作,没两下就把另一边胸肌裱好了。
整个胸肌敷着一层洁白的奶油底,只有红色的乳尖干干净净地立在中央,边缘都被仔仔细细裱上了精致的奶油花。
“好啦,现在轮到周总的唧唧裱花了。”林星果在鸡巴根部弯弯绕绕地裱上一圈奶油,又在龟头与柱身的交界处细细裱了一圈。
期间周云谏的鸡巴一直无法控制地左右晃荡着颤,林星果也大度地没有与他计较。
他从背包里拿出两颗
', ' ')('品相极好的大草莓,红艳艳绿葱葱的十分好看。
林星果把草莓的绿叶子摘掉,把草莓底部挖出一个小小的洞,其大小与周云谏的乳头相近。
他拇指与食指捻起这颗草莓,对准那颗红肿肿的乳头按了上去。
“啊啊啊!”周云谏一下子没有忍住,奶头挤进草莓内部,带来一阵诡异的吮吸感,像是鸡巴操进飞机杯里的紧致与柔软,他的奶子也被人按住,强制性地操进了草莓中。
他的侧脸由于压在木板上的时间过久,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红印子,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林星果在他失措的低喘中将另一只草莓也摁了下去,果不其然,周云谏又再次反应强烈地一弹,锁链都被他拉得发出一阵巨响。
“别摁了!唔!”他的运筹帷幄在这一刻统统消失,周云谏的心智被最原始的情欲掠夺,风光霁月的外表也被淫靡难耐的情热覆盖。
黑色的睡袍在他挣动间已经乱成一团,上身露出了大半个背部,下身也基本掀起,露出了半个紧实的男性臀部。
周云谏整个人像是浸在了水中,黏腻不适的感觉与极度的渴求交缠在一块。
他的眼前突然一黑,一块柔软的布料罩在了他的脸上。
周云谏浑浑噩噩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激得一惊,强撑着换回理智,却迎头扑面承受了一个吻。
林星果没有使用积分,而是直接闪身到了周云谏的房间。
他用随手拿来的黑布条罩住男人涣散失神的眼,单手抚摸周云谏锋利的脸部轮廓。
“周总一个人玩得这么开心,我来讨点小利息。”林星果在他汗津津的侧脸上落下一个湿凉温存的吻,温柔地说道,“不过分吧?”
周云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亲懵了,他体内翻涌着、咆哮着的海浪在此刻蓦地停止,徒留下一片荒芜寂静的海面。
略带缱绻的吻一触即分,侧脸的吻是唯一的凉意。
湿凉的嘴唇短暂接触一瞬便迅速撤离,像是根本没有来过。
周云谏心底的风暴看似停止了,可在浅吻离开后,他体内所有血液都在疯狂地暴动。
林星果轻浅的吻不能够让他冷静清醒,反而像是重新投入海面的导弹,一瞬间炸开,炸得天崩地裂,再无挽回的余地。
“唔、啊啊……”他放缓了喘气的力度,矜贵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迟疑:“你……来了?”
林星果端详着男人被蒙住眼睛的面容,鼻梁高挺,下颚线也十分锋利。
他正想说话,却不知感应到了什么,神情一顿,双手在虚空中一张一握,一张明黄的符纸出现在他的手中。
“符咒?”林星果意味不明地盯着手中画着繁复图案的符纸,随手一掐,手中的符纸便直接化为灰烬。
他凑近了一些,在周云谏极近的地方询问:“周总想抓住我?”
周云谏黑布条下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哼。”林星果面上看不清神色,“史莱姆大王宽宏大量,既然今天周总亲自做了蛋糕给我吃,我就不计较了。”
“现在来拆包装吧。”林星果兴致盎然地抓住周云谏衣服的一角,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操作,那原本穿在周云谏身上的黑色真丝睡袍,只一抓,便滑溜溜地从他身上滑落,丝滑的一团全部进了林星果的手里。
林星果探出手,葱白的手指轻轻划过周云谏肌理分明的背部,以及劲瘦有力的窄腰。
他感受到指尖之下的这具灼热身躯正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肌肉绷的很紧,极为赏心悦目。
周云谏心底洋溢着莫名的情绪,他觉得自己在燥热之余还有些激动。
“小果冻”的到来似乎让他心底的火也猛地燃烧起来。
他压抑的呻吟与紧绷的身体被林星果看在眼里,周云谏的奶子已经又肿又大,再被奶油严严实实盖着,大小便更为可观了,此时可怜兮兮地挂在床板之下,有些期待地等候着。
林星果捏了捏周云谏通红的耳垂,笑着说了一句:“周总既然不说话,那我可就开动了。”
他灵活钻进木板之下,仰头看着洁白无瑕的草莓大奶蛋糕,轻声嘀咕了一句:“周总的奶子真是大到令人羡慕。”
他说话时的呼吸全部喷洒在了周云谏的奶子上,喷得他的奶子更加的痒。
周云谏眼神迷离,鸡巴梆硬,胸膛不自觉地再次偷偷蹭了蹭床板,想将奶子朝林星果的嘴里送。
那颗最上方的草莓不小心塞了一个小尖尖在林星果的嘴里,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这课草莓堵得一愣,干脆直接将它咬住,一口吞了下来。
“啊——!”周云谏猛地一挺胸,草莓抽走时带动了他敏感深红的奶头,狠狠刮擦着,将他刮得脚趾都在颤抖。
盖满了奶油的胸肌又忘林星果面前送了送,正好也省得他再变化姿势。
林星果就着这个姿势,伸出舌尖轻轻卷了卷周云谏奶子边缘的裱花。
唔,好甜。
', ' ')('林星果眼睛一亮,立刻凑上前去,仔仔细细添着奶子边上的裱花奶油。
舌尖卷动的时候会刮蹭到胸前的皮肤,每每林星果伸出舌头卷一下,周云谏的胸口就布丁似得颤出乳波。
“啧,有那么舒服吗?”林星果一边舔着奶子,一边含含糊糊地问。
“唔哈……那边、那边也……”周云谏双眼被蒙住,其他的感官都放大了好几倍,那只舌头不停地舔着他的胸肌,直直地卷向最中央的乳尖,他胡乱喘着气,“啊——!痒、好舒服……”
林星果“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他将一只又圆又大的奶子甜得干干净净,周云谏的奶子上都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乳尖也颤颤巍巍地湿了身。
林星果转移战场,目标转向了另一只摇摇欲坠的大胸肌。
草莓破开的洞中会流出红艳艳的汁水,一缕缕地挂在奶油胸肌上,倒像是特意为蛋糕淋的果汁。
林星果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啊呜一口吃掉了那颗大草莓,贝齿却不小心刮到了周云谏深藏于草莓内部的尖尖。
周云谏的整个身体猛地在床板上一弹,粗哑的低吟刚出口就变了调:“怎么、怎么这么冰……哈、又、又好热……唔——!”
他胸前的催情奶油已经出现了冰火两重天的效果,冰川般的极寒与岩浆般的炙热来回交替,再被那只小舌头搅动风云。
奶子又爽又难受,却难以克制地往林星果嘴里撞着,只希望能够得到多一点的垂怜。
“唔啊、再舔舔、哈啊……”男性低沉的喘息一声声回荡在休息室内,完全裸露的男性躯体也大剌剌地暴露在白炽光下。
“嗯?起效果了?”林星果赶紧腾出手来,一边抓一个,随后惊叹道,“哇,一只这么凉,另一只却烫得跟什么似的。”
他稀罕地揉弄着,拇指一边搓着胸前的小点点。
滴滴答答的水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林星果转过头去,就看见那根奶油鸡巴往下噼里啪啦地吐着液体,地面上湿濡一片,脏得压根入不了眼。
他粲然一笑,转头握住这根等到许久的鸡巴:“对不起呀小周总,刚才怠慢你了,可不要像大周总一样生我的气哦。”
周云谏的听觉此时十分敏锐,将林星果的话一字不落地尽收耳中。
他羞恼惊慌的同时,心底的怒火竟然被林星果不伦不类的道歉给抚平了不少。
冰凉的手轻轻扶着鸡巴,从柱身开始品尝。
舌尖所过之处溅起一阵阵电流,电得周云谏的鸡巴疯狂颤抖,龟头也越来越肿,乍一看像是这个蛋糕突然自己膨胀了起来。
林星果仔仔细细地从根部舔至龟头与柱身的交接处,湿凉的舌头微妙地顿了顿,随后闪电般袭向了那道最为敏感的缝隙!
“啊啊啊!别!唔、想尿……哈啊!”周云谏果然反应剧烈地开始摇摆着腰臀。
他一会使劲往下顶,用力得仿佛要把床板顶穿,嘴里也发出极度舒爽的怒吼声,双手握成一个坚固的拳头,全身心地为鸡巴狂欢。
可他没一会又受惊了似的往外抽出,整个身体仿佛承受不住地抽搐起来,微张的嘴唇与迅速滑动的喉结显示着身体主人快要到达承受的极限。
周云谏中午的时候喝了较多的水,往常不被刺激倒还好,现如今被林星果发狠地折腾,他这股尿意随着快感一起同步攀升。
这也导致了他快感与尿意并存而来,一会被催情奶油弄得疯狂往前顶,之后却又被汹涌的尿意逼退,慌慌张张地撤回,如此反复着,结实有力的屁股在床板上来回抽插,周云谏此时的动作,倒像是欲求不满得不到疏解的总裁,自己偷偷躲在休息室里操木板了。
灵活的舌头快速在敏感带旋转,同时也迅速攀升卷走了龟头上的奶油。
双重的刺激让周云谏双眼猩红,他双眼被蒙着,显得皮肤更加白皙,同时红霞遍布的脸颊与黑白混杂,搅浑了周云谏的大脑。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嘶吼着什么,一会啊啊叫着说好爽,过了一会又吐着舌头求着林星果不要动了。
周云谏被拉进欲望的泥沼,深不见底的快感几乎将他溺毙。
但这还没有结束,催情奶油最后的效用也被催发出来。
跳跳糖含在嘴中,噼里啪啦跳动的糖块让人感到奇异惊讶,却不是不能够忍受。
可当跳跳糖裹上鸡巴的时候,这感觉就不能同往日而语了。
周云谏的身体突然开始在床板上剧烈挣扎,鸡巴突然传来一阵爆炸的快感,像是有无数个小石子不停地击打着,又痛又爽,又麻又痒。
他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精关更是即将失守!
周云谏低沉悦耳的嗓音里带上了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崩溃,前列腺液分泌的速度变得更加快了,几乎是一股一股地朝外喷出。
“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好爽!”铁锁内的四肢用尽全力地挣扎,似乎是想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可鸡巴却又
', ' ')('鼓又涨得抖得十分厉害,显然是爽到了极致。
紧绷的臀部与腰线也在拼命耕耘,一下下砸在床板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林星果舔完了睾丸上最后的一点奶油,就直接躲开了,他跪坐在地上,不错眼地盯着周云谏发疯。
他看着他即使被禁锢,也依旧开始后仰的身体,背头已经全然散乱,周云谏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仰着脖子死命地喘,像是要把所有的空气都吸进即将窒息的肺里。
除了被扣在床角的手腕,男人的上身已经离开了床板,极致的痛苦与愉悦让他的身体崩成了一条弯曲的线,只要轻轻一拉,就会呼啦啦地尽数崩溃。
周云谏被鸡巴上跳跳糖的触感折磨得半死不活,汗水滚落在床板上,起起落落的屁股又会将那些积存在板子上的汗水砸至半空。
“啊啊!要射了!唔啊!好想尿!”周云谏身下的床板被他砸得砰砰作响,屁股也有力地一松一缩,腰部时而抬起时而凹陷,四溢的雄性荷尔蒙差点将林星果熏晕。
周云谏就这么疯魔了一半在床板上操着空气,白炽灯打在床板上,像极了一场淫靡的肉体盛宴。
跳跳糖实在威力巨大,他疯狂起伏了几分钟,就猛地僵直了身子,鸡巴咻咻喷出一大股精液,将地面上透明的前列腺液冲开,占据了鸡巴下方的位置。
黑暗的环境会让人显露本性,周云谏被蒙住了双眼,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的行为是不会被人发现且看到的,因此表情格外色情不堪。
他在黑布下爽得两眼微微翻白,身体和屁股与一抽一抽地释放着,嗓子由于喘叫了太久,像个破风箱,刺啦刺啦地冒出一串串嘶哑的呻吟。
周云谏憋狠了,射得又多又久,等他的身体终于砸落回床板,林星果以为这次的玩耍已经愉快的结束,正想拍拍屁股走人,取突然听见身后又传来一阵阵听起来就冲击性极强的水声。
林星果的嘴巴边上还有些奶油印子,顶着满头的疑惑回头:“??????”
周云谏竟然瘫在床上,鸡巴已经失禁一般尿出一股股强烈的水流!
那些水流可比方才那些喷射的精液还要有劲,直接将白色的液体冲到一边,胯下最中央又变成了淡黄色的液体。
前列腺液、精液与尿液随着喷射慢慢融合,黄黄白白透透的混在一起,让不知情的人分不清这究竟是什么。
就和面前的周云谏一样奇怪,明明想要抓他,却只带一个防身的符咒,攻击性强的物品是一件也不带,就这么乖乖被他欺负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林星果摇了摇头:“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溜了……”
他掐了个手决,身体慢慢消失在一片淫乱的休息室内。
周云谏最后是冻醒的,一阵阵寒风刮过裸露的身体,他逐渐清醒过来。
原本束缚在四肢的镣铐已经解开,只有手腕脚腕上红红紫紫的印子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过。
他分泌出来的汗液已经干透了,床板没有更换回原来的床铺,他的两个奶子还卡在里面。
胸前涨得不行,周云谏起身得颇为困难,使了点劲才将奶子从洞里面拔出来。
他胸肌周围一圈被挤得红彤彤,像是有人用红色水性笔在周云谏的奶子上画了两个鲜红的圈。
他将上身拔出来后,身下已经软了的鸡巴也终于得以解脱。
周云谏站下了床,从地上捡起皱成一团的黑色睡袍。
他看着地面上一大堆污浊腥臭的液体,痛苦地闭上了眼:“……”
宗听言推开了偏僻的院门,长身如玉,缓步往里走去。
他对着院落中央的白眉老者作辑行礼,淡声道:“师父。”
宗听言那天被林星果袭击之后,自闭了一整个晚上。
他的心理根本无法接受那晚发生的事情,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那个大妖口中的“早泄道长”。
可是……
宗听言与那个妖怪过了没几招就被击溃控制,显然妖怪的力量远远强于他。
宗听言在此之前,身体以及大脑是根本不会想起性爱这一回事的,可是自从被大妖玩弄之后,他竟是一想到那晚,身下的东西就飞速勃起。
甚至那天辗转反侧睡去后,连梦里都在重复着被羞辱的经历。
即使他多么不愿意承认,也无法再麻痹自己。
那天晚上他很舒服,前所未有的感受甚至令他有些痴狂。
这样不行。
宗听言神色愈发淡了,他清晨在房内枯坐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要将昨日发生的羞耻事情一五一十地禀告给掌门。
宗听言从座位上起身,迈出门时脚步一顿,终究是拉不下面子。
他喃喃低语:“……也不用太过具体。”
那天他与师父讨论了许久,只得到了让他等候的结论。
一直到今天,师父才终于唤他,许是大妖的事情有了着落。
“什么?委派妖怪协同降伏?”宗听言立刻不赞
', ' ')('同地皱眉,清冷的面容有些碎裂,“他们同为妖物,如何能够接受与凡人站在同一战线?”
白眉老者摸了摸同样雪白的胡子:“这是妖怪管理局那边派来的妖怪。”
宗听言:“?”
白眉老者叹了口气:“若是连你都与此妖无一战之力,只靠我们这些久不运动的老头子更是难以制衡。”
他说:“现在讲究合作共赢,我便将消息递给了妖怪管理局那边。”
宗听言敛目,随后恭敬问道:“派来了谁?”
白眉老者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禹峙。”
“此妖非同小可,不是平日里的小打小闹。”宗听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又是管理局派下来混资历的关系户?此前从未听说过此人的姓名。”
宗听言的师父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地说道:“这次派来的这位禹先生,同样非同小可。他的本体为……‘睚眦’。”
宗听言眼神一凝,眼中厉光毕现。
所谓“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
上古凶兽睚眦,龙之二子,为龙与豺狼所生。
好斗擅勇,嗜血嗜杀。
派这种身份的大人物来,凡间真要变天了?
掌门见宗听言表情凝重,明白他这个徒弟是个乐施好善、将济世救人奉为己命的人。
遂捋了捋胡子,压低了声音凑到宗听言耳边道:“听说这位是刚从沉睡中醒来没多久,觉得无聊没劲,管理局才特意把他安排过来的。”
掌门拍了拍宗听言清瘦的肩:“放心吧,没什么大事。有这位先生协助,想必那只大妖也会很快伏诛……”
“叩叩——”
他的话还未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来人似乎并不是个好性子,门板先是被随意拍了两下,见没人搭理,频率与力道便开始加重,敲出了几道急促的叩门声。
“这么快就到了?”掌门脸上净是惊讶之色,竟是转头就走,“小宗啊,听说这位先生不喜人间寒暄恭维那一套,正好你师父我也不擅长这些,这里就交给你了啊。”
宗听言:“……”
他面上有些无奈,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个时而靠谱时而不靠谱的师父了。
宗听言转身走至门前,轻轻推开了门。
一阵阴影从高处压下来,宗听言轻抬眼皮——
来人一头乱糟糟的短发,此时正不耐烦地扯着身上的黑衬衣,很是烦躁地低骂一句:“什么破衣服。”
察觉到面前的门开了,门外的男人抬头,露出一张极其锋锐的脸。
他接近一米九,比门内的宗听言高上一些,因此看人的时候微微垂着眼皮,倒是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高傲感。
禹峙身为上古神兽,周身溢着一股如何也无法忽视的浩然正气,可他的脸上却带着些许散漫与玩世不恭,一件好好的衬衫被他扯开了两三颗扣子,露出一些胸肌的边缘。
他挑了挑眉,随意扯开一个笑容:“宗听言?”
宗听言颔首,疏离地同他打招呼:“禹先生。”
禹峙上下打量他两眼,没有评价什么,只是又抓了一把头发。
凌乱无序的发丝与不羁的眼神似乎格外的搭,禹峙站在寂静的道观内显得格格不入。
若不是他这一身通体的功德,宗听言会以为面前的不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兽,而是恣意妄为、为非作歹又道德败坏的恶妖。
也许是身为上古神兽的原因,禹峙只穿了一件衬衣。
他一副躁动不安的模样,看起来是一点都感受不到寒冷。
禹峙冲他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随后立刻说道:“走吧。”
宗听言:“……?”
禹峙见他没反应,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露出和他本人性格一样锋利的下颚:“怎么?”
“我睡一觉起来,听说凡间出了稀世罕见的大妖,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大妖了。”禹峙脸上的表情有些兴奋,仿佛他们这一趟不是去捉妖,而是去和妖怪拜把子,“走啊,还愣着做什么。”
宗听言没有接话,只是翻出一个表面皲裂的法器,语气淡淡道:“暂时没有寻到妖怪的行踪。”
禹峙脸上立刻露出十分嫌弃的表情,他像是忍了忍,才从宗听言手里接过那个法器:“这什么破烂玩意儿?你们就用这东西捉妖?”
修行之人总能看到许多常人看不见的东西,禹峙手中破碎的法器上萦绕着不详的黑雾,他低头打量几眼,随后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宗听言的胸口与下体,没什么反应地将法器丢回给对方。
禹峙细细感受着从法器上抓下来的一缕黑雾,双眼一瞬间变化,从人类的瞳仁转化为独属于狼的黄褐色兽瞳。
兽瞳只极短地出现了一瞬,下一刻便变回正常的模样。
“找到了,走吧。”禹峙丢下这句话,转身朝外走去。
宗听言:“……”
他紧了紧重新握在手中的木剑,
', ' ')('跟了上去。
039号:【你怎么又请假?】
林星果哼哼唧唧地爬着山:“这叫做有钱人的底气,懂不懂!”
039号:【……你开心就好。】
“嘿嘿嘿……”林星果今天爬的是野山,偌大的山顶只有他一个人,“我现在改变想法了,人间真好玩!”
凛冽的寒风刮过光秃秃的树枝,从这里远眺能够看见极远的地方有一座座高楼大厦。
他正感受着清新无污染的空气,突然感受到一阵强大的力量波动。
林星果松懈的身体立刻紧绷,面色不善地扭头看去。
一道高大迅捷的人影几个起落间就到了他的身前,狂风将他的头发全部向后吹去,一张野性十足的脸在大风中也不受惊扰,无甚表情的落了地。
直到见到面前这个传说中的大妖,他的表情才有些许松动。
禹峙皱了皱眉,像是有些不解,他直接忽略掉林星果严阵以待的模样,俯身凑近了一些,几乎将林星果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你就是他们说的大妖?”他面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像是顾忌着林星果的自尊心,犹犹豫豫地往下说,“你这个原型……”
禹峙突然闭了嘴,终于想起来今天的任务是来抓妖。
“得罪了,兄弟。”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动作可一点都不含糊。
林星果还未来得及有反应,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缩,属于人类的外壳被毫不留情地剔去。
他突然凭空消失在禹峙的面前,只留下一堆厚厚的衣服。
下一秒,一股压倒性的力量将变为原型的林星果从衣服中捞了出来。
他被一股力量托到禹峙的面前,和039号两脸懵逼。
“这是大妖?”禹峙噗嗤一声憋不住笑了,捏了捏手上这一小坨晶莹剔透的泥状物,赞叹不已,“呦,手感还挺好……”
林星果终于反应过来了,顿时一阵无能狂怒:“啊啊啊啊我可是史莱姆大王,你瞧不起谁!!!”
可惜他被牢牢捏在禹峙手里,还被他好玩似的上下左右甩动,嘴里敷衍道:“嗯嗯你是大王。”
“……”林星果深吸一口气,在心底对039号咆哮,“他好嚣张!给我绑定他!快啊啊啊啊!!”
039号极力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哥,他太强了,绑不动啊。】
林星果:“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你有点志气啊!”
039号立刻神智不清地发出一连串电流声,整整混乱了好几秒:【我、我……】
林星果:【……我账户里的积分都归你。】
039号整个统立刻炸了:【啊啊啊啊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看我这就绑了他!】
惹谁都不能惹穷鬼,这两穷鬼热血上头,一个调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怕不够还找其他统友们狂借;一个蓄势待发,找准机会就朝毫无防备的禹峙脸上扑了上去!
“pia唧!”已经变成一小坨史莱姆的林星果用力撞上了禹峙线条挺拔的脸。
禹峙没想到这小东西还会反扑,一时不察竟然真被这坨透明史莱姆蹬鼻子上脸。
他正想把这玩意儿扒拉下来给它两拳,一股从未见过的诡异力量突然将他定在原地!
禹峙面上的神情有一瞬的空白。
【正在强制绑定——滴滴——能量不足——】
【正在调拨其他能量——绑定进行中——】
039号此时的声音杂乱又不成形,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击散又强行重组:【%¥&*%¥……】
一阵极短的兵荒马乱过后,039号的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
【叮咚——已成功绑定3号攻略人物,即将为您调出‘禹峙’的人物面板。】
【姓名:禹峙】
【年龄:32022岁???】
【三围:108胸;76腰;98臀】
【做爱次数:0】
【负面状态?:射精障碍】
变回原形的林星果先是见到那条连系统都存疑的年龄:“……”
随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同样标红的【射精障碍】上。
原本怒气冲冲的表情立刻缓和下来,林星果甚至还有心情笑了笑。
“射精障碍啊……那一定很有趣呢。”
林星果一收到039号转来的绑定成功的消息,就趁着禹峙表情空白的一瞬间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他“噗嗤”一声,透明史莱姆从禹峙的脸上往地面跳,跳跃的同时身体不停地变换,从透明的史莱姆拉长至一个少年的清瘦修长的身形。
林星果一把捞起地上的衣服,边走边迅速地往身上套。
他们精怪神兽向来以血统为尊,禹峙虽然是龙与豺狼所生,却依旧是龙之二子,口衔宝剑出世,生来尊贵。
他活了这么多年,早已随性惯了,除了他爹,没有谁敢对他不尊敬。
禹峙没有想到,
', ' ')('居然会有妖怪敢蔑视他的身份,还做出直接朝他脸上招呼的大不敬之举。
他觉得被冒犯到了,同时内心的顽劣又让他开始兴奋。
呆在人间界如此之久,终于找到个好玩的玩具了。
禹峙不过一个晃神,脸上一轻,随后面前出现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形少年。
少年头也不回地朝前走着,看着清清瘦瘦的,实则身上各处都覆着一层轻薄又柔韧的肌肉。
小巧又圆润的屁股随着走动的姿势一上一下的弹动,禹峙被这雪白到几乎透明的肤色晃花了眼。
禹峙脸瞬间通红,竟然就这么眼神呆愣,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少年不见了踪影。
“你确定绑定成功了?”林星果躲到了那座山的不远处,很严肃地询问039号。
039号非常笃定地回道:【那当然确定!你怎么能不相信我!】
“厉害。”林星果不是很走心地夸了夸039,随后又开始哄骗未经过社会毒打的小系统,“9老师,借点钱。”
039号原本被林星果夸得滋啦滋啦冒电流,突然听见他要借钱,立刻警惕起来:【不借!这是我的养老钱!】
林星果:“……”
养老钱都来了……
他面不改色地继续哄它:“你是不是刚出厂没多久啊,知不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
“你今天把钱借我,明天我再还给你,再给你一分的利息。”林星果说得振振有词,“用钱生钱,你会变成同龄统里最有钱的那个,老年生活根本不用发愁。”
【真、真的?】039号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话语进行幻想,颤巍巍地期盼问道,【你真的可以再给我更多的积分?】
“嗯嗯。”林星果点头,“你想想我从之前两个身上薅了多少?对我有点信心。”
【好、好吧……】039慢吞吞地朝外掏着钱,心底却有些不好的预感,【你要这么多钱干啥……】
林星果收到账户里的积分,冷笑一声:“给我的新宠物买些小礼物。”
039号被他凉飕飕的笑容弄得浑身电流狂窜:【你、你哪来的宠物……】
林星果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向039号展示房间内的禹峙,漫不经心地说道:“喏,这不就是?今天刚到的小狗。”
039号尖叫不已:【你疯了!它可是‘睚眦’啊!你知道为了绑定它我把周围朋友都借空了吗!你居然叫它小狗!】
它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哪有这么贵的小狗!】
“……”林星果没想到039号语出惊人,嘴巴里也开始强词夺理,“睚眦是四脚兽,小狗也是四脚兽,所以他就是我的狗。”
【……你有钱你说的都对。】039号不知道怎么反驳,【那你打算给你的……小狗……买些什么?】
林星果随意地在商城里逛着,拖了个纯黑色,上面镶嵌了铆钉的项圈丢进购物车里;“既然是我的小狗,当然要买个刻上主人名字的项圈了。”
他想起了刚才被人捏在手里的遭遇,神色冷漠,嘴里说的话也十分的无情:“刚见面就敢咬人……真不听话啊。”
林星果又拖出一个防止狗咬人的嘴套,丢给039号:【把它改成人能用的型号,钱你直接扣。】
039号感受到林星果不同寻常的情绪,瑟瑟发抖地接过防咬嘴套,一句屁话也不敢放。
“做错事情的小狗怎么能不受惩罚呢,再买个皮鞭吧。”林星果嘴角下压,显然心情非常不好,“……蜡烛?不错。”
“乳夹?听起来也适合不听话的小狗啊。”
林星果阴测测地一笑,一个井字状的超大黑色铁架被他丢进购物车,最后还买了一个能装下好几个人的大铁笼。
他想到禹峙方才说的话,手上毫不犹豫地按下付款按钮。
林星果生气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人形,眼中的瞳孔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类人的颜色,一大片空茫的灰白中还冒出一些晶莹透亮的色彩。
他的睫毛与头发也开始褪色,霜雪逐渐覆盖上浓郁的黑。
“我手感好?”狂风卷起他纤细柔软的白发,瞳孔中属于人类的情绪与纯黑的色素一起消退,残忍与暴虐携着暴风雪而来,“接下来好好感受吧。”
林星果歪了歪头,手指点进属于禹峙的专属房间,一字一顿道:
“我训狗的手法——更、加、好。”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禹峙太多年没有遇见能够撼动他的人类或是妖怪,今日便在一个随手一捞就能捞回原形的妖怪面前放松了警惕。
他直勾勾盯着林星果瓷白的身体,下一秒却突然眼前一黑,身体被无声的禁咒束缚,根本无法动弹。
禹峙心中大骇,明白自己着了这个看似弱不经风的妖怪的道。
待他幽幽转醒时,便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铁架上。
这处地界之中,唯属禹峙所在的这座山最高。
人一旦登上山顶,便再无任何可以遮挡
', ' ')('视线的事物存在,放眼望去尽是世间百态。
而禹峙人被绑在井字形的铁架上,双手平举,骨节分明的腕部穿过冰冷漆黑的镣铐,双脚也分开至肩宽,严严实实地绑在架子之上。
禹峙清醒时,身上总是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躁意,即使他不说话,却也总能让人觉出他体内压抑翻滚着的山火烈焰。
他身份尊贵,哪怕是并不同族的人类都得尊着他敬着他。
但数万年来经历的种种,禹峙的内心虽从未动摇过斩恶除邪的念头,但见多了世间苦难与求不得,那些情绪便化作炙热可怖的岩浆,一次又一次地淌过他来回修补的创口,风光之下实则满目疮痍。
他的身体也长期压抑着无法宣泄,面上看着随性洒脱,性子却喜怒无常,暴躁易怒。
禹峙一旦失去意识,抑或是陷入沉睡之时,所历经的种种便体会在他的外表上。
上古神兽漫长的岁月里,禹峙不过将将步入难捱的成熟期。
早年他的性子更为锋利,像一把未经打磨便寒光四射、削铁如泥的宝剑。
一旦他闭上那双凌厉到有些凶恶的双眼,便仿佛利刃入鞘,显得正气浩然,收敛威严许多。
禹峙原本垂着头失去了意识,凌乱的头发也耷拉着,令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等他醒后发现自己竟像只待宰的野猪一般困在黑色的架子上,滔天的怒火似火山复苏般喷发出来。
他此时的心情相当于被自己看上的小东西凶狠反扑,最后还沦落为了对方的宠物。
禹峙舌尖舔了舔自己尖利的兽牙,眼底的火一簇簇烧着,爆出惊人的光亮。
他狠狠一扯缠绕在身上的铁链,那链条竟是被他扯得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禹峙像只被人用麻绳捆在展览台上的头狼,每发狠挣脱一次,麻绳便发出将要分崩离析的恐怖声响,嘲笑着人类的不自量力和胆大妄为。
禹峙第一次成为别人的阶下囚,他无上尊贵的血脉决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奔腾的血管中流淌着的满是不屈与震怒。
怒火与力量让他的肌肉与青筋统统暴起,贲张的血管令他的双眼一片赤红。
禹峙察觉到了不远处的气息,微微侧头,紧紧盯上了他视线不及处的猎物。
他几乎将要挣脱肉体上的束缚,浑身紧绷,语气森寒无比:“胆大包天的小东西。”
“哼。”林星果浑不在意地冷笑一声,吩咐道,“小宠物身上的狗链可得拴好了,钱我会双倍付给你。”
039号见到禹峙即便被绑定也反扑地这么厉害,显然是十分强大的生物体,原本有些打退堂鼓。
一听见林星果又给它画饼,039号立刻打起精神狂吃:【放心吧!家里门板拆掉卖了也要把他捆得死死的!放一百个心!】
林星果听到保证,心里更加有底气,他也不再躲,直接出现在禹峙的面前。
“小东西?”山顶出现一片扭曲的雾气,林星果迈步而出,“是在叫我?”
禹峙还真没见过胆子这么肥的小妖,那双满含怒气的双眼一滞,随后迅速裹上一层兴味。
他笑得露出了两颗尖利到反光的兽牙,语气却不辩喜怒:“你还敢出现在我眼前?”
“怎么不敢?”林星果目光一错不错地锁住他的脸,缓慢地下移,如刀子般锐利的视线一寸一寸割开他的皮肤,恨不得露出底下猩红的血液与翻卷的皮肉。
禹峙被这样怨念极深的目光凌迟着,一时间有些拿不准对方的心思。
面前少年的模样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全身上下都是不正常的浅色,就连微微颤动的睫毛也像是被雪花覆盖。
他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此时已经逐渐恢复冷静。
禹峙竟生出心思和林星果说起话来,显然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也不觉得林星果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可知我是谁?”
林星果闻言也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这段时间遇到的男人,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狂妄自大。
“我管你是谁。”他表情淡下来,“你是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几个男人,一个个都觉得自己身份尊贵,与普通人截然不同。
不论是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思在人间生活,哪怕是降妖除魔,斩恶除邪,潜意识里都觉得自己天生高人一等,带着一股倨傲无比的意味。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林星果一步步走到禹峙面前,语带恶意,“被人绑得严严实实,拴在四面八方都露天的山郊野外。”
他手里出现一个铆钉黑色项圈,眼疾手快地扣上了禹峙的脖子。
林星果挠了挠他的下巴,笑眯眯地说道:“仔细看看吧,你现在只是我花大价钱购入的一条狗而已。”
禹峙立刻被激怒了!凶神恶煞地朝林星果扑来,却被四肢的锁链桎梏,他的脸在离林星果极近的地方急停,鼻尖几乎撞上林星果的鼻梁!
禹峙呼出的鼻息是林
', ' ')('星果从未感受过的滚烫,双眼之中肆虐的情绪,似是要将他千刀万剐,吞吃入腹。
禹峙只觉得自己的尖牙泛起一阵阵的痒,最为脆弱的脖颈被项圈圈住,打上他人所有物的标签。
他磨了磨牙,眼神细细研磨着林星果精致秀气的五官,从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冷嗤:“放肆。”
林星果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被禹峙突然的凑近吓到。
他的余光撇见摇摇欲坠的手铐与铁链,以及禹峙泛着丝丝血液的手腕。
鲜红的液体从手腕溢出,再顺着高举的双手往双臂淌去。
禹峙像是根本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
他用尽全力挣脱着身上的束缚,无声却坚定地抗争着一切。
林星果原本被人冒犯所产生的震怒,在见到禹峙不屈不挠的反应后,竟是如潮水般缓缓消退。
再生气又如何?还不是只能乖乖地被拴在这里,任凭他有多强大的力量,嘴里放再多的狠话,都是虚无。
林星果端详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距离过近,林星果微微抬头,用自己鼻尖轻轻触碰着禹峙的鼻尖。
他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禹峙压抑着的滚滚雷云。
鼻尖相接之时,这道雷云终于控制不住地劈了下来。
只是劈的对象不是眼前的林星果,而是禹峙自己。
鼻尖冰凉的触感让他身体微僵,满腔的怒火也一瞬停滞。
禹峙猛地向后撤去!
“离我远点——唔!”
他色厉内荏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瞪眼盯着面前追着吻上来的小妖怪。
林星果在他后撤的时候便紧紧贴了过来,踮起脚尖一口吻上了禹峙微张的薄唇。
禹峙果不其然地一脸恍惚震惊,脸瞬间通红一片,像是有一股蒸腾的热气猛地从他的脚底跃出,迅速爬满了他整个脸颊。
林星果贴上了禹峙滚烫的嘴唇,黏稠的眼神如糖丝般黏在他的脸上,见那里出现了自己想看的神情,便更加兴致盎然。
他眼底并无任何情意,只把禹峙当作自己在妖界喜爱的宠物对待。
他看着小狗有趣,想亲一亲逗一逗就必须亲到,相反,厌烦了就不会再让它出现在自己面前。
——就像人类对待自己宠物狗。
他的小狗给了他喜欢的反应,林星果想要逗弄他的心思顿时更加高昂。
他专注的抬眼打量着男人的神色,在他一瞬间震惊脸红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用柔软的唇肉吸了一口薄唇,随后竟是直接伸出舌头,灵活地钻入禹峙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唇内。
“!!!”湿凉的唇瓣贴上来之时给禹峙带来了一股惊天动地的电流!
他活了这么多年,胆子小些的连直视他的眼睛都不敢。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早年他脾气差劲,其他妖怪都对他避之不及,示爱之人少之又少。
禹峙死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强吻他!
可眼前人仿佛犹嫌不够,竟然直、直接把舌头伸进来了!!!
禹峙就像个充满了怒气的大气球,林星果这舌头一伸,就像是一根锋利无比的针,一下子扎进他的嘴里。
禹峙原先面上的不屑森寒、怒火中烧、饶有兴致统统消失不见,气球一下子被扎破,所有情绪呼啦啦地一股脑蹿了出来。
随后渡入口的气息全是林星果亲自吹进去的,禹峙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会是震惊不解,一会又变成了羞涩难安……
不仅仅是他的脸,就连他身下的那物都被林星果这一口气吹得涨了起来。
禹峙原本就极难得倒疏解,平日里更是小心又小心,就怕一个没注意又起了反应。
现在倒好,一时不察,被面前的小妖怪亲了一口,就立刻迫不及待地立了起来……
他略带茫然地胡思乱想,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躲避。
等他察觉到不对想要推开对方的时候,才恍然惊觉自己的双手被高高绑在架子上,根本无法动弹。
禹峙想要后退,可他已经退无可退,背后就是紧紧贴着后背的架子……
他脸红得像个番茄,张嘴想要让这个小妖怪别亲了,大不了他不计较他方才口出狂言……
可说话时舌头会跟着一起微微动弹,他的“你”字还未说出口,舌尖就与林星果的小舌撞到了一块。
禹峙浑身一抖,又羞又恼,恨不得一口咬断这根舌头。
可他这个念头刚刚冒出头,林星果就缠缠绵绵地勾上他的舌头。
他往后躲,另一只冰凉的小舌就立刻追了上来。
如此纠缠一番,竟是从原来的浅尝辄止变成了一个又深又绵长的热吻。
“唔唔——”禹峙怎么躲也躲不掉,本来想狠狠心咬一口这顽劣的舌头,脑海中却突然想起刚刚瞧见的雪白的背影,下意识地觉得面前的人禁不得疼,而且欺负一个小妖怪的事,他禹峙也做不出来。
', ' ')('他躲得满头冒汗,躲避间也不可避免地与唇齿间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细小的电流随着舌尖的动作一波波冒出,麻得他头发都快竖起来,鸡巴更是早已高高立起。
禹峙开始挣扎地更厉害,铁架子都被他扯得哐哐作响。
他越挣扎,林星果就更是用力吻着他,疯狂掠夺着他胸腔内的空气。
林星果踮脚久了也开始累,干脆拉出项圈上的铁链,往下狠狠一扯!
禹峙的脑袋猛地被扯得更低,两唇之间的吻也愈发深。
他的舌尖被迫撞上林星果熟练辗转的舌头,那些极具技巧性地舔弄吮吸令他脑内一阵阵的眩晕,鸡巴也开始跟着一跳一跳,仿佛它才是被林星果舔吸的主角。
禹峙的喉间不住地吞咽着深吻产生的唾液,喉结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随着时间的推移,禹峙都被对方甜腻的气息熏得晕晕乎乎,竟然开始主动迎合。
他双手被高高绑在铁架上,像是受刑的罪人,头颅却越来越低,只为去向一个方才还怒目而视水火不容的小妖怪索吻。
看来新买的小狗确实憋得太久,自制力远不如周总和宗道长啊……
林星果眼底飞快地闪过一道暗光,微不可查地往后退着步子。
禹峙竟也被他勾着不停往前追去,掩在发尾下的耳根都已经红透。
林星果退到一定的安全距离,立刻从深吻中抽离。
而不知不觉间亲上头的禹峙竟然也微张着亲得红红润润的唇追了上来。
“咔嚓。”
清脆的合拢声响起,禹峙意犹未尽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嘴上竟然套了一个嘴套!!!
那种给恶犬和大型犬,专门佩戴的,铁嘴套!!!
他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追出去了好远,赶紧欲盖弥彰地靠回铁架。
禹峙不生气也不挣扎了,只是眼带探究地打量了一眼林星果。
他脸上的红还未消退,随后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林星果,犹犹豫豫地发问:“你、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个……”
林星果对他奇怪的反应有些不解,但他还是继续方才的说辞:“因为你是我花大价钱买的小狗呀,我当然要看好你,免得你像咬我一样四处咬人。”
“我不是狗。”禹峙果不其然再次生气了,他阴沉沉地反驳着林星果的话,却不知道自己整个下半张脸都隐在铁嘴套之下,只能够缝隙中窥探到他俊美的下巴与薄唇。
禹峙修长的脖子上佩带着铆钉项圈,嘴上也戴着黑色的铁嘴套,像是从烂泥中挣扎着生长出来的花,有一股禁忌又迷人的魅力,想将花挖回去精心养着只供自己观赏,又想干脆从根部折断,昙花一现也同样惊艳且难忘。
“你不是?”林星果随手拭去唇边的湿濡,像个吃完就跑的渣男,“戴着刻了我的名字的项圈和嘴套,再说出这样的话,可信性不太强哦。”
禹峙听完立刻低下头,可他带着纯黑色的嘴套,只能隐隐约约从缝隙中看到一个小铁牌挂在项圈的正中央,刻着“林星果”三个字。
缱绻纠缠的深吻让禹峙对着面前人有了三份耐性,他竟然还忍着脾气,能屈能伸问道:“是我刚才让你现原形生气了?我可以和你道歉,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赔偿给你。”
“哦?”林星果果然挑了挑眉,但他只是重复了禹峙说的话,“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禹峙一卡壳,又眼神飘忽地说道:“不、不能要我再亲你了……”
林星果:“?”
就连他这个脑回路跳脱的都不能理解禹峙了,他不再和他周旋,站在安全距离扯了扯牵在手中的狗链,将禹峙的头又扯得往前伸了伸。
他隔空将禹峙的裤拉链扯开,内裤一拨,一根肿得大大的鸡巴热乎乎地跳了出来。
林星果啧啧称奇:“哇,型号可观啊小狗狗。”
禹峙浑身的毛都炸了!
他又开始剧烈挣扎,想要挡住裸露的性器,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带着项圈嘴套,露着发情的鸡巴,像一只真正发情的狗一样被拴在路边。
他羞愤欲死,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原本稍稍缓和的脸再度升腾起了热气。
禹峙眼中闪烁着良家妇女般的惊慌,说出的话也带着无措和尴尬:“你、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快放开我!这种东西怎么能直接掏出来!”
林星果没想到刚刚还凶得仿佛要把他生吃了的禹峙裤子一脱竟然是这样纯情的反应,无法言喻的兴奋又涌上心头。
他欣赏着禹峙纯情生涩的反应,嘴里慢慢说道:“看你的鸡巴,似乎很久没有射过了呢。”
林星果又拉了拉项圈上的链子,迫使禹峙直视自己:“接个吻就肿这么大,小狗应该很想射吧?”
禹峙狂吞唾液,眼神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只有那根探出头的鸡巴悄悄抖个不停,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他结巴道:“放、放屁……”
林星果看他这幅
', ' ')('心口不一的样子只觉得有趣得紧,他只笑眯眯地盯着禹峙不说话,直看到禹峙自己主动移开目光。
他点开手机——禹峙不论怎么挑逗都只有百分之十的身体敏感度,也许这就是他射精障碍的原因。
林星果伸出指头,按着按钮,从底端的20直直拉到100的身体敏感度。
禹峙还没明白为什么面前的人说着说着居然开始玩起了手机,突然他就一个大跨步跃至自己身前,单手用力握住自己的根部,狠狠陆至顶端!!
禹峙根本不察,滚烫的鸡巴被冰凉又细腻的掌心握住,用力地刮过柱身,再猛地掠过龟头和顶端!
他通身都被从未有过的极度强烈的快感卷席,从鸡巴一路爬到龟头,也从脚底一路飞跃至头皮。
他浑身都瞬间酥麻,鸡巴在林星果手中扑通扑通地狂跳,下一秒竟是直接喷射出一大股精液!
“卧槽!!啊啊啊!”禹峙双臂立刻用力拉扯着镣铐,只露出了个鸡巴的胯部在林星果手里狠狠一撞,张着嘴,抵着林星果的手狼狈地喷射起来。
禹峙实在是苦于射精障碍,他上回把自己撸射,差点把掌心的皮磨破,性爱对他而言不是登上极乐的天堂,而是拼命摆脱的阿鼻地狱。
他从来,从来没有过这样酣畅淋漓又快速的射精体验,一瞬间冲上头顶的强烈快慰让他觉得自己瞬间蹦上了云端。
他的身体似乎也这样这样容易的射精十分来之不易,也拼命朝外丢着这么多年的存货。
林星果握着那根不停跳动的鸡巴,马眼中喷出的精液又多又远,那一瞬间在空中炸开的雄性气味另两人都有些上头。
禹峙早就忘了林星果刚才说的那些侮辱他的话,啊啊大叫着,屁股生涩地撞着林星果圈起的掌心,每撞一下,铁架与铁链都会被他扯得哐哐响动。
皮肉绽开的血腥味与雄性精液的腥膻味混合在一起,冲得原本空气清醒的山顶一片浑浊。
也许是禹峙身为神兽的原因,他的精液盖到地面,那些不够精神的草竟是直接枯萎成灰。
林星果纵容着小狗不知情重地撞他的手,等他终于哼哼唧唧地射够了,林星果才缓缓松开。
他用禹峙的衬衣将手擦拭干净,牵着他脖子上的铁链走到干净的地方。
林星果猛地拉紧那条狗链,让原本垂着头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的禹峙抬起头直视他。
禹峙嘴套后的脸红得不成样子,大概实在是太爽,又或者是动物的天性,禹峙像只小狗一样探出一点舌头粗粗喘气散着热。
他身上衣服都整整齐齐,唯有胯部那一块漏出一大根射完之后依旧精神无比的大鸡巴。
林星果满意地笑了笑,抬手一挥,身后出现一座又高又大的铁笼。
和铁笼一起落下的,还有一座舒适宽大的沙发。
林星果放长了链子,坐上沙发。
他姿态放松地靠上沙发背,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
林星果晃了晃手中的铁链,温和的外壳碎裂一地。
他眼中迅速被暗沉沉的情绪占领,嘴边勾起纯粹又残忍的笑意。
“射完还硬得这么厉害,看来是觉得没射够啊。”
林星果单手闲适地搭上沙发背,瓷白的手看似轻轻握着铁链,实则谁也无法从其中挣脱。
“爬过来,小狗。”他淡声提出要求,语气中满是蛊惑。
——“爬到我的脚边,就让你射个够。”
有多久没有射过精了?
太久了,久到漫长的岁月中,禹峙已经忘记了性爱是一件能够让人感到愉悦的事情。
他每每勃起,都是等待时间的流逝让它自己消退下去。
但也许是他憋的太久,有时候怎么也软不下去,禹峙没有办法,只能试着纾解它。
结果往往都是——他撸得手都快破皮,鸡巴才终于纡尊降贵地射出精液来。
即使射精的途中能够感受到快感,可太过漫长的抚慰过程让射精的快感变了味,虽然爽,但也依旧烦。
今天明明是无聊出来抓个小妖怪,连随行的宗听言都被他远远甩在后头,就为了见了见好久没有见过的大妖。
结果……他竟然栽了。
不仅栽了,还在这个妖怪的面前极其轻易地射出了精液。
禹峙被吊挂在铁架上喘着气,他被亲吻时惊得做不出反应,猛地射精时也毫无防备。
突然冲上头皮和全身的那股滔天快感,让禹峙的神经都开始战栗。
他难以自制地用屁股去撞击快感的源头,他一边喘一边粗声叫着,身后的铁架也跟着他一起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
禹峙射精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被那个小妖怪握在那只冰冰凉凉的手里。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软这么嫩的手?
禹峙恍恍惚惚地想,比他自己的可软多了。
他全身上下都硬邦邦的,但那个小妖怪,一看身上的肉就软软的有韧性。
', ' ')('禹峙鸡巴被林星果握着,精液几乎是指哪打哪,噗噗狂喷。
他爽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肌肉绷得像块铁,脑子里也是胡思乱想神游天外。
那只手离开了。
禹峙有些恋恋不舍地再追着撞了一下,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清明几分。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丢脸了,根本就不敢抬头去面对林星果。
……人间竟然还有这种言语粗俗直白的妖怪。
不待他理好混乱的思绪,脖子上的铁链突然一紧,禹峙被扯得头部前倾,同时也被迫抬起下巴。
山顶狂风乱作,小妖怪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浅色的发丝被吹得肆意飞扬。
禹峙眼神还有些散,抬眼望去时像一只刚刚进入新家的狗狗。
脖子上的铁链被用力晃动,吵得他心神不宁。
而小妖怪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他心神大乱!
“射完还硬得这么厉害,看来是觉得没射够啊。”
他又硬了?
是的……他确实没有射够。
但能不能不要直接捅出来?他可是上古神兽,也是要面子的。
“爬过来。”
“爬到爬我的脚边,就让你射个够。”
他竟然要上古神兽像只狗一样爬到他的脚边?
禹峙满心都是不可思议,他的双眼也是这么表达的,满含惊愕,连身下硬地难受的鸡巴都暂时不去管了。
他的头抗拒地往后扯了扯,声音里还带着些射精后的暗哑,语气难辨道:“……你疯了。”
可铁链已经被林星果牢牢攥在手中,禹峙这个抗拒的动作只微微后撤几分便又被拉回了原地。
林星果端详着禹峙力量蓬勃的躯体,他戴着嘴套,嘴里却说着人类的语言,明明被吊在半空中,却依旧奢望着有人能给他一丝尊严。
“这就疯了?”林星果的声音中带着些挑衅的意味,“看来我们小狗不愿意爬过来啊。”
“没关系。”他看似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随后说出的话却让禹峙后背开始发寒,“看来还是得惩罚惩罚你的狗鸡巴,你才能认识到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禹峙的内心又开始狂躁不安,他深吸一口气,才将将压下射精后的粗喘:“我当然知道我是什么。”
他似乎又找回了被精液糊成一块的大脑,换作往常他早就破口大骂了,可他今天不知为何,还能心态平稳地和面前的小妖怪对话,一字一句都格外坚定,“我是睚眦,不是你的狗。”
林星果不想听的话一般都直接当做听不见,直接无视掉禹峙试图和他好声好气商量的态度。
这人刚开始看着脾气看着差得很,一点火星子就能把他点爆,现在倒是好说话了。
林星果有些好笑,难不成他们上古神兽还牢牢守着自己的贞操,被人强吻强奸了,不发脾气不说,还想对别人负责?
他白眼一翻,得出禹峙脑子有病这个结论。
既然脑子有病,就早点治治吧。
林星果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戳了戳,将事先购买好的乳夹拿了出来。
林星果不和他废话,直接在手机上撕开禹峙的衬衣,扣子瞬间在空中凭空崩掉几颗。
禹峙穿上这件衬衣时就有些嫌弃它不舒服,因此不像周云谏那样仔仔细细扣到了脖子处,反而离经叛道地扯开了好几颗。
林星果这一扯,让他本来就没个正形的衬衣彻底报废。
“你、你来真的啊!”山顶的冷风呼呼灌入禹峙的胸膛,他倒是不冷,原本就乱七八糟的身体现在更加滚烫,好不容易降温的脸和耳根又瞬间变得通红。
衬衣扯动的响声像是惊扰了禹峙的鸡巴,它从黑色的裤子中探出头,原本就精神无比地高高顶起,现在衬衣一被扯开,它竟然更加雄赳赳气昂昂了!
林星果用手指戳了戳禹峙硬邦邦的胸肌,随后有点嫌弃地松开手,嘴里嘟嘟囔囔道:“看着这么大,怎么这么硬,手感一点也不好。”
禹峙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衣服被直接扯开已经让他慌了,他又开始哐哐挣扎扯着铁链和镣铐,磨蹭得血液一滴滴从手腕滴到地面。
“放开我!唔啊——!”他原本沉着声音怒斥着直接扒人衣服的小妖怪,胸前突然被人用力一戳!
他的敏感度还是100,原本就没什么人触碰的胸肌突然被手指摁下去一个小坑,竟也带出一阵强烈的电流!
禹峙原本低沉的怒斥瞬间变成了难耐的粗喘,再加上通红的脸和不自觉挺起来的毫无自制力的奶子,竟产生一种他在主动迎合的错觉。
“变得这么敏感了啊。”林星果幽幽说道,“但这可是惩罚,怎么能让你这么快就舒服了?”
他不急不缓地拖着乳夹,对准那个深色的、已经敏感得自己挺立的乳头,用力夹了上去!
“啊!”禹峙原本悄悄往前送了一些的奶子猛地一颤,随后铁链发出剧烈的声响,整个上半身都离开了铁架,
', ' ')('绷在半空中不轻不重地细细抖着,“你、这是什么……哈啊……”
他这辈子见过的大场面多了去了,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受了多重的伤都不觉得疼,偏偏被这两个不起眼的黑色铁夹子一夹住两个乳头,一股难以忍受的感觉直直冲向头顶。
禹峙不停扭动着胸膛,试图将乳夹晃下来,可这玩意儿的操控权在林星果手里,他见禹峙似乎反应很大的样子,来了兴趣。
禹峙越挣扎,林星果就将乳尖调得更紧,将深色的乳头夹得充血肿大,像乳头的主人一样浑身冒红。
“松开……松开它、呃啊……”禹峙晃动胸膛的时候,胸前的奶子也会跟着轻轻晃动。
它摇不出周云谏奶子那样大的乳波,可略硬的手感加上深色的肌肤,再配合着微微晃动的乳肉和夹着乳夹的奶头,却摇出另一种又野又欲的波浪来。
林星果一下就被勾引到了,他拨弄着乳夹,真心夸赞道:“小狗的奶子晃得好漂亮。”
禹峙奶头蓦地被人一拨弄,又痛又麻的感觉更加明显。
他有些难受,而林星谷的话也让他觉得十分害羞。
挣扎的动作一僵,又是一股热流冲上鸡巴和脑子。
他捏紧了拳头,再也不肯动弹了。
忍了几许,竟是结结巴巴,哑着嗓子无师自通道:“可、可以不要这么说吗……”
林星果双眼一亮,没想到禹峙竟然这么好玩。
难道不应该说“放开我”,或是“别用这个夹着我”?
忍来忍去,竟是来了一句这样的话。
林星果一脸愉悦地笑着,继续用手拨着禹峙充血的乳头:“看来小狗也很享受啊,竟然不叫停?”
禹峙呼吸一滞,控制着身体不要再爽得乱颤。
他又气又恼,眼中情绪几经变换,最后竟是别别扭扭地转过脸去,根本不理正玩得开心的林星果。
他怎么会不想射?
刚刚感受过一回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爽得他不知所云,只恨不得再来八百回合,自然是不想停……
但要他像只狗一样从地上爬过去……他可是上古神兽,怎么可能做得到!
林星果见他突然扭头不理人,只觉得他像极了生气了就用屁股对人的臭小狗,一时间被可爱得不行。
他食指轻轻敲了敲铁链,轻笑道:“还说自己不是小狗。”
他再次挥了挥手,禹峙的面前突然平地而起一个铁柱,柱子的顶端固定着一个透明的大屁股,赫然是周云谏之前用过的那个。
“开始吧。”林星果对039号说道。
039号害怕地抖了抖,颤巍巍地朝井字形铁架输入了林星果特意吩咐的【寸止程序】。
它在心底疯狂和禹峙道歉:【哥啊,我都是受人指使,你要睚眦必报可别找我啊。】
禹峙当然听不到它在说什么,他胸口还有一阵阵永不停歇的痛痒,像是有针在扎,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
眼前突然出现的透明大屁股高度正好正对着他的胯部,他心底不妙的预感愈发强烈。
林星果手朝额后一捋,将被风吹乱的散发随意地捋到脑后,露出精致的面容。
他轻抬下巴点了点那个飞机杯,语气温柔:“喜欢吗,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玩具哦。”
禹峙像只狩猎的野狼一般戒备地绷紧了身体,可他忘了他的鸡巴早就暴露在衣物之外。
禹峙面上看着像是嫌恶至极,实则顶出来的鸡巴又翘又跳,好不开心。
林星果轻轻瞥了一眼禹峙迫不及待的性器,又看了一眼他拒绝的表情,哼笑一声,直接点了开始。
禹峙身下的铁架开始缓慢移动,慢慢移动到了透明屁股的前方。
飞机杯的那个小穴口一张一合,里头还潺潺冒着热气。
禹峙的神情更加紧绷,鸡巴也更加激动,直愣愣地立了起来,像是在催促林星果快些。
铁架载着禹峙再次往前,他的鸡巴正正好对着透明大屁股的小穴,这么一推,他的龟头就顺势被含了进去。
“呃啊——!这、太紧了!哈……”龟头插进小穴的一瞬间,禹峙汗毛竖立,夹着奶尖的乳夹刚开始只能感受到无法忍受的疼痛,可渐渐的,他却感受到了一股无法言说的快意。
疼痛加深了他的感知,鸡巴一插进去,被林星果调到100的敏感度立刻发挥了作用,禹峙猛地昂起头发出高昂的呻吟,他屁股的两坨肉用力绷住下陷,腹部发力,像是想要把鸡巴从这个无底洞一般的小穴中拔出来。
可他才稍稍往外抽离,龟头摩擦内壁的快感紧随而至,禹峙一个没收住,竟然屁股一顶,深深撞了进去!
“哈啊!……好爽——操、怎么这么紧……嗬啊——!”
禹峙被这一下爽得不行,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他深色的鸡巴用力插进透明的屁股中,透明的臀肉之下,能够看见他的鸡巴将穴道用力撑开到极限,深深操
', ' ')('进去的时候,内壁的褶皱都被撞平,撞得透明的飞机杯夹着那个鸡巴不停的颤。
“别、别夹了……啊!好紧……”
禹峙咬紧牙关,被夹得浑身冒火,只恨不得现在就贯穿这个又湿又紧的屁股。
太奇怪了,明明自己弄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为什么一到这个小妖怪面前,他就像色鬼上身,爽得浑身痉挛?
他没有得到答案。
在他没忍住狠狠操进飞机杯之后,他身后的铁架子竟然自己带着他往后退去!
鸡巴硬生生地从屁股内抽出,只堪堪悬在穴口之外。
禹峙爽到一半被迫中止,也不害羞生气了,满脸委屈地抬头望向端坐在沙发上的林星果。
明明长了一张野性十足的脸,此时带着嘴套,脖子上再挂着署了他名字的项圈,露出这样委屈的表情,竟也勾人的紧。
禹峙压低了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林星果说道:“再、再来一下。”
林星果挑了挑眉:“很舒服?”
禹峙喉结动了动,嘴套戴在脸上似乎有些不舒服。
他轻微晃了晃下巴,试图调整一下黑色的铁嘴套,摇晃间项圈上的名牌和铁链也微微颤抖。
禹峙想到了刚才林星果夸他的话,特意主动扭了扭胸膛,晃出之前被夸赞的乳波,小小声道:“……舒服。”
林星果见到了诱人q弹的胸肌在他眼前一蹦一跳的晃,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他按下了【寸止程序】的启动按钮。
禹峙见自己又被往前推,顿时有些期待和兴奋。
但他浑然不觉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浑身戴着属于宠物的用具,高高挂在铁架上,他比摆在前方的屁股还要像个工具。
禹峙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自动运作的炮机,连人带鸡巴,毫无还手之力地被用力塞进透明的屁股里。
“啊啊啊!爽!唔唔!”禹峙的龟头一碰到穴口,他就迫不及待地摆动劲腰往里撞去,撞得又深又狠,连透明的屁股都撞出一道道肉波。
禹峙立刻被操飞机杯的快感吸引,全身心都投入进去。
大概是奶子夹着乳夹的感觉又怪又爽,他一边甩着屁股啪啪砸着飞机杯,奶子也越挺越高,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偶尔操爽了或是奶子实在受不了,禹峙又会将奶子甩成林星果喜欢的样子。
禹峙虽是上古神兽,但他依旧是兽。
动物对于性爱向来坦诚又直白,而雄性更是会无师自通地做出一些求偶的行为。
禹峙甩动的大奶、收缩紧绷的腰腹,孔武有力的臂膀,都是他展现给林星果的、属于睚眦凶兽的雄性魅力。
但他只用力操了几下,铁架子又迅速把他拉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鸡巴从透明的小紧逼中抽出。
禹峙喘得不成人样,嘴套后的嘴巴大张着喘着粗气,显然是舒爽到了极点。
他的眼睛有些红,不解道:“哈啊……为什么……”
林星果并不言语,只是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
禹峙刚开始不解且难受,但他很快就知道林星果笑容背后的寓意。
黑色的铁架子再次运转起来,他便仰了仰勒得有些难受的脖子,又摇了摇昏沉的脑袋,聚精会神地看向了对面的飞机杯。
“唔啊啊!爽!好爽——呃、哈!”铁架子往前移时,禹峙就挺着浑圆结实的深色屁股往里用力地怼,只恨不得将透明的飞机杯怼穿。
“别、别走!啊、还要……”铁架子后撤时,他低沉嘶哑的请求声便急急响起,呻吟响起的同时,他又趁着后撤的机会疯狂操着飞机杯,速度飞快,腹肌一上一下地收缩着,狂乱摆动劲腰的时候,他的大屁股甚至都会晃出残影。
这么轮番十几分钟下来,禹峙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每每等到他的快感越攀越高,即将登顶之时,那个铁架子便会毫不留情地抽回去,连带着他可怜的涨的通红的鸡巴一起。
有一回禹峙实在是难受,抽出来时候也依旧在外面摇着屁股,试图能够通过摇晃而得到缓解。
他憋得难受至极,连鸡巴根部都红了,睾丸也变得巨大无比。
禹峙在半空中晃着鸡巴时,那两个睾丸也根本一蹦一跳,像两个充满了气的皮球一样富有弹性。
他像只燥热的小狗一样喘着气,林星果甚至能够透过嘴套看见他两边泛着寒光的尖牙。
林星果扯了扯手中的铁链,阻止住禹峙在空中难耐挺动的腰臀:“想射?”
禹峙双颊通红,大概是鸡巴流不出液体,禹峙的嘴角便替它流着,同时还哼哼唧唧地粗喘着:“想、想射……让我射……难受、好涨、要爆炸了……”
“只有我的小狗才能射哦。”林星果又拨了拨他越涨越大的奶头,很有耐心地问道,“那你又是我的什么?”
“小狗……”禹峙毫不犹豫地回答,他只想射精,只想把存在囊袋中的东西统统丢出体内,兽性早已盖过人性,
', ' ')('此时的禹峙只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而已。
“我是你的小狗,让、让我射吧……”他如是说道。
“做我的小狗,必须要听话。”林星果摩擦着手中的铁链,问道“我刚开始提的要求,还记得吗?”
“记得……”禹峙再次无意识地顶起了屁股,脑海中幻想着自己正在操逼,他恍恍惚惚地重复着林星果的话,“爬到你的脚边……”
“记性真好。”林星果夸赞道,“既然承认了是我的小狗,现在这个,就当作送你的见面礼吧。”
他的话音刚落,铁架子就飞速朝前移去,不像之前那般特意控制着频率,而是迅速地前后小幅度移动,带着禹峙整个身体极速摇晃。
禹峙的鸡巴再次插进了梦寐以求的飞机杯中,立刻舒爽得大叫:“好舒服!啊!好爽、呃、啊……要化了……”
他即使被铁架带动着操飞机杯也犹嫌不够,自己的腰臀也快速动起来往飞机杯的深处撞去。
他脖子上的铁链跟着他一起飞速摇晃,嘴套下的嘴巴也爽得溢出津液,随着速度的加快,他像是即将到达极限,眼睛也有些泛白,像一只真正发情之后不管不顾的野兽。
“要、射了!哈啊——!!”
禹峙浑身都在用力,手腕已经拉扯出了一圈深刻的红痕,上半身几乎都冒着红。
他的头后仰的厉害,凌乱的发丝也统统向后飞去,只露出一双失神震颤的双眼,以及下半张脸禁忌感十足的嘴套。
精液爆开在飞机杯内,透明屁股肉眼可见的开始变色,中间的穴道瞬间溢满白色的液体。
飞机杯内的体积不大,其余的精液全部稀稀拉拉地往地下掉。
禹峙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几乎要化开在其中,不仅仅是鸡巴,他的腰和脑袋,甚至是隐隐作痛的奶子都快要被快感融化。
急色的野兽终于现出了原本的模样,衣衫尽乱,神情狰狞,身体也在不住地痉挛。
他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地射着,鸡巴也依旧不依不挠地在飞机杯里插动,仿佛过了今天之后,鸡巴再也感受不到这样的快感。
林星果松开了禁锢着禹峙的镣铐。
健壮无比的男人从铁架上跌落,跪趴在地面上。
流淌在地面的精液由于男人的掉落而溅起,哗啦啦地弄了禹峙满身满脸。
他依旧有些缓不过神来,但林星果早就等得不耐烦。
禹峙缓慢抬头,眼神迷离。
他的项圈嘴套、鼻梁睫毛,甚至是头发上都沾上了自己白色的精液。
林星果几乎是拖动着手中的链条,慢慢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禹峙被他拉得一个趔趄,双手撑地才能稳住身形。
他听见坐在沙发上,那个干干净净,与自己的浑身狼狈截然不同的小妖精说道——
“现在,爬过来吧,我的小狗。”
精液要坠不坠地黏在睫毛上,让禹峙的视线有些模糊。
他听见了小妖怪的话,迫切的欲望消退之后,禹峙那骄傲的自尊心又涌了上来。
但他终究还是答应了,即便是头脑不清醒,被人拿捏的情况下答应的,也必须要说到做到。
林星果就这么坐在沙发上,亲眼见着禹峙的表情几经变化。
他拉了拉链子,催促道:“快点。”
禹峙身体很轻微地抖了抖,他凝视着林星果的目光渐渐从迷惘变为锋利,最后起起伏伏,又变成归于大海的深不见底。
他动了。
禹峙原先是跪趴在地上的,为了维持姿势的稳定,不被林星果那一拉而摔倒至地面,他用手肘撑起了上身。
他的上衣已经被林星果丢得老远。
这个视角看过去,林星果能看见他由于撑在地面而变得紧实鼓胀的手臂,两个虽然很大但依旧硬邦邦的胸肌在跪姿之下微微往下垂,显得更加尺寸可观。
禹峙的背肌也十分好看,蜿蜿蜒蜒地烙在背部,窄瘦的腰部只肉眼看去,也能看出它的结实有力,用力一撞就能把人撞得魂飞魄散。
他缓慢地朝前爬了一步,手肘与腿部同时发力,带动着身体的肌肉一起运动紧绷。
铁链开始发出簌簌响动,刻了林星果名字的吊牌,以及胸前的两个乳夹,也同时随着禹峙的动作在空中颤巍巍地晃荡。
他慢慢移动着,前头的地面上全是他射出来的精液,膝盖与手肘蹭过泥泞的山土,再裹上一层白色的液体,星星点点地溅在他深色的皮肤上。
明明已经承认自己是林星果的小狗,但他敛目凝神,一步步朝你攀爬过来之时,却又莫名失去了该有的奴性与臣服。
禹峙像一头紧盯猎物的头狼,胸有成竹地踩着设定好的路线,脑中满是暴虐与血腥,只等机会来临的时候一击毙命,将猎物的咽喉狠狠咬断,吞噬从断裂喉管中一波波涌出的温热冲鼻的血液。
林星果能感受到禹峙的恼怒,以及心底暗暗的盘算。
但他并不在
', ' ')('意,宠物狗又怎么能和他花大价钱买来的烈犬相提并论呢?
脾气差点,服从性低点,他能理解。
但林星果不是慈善家,他最喜欢看他人惊诧羞赧的神情。
于是他再次温声夸赞道:“爬得真好。”
禹峙爬过来的时候会带动屁股一转一转的动,被包裹在黑色裤子下的臀部浑圆硕大。
林星果语气中的欣赏作不得假:“屁股一扭一扭的,看着真是性感。”
“但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比刚才更像一只小狗。”林星果侮辱的话从嘴中吐出,一句句击垮着禹峙好不容易燃起的斗争心,“一边爬,下面的奶子和鸡巴就跟着一起晃。”
禹峙身体一僵,粗粝的沙石将他的手肘与膝盖磨破,有些细小的石头被压进磨破的伤口,疼痛与语言的羞辱竟是让他的性器硬了起来,铁柱一样的东西一直在身下晃,让做了人类许多年的禹峙十分不适。
他爬行的动作也不再从容,咬紧后槽牙,又羞又恼,恶狠狠瞪了林星果一眼。
林星果见到近在咫尺的小狗露出这样叛逆的表情,一时间也不再好言好语,直接用劲一拖,将禹峙硬生生从不远处拖到了自己脚边。
“唔!”禹峙一时不察,膝盖在草地上划过两道深深的痕迹,整个上半身都扑在了林星果的脚边。
他生气极了,偏偏林星果还故意混淆视听地胡说:“啊,这么迫不及待吗,直接扑到我的脚边?”
禹峙气得想破口大骂,但他下巴上的铁嘴套竟然突然冒出来一个黑色的小球,他刚张嘴要骂人,就被快准狠地塞了进去:“你——唔唔、啊唔唔!”
林星果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满脸笑容:“嗯?不是吗?”
回应他的只有禹峙无能狂怒的唔唔声。
禹峙借着下巴下的这股力量直起身子,正想一把摁住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妖怪,狠狠打他几下那雪白的小屁股!
但他手还没抬起,腰和屁股就是猛地一抬!
——小妖怪用鞋底踩住了他的鸡巴。
坚硬的鞋底先是用力碾上可怜巴巴垂在地上的大肉棒,随后又开始晃着鞋子开始揉弄那根被踩得涨紫的性器。
禹峙想让他松开,可嘴巴被小球牢牢卡住,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本已经消退不少的热意又卷席了禹峙的身体,他身上的颜色简单极了,除了黑色的衣物,略微深色的皮肤,剩下的便是一片片引人遐想的红色。
林星果眼神冷了下来,脚上的力气加重:“我们睚眦大人,不会是想反悔吧?”
禹峙被他踩得不住挺腰,竟然忘了完全可以用手掀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怪。
鸡巴先是一股强烈的痛感,痛得他额角出了冷汗。
但随后竟是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与快感!
察觉到这一点的禹峙开始陷入对自己质疑之中,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太久没射精,被憋疯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无形之中学会了听从林星果的命令,被情欲与那雪白的身体勾得主动放弃了反抗的机会。
林星果抬脚松开鸡巴的时候,禹峙竟然又不知廉耻地追了上来。
林星果这回没有惯着他,直接起身走到了禹峙的身后。
沙发在他的命令下消失,禹峙的视野猛地开阔起来,不远处正对着他的,便是一座高大的铁笼。
皮鞭缓缓浮现在林星果的手中,他眼里闪着神经质的光芒,抬手用力朝禹峙的背部抽了下去!
“唔——!”禹峙背部一痛,瞳孔骤缩,被抽得再次跪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一道又长又粗的鞭痕慢慢出现在禹峙好看宽阔的背部,像是无暇高贵的艺术品被人泼上了红墨。
小球卡在口中,禹峙的嘴巴被强制性打开,根本合不上。
他也无法吞咽,口中的津液越存越多,最后像他身下的鸡巴一样,透明的液体攒不住一股股流了出来。
林星果抬手一巴掌抽上他的大屁股:“乖小狗,爬进去。”
禹峙的屁股被抽得上下弹了好几下,他的鸡巴又开始发烫发痒,急切地想要什么东西磨蹭或是踩踏它。
他原本只答应了爬到脚边,现在他完成了自己答应的事情,应该赶紧远离这荒唐的一切。
但……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从出生到大,从来没有人夸过他乖,他一听“乖小狗”这三个字,就怎么也走不动道了。
禹峙的怒火肉眼可见的褪去,他跪在原地沉默几息,竟然真的乖乖开始往前爬去。
林星果对他的识时务很满意,站在后头牵着禹峙往笼子里走去,时不时地再抽他两鞭子。
林星果闲适得像是在山顶散步,只是手中溜着的狗十分强壮帅气而已。
被他牵着的禹峙每被抽一下,身体便痉挛一次。
他就这么硬着鸡巴一边爬一遍抖,上下两个口滴着水,一路流到了铁笼内。
', ' ')('铁笼合上的声音让禹峙的奶头也难耐地晃了晃,他尖利的牙齿受不住地磨了磨,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摇得又快又欢,就像他摇着屁股去撞飞机杯那样。
林星果将手中的铁链绕在铁门上,抬起脚把禹峙微微翘起的屁股往下踩:“蹲下。”
蹲下?
不等禹峙明白这个词语的真正意思,屁股就被直接踩在地上。
他的两条腿大开,屁股啪嗒落在地上,上身已经直立,两只手像小狗爪子一样按在地上。
再配合着他的嘴套和项圈,被绕在铁门上的链子,禹峙已经真正变成了一只被关在铁笼里的狗。
林星果怜惜地摸了摸他的狗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通体白色的玩具骨头,将禹峙的嘴套从中间打开。
他将骨头扔到地上,俯身对禹峙的耳朵轻声说:“乖狗狗,把它叼起来给我。”
禹峙口中的小球终于消失,嘴套打开之时,他还保持着嘴巴大张的模样,透明的液体从他的嘴里流出,拉出长长一条丝。
他背后和屁股火辣辣的疼,可鸡巴也硬得像个烧火棍。
他再次被情欲摄住了心神。
“乖狗狗……”禹峙轻轻重复着林星果的话,声音哑到不行。
他像只真正的小狗一样歪了歪头思考,迷茫与混乱占据了他眼中深色的大海,竟透出一种澄澈纯净之意。
禹峙将口中剩余的津液咽了下去,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林星果的肚子,粗喘着哼唧:“想、想射……好烫……”
林星果冰凉的身体突然塞进一个热乎乎的大脑袋,有些享受地眯了眯眼,又揉了一把他的狗毛,答应道:“把它叼起来,就让你射。”
禹峙眨了眨眼,胸膛起伏得厉害。
他浑身都在冒着热气和痛意,所有的情绪都堵在身体里无法发泄,禹峙的大脑又有些混沌了。
他的背后遍布狰狞的鞭痕,性器也止不住地吐着前列腺液。
禹峙慢慢低下身子,他的胸口沾了许多爬行时蹭上去的泥土,一低下身子,奶子上的泥草就簌簌往下掉。
他将头颅压得很低,张开嘴,将那根骨头叼进嘴里。
禹峙左右两边的尖牙刚好将骨头卡在嘴中,他叼着小狗最喜欢的骨头,连他自己也产生了已经变成动物的错觉。
好难受,鸡巴好痛。
禹峙脑子里的声音在疯狂窜着,他也慢慢将骨头从地上叼起,有力的臀腰让他能够毫不费力地做出这样的动作。
他乖巧地扭头,用骨头蹭了蹭林星谷的手,示意他接过。
但林星果只是再次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送你了。”
禹峙胸口的乳夹猛地掉落,在地上不断摩擦的鸡巴也被一只脚狠狠踩住!
林星果鞋尖用力压住根部的睾丸,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唔唔——!”禹峙的双手已经被林星果铐在身后,他的奶子疯狂颤抖着,整个上身都在后仰,只恨不得立刻逃离这痛苦的地方。
但他根本无法逃脱,最脆弱也最坚硬的地方被人牢牢踩在鞋底,他只能在林星果的身下痉挛沉沦。
口中的骨头几乎快被他生生咬断,林星果却改变了踩踏的地方,他的鞋尖来到了禹峙软热的龟头处,放轻了些力道踩了上去。
禹峙又爽又痛,上身猛地朝后倒去,身后被铐住的双手撑住了他的身体,屁股也爽得抬起。
他的鸡巴很长,即使抬起了屁股,龟头和前端也依旧垂在地上。
他又开始有些癫狂地摆起劲腰,忘却了自己属于人类的那一部分,成为了一条真正发情的、等待主人为他配种的公狗。
禹峙在荒郊野外的笼子里露着通红的性器,整个身体折叠,大奶子与大屁股也跟着他一起晃啊晃。
没晃多久,他就在林星果的脚底缴械投降,喷溅的精液弄脏了林星果干净的鞋底,射得他赶紧松开了脚,饶是如此,他的裤腿也溅上了不少白色的液体。
禹峙鸡巴一失去控制,身体便栽倒在地面,鸡巴随着倒下的动作直指天空,像个喷泉一样朝空中不停地射。
他嘴里那根糊满口水的骨头早已滚落,浑身痉挛颤抖,漂亮的奶波上是两颗充血到肿大无比的乳头。
“真会射。”林星果失笑,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狗的腹肌,和这只爽得翻白眼露肚皮的小狗道别,“后会有期啦,我的小狗喷泉。”
林星果将手中的鞭子丢在禹峙的背上,施施然离去。
林星果身形消退后没多久,宗听言终于赶上了山顶。
他一上来,看见的便是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禹峙。
宗听言:“……”
他有些同情地背过了身,可脑海里怎么也忘不掉禹峙那副精液横流、狼狈不堪的模样。
他当时被那个大妖玩弄过后,也是这样淫荡沉溺吗……
宗听言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他有些难以忍受地拍了拍沾灰的衣袍,一言不发地下了山。
', ' ')('玩男人的时候有多厉害,上班打工的时候就有多痛苦。
林星果今天被安排到了设计部这层楼……扫厕所。
他入世越久,越无法理解妖怪管理局为什么要把他一个年轻气盛的小妖怪安排扫厕所。
直到他有一次无意间下载了人间界的拼夕夕,发现里面真是贫民窟妖怪的快乐天堂。
林星果正好要购买点生活用品,他刚点开搜索框准备输入内容,却不小心点进了【键盘/窗户缝隙等清洁神器】的推荐词条。
最先蹦出来的不是什么堪称一绝、设计精巧的刷子,而是一坨,丑不拉几的——水、晶、泥!
林星果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妖怪管理局登记的水晶泥本体,一时间无言以对……
谁能想到妖怪管理局还能按原型分配工作?
怎么着,水晶泥搞卫生就一定厉害了??!!
这是歧视!
“可恶啊,我可是史莱姆大王!”
林星果在厕所里捏拖把捏得嘎吱作响,却没发现自己清洁卫生时简直像是开了挂,情绪一激动更是扫得干干净净,焕然一新。
周氏集团的办公环境可谓一绝,每个部门都有单独一层楼除了他们这种扫厕所的。
林星果完成好今天的工作,从卫生间推门而出,准备去下一个楼层继续搬砖。
他洗干净双手,又给自己全身上下消了毒,才准备离开。
谁知道还没走到电梯门口,就被办公区域的小姐姐叫了回去。
“小果冻!快来!”
林星果一回头,发现是年会那天往她盘子里塞小蛋糕的姐姐。
他立刻和姐姐挥了挥手,眼眸中满是璀璨的笑意。
“怎么啦?”林星果乖乖走到姐姐旁边,还没站稳手里就被塞进一块奶油蛋糕。
小姐姐颇为慈爱地看着林星果,嘴里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今天我过生日,正分蛋糕呢,前几天看见你一直在挑奶油蛋糕吃,一定很喜欢这个,快试试!”
林漪把林星果当小孩看,不是因为他长得幼态或女相,而是林星果的五官不仅精致端正,同时也太招人疼了。
他身形其实比林漪高不少,但是眼中澄澈晶亮,不长不短的头发也软软地搭在头上。
他不笑时像是不好接近的坏脾气小孩,但只要粲然一笑,弯起的眼角与嘴角会让他周身的生疏感尽数消退,心底被他笑得直发软。
“谢谢姐姐。”林星果接下了她的好意,见她眉间隐隐缠绕着些黑沉沉的阴气,接着舀蛋糕的动作手指微动。
困扰了林漪许久的困倦与疲惫感骤然散去。
她突然觉得周身的空气都猛地清新了不少,再见着林星果乖乖吃蛋糕的样子,更是喜欢了。
“脏死了。”一道不合时宜的男声响起,欧阳元翻了个大白眼,“一个扫厕所的,要他过来干嘛。”
欧阳元一见着这个清洁工,脑中的gay达就滴滴作响,同性相斥,欧阳元心底的厌恶怎么也挥散不去。
欧阳元长得不算好看,顶多算清秀,因此看见年纪比他小,长得比他精致,性格还比他讨喜的林星果,立刻酸得不行。
林星果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有些手足无措地往林漪身后躲了躲,肩膀微缩,语气瑟缩:“我、我消过毒了。”
林漪一见着林星果有些害怕的样子,心底顿时产生护犊子的情绪,面色不太好的对欧阳元说道:“今天我生日,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欧阳元不屑地撇了撇嘴:“怎么?清洁工还不让人说?我说错了?从厕所刚出来的,本来就脏。”
林漪被他气得头顶冒火,正想继续说些什么,身后的林星果拉了拉她袖子。
“姐姐,不打扰你的工作了,我先走啦,谢谢你的蛋糕。”林星果不想让林漪因为他的事情生气,干脆和她告辞。
他施法的手决已经掐到一半,办公区的众人突然猛地从工位上站起来,朝他身后齐齐喊道:“周总好!”
周云谏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小果冻的消息了。
宗听言没有与他报备捉果冻的后续,小妖怪也像是忘记了他这个人。
周云谏原本有些嘈杂纷乱的心情竟也因此慢慢平静下来。
他本就不是情绪波动巨大的人,多年的沉淀让他行事更加沉稳,除了第一天的烦躁难安,之后的几天又像是变回了之前那个冷酷无情的工作机器。
设计部这段时间负责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大项目,周云谏今日正好有了点空闲时间,决定抽空去视察一下各位下属的工作进度和状态。
他乘坐电梯抵达了设计部这层楼,本想直接去新设立的项目组,却突然听见了一声清脆至极的“小果冻”。
周云谏步子生生停顿下来,他今日依旧是一丝不苟、生人勿近的模样,通身寡淡矜贵的黑色,只是戴了一条宝石蓝的领带。
天蓝色让人觉得清新明亮,深蓝色给人一股幽深神秘感。
明明本
', ' ')('人是深到泛黑的蓝色,难以接近又冷心冷情,偏偏又喜欢给自己的面具上涂抹上温和内敛的天蓝,端的是温和有礼、风度翩翩。
周云谏有巨大的野心、敏锐的直觉、以及锋利的棱角,但他同时具备良好的教养谈吐,丰富的阅历与深厚的知识储备。
历经磨难后学会了收敛自身的爪牙,他与今天的这条领带十分相衬——是外表透着被打磨后的盈盈光泽,是低调却奢华的宝石蓝。
周云谏身后还呼啦啦跟了一大群人,他这突然脚步一顿,要不是文助理紧急刹车又拦住了一个差点撞上周总的同事,他可差点就要维持不住这风光霁月的模样。
文助理高冷地接受了同事感激的目光,实则自己胸口的那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要是周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被一个成年男人撞倒在地摔个狗吃屎,他估计也会立刻被流放到鸟不拉屎的分公司挖土!
文助理有些奇怪周云谏突然停下的脚步,他顺着老板的视线看去——一群人在办公区域聚众摸鱼吃蛋糕!怪不得周总直接停下来不动了!
文助理刚想过去制止,就被周云谏抬手拦住。
他有些不明所以,悄悄去打量周总的神色——妈呀!黑得吓人!又到了装死的时候了……
文助理十分识时务地不再吭声,顺便用眼神示意后头的人安静等待。
周云谏原本以为听见这个名字只是个巧合,却没想到随后应和的声音,竟然和他在休息室里听见的一模一样!
他微微眯眼,没想到一直在找的小果冻竟然真的在自己公司,还真是——胆子大得很啊。
周云谏看着那道清瘦挺拔的侧影,以及一个较为模糊,但依旧看得出精致的眉眼,嘴角勾起一道细微的弧度。
他的眼底隐隐闪烁着雀跃与兴奋,正想走过去把人提溜回休息室好好收拾盘问,就见那道身影走到一个女人面前,听话地喊了声“姐姐”。
姐姐?
在别人面前这么乖,在他面前倒像个顽劣的小恶魔。
周云谏有些挑剔地腹诽,面上却存了些不太明显的笑意。
但他的笑意才刚刚出现在脸上,下一刻就突然僵住,那股阴沉沉的黑色又去而复返。
那个上班时间就敢光明正大做其他事的女人,递给了小色鬼一个盘子。
而他凝神看去,竟然是一块盖着层层奶油的奶油蛋糕!
周云谏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前几日在休息室里自己的胸口和性器都被涂满奶油的模样……
他刚刚才踏出去的脚步……又硬生生停住了!
周云谏瞬间头皮发麻,一股前所未有的难堪让他再次顿住,而罪魁祸首还在那里和其他人谈笑风生。
看周围的人笑得这么开心,看来是讨好别人了吧。
一口又一口吃着别人给的奶油蛋糕……还一副吃得很香的样子。
周云谏原本有些愉悦的表情顿时黯淡不少,他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盯着林星果吃奶油蛋糕。
文助理在边上见周总的表情变来变去,简直都要吓死了,但他依旧维持着特助的良好素养,面上八方不动,还抽空用眼神示意其他人稍安勿躁。
但他心底已经开始偷偷发电报——
周总!您到底要干嘛!倒是给句话啊!
实在不行!像以前那样漏点眼风也行啊!
一会像是想阻止,一会又不想阻止的,我虽然在您身边跟得久会揣摩你的脸色,但您脸色这会跟彩虹灯似的变幻莫测,我真的力不从心啊老板!
周云谏哪里又会管其他人在想什么呢,他想等就等,想走就走,他们向来是无法置喙的。
他这辈子难得出现犹豫的时刻,心思千回百转,一会因为终于抓到小色鬼而松了一口气,一会又因为他做的那些事情而恼怒尴尬。
但留给周云谏思考的时间并不久,小色鬼那边很快就闹了起来。
一个相貌丑陋,言辞刻薄的男人突然对小色鬼恶语相向。
周云谏:“?”
他眉头深深皱起,立刻往那边走去。
周云谏看见那道侧影似乎是瑟缩了一下,有些害怕地和那个男人解释,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往常林星果面对他时狡诈又古灵精怪,怎么可能真的被吓唬到?
但周云谏关心则乱,根本没有来得及思考什么,一股难言的怒气从心底腾空而起,几乎是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
但他一到门口就立刻后悔了。
小色鬼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还眼巴巴地跑过来给他解围,真不像是三十多岁年纪的成熟男人。
周云谏心中那股冰冷的怒意缓缓散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压抑的情绪。
他突然想到小色鬼见他时从来不报真名,想必是不想见他的。
周云谏站在办公区域的门口,神色淡下去。
“周总好!”
熟悉的招呼声再次响起,从开始的不屑看轻
', ' ')(',到如今的敬畏惶恐,周云谏十几年来听了许多次。
他看见那道清瘦的侧影微微一僵,心中也跟着一颤。
周云谏的心缓缓下沉的同时,小色鬼也已经转过了身。
他那样惊诧的眼神,显然是知道自己已经瞒不住身份了。
周云谏和那双干净澄澈的双眼一对视,积存在心底的负面情绪竟一扫而空。
他刚打算开口,却突然被打断。
小色鬼只转身时有些慌张,此时见到他,面上更加害怕,只是这害怕……似乎不是针对他的。
林星果大脑飞速地转动,继续装着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张口就冲着周云谏委屈巴巴地喊道:“周总!”
周云谏狠狠一愣,根本没想到他敢大庭广众之下叫他。
林星果何止敢叫周总?
他一把扑进周云谏的怀里,右手抱住男人猛地僵住的腰,左手一指早已吓傻的欧阳元!
林星果抬起已经迅速盈满眼泪的双眼,神情脆弱,大声告状道:“他欺负我!”
林星果觉得周云谏的这条领带特别好看,于是凑过去蹭了蹭眼睛,豆大的眼泪瞬间啪嗒啪嗒地掉:“呜呜……他、他说我脏……呜呜呜呜……”
林星果的这句话说完,满室寂静,只剩下他一个人哭唧唧的抽泣声。
别说设计部的同事面色震惊,就连自认为最了解周总的文助理都瞪大了双眼!
他脸上高冷的皮差点就维持不住掉下来了!
办公区的空气都凝固住了,谁能想到林星果长得这么人畜无害,做出来的事情却如此的惊世骇俗!
那可是不苟言笑,哪怕被他轻飘飘扫一眼都呼吸不过来的周总啊!
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小清洁工,竟然敢直接撞进周总的怀里!
难、难道他竟然敢当众勾引他们公司公认的无情工作机器?
还是说……他们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欧阳元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双腿打颤。
他老老实实地站在工位上,丝毫不见刚开嚣张嘲讽的样子,不敢多说一句话。
欧阳元见周总面色大变,只期望他能一把推开怀里那个脏兮兮的清洁工,再用素日里平静却自带威严声音训斥回去。
欧阳元一瞬不瞬地盯着周云谏的动作——
好冰……
这是周云谏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
怀中的人明明穿得又厚又多,可是身体一接触,便会被冰凉的温度迅速包围。
做出这样的事情,让他丢了这么多次的脸。
周云谏想过很多种小果冻看到他时的各种反应,但唯独没想到现在这个。
小色鬼遇见他不仅不躲,竟然还主动抱住他需求庇护。
一只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体贴着他的腹部不停地抖着,像是偷溜出去被人欺负了的小奶狗,主人不在时只敢灰溜溜夹紧尾巴,可一见到能为自己撑腰的人,就立刻胆子大了起来,躲进主人的怀中冲其他人汪汪大叫着。
周云谏脑海中突然浮现几个成语。
——仗势欺人,欺软怕硬。
周云谏昂贵的领带已经被眼泪蹭花,他有些难以忍受地皱了皱眉头,却没有直接推开林星果。
被人硬生生一把抱住告状,领带松散,衣服上甚至沾上了一大片眼泪,他却并没有产生什么形象受辱的愠怒,心里竟还涌现些许微妙的骄傲与满足感。
林星果抽抽噎噎的声音打断了他微妙的情绪,下一秒,所有物被人触碰的怒火让周云谏僵住的身体渐渐回温。
他垂眼打量了一会埋在他怀中流泪的林星果,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
周云谏声线像是淬了冰,他微微转头,对身后半步之远的文助理说道:“这里交给你了。”
周云谏的手指微微蜷缩,下一刻,他抬手将林星果完完全全地揽进怀里。
——是一个保护欲与占有欲极强的姿势。
周云谏安抚地拍了拍林星果的背,替他顺着气,同时轻飘飘地瞥了一眼惊惶万分的欧阳元。
厌恶变成了醇黑的墨汁,滴进周云谏眼中那一汪寒潭。
他平静的双眸骤然变得凌厉万分,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温柔。
“走吧。”周云谏声音中的寒意逐渐褪去,他揽着林星果往回走,低头缓声对林星果保证道,“他会受到惩罚的。”
林星果被周云谏的手臂牢牢锢着,隔着衣服都觉得骨头被硌得生疼。
手臂好硬……
林星果面上呜呜地哭,实际心里已经在骂周云谏是个铁人了!
周云谏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直接将他一路提溜到电梯里,期间还非常耐心地安抚他,一会摸摸脑袋,一会替他擦擦眼泪。
林星果舒服得眯起了眼,抽噎声也小了下去。
再装就不礼貌了。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呆在空间狭小的电梯里,
', ' ')('为了避免在光洁如镜的电梯内提前与周云谏对上视线,林星果重新蜷回他怀里。
周云谏实在是高大,林星果只觉得遮天蔽日,不仅周围的环境和情况看不到一点,就连冷风也钻不进他的身体。
而且……呜呜胸前好软啊!哪怕穿着衣服也这么有弹性!
林星果哭得也累了,将脸贴在周云谏胸前偷偷蹭两下,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怎么办?刚才只是紧急情况下的权宜之计,周云谏这么敏锐,要是等他反应过来,还会像现在这样温柔好说话吗?
不会的。
周云谏之前受到的所有折辱,一会肯定都要和他一一清算。
林星果只觉得周云谏摸着他头发的大掌已经变成了一把悬于头顶的利刃,等行刑时间一到,就会把他这个果冻咔嚓劈成两半……
电梯很快就到了周云谏的办公楼层,林星果的头脑风暴也被迫停止。
他艰难地从周云谏的胸前拔出自己涩涩的脸,乖乖缩回周云谏的臂弯中,被男人带着往前走。
“周总。”来往的秘书刚开始看见周云谏揽着个小男孩从电梯出来,眼珠子都差点瞪出眼眶。
幸好他们谨记文助理的教诲,狠狠把持住了,面色平稳地和周云谏打招呼,像是根本看不见他怀中的人。
林星果哪能不配合,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小,此时也假装淡定地迈着步子。
他在心底疯狂呼喊039号,可它就像是被人格式化了一般,根本不吱声。
林星果:“……”
总有一天要把这个破g绞杀。
周云谏的手又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林星果的肩膀,看似温和,实则不容拒绝地带着他往办公室走,走得又快又急,像是怕林星果找准机会再次跑掉。
林星果发现了男人平静外表下的波涛汹涌,他眉间细细一挑,心底已经有了一些把握。
这么想着,他顺从地配合着周云谏,弄得周云谏反而对他不闪不避的模样微微侧目。
电梯与周云谏办公室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只消一会便到了门前。
周云谏骨节分明的手扣住门把手,轻轻一按——
今天外面下了小雨,天空阴沉沉的,办公室内的环境也十分昏暗。
林星果站在那里,身前是寂静昏暗的房间,看起来像是野兽张大嘴巴之后黑黢黢的喉口,一旦进去,也许就会被吞吃入腹,并且再难甩掉。
可他的身后之人也存在感极强,源源不断的热气从周云谏的身上传来。
男人推开门,却没有推着他进去,温热的手缓慢摩挲着他的脖子,像是在请君入瓮。
林星果能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有些不太稳定的呼吸,以及压抑在心底反复起伏的情绪。
还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
林星果竟从这场无声的对峙中兴奋起来。
他面上哪里还有方才的脆弱?势在必得的笑意再度浮现在眼中,林星果轻轻挣开肩膀上的大掌,率先走了进去。
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与关门声几乎是前后响起,门被关上了带起一阵冷风,将林星果心底的焦躁与不安吹散了些许。
林星果稳了稳心神回身,发现男人只是站在门边,并没有向他靠近。
周云谏的脸上看不出神色,无框眼镜后的一双眼静静凝视着林星果。
他的双眼像看不到终点的漩涡,里头翻卷着各式各样的情绪,几乎要将林星果的心神吸入其中。
林星果也被他这复杂难辨的神情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将自己抽离周云谏营造的氛围中,慢吞吞却坚定地走向门口一动不动的男人。
他也没有率先开口,只是脸上挂起无害的笑意,毫不畏惧地直视周云谏的双眼,极尽旖旎。
林星果此时想要的不过是这段关系中的主动权而已。
他需要永远占于上风,而他的优势十分明显——他会为周云谏的外表心动,但也仅此而已。
随着他的靠近,林星果敏锐察觉到周云谏的神色开始紧绷。
他假装没有发现,只是再次走到周云谏的面前,葱白的手指勾住男人宝蓝色的领带,视线却死死黏着周云谏的脸。
他语气莫变,让人不知道是在夸领带还是那张脸:“真好看。”
周云谏呼吸一紧,原本在心底一一列好的罪证都有些被打乱。
被这样真诚的眼神与语气夸赞,周云谏心跳乱了几拍,耳根也悄悄红了。
林星果乘胜追击,抓着领带的手慢慢往上攀爬,最后软软绵绵地勾上周云谏的脖子。
他用食指摸了摸周云谏的后颈,将人摸得一抖。
周云谏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欲开口打破奇怪的气氛,就听到和他贴得紧紧的小色鬼乖巧又温顺地说了一句:“和我做吧。”
周云谏不可置信地低头,却在下一刻被人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唇。
他的大脑瞬间乱成一片,后颈处冰凉的手学着
', ' ')('他刚才的样子,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
另一只手也迅速探进他的大衣,从裤腰中扯出衬衣下摆,灵活地钻进他的衣服内,按着他的尾椎骨慢慢地揉,甚至还蠢蠢欲动地想要钻进他的裤子里。
周云谏感受着怀中真切的小妖怪,耳中一片嗡鸣。
周云谏从揽着林星果往自己领地走的时候开始,心中的那片荒原便燃起了火。
在此之前,他一直认为他的心中空无一物,从未放下过任何人。
明明放眼望去空旷无比,那场火却依旧在那片空寂的地面烧了起来。
小妖怪的所作所为似乎变成了蕴含生机的草种,温和且不起眼,却生命力极强。
周云谏不过是一个没注意,便让它们扎根于此,迅速却隐秘地长满心脏的缝隙。
他的骄傲与掌控欲让他无法忘记那些发生过的事情,这些混乱的思绪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多,最后在林星果扑进怀里的那一刻,终于压抑不住地爆发了。
骤然升起的熊熊烈火想要烧毁所有小妖怪存在的痕迹,想要将他这个极度不安定因素尽早清除。
周云谏一路走来,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心狠手辣。
他放任自己的阴暗滋长,主动朝躁动不安的内心扔去火把,冷漠地注视着火势愈演愈烈,隐有毁天灭地之势。
“他欺负我……”熟悉的声音自怀中响起,拉回了周云谏有些飘远的思绪。
他微微低头,见到的便是缩在自己怀里,不够高大,不够硬气,不够强壮的小妖怪。
小妖怪的眼泪像是永远也流不尽,不仅将自己的脸糊得乱七八糟,就连他自己的胸前都浸湿一大片。
周云谏的心脏猛地一缩,那些泪水顺着胸口传递进鼓动的心脏,化为一场瓢泼大雨,他心底的火霎时浇得一干二净。
火焰浇灭后露出一片千疮百孔、死气沉沉的荒野。
但下一刻,纤细的绿色小苗破土而出,再次强势且霸道地占领大片贫瘠荒芜的土地。
周云谏的呼吸瞬间不稳,他垂在身侧的手极其克制地抬起又放下。
“再等等吧。”他想,“先带他离开。”
而之后湿软的唇肉贴上他的那一刻,周云谏瞳孔震颤,细密的麻痒感猛地从唇部流窜至全身。
林星果冰凉的温度缓解了周云谏压在心底的狂躁,唇齿相接间,一场静默的大雪无声无息地在心底飘落。
它在极短的时间内覆盖住旷野,掩盖住脆弱的绿芽。
瑞雪兆丰年。
来年的小野草,也许会长得更好,更茂盛。
而他们也可以拥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周云谏猛地动了!
他一把扣住林星果的腰,将他用力抵上墙。
同时单手扣住林星果的侧脸,迫使他的下巴上抬,凶狠地低头咬了下去。
周云谏的手掌十分宽大,托起林星果的时候几乎罩住他的大半张脸,身高腿长的男人全身都贴了上来,压迫感极强。
他微微用力咬住林星果的下唇,迫使他张开嘴巴,与林星果截然不同的、滚烫的舌头强势地探入其中,生涩却不管不顾地吮吸舔弄。
林星果瞪大了双眼,身体砰地一下撞上墙,身前也压上一具灼热高大的身体。
他有些惊慌地想要挣扎出去,却发现自己纹丝不动!
林星果还不知道周云谏怎么就突然疯了,下唇就是猛地一痛,一条舌头用力撬开他的嘴巴,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猛地灌入口腔。
而周云谏像是根本不知足,一边狂乱地舔着他腔内的各处,一边还热烈地吮着他的唇肉,像是要将他剥皮抽筋,拆吃入腹。
周云谏眼中炙热的情意烫得林星果一个哆嗦,他被这蛮不讲理的吻技亲得手脚发软,口中的津液,胸腔内的空气,统统都被周云谏掠夺殆尽。
林星果被迫抬头承受,侧脸源源不断地传来周云谏的温度,他猛地发觉,他的一切都能够被周云谏轻而易举地掌握,迫使他仰头的大掌,压住他的强壮身体,抵着他腹部的硕大鸡巴,无一不在提醒着他。
林星果的呼出的鼻息都带着凉意,而周云谏全身上下都烫得不行,将林星果圈在墙壁与自己宽阔的胸膛之间。
他们的呼吸在这方狭窄之地不断交融。
林星果听见了周云谏越跳越厉害的心跳,他的灵魂似乎都开始随着男人心跳的频率颤栗。
察觉到了林星果的不适,周云谏微微后撤,但依旧离得极近,鼻梁互相紧紧挨着,只有嘴唇分开微小的距离。
周云谏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垂眼凝视林星果。
温柔之下,压抑不住的情意与欲望在眼底沸腾。
周云谏将林星果抱得更紧,又吸了一口他的嘴唇,带着笑意的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不是说想和我做?”
“还是说——”他的拇指按上林星果的嘴唇,将那一处按得泛红才缓缓松开,随后拇指又蹭了蹭林星果的脸颊
', ' ')(',带着点怜惜意味,他的眼神落在林星果被吻得嫣红的唇上,像是在看一块美味可口的生肉,眼中透出急切又贪婪的渴望,“反悔了?”
“不。”林星果主动仰头,被周云谏亲得热乎乎的嘴唇吻了吻他的下巴,再一下下亲上他的嘴角,最后重新吻上因紧张而抿住的薄唇,含含糊糊地投诚示好,“我最喜欢周总了。”
周云谏的心口一烫,喜悦混着微微的刺痛一起涌上他的心头,他咬了咬林星果的舌尖:“小骗子。”
林星果一边亲他一边笑,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动作,从后颈摸向周云谏的后脑勺,细白的手指插入发中轻轻抚摸着,滑入衣摆中的手开始不满足于在尾椎骨处徘徊,顺着腰部往上探去,仔仔细细摸着周云谏背部肌肉的纹路。
周云谏闷哼一声,林星果的手所过之处溅起一片噼里啪啦的火星子,把他浑身烧得滚烫难受的同时,还将身体深处的那股麻痒感一同带了出来。
他也有些高兴,唇齿交缠时嘴边也带了些不甚明显的笑意。
周云谏嘴角的笑意有些温柔,但眼底却簇簇冒着旺盛的欲火,盯着林星果纤细白嫩的脖子,只觉得嘴里的牙齿都在发痒。
林星果细细勾着他的舌根,一会打圈逗着,在周云谏忍不住缠上来的时候,又调皮地缩回自己嘴里。
周云谏被他挑逗得心痒难耐,摁紧怀中的小妖怪吸了个够。
林星果也被亲得有些心跳加速,又硬又大、存在感极强的东西抵着他的腹部,偶尔还会忍不住抵着他的肚子蹭两下。
林星果假装没有发现周总的小动作,身体却悄悄往前贴得更紧,一直在背后游离的双手也慢慢摸上了他最喜欢的软硬适中的大奶子。
他舌根都被周云谏吸得发麻发痛,有些不高兴,手上狠狠用力揉他圆鼓鼓的大奶子,一边揉还一边用拇指掐弄着周云谏的陷进去的粉色乳头。
“唔、别……别摸这。”周云谏的手猛地掐紧了林星果的腰,胸口克制不住地抖,将林星果死死摁进自己的怀中。
林星果终于从令人窒息的深吻中逃离,他干脆把另一只手也塞进周云间的肚子,一边明目张胆的蹭暖气,一边用食指划过腹肌的沟壑。
林星果用肚子压了压周云谏高高顶起的鸡巴,语气狡黠地问道:“周总不是阳痿吗?怎么硬了呀?”
男人的裤子被鸡巴顶出一个夸张的高度,要不是有皮带紧紧扣着,怕是直接会气势昂扬地顶出裤头。
周云谏被他说得有些尴尬,但他面上不显,十分客观地回答道:“……它只会对你有反应。”
周云谏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着热气,小妖怪好像很喜欢他的胸肌,爱不释手地摸着,还对着他敏感的乳尖上下其手。
他紧紧将林星果箍进怀里,以此来克制自己的紧张和颤抖。
周云谏喘着粗气,胸前舒爽得不行,但下体却忍得极为难受,鸡巴几乎快将裤裆顶破。
他直接单手搂起林星果,另一只手将他的脑袋按进自己的颈窝:“去床上……这里太硬了。”
周云谏毫不费力地抱着穿得厚厚的男孩,脚下步子迈得很大,衣袂翻飞,大衣的衣摆都随着动作出来的风往后吹去,露出乱七八糟的衬衣,整整齐齐扣好的皮带,以及一大包高高立起的裤裆。
林星果猛地被人抱起,下意识地双腿环住周云谏的腰,赶紧抽出手搂住周云谏的脖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下一秒又被一只大掌按进男人的颈窝。
他的脸碰到了周云谏有些硬的头发,以及毫无起球痕迹,面料高档的大衣。
林星果狠狠吸了一口,又闻到了初见周云谏那天,男人身上飘来的幽幽沉厚木香。
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好香。”
“嗯。”周云谏手下的头发像林星果本人一样软柔软,镜片后的双眼中满是压抑的情欲,他声音低哑醇厚,无师自通地说道,“只给你闻。”
林星果噗嗤一声笑了。
周云谏面上看着好说话,手中的动作却十分霸道,一把将林星果丢上休息室新换的床。
林星果被甩在床上的时候还弹了几下,站在床尾的男人遮住了头顶一大片灯光,他的影子像一只巨大的怪物,将林星果整个人罩在深色的阴影之下。
背着光的周云谏看起来似乎更加冷漠,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床上的林星果,修长的手指按上纯黑的皮带。
“咔哒——”
皮带扣被男人熟练打开,随后一把抽出,毫不在意地甩至地面。
昂贵的大衣也被周云谏随意地丢弃在地,一把压上孤零零躺在地上的皮带。
而他自己也脊背紧绷,身体强势地悬于林星果的上方。
周云谏裤头的拉链被解开,开出一个三角形,一根尺寸惊人,长相狰狞的鸡巴直挺挺地从中探出,硬邦邦地直指林星果的大腿。
他这幅侵略性极强,一个劲喘粗气的急色模样,勾得林星果兴奋不已。
他被周云谏那句“只给你闻”哄得
', ' ')('开心极了,因此也不故意闹他,只是依旧本性不改地吐出有些顽劣的话语:“周总之前和别人做过吗?”
周云谏眼神一暗,手慢慢抚上这个明知故问的家伙的脖子,有些恼怒地反问:“你和别人做过?”
林星果当然摇头!
他坐起来牵过周云谏的手,将他拉进自己的大张的腿间,满眼笑意,脸颊红红的说道:“但我可以给周总做一个性爱教学。”
他没等周云谏回答,便重新躺了下去,双腿屈起张开,裤脚上缩,露出骨感的纤细脚踝。
林星果笑得又甜又乖,像个可爱的小天使。
可那张开的腿,以及放在腿间拢起一个小圈的手,又像是从地狱偷溜出来的淫魔。
他陷进软软的床铺,那张被亲的红艳艳的嘴唇上下一碰,说出了周云谏无法拒绝的话语:“要试试吗?”
周云谏没有说话,但他自从看见林星果用手圈起来的小洞,视线便再也无法移开。
他今天大衣内没有穿西装,只穿了衬衣与西服马甲,勒出窄瘦的劲腰。
周云谏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都被躺在床上的小妖怪蛊惑了。
他喉结滚动,那张成熟性感的脸蛋与身体逐渐朝林星果靠近。
“……好。”周云谏扶住自己沉甸甸的性器,将滴水的龟头对准双手之间的小洞,慢慢顶了进去。
他起初以为只是单纯的一双手,但周云谏将鸡巴塞进去之后就立刻发现了不对劲!
——他的鸡巴像是被什么软弹湿滑的东西紧紧缠住了,不仅将鸡巴各处角落包裹得严严实实,还会一缩一缩地贪婪吮吸。
周云谏本来就憋得鸡巴胀痛,和小果冻第一次做爱更是让他激动兴奋。
这么毫无防备地往里一插,一股奇异的、铺天盖地的爽意直直冲向大脑,并同时冲向身体各处!
周云谏没有脱裤子,半个大屁股露在外面,半个被黑色西裤包裹。
鸡巴像是被吸进了漩涡,他只插了一半,便精关大开,一泻千里。
半露不露的屁股结结实实往林星果的手里一撞,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啊、好软……啊啊——!”
周云谏爆出一声压抑的怒吼,头部昂起,脖子上青筋暴出,喉结都爽得微微滑动。
他射出来的白色精液直接喷在林星果的腿间,一波又一波的液体浇在林星果的裤子上,完完全全盖住了那一块被他自己偷偷分泌的淫水弄湿的地方。
周云谏抖着屁股啊啊射着,按在床上的手将床单攥出凌乱的压痕。
等他终于从这股突然爆发的灭顶般的快意中回过神来,低头却对上了林星果一言难尽的双眼。
周云谏:“……”
林星果:“……”
林星果:“你……”
周云谏痛苦又难堪地闭上了眼:“……闭嘴。”
一阵难言的尴尬自休息室中蔓延开来……
林星果感受着两腿之间热乎乎的温度,像是有人故意往那泼了一盆热水,湿漉漉又温温热热地粘住林星果的股缝。
他没想到他的性爱教学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抬眼愣愣地望向脸色黑如锅底的周云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嗯……”
哪怕是被他当成蛋糕胚玩弄,周云谏的脸上也没露出过这样深受打击又无法接受的表情。
林星果抿紧嘴角想憋住笑,但周云谏握住鸡巴低头质疑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玩了。
他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周云谏的脸色更加变幻莫测,他猛地扑向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妖怪,直接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
可惜用处也不大,闷闷的笑声依旧从手掌之下传出。
周云谏面无表情地用黑沉沉的瞳仁盯着林星果,可装腔作势了没一会,自己也弯起嘴角泻出些许笑意。
林星果笑得两眼亮晶晶,周云谏心底一软,他害怕再从林星果口中听见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有些纵容又有些恼怒地说道:“不许笑了。”
林星果弯着杏仁眼乖乖点头,嘴巴里的小舌头却故意伸出一小截,像小猫似地舔了舔周云谏的掌心。
软软的舌头将周云谏卷得手掌一颤,眼底的笑意瞬间褪去,浓烈的欲望再次占据其中。
他主动将手掌按得更紧,以此更加贴近小妖怪的舌尖。
另一只手则直接按住身下人的身体,意图将林星果脱得一干二净。
单手脱衣服并不方便,周云谏伏低身体,低头重新吻住林星果。
男人背部弓起,紧绷的肌肉曲线与凶狠贪婪啃食着林星果的模样让他像一只警惕的、狩猎中的野生猎豹。
手心被舔的那一下激起了周云谏体内的兽性,他尽情侵略着林星果的唇舌,互相纠缠着交换唾液,越吻越深,牢牢卷着林星果的舌根又吸又舔,以此来报复
', ' ')('他刚才的肆意妄为。
周云谏一边亲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三下五除二地将林星果的上身扒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毛衣。
他亲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退开一些,往常严肃紧抿的薄唇此时微微张开,晕染满唇的血色,一道道粗重的呼吸从中喘出。
周云谏的脸与林星果的挨得很近,急促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小妖怪的泛红的脸上,唇瓣分离之时,还拉出一条细细的粘稠丝线。
他的手伸进林星果的毛衣之中,大掌从肚子摸上胸口,偏头吻上林星果纤细白皙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记。
滚烫的唇一印上颈侧,林星果立刻敏感地打了个哆嗦,湿滑的唇肉与舌头细细舔吮着细嫩的皮肉,时不时还会轻轻咬噬。
他有些难耐地仰起细弱与骨感并存的的脖颈,双颊飞上大片潮红,向来清亮的声音带上了些缠绵的意味:“哈……痒、周总……唔、痒痒……”
周云谏被他又媚又软的呻吟蛊惑,薄唇印上脉动轻跳的血管,一股蓬勃热烈的生命力从二人相接之处一路流进心底,令他血脉贲张,热血沸腾。
明明是男性的声音,却叫得……这么乖这么好听。
周云谏全身冒火,他飞快地解开身上的西装马甲,唇舌也抵达了林星果的脖颈中央。
他一口叼住上下颤抖的喉结,像是猎豹叼住了猎物的后颈——用牙齿轻轻研磨,用舌尖细细品尝。
周云谏看似游刃有余,实则心脏跳得快要飞出胸膛。
他只不过夺得了一时半会的主动权,舔咬喉结的动作便猛地停住,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不算低的粗喘:“哈啊!”
林星果挣脱了周云谏的桎梏,立刻反客为主地含住男人的耳朵!
他舌尖灵活地舔弄着周云谏的耳廓,双手也快速探入周云谏松散的衬衣。
一只手顺着周云谏的背用指尖一路轻柔地滑到尾椎骨处打着圈,另一只手直接往西裤里一伸,抓着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揉了起来。
耳朵是极为敏感的身体部位,周云谏之前被玩过几次,却都没有被舔过这里。
舌头钻进耳廓内仔仔细细地舔弄,慢悠悠地往更深处探去。
背上的小手也十分了解对他身上的敏感点,所过之处皆令周云谏舒爽癫狂。
他的屁股因为快感而紧绷,压在林星果上方的身体也开始抖得厉害,嘴里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周云谏似乎十分饥渴与肌肤之间的亲密贴合,他通体舒爽,耳内的挑逗忍得他头皮发麻,胸前的奶子跟着身体一块颤抖。
宝蓝色的领带早已被他解开,此时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衣领口一路大开至胸膛。
大奶子挤在二人的身体之间,随着周云谏抖动的身体不停磨蹭着林星果的前胸。
沉甸甸又软绵绵的胸肌磨蹭挤压着林星果,两人的乳尖偶尔还会不小心蹭到。
林星果眼神迷离,胸前爬过密密麻麻的电流,他的裤子也撑起一个小帐篷,后穴又开始分泌着淫靡饥渴的液体,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吐,没过多久身下的床单便湿了一大片。
林星果有些难受,他含吸耳垂的动作停了下来,哼哼唧唧地小声对周云谏说:“想要……爸爸……”
周云谏猛地抬头!
他面色绯红,目光却锐利又严肃地盯着林星果,喘息着教训他:“不、唔…不许这么叫……”
周云谏嘴上虽然明确地拒绝,可鸡巴却更加硬了。
在听到“爸爸”二字之后,周云谏的胯下的性器极其激动地弹了几下,瞬间变大,紧紧地抵上林星果已经湿透了的裤子。
“daddy——”林星果眯起眼睛笑得露出小白牙,小猫一样用脑袋拱了拱周云谏,随后修长的双腿钩上周云谏的腰部,将他的屁股用力往下体一摁!
挺翘的性器猛地撞上混着淫水与精液的布料!
林星果探手抓住周云谏烫得吓人的大鸡巴,故意翘着嗓子勾引:“……它好像很喜欢我这么叫诶。”
周云谏的圆润的龟头一下子挤进臀瓣的缝隙之中,甚至隔着布料微微陷进那个一张一合的小口。
“啊!”男人爽得青筋暴起,露出一半的屁股忍不住用力压住一塌糊涂的布料,一缩一缩地顶了两下,“哈啊……好紧……”
周云谏顶了两下后,便再也压抑不住。
他一把抓住林星果的裤子往下一拉,连带着内裤一起拽下来。
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修长双腿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营润白皙,一根浅粉色的、不大不小的性器从裤子中跳出,有些羞涩地吐着水,迎着周云谏的目光瑟瑟发抖地晃着。
周云谏被白花花的腿晃得眼热,他强势分开林星果的双腿,身体凶猛地挤了进来。
周云谏单手攥住林星果的脚踝,将他的的一条腿高高扯起,转头迷恋地亲了上去。
细细密密的吻从脚踝一路延伸至大腿根部,沿途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子。
', ' ')('他其实已经忍得很难受,单手用力撸着自己直直翘起的鸡巴,双眼猩红,却依旧仔仔细细抚慰着林星果。
林星果被他亲得腿一直在颤,过于酥麻的感觉让他有些心慌,他想抽回腿,却被那只大手用力抓在掌心,根本逃不开。
他的后穴像是有数只虫子成群结队地爬过,痒得他在床上不住地蹬腿。
小小的洞口“啵”地一声吐出一大口湿滑的透明液体,空气中满是情欲的气息。
林星果有些受不了了,他痒得眼里存了眼泪,一只手伸下去抓着周云谏的鸡巴往自己穴里送,嘴里哼哼唧唧地撒娇:“里面、里面好痒……啊、嗯……插进来,插进来……求你了……”
周云谏额前的头发已经散乱,胸口起伏极大,奶子跟着一起晃啊晃。
他被小妖怪软乎乎的手握着发胀发紫的鸡巴,已经快要崩溃,只能低头压着嗓子,一边亲一边哄他:“再等等,呃啊——不扩张会痛、哈……乖一点。”
林星果一直摇头,一只手握着周云谏忍得疯狂跳动的滚烫鸡巴,一只手拽着周云谏的手往两股之间的小穴塞:“不要扩张的……daddy……摸、摸里面……嗯啊、很软的……它早就想要你进来了……”
周云谏的手指进入了一个疯狂蠕动的窄小甬道,饥渴万分地夹着他的手指,里面又软又湿,显然丝毫不用担心会出现撕裂的情况。
他某个刹那甚至开始出现窒息的错觉,极力压抑着过于暴虐的性欲终于在此刻天崩地裂般爆发!
周云谏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汗津津的大掌直接盖上林星果握着他鸡巴的手,顺着他的力度用力一塞!
“哈啊啊——!”周云谏的屁股上的肉立刻崩紧,神情痛苦地闭上眼,下颚线猛地抬起,像一把突然出鞘的利剑。
他的眉心深深蹙着,嘴巴却像是无法呼吸一般张开,在鸡巴插入的一刹那便憋不住地怒吼,声音色气又低哑。
林星果的后穴太小太紧,鸡巴才刚进去半截便将边缘撑得发白。
林星果体质特殊,一点疼都感觉不到。
鸡巴重重碾平穴道中的褶皱,将那些瘙痒一并抹除,带出一阵阵极致的欢愉。
林星果艰难地喘了一口气,才从被巨物贯穿的窒息感中缓过来。
快感让胸口开始泛红,林星果呜呜呻吟着,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啊——!好厉害……再、再用力一些……唔哈……”
周云谏的鸡巴早就憋得胀痛不已,林星果又太会叫,叫得他胸腔一片滚烫,鸡巴也越胀越大。
小穴像是不知道满足,含着他的半截鸡巴一个劲往里吞。
极强的快感从尾椎骨猛地扩散开来,他几近失神,眼神开始涣散,奶子抖得极为厉害:“哈……别夹太、太紧了……”
周云谏长长的一大条鸡巴缓缓往里塞,越塞周云谏的汗就流得越多,白衬衣有些地方已经黏上了强壮的肉体,他的大屁股也终于全部露了出来,抵在林星果的两腿之间,用力得屁股两侧都凹陷下去。
当鸡巴全部操进小穴的那一刻,周云谏突然暴起,一把扣住林星果不安分的双手,用力按上他的头顶!
他的动作不再轻缓,几乎是瞬间激烈起来,腹肌紧缩着发力,屁股一下一下甩着,臀肉抖动,发出啪啪啪地剧烈声响!
林星果发出一声惊叫,鸡巴捅开小穴的快感极其强烈,他被操得天翻地覆,穴口处溢出来的液体随着鸡巴的抽出而拉长,下一刻却又被大鸡巴恶狠狠塞回来,只几个来回便操出了又黏又稠的白浆。
而周云谏,明明他才是上面的那个,却和林星果同频叫出声来,低沉性感的声音响彻房间:“啊啊——!好会吸!好爽!唔啊啊!”
小穴紧紧夹着他不放,竟是将他鸡巴的每个缝隙都牢牢吸附,抽出的时候困难至极,操进去时也迫不及待地将其往里吸。
周云谏甚至觉得这根本就是个没有尽头无底洞,他沉溺在小穴带来的极致快感中,腰臀撞出了幻影。
他插得又凶又急,一看便知道忍耐许久。
床上的两个屁股叠在一起,上面那个皮肤白皙,浑圆挺翘又坚硬壮实,正不停地上下砸着下面那个更白的qq弹弹的小屁股。
颜色深一点的屁股比下面的大了一圈,正严严实实地欺负着小屁股之间的那个流水的洞。
它弹出的肉波也比小屁股更大更晃,能够看出大屁股主人激烈的情绪与无穷无尽的力气。
周云谏全身都被快感侵袭,只觉得大脑都爽麻了。
他毕竟是实打实的处男,刚插进去就横冲直撞,导致最后只坚持了十多分钟便射意上头。
“啊啊啊!爽、好爽!哈啊……射了——!”
周云谏的大屁股死死压上去,将鸡巴塞得只剩下一个睾丸在外边跟着臀部一起颤抖。
他的皮鞋与包裹着脚踝的黑色袜子还穿戴得整整齐齐,腿上的西裤还未褪去,松松散散地挂在屁股上,一边的衬衫却随着动作滑落至手臂,
', ' ')('露出平直的锁骨与结实的臂膀。
强劲的精液冲刷着林星果的穴道,一股股往里涌去,最后多得塞不下,从极小的缝隙中溢出些许,滴滴答答地流在沾满精斑与粘液的深色床单之上。
周云谏的胸口的奶尖被颤抖的林星果一口咬住,他毫无防备,又正值射精,本就敏感的身体反应极大地挺着奶子往林星果的嘴里送去!
他压着林星果的双手,胸口下榻,屁股却翘着噗噗喷精,连成一条性感淫荡的斜线。
周云谏镜片后的双眼爽得微微翻白,面中一条连起来的粉色薄雾,白皙的皮肤透出荷尔蒙极强的细汗,翘着屁股抖着奶子,又将鸡巴里的精液射得干干净净。
周云谏射了非常多,两人交合处之下的床单有一大滩白色液体,并且液体的外围越扩越宽,像是永远流不尽。
他一个劲地往里射着,一边射一遍控制不住地摆动腰部,直到将积存的精液射个干净。
周云谏的发型已经完全乱了,有的部位的头发依旧很规整地梳在脑后,有些地方的却垂落直额前,严肃自律中混着无法抵挡的魅力。
鸡巴紧紧塞在小穴之中,直到此时才舍得抽出来。
周云谏的性器射精后软了下来,一边往外抽的同时,鸡巴与小穴边缘的缝隙中便会源源不断地溢出甬道中的精液。
等到长长的一条全部拔出,周云谏和林星果都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周云谏软下来的鸡巴耷拉在床上,沾了一鸡巴的精液。
他神色幽深地盯着那张小穴,鸡巴一抽出,它便如泄洪一般一张一缩地吐出一大波精液。
周云谏看得喉结滚动,他按着林星果双手的大掌顺着胳膊一路滑向胸口,另一只手则将林星果的腿分得更开,以此来获得更清晰的观看体验。
林星果的身体其实并不瘦弱,他虽然不像周云谏一样强壮,但也拥有轻薄的肌肉。
胳膊与双腿软中带硬,腹部虽然没有腹肌,却也有几条蕴含力量的肌肉线条,胸前挂着两颗白嫩嫩的胸肌,不算大,但看着十分软弹好摸,更别说上面还挂着两颗鲜艳欲滴的樱桃。
周云谏揉了两下,林星果的胸肌上立刻冒出几个红色的印子,看起来脆弱极了。
他首次插入小后穴只坚持了十多分钟,但周云谏血气方刚,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享受过做爱的快乐,如今刚刚开荤,更是不容易满足。
——他的鸡巴又在床单上硬成一大块。
男人事后总是好说话又温柔,他虽然再次起了反应,但看到那张猩红的,被他欺负得混乱不堪的小洞口,选择了将林星果拦腰抱起。
周云谏抱起林星果,轻松得怀中仿若无物。
他低头亲了亲小妖怪的发顶,语气温存:“先去洗洗。”
林星果被他操舒服了,后穴之中那种铺天盖地的难耐痒意终于消退不少,他心情很好,懒洋洋地把头靠进周云谏的怀里,笑眯眯地打趣他:“这间休息室可真是见证了周总各种各样的反应啊。”
周云谏听到这话,眼前闪过自己被捆在木板上当草莓蛋糕,射得不成人样,最后还要自己辛辛苦苦做卫生,就连床都是让文助理重新买的……
他眼皮一跳,惩罚似地顶腰撞了撞又开始胡言乱语的小妖怪:“闭嘴。”
已经硬起来的鸡巴直挺挺地挂在胯下,这么一顶,龟头便陷进林星果的特殊的皮肉之中。
“哈啊——!”周云谏他抱着林星果的双手一紧,喉间溢出一声舒爽至极的低低闷哼。
他干脆一边走一边用屁股顶着林星果软乎乎的细腰,显然是不再打算掩饰自己的欲望。
林星果被他顶的一颤,奇怪的瘙痒从龟头顶弄的地方传来。
他一边笑一边往上躲,哼哼唧唧地娇喘:“还、还不让人说!”
周云谏已经将人带到了休息间的浴室,他将林星果放进浴缸,光滑干净的浴缸地步映出他带着清浅笑意的双眼:“嗯,不让说。”
他跟着一起坐进去,揽住林星果的腰,将他拖进自己怀里,分开他的腿,手已经往下探去。
周云谏硬硬的胳膊严严实实抱着林星果的腰,手指犹豫了一下,紧接着伸进后穴中,试探地抠挖。
他时而用手指撑开小穴,让里面残留的精液能够更快地流出来,时而用修长的手指深深探进去,一下一下刮着内壁。
又软又滑的小穴一边往外流着精液,一边用力吃着他的手指。
周云谏的鸡巴被林星果的背部压着,龟头处流出来的水都沾上了怀中人白皙的身体。
“好深……哈啊……”林星果虽然能够非常快速地容纳周云谏巨大的鸡巴,但是似乎对手指有些抗拒,异物感让他有些难受,但更多的还是舒服。
直到周云谏的手指突然刮蹭到穴内的某个点,林星果猛地一弹,双腿蹬直,身下的性器一下子变得更红,噗嗤一下射出精液:“啊、好舒服——!”
周云谏愣住了,林星果射出来的精液竟然是透明的
', ' ')(',顺着姿势往空中和后方喷射,啪唧一下射在了周云谏脸上。
透明的精液缓缓从无框眼镜上滴落,更有一些射在了他微张的唇瓣之上。
周云谏抽出手指,缓慢地取下眼镜放在一旁,拇指按住自己的嘴唇,眼神压抑。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液体,声音暗哑:“……好甜。”
林星果射完精软在周云谏怀里,明明前面被满足了,可屁股下的那张小口却开始饥渴地张合,那股熟悉的痒意再次爬上了林星果的身体。
他向来诚实,直接朝后伸手捏住滚烫的、比他大了许多的鸡巴,难耐地喘息:“daddy……还想要……”
周云谏听得鸡巴一颤,双手不自觉地掐紧林星果的细腰,偏头亲了亲小妖怪的耳朵,低低道:“……好。”
“唔……想、想去镜子前面……”林星果转头回应周云谏缱绻的吻,含含糊糊地说着好话,“想看daddy的脸、唔……”
周云谏被他叫得心底滚烫,克制的欲望与缠绵的情感交织,他只觉得一刻也不能再忍。
男人一把抱起林星果,将他放在洗漱台前,牵着他的手好好放置在台面上,扶着鸡巴就要往里插。
“哈啊…”周云谏刚挤进去一个龟头,软弹的媚肉便紧紧勾了上来,插入时会刮蹭到穴内的褶皱与凸起,让本就敏感的龟头更是激动,一边往里插,一边还源源不断地流着淫水,与林星果穴内分泌的汁液搅和在一块,散发出淫靡又颓唐的香味,“呃啊、小乖好棒……里面真会夹……啊!”
鸡巴强势挤进窄小的花心,磨得两人都绷紧了身子,哪怕林星果咬紧了牙关,呻吟也依旧泄了出来:“啊!daddy的鸡巴好大……呜……哈啊、插得舒服死了……”
周云谏眼眶都兴奋得发红,他插进去之后就开始缓慢挺动腰腹,结实的腹肌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缩,一会变得稍软,一会又硬邦邦地缩紧,就像他撞出波浪的大屁股一样。
他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堪称酣畅淋漓,快感极速在体内攀爬,冲出爽到张开的毛孔。
周云谏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了,只剩大脚上的黑袜子还在坚守阵地。
他能从镜子中看见林星果吐着小舌头娇吟的可爱模样,能看见他绯红的双颊,红痕遍布的胸口,以及迷离信任的双眼。
周云谏鼻息粗重,鸡巴被夹吸所产生的酥麻让他逐渐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他微微压低身子,双手霸道地覆摁在林星果的双手之上,一下一下用龟头顶着那个点,极小的穴被不断撑开撑大,冒着白沫的液体不断从交合处流出,有些还顺着操逼的力道甩在周云谏黑色的袜子之上。
“好、爽……唔——!夹得这么紧……呃嗯、这么贪吃……真想把你操死!”
周云谏像是在往天堂攀爬,他全身都在紧绷发力,没有发现林星果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
怀里的人逐渐变得透明,从双腿开始慢慢往上,像是凭空消失在浴室中。
林星果小嘴微张,迷离的眼中冒出兴奋的神色:“这样像不像……哈啊……在操空气?”
周云谏见到林星果突然消失,也是心里一突,但他立刻发现了不对劲,虽然他的身前空无一人,但鸡巴依旧被小穴紧紧吸裹,夹得他头皮发麻。
林星果的声音像是自带蛊惑,周云谏不自觉地朝镜子里看去——
男人眉头紧蹙,失去镜片的遮挡,本该令人心生恐慌的那双锋锐双眼,此时已经爬满熊熊欲火,沉迷地喘息着,嘴里还说着露骨调情的话。
周云谏已经失去了矜贵的外表,连他自己都觉得他的神情淫荡至极。
他的身体与林星果的紧紧相贴,两个白皙圆润的大奶子压在前面那具身体上。
而林星果已经变得透明,镜子里便直接照出他的整个上身——他的胸口像是压在了一面透明墙上,大奶子被挤得扁扁的,胸前压出一个深色的圆形印子,仿佛他故意将奶子用力压在镜面上,压出两个圆圆的奶饼。
周云谏的腹肌也和他的大奶一样,镜子里照出他腹部的几个深色印记。
他心里产生了恍惚的错觉,仿佛自己的身前真的空无一人,只有自己发骚一般用力挤着奶子与鸡巴去蹭镜子,以求或者些许微博的快意。
周云谏收到了极大的冲击,这股冲击让他的鸡巴更加敏感,他又扭捏又兴奋,不太能够接受自己这幅荒唐的浪荡模样。
林星果一直紧紧盯着他的表情,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勾唇一笑,透明的身体开始悄然变化。
周云谏胸前的人类身体猛地变软,他整个身体的前半部分都瞬间陷了进去!
奇异的滑腻触感让他惊诧不已,而小穴也开始变得更加紧致,回弹更好,插弄的时候还会出现微微震弹,把周云谏震得浑身一个激灵!
“啊啊!别、哈唔——!”
史莱姆的身体会让人的快感翻倍,更别提林星果刚刚还趁机将周云谏的敏感度调至最
', ' ')('高。
周云谏瞬间陷入了癫狂!
“好爽!好爽!呃啊啊啊!”
他粗粝悦耳的低音炮在浴室内震响,快感瞬间上调让他根本无法承受,浑身像是癫痫发作一般疯狂颤抖,在体内像烟花一样爆炸的快感让他开始翻起了白眼,沉稳威严的神情不复存在,他甚至爽到吐出了一截舌头。
周云谏只觉得自己的鸡巴陷入了天罗地网,四面八方都被裹得死紧,一下一下用力吸着,像是不把他榨干就不会罢休。
他沉浸在操逼的快感中,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淫乱丢脸的模样。
明明浴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却像是脑子不清醒一般用尽全力地挺腰摆臀,鸡巴被他桶前桶后地在空中送着,仿佛在操由空气组成的小逼。
神情狂乱不堪,舌头伸得长长的,两眼翻白,脸上涔出细密的热汗。
周云谏的大屁股对着洗手台用力甩动,极速撞着收缩着,胸前的两个奶子也随着他甩屁股的动作变幻,鸡巴深深插入时便挤得又扁又大又圆,鸡巴抽出后便会从透明的墙上离开,离开时还会猛地蹦跶两下,像兔子一样上下晃动着。
他像个病入膏肓的性瘾患者,由于找不到可以抒发欲望的人和物,只能偷偷在无人的浴室内疯狂甩着屁股和鸡巴,抖着奶子对着空气发疯狂操!
也不知道他对着空气操了多久,大腿的肌肉坚硬如铁,连胸前的两个乳尖都被磨得肿大。
“啊啊啊啊!爽死了!要融化了、呃啊!鸡巴要化了啊啊啊!”
周云谏死死压上了面前的空气,大奶子被压出一个距今为止最大的深痕,鸡巴和屁股也猛地朝前一挺,爆射出一大股热乎乎的腥膻精液!
他的射精量真是令人惊叹,明明之前射了两回,依旧又多又浓,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
周云谏对着空无一人的镜面与洗手台怒吼,大圆屁股抽搐着一下一下顶弄,直到射出身体里的最后一滴精液。
史莱姆的身体会榨空其他生物的所有精液,周云谏这次是真的一滴都射不出来了,他微微翻着白眼,黑色的瞳仁只占据了眼眶二分之一的位置,舌头也只剩下一小截在外面。
周云谏全身脱力,大声地粗喘着,跪倒在地时,屁股也依旧在轻轻的颤抖。
他那根软了也依旧粗大的鸡巴,颤巍巍地又可怜兮兮地趴在冰凉的瓷砖上,仿佛在举白旗投降
休息室的床单和浴室被他俩弄得一塌糊涂,昏天地暗的性爱结束之后,林星果被周云谏抱进浴缸洗了个干干净净。
周云谏的已经收拾好了脸上过于淫荡的神情,一手搭在浴缸边缘,一手搂着林星果的腰,神色再次归于平静,只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闲适的松弛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好接近不少。
林星果瘫在周云谏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男人的手指。
他不想说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情,周云谏也仿佛忘记了这件事,两人之间陷入了心照不宣的沉默。
林星果像一条失去了活力的咸鱼,被周云谏按在怀里上下其手,一会细细胳膊,一会顺着肚子又摸上了他的腿。
周云谏似乎是在享受事后的片刻温存,面色平静又温和,再也没有在楼下时不怒自威的气势。
但林星果却截然相反,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能在此地多待。
身后这个狡猾的人类光是长相就看着比他聪明不少,再待下去指不定就被他套出什么话,把自己祖宗十八代交代得一干二净。
他转转眼睛,说道:“周总,我好饿……”
周云谏揉捏他的手一顿,嗯了一声:“想吃什么?”
说起吃林星果就来兴趣了,他激情点餐,丝毫不怕麻烦人:“想吃龙虾!超大的那种龙虾!”
周云谏将他抱出来裹上浴巾,语带笑意:“好。”
工作繁忙的周总心底已经决定让文助理推掉之后的行程:“一会带你去吃。”
林星果满意了,他一开心嘴巴就特别甜,什么好话都夸得出口,把周云谏夸得嘴角越敲越高。
偏偏周总一直信奉低调克制的行事准则,假装出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其实耳朵已经悄悄竖起来了。
竟然这么好哄。
林星果在周云谏身上发现了一条拍马屁逃避问题的康庄大道。
林星果乖乖跟着周云谏吃了一顿午餐,顺带以【被daddy操软了】的理由让周总红着耳根亲自批准了他下午的假条。
039号:【所以你让大老婆给你批假去见小老婆?】
林星果听着它不知道从哪里新学来的形容词:“……”
林星果冷笑:“你装死真有一手啊兄弟。”
039号立刻哈哈尬笑,谄媚道:【我们最近新出了一款黑色特制墙壁,可自行设置软硬程度,您看您赚了这么多小钱钱,我便宜点卖给您?】
林星果受不了他这幅比他还贪财的模样,皱了皱眉:“放出来看看。”
039号立刻调出展示
', ' ')('品——一座足有两人高的黑色高墙出现在他的面前。
林星果按照说明书将材质调到最软,伸手戳了戳,整个手指便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
等他调至最硬,手指便像是卡在了铜墙铁壁之中,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来了。
他感兴趣地挑了挑眉:“能不能局部调整?”
039号点头哈腰:【能的能的。】
林星果大手一挥:“行,买了。”
他在039号的欢呼声中点开了宗听言的个人房间。
——宗听言今日依旧是飘然若仙的素色长袍,清淡的眉眼变得有些严肃,提剑在空中起落,长衫也随之于风中翻飞。
这个样子……在捉妖?
林星果挑了挑眉,用039号听了就会起机皮疙瘩的声音幽幽说道:“道长要是捉妖途中不小心撞进了什么奇怪的墙壁里,可怎么办才好呀……”
宗听言不远不近地追着着那只妖怪,保持了一个不能立刻抓住却也不会让它跑掉的微妙距离。
虽然抓到同伙的几率微乎其微,但宗听言还是选择吊着这只妖怪,记下它逃跑的路径,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他全神贯注地追着前方仓皇逃离的妖怪,不知不觉间跃进了一条死胡同。
身后是封闭的胡同,面前的妖怪更是加快了速度,眼看就要脱离出宗听言的视线!
宗听言眼神一厉,立刻紧紧追了上去!
可电光火石间,他的眼前不远处突然出现一座黑色的墙壁,牢牢堵住胡同的通道,遮天蔽日坚硬无比,要是这样撞上去,怕是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但宗听言的力道已经收不住了,他脑中快速思索着,墙壁的中部却突然出现一个可以供一人钻过的洞。
情况紧急,宗听言根本来不及多想,苍劲的腰在空中猛地一拧,竟是生生调转了他的姿势!
宗听言的木剑先行,上半身顺利地通过窄洞,可就在他的胸口刚过去不久,那个洞口竟然突然一缩,牢牢将他卡在墙中!
宗听言瞳孔一缩:“!”
他的心底突然冒出一股极为不详的预感……
宗听言的木剑脱手掉落,他下意识地用手肘撑地,素色的袖底因摩擦而沾上不少灰尘。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妖怪溜之大吉,而他使劲拔动身体,却依旧纹丝不动地卡在墙洞中。
宗听言方才追妖怪时一副不疾不徐的模样,此时却显出一些狼狈。
玉簪将他的一头青丝高高挽成发髻,额前头发原是一丝不苟地全部梳了上去,可钻洞令他的姿势猛地变换,右侧额角的头发便有些凌乱,松松散下来一丝不长不短的发丝,长度正好平至下巴。
宗听言的下颚线因为突发事件而紧紧绷着,可那缕青丝却随风而动,晃出柔韧的弧度,让他仪态不整的同时,也透出几分翩翩公子的清劲与松弛感。
林星果松手嫌弃地将那个妖怪绑起来丢进小黑屋,拍了拍手看了眼屏幕。
林星果细心研究过宗听言的身高,洞口开的位置极为巧妙,在宗听言的腰肢上方一点的地方卡住,能够让宗听言双手双脚全部稳稳当当跪地,却不让他的腰背形成一条挺拔的直线。
他开的洞口高度微微下移了不少,宗听言卡住的时候上半身无法再往前一分一毫,腰臀却能挣扎甩动,他的腰部被迫下榻,肩腰臀三个点连成一条性感流畅的凹线。
宗听言完全看不见身后的情况,也并不知道自己墙后挣扎的身体有多么诱人。
身着长袍的男人只剩了半个身子在墙后,挣扎着想要爬出这个小洞,却被卡得严严实实,只有长袍下的双腿在地面徒劳无功地踢动,连带着翘起来的屁股也跟着一起晃,像是在邀请他人来亲自品尝。
林星果看得鼻尖热热,他干脆往床上一趟,手指在手机上一滑。
宗听言屁股一凉,再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脑内立刻控制不住地开始回放那日他房间内所发生的事情——吸在他胸口与下体的奇怪机器,将他捆成双腿大张的i羞耻姿势的不明物质,以及自己爽到不停哭叫,甚至崩溃求饶的样子……
林星果将他覆在腿间的衣袍轻飘飘掀起,冷风肆虐,骤然袭来的凉意将宗听言的屁股吹得一颤。
林星果抚上了他清俊白皙的半侧脸颊,慢慢悠悠地问道:“道长,还记得我吗?”
宗听言混乱的思绪猛地一静,他瞳孔与屁股都悄然一抖,眼里漫上不易察觉的的细微嫌恶。
他眉心微蹙,有些抗拒地别过了脸,躲开了林星果的触碰。
林星果见状,没什么反应地松开了手,似乎对他并不热衷的样子。
“道长能力不足降不住妖,便叫了别人来?”林星果移开的手滑至宗听言的胸部,隔着层层衣物揉搓了两下,语焉不详地说道,“可惜了。”
宗听言的身体本就高敏感,那晚之后更是时时刻刻想念着射精的滔天快意,可谓是食髓知味。
他的胸口被看不见的手
', ' ')('揉了揉,哪怕隔着衣物,传来的快感也依旧令人心惊胆颤。
宗听言鼻尖喷出一声不甚明显的闷哼,不自觉抿紧了下唇。
不过是随意揉了揉胸口,他的脸侧已经飞上了两片粉霞,哪怕隔着那层浅色的外袍,林星果都能想象到下面红成一片的胸肌与自己主动硬起来的奶头。
宗听言斤紧咬下唇,纤长的睫毛顶替了他压抑住的呻吟,眼下的阴影每每颤动一次,便是宗听言不自觉泄露的快慰。
宗听言能躲开抚摸他脸颊的小手,却无法躲开胸前密密麻麻的快感。
他被卡在洞里面,哪怕用尽全力地撑起双臂,也只能让上身抬起极细微的弧度,胸前作乱的双手他根本避无可避。
宗听言一听见这个大妖的声音,便会浑身不自在,灵魂深处激起一阵阵颤栗,脑海中再次回荡着禹峙那天在山顶瘫在地面神智不清的模样……
那可是上古神兽,他怎么敢……
“道长在想什么?”林星果不顾他的躲避,用食指弹了弹他紧蹙的眉心,“看你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欺负良家妇女呢。”
宗听言不可置信地抬头,他像是知道林星果的具体位置,一双满是屈辱与不堪的眼睛穿透屏幕,瞬时射向悠闲玩手机的林星果
他的声音紧绷,为了克制喉间的呻吟,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你究竟想要什么?”
林星果被他盛满压抑怒火的双眼看得心脏砰砰狂跳,宗听言平日眼中总是无甚波澜,似乎天大的事情降到头上都不以为意。
而他的神佛雕像终于在今日被彻底打碎,拥有了俗世之人的七情六欲与喜怒哀乐。
林星果调换视角,将掀在他腰上的衣袍往上扯得更开,整个腰部与屁股都露了出来。
单薄的白色中裤被冷风吹得紧紧贴上宗听言的腰臀与腿部,林星果单手盖上宗听言的屁股,随即有些惊讶地说道:“哎呀,一只手遮不住呢。”
林星果单指隔着衣物顺着臀缝下滑,语调轻缓:“没想到宗道长看着如此清瘦,身材却……如此有料。”
宗听言屁股缝被细瘦的手指轻巧蹭过,激起一阵阵酥麻。
“哈……哈啊……”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克制地小口小口吸着气,试图用外界的空气来替换掉体内汹涌澎湃的快感。
他眼角已经敏感得泛起了红,眼中坚忍与涣散反复拉扯着,身体像一条被不停拉扯变长的细弦,只要找准那个点,就会立刻溃不成军。
清朗悦耳的喘息呻吟极地地回荡在窄小的胡同里,宗听言只不过是被勾了勾股缝,浅色的鸡巴便立刻迫不及待地立了起来。
林星果轻笑一声,欣赏了一会宗听言纠结至极的神情与不自觉颤抖的身体,手已经自然地摸进了单薄的中裤之中。
没有了衣裤的阻隔,手指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成倍的。
林星果这会稍稍用了点力,但依旧是蜻蜓点水式的抚摸,指尖在两侧臀瓣挤出来的肉缝之间缓慢游走。
“唔——!”
宗听言白嫩的臀部憋不住地往上抬了小段的距离,臀大肌紧紧缩着,侧边白嫩的屁股肉性感地凹陷下去。
突然的袭击让他猝不及防,张开的唇瓣正方便了呻吟的吐出:“别、别碰那里……”
宗听言缩着屁股可怜兮兮地颤着,但胯下的浅色鸡巴却是傲然挺立,硬成硬邦邦的一大根,风吹不动,只有臀部颤抖时会跟着晃动几下。
林星果怎么会听宗听言的指令行事,他只会觉得这样的拒绝是变相的邀请。
他从尾椎骨一路摸到最下方的臀缝,再顺势摸上大腿内侧。
宗听言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只不过是极为轻巧的碰了碰他的身体,明明他自己洗澡的时候也触碰过这些地方,但、但却完全不同。
那只手所过之处都溅起噼里啪啦的火花,又麻又痒,连带着他的喉咙也开始发痒,只恨不得痛痛快快地叫出声来。
他的修长紧实的白大腿也用力绷着,只希望不要再露出什么不雅的姿态来。
可惜林星果最爱看的就是他这种端方君子狼狈不堪屈辱放荡的模样,他引导着宗听言的身体:“很舒服吧?上次就和道长说过,只要道长体会过一回,就不会再说男欢女爱乃下作之事。”
宗听言贝齿用力咬紧了下唇,他身上所有能红的地方都变得通红无比,忍得那缕随风飘扬的发丝沾上了黏腻的汗水,不再肆意柔韧,被迫黏在出了细汗的侧脸之上。
“宗道长是哑巴了?”林星果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摸着滑腻大腿的手又开始往股缝爬去,“不能回答我的问题的话,不如就再让道长好好体会一次什么是真正的床底之事。”
宗听言感受到那只手又往股缝爬去,他顿时一慌,如果在被摸那里,他可能就再也憋不住压抑在口中的呻吟,甚至无法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他张开浅粉色的薄唇,紧紧绷着胸口喘了好几口气,才羞耻又小声地回答:“哈啊……舒、
', ' ')('舒服。”
“嗯?”林星果的手已经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宗听言的屁股挤出来的那条诱人的缝,“是下作之事吗?”
“唔、哈……”那只不停跳跃的手绷紧了宗听言脑中的弦,他压抑不住的细喘一声声从口中蹦出。
宗听言迫不得已,又带了几分真心地继续回答:“……不是。”
林星果满意地“唔”了一声,有些好笑地看着宗听言的小动作。
宗道长明明嘴上与神情都清楚的拒绝了林星果的触碰,可鸡巴却悄摸摸地躲在衣袍下吐水,又白又圆的屁股更是小心翼翼又不着痕迹地蹭着他的手指。
林星果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再继续折磨他,干脆直接快准狠地捏住宗听言沉甸甸垂在腿间的睾丸!
冰凉的手骤然抓住两个大丸子,再狠狠一捏!
“啊啊啊——!”
宗听言甚至收不出任何话,只来得及爆出一声粗哑至极的怒吼,鸡巴便用力将衣袍顶起一大块,噼里啪啦地狼狈射了出来。
他原本偷偷翘起的屁股猛地往前一顶,两个原本看着软软弹弹的屁股瞬间紧实得像个石块。
而这两个石块此时像是经历了巨大的地震,驮着他的地面似乎十分不稳定,石块地动山摇地晃着抖着,一些白色的不明液体也从崩裂的缝隙中流出,流得遍地都是。
宗听言的双眼大睁,不可置信与痛苦沉醉同时出现在其中,他叫声不仅粗哑,甚至有些凄厉,撑在地面的两只手青筋暴起!
霭霭热气与激烈吼叫同时从他那张往日只会淡漠紧抿或是冷漠张合的唇中喷出。
热气在空中化成了一道道白色的雾气,随后又轻飘飘的散去。
可他的怒吼,却引来了不该来此地的人。
两道身影蓦地出现在胡同口,见到了痛苦跪地的宗听言,顿时大骇:“师兄!”
宗听言这一趟并不是一个人出门,他的师父要求他带门下两个师弟出来共同历练。
他虽然更喜欢独自行动,但还是没有拒绝。
但今天途中出了一些意外,宗听言便让他们二人先去处理突发情况,自己先行捉妖。
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出了这样的意外,这个大妖简直不知廉耻,第一回好歹还是在自己的房间内,今天竟然……直接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苟且之事。
而他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性器,高声叫着,在无人的死胡同里射着精。
胡同口的两道身影一见到被禁锢在墙中的宗听言,立刻面色大变,一边焦急地喊着师兄,一边朝宗听言所在的地方急奔而来。
小师弟平日里最是崇拜宗听言,觉得他无所不能,天纵奇才。
他与二师兄听从宗听言的安排,先去了办了其他的事情,随后便立刻火急火燎地赶来协助。
谁知他们一路随着记号寻来,却突然在一处断了信息。
小师弟急得不行,生怕宗听言遭遇了什么不测。
还没等他们二人做出之后的对策,不远处的胡同口内却突然传出了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痛苦至极,把他们惊得赶紧往里赶,谁知刚到巷子口,便见到宗听言跪在地面低头痛苦抽搐的模样。
那个样子,一看就是受了极大的折磨!
出了这么多汗,头发都乱了!
他从来没见过大师兄有任何衣衫不整仪态不正的时候!
大师兄他需要我!
小师弟心里这么想着,脚下的脚步更是加快了不少。
宗听言高潮后的余韵还残存在脸上,憋了多日的精液再度喷洒而出,鸡巴一股一股往外吐液体的这段时间内,他都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
记不清自己身处何处,记不清自己姓甚名谁。
所有的感官都被身下的鸡巴控制,只有射精才能让他感觉到快感以及存在的意义。
他不像周云谏或是禹峙,他们二人喘气的幅度总是特别剧烈,整个人仿佛处于重度缺氧的状态,胸前的奶子随着喘息强烈起伏。
宗听言骨子里就携带着克制,哪怕射得神情狰狞,身体颤抖,潜意识总想要控制事态的发展。
是以他即使体内的快感多到爆炸,叫得又大声又淫荡,喘气时却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做出太大的幅度,整个人有一种诡异的割裂感。
“哈啊……”宗听言红着脸,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猛烈且突然的射精让他的身体有些发软,可惜墙壁牢牢卡着他,腰部嵌入墙中,只有上身与屁股有些脱力地往下塌,显得脆弱易碎,且十分好蹂躏。
宗听言射精后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羞愧当中,明明自己嘴上拒绝得十分果决,可身体却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噗嗤噗嗤射得满地都是……
就在他懊恼惭愧的同时,巷子口却突然传来两道声音!
宗听言心神俱裂,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疾奔而来的大小师弟。
林星果乐了,他见到宗听言面上明晃晃的慌张,故意似是而
', ' ')('非道:“道长这回……还特意请了师弟来观看自己的射精表演?”
宗听言被他的言论惊得鸡巴一颤,原本就狼狈汗湿的脸更是立刻变得红通通,刚软下来一点的性器又躲在衣袍下悄悄硬了起来。
“师兄!”小师弟跑得飞快,一到他的面前便跪了下来,“你没事吧!”
二师弟也担忧地单膝跪地:“师兄,我们刚刚跟着你留下来的记号一路跟随到此处,听到你的声音才发现了这里,师兄……那只妖怪?”
林星果故意等着二人到了宗听言的面前,握着他睾丸的手才开始慢慢揉动。
细白的手指握住又圆又大的浅色睾丸,揉弄间多余的肉会从手指缝中泄露,显得淫靡至极。
“唔——!”宗听言心神都被眼前的师弟们夺去,此时睾丸突然被人握住来回揉搓,竟是没忍住泻出一声闷哼!
“师兄!”两个师弟立刻紧张地抓住他,一脸着急,“你受伤了?”
宗听言的下身传来一阵阵酥麻,迅速爬上了他的四肢。
他本就有些发软的手臂更是有些支撑不住,高敏感的身体让他对一点细微的触碰都会产生强烈的反应。
这阵细密的酥麻令他的嗓子都有些发痒,总想发出一些羞耻的声音。
换做往日,宗听言一定会紧紧闭上嘴,只会溢出一些闷闷的呻吟。
可今日不同,面前还有两个师弟等着他的回答。
他只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都开始狂跳,一下一下跳得他心底发慌,与那只揉着自己睾丸的手的动作达到了同频。
宗听言的喉结轻微动了动,吞下了口中分泌的津液,也同时咽下了喉间蠢蠢欲动的呻吟。
他生平第一次撒了谎,还是对往日对自己敬重有加的师弟们撒谎,宗听言的嗓子都有些哑:“此事、哈啊……此事说来话长……”
宗听言难耐得皱紧了眉,他大腿不自觉地紧缩颤抖,声音中也染上了无法言说的欲气。
捏着他睾丸的手越来越过分,快感几乎是窜上头顶,他几乎快控住不住自己的呻吟,只想要他们赶紧离开这处是非之地:“你们先、唔!先回去……”
“怎么可以抛下师兄一人!”小师弟第一个不同意,立刻反驳道,“师兄都出了一头的汗,想必一定十分痛苦!”
他抬头看了看高耸的黑墙,虽然暂时未搞清楚状况,但他绝对不可能将宗听言一人丢在此处。
小师弟与旁边的二师兄对视一眼,各自心领神会,祭出木剑,施展术法朝黑墙攻去!
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碰撞声于相接处响起,待灰尘散去,黑墙却光洁如新,丝毫不见裂纹。
宗听言的身体紧紧绷在原地,在二人朝墙壁施法的同时,身后的手已经开始变本加厉,一会轻柔的刮着他的睾丸,一会又对着他的卵蛋放肆地揉捏。
睾丸原本冰凉的皮肤表面都被搓得有些温热,宗听言又痒又爽,又羞又急,耳根通红,眼里也泛起了晶亮的光。
“没、没用的……哈啊、你们先回去找师父,我有办法脱身……”
忍耐间,宗听言已经将下唇咬破,殷红的血珠像是摆放在雪堆上的玛瑙,摇摇欲坠地挂在唇上,艳丽至极。
他有些受不了,开始抬着屁股往上躲。
可林星果不会允许他的逃避,宗听言每每将屁股翘起,妄图躲开那只作乱的双手,林星果便会用力将他翘起的屁股按下去。
他明明是在躲避那只手,最后却因为手与屁股的挤压,将睾丸压得更过分,滔天的快意令宗听言眼前开始冒金星。
他墙后的腿抖得不成样子,就连墙前撑地的手都有些摇晃。
宗听言的异常就连两个师弟都察觉到了。
小师弟急得眼眶通红:“这可如何是好,二师兄,我们试试能不能把大师兄拉出来吧!”
二师兄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点点头,
两个还没明白过来的傻子一人拉住宗听言的一边胳膊,准备将人往外拉。
宗听言本来就爽得没力气支撑身体,被二人一托更是骤然卸了力。
林星果早在不知不觉间将他的敏感度上调,导致原本就高敏的身体更是夸张到一碰就抖个不停。
宗听言的整个上身的前半部分都往地面倒去,偏偏墙后的身体还好好的卡着。
这样的姿势让宗听言看起来像是主动高高翘起了屁股,腰部下榻得厉害,整个人都抖得像个筛子。
两人同时用力,试图将宗听言往外扯去。
宗听言想要挣扎,但他整个人都被制住了,口中艰难压抑,可唇齿间还是泄出了几声不大不小的呻吟:“别扯……扯不开的……呃啊啊啊——!”
宗听言刚开始尝试过,根本拔不出去,可谁知这墙壁竟像是活的一般,在两人将他往外拉时,材质逐渐变软,洞口也变得宽松了不少。
而两个师弟在墙前将他用力往外扯,墙后的林星果也抓着他的睾丸不松手,却恶劣地将黑墙调控成
', ' ')('可以将人微微拉出却不能完全拉出的状态。
林星果特意用app自带的传音功能冲宗听言说道:“哎呀,要是道长被拉出去了,岂不是就要被两个小师弟看见衣衫不整,射了满地的模样了吗?”
他说完,还特意将宗听言的裤子溶解,明晃晃的白大腿与白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宗听言前面被人往外扯着,身后的睾丸被人牢牢抓住,拉扯间,他的睾丸被拉得有些长,摇摇晃晃的,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断。
他感觉有些细微的痛,但更多的是爽快。
宗听言听见了林星果的话,心下大惊,立刻双腿发力,浅色的白皙大腿用力绷紧,试图靠此停在原地不再动弹。
他声音都叫得嘶哑:“别扯、啊!别扯了……呃唔!”
可前面的两个傻子已经扯上了瘾,像拔萝卜一样快乐,竟然真的将宗听言拔出来一小截!
而林星果也在他身体拔出的一瞬间,将手握上了宗听言滚烫坚硬的鸡巴根部,迅速将龟头对准后方!
两个小师弟这么一拔,林星果又死死抓着他的鸡巴不松手,细腻的掌心用力刮过敏感至极的鸡巴,从根部猛地撸向龟头!
宗听言没料到这样的发展,一时不察,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光更是猛地大开:“呃啊!别!啊啊啊啊啊啊!”
巨量的精液从小口中喷出,一股股地打在地面,甚至射出了一些细微地“噗嗤”声。
他再次被快感擒住身体,屁股发狠地往前一撞!掌心刮过软嫩的圆龟头,又带来一阵灭顶的快慰。
宗听言的鸡巴终于挣脱了那只手的束缚,但由于用力过度,鸡巴垂在空中不停前后晃着,竟然不小心撞上了黑墙,发出“咚”地一声响!
他的瞳孔开始涣散,用力咬着下唇,才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往外伸的舌头。
汗水浸湿了他的躯体,而两个单纯的傻师弟也被他激烈的反应吓到,赶紧松了手,任由宗听言前半个上身趴在地上。
小师弟:“怎、怎么办啊,师兄好像很痛的样子。”
二师弟:“不、不知道……”
小师弟冥思苦想,终于双眼一亮:“我们可以从后头翻进进胡同,说不定墙后面就有办法救出大师兄了!”
二师弟认真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宗听言已经射得有些脱力,上身原本整洁的衣衫也蹭上了一大片的尘土,不再洁净。
他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宗听言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这么多年都不对情欲之事感兴趣,可到了这个妖怪的手中,他却只能毫无尊严地抖着屁股,呻吟嘶吼地喷着精。
宗听言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自厌,他实在厌恶这样无法控制自身,只会像野兽一样发情摆臀的自己。
但他的情绪还没有维持多久,便听见自己两个好师弟的话,竟是要从后头翻进死胡同内!
那岂不是要将他衣不蔽体,精液横流的模样瞧得一清二楚?!
宗听言心头一个猛跳,猛地撑起瘫软在地的身子,立刻厉声拒绝:“不可!”
已经开始转身朝外走的小师弟听到声音转过头,立刻惊喜地扯了扯身旁二师兄的袖子:“你看!大师兄被我们扯出来了一小段!”
二师弟的思维没有小师弟的这么跳跃,皱眉问一脸焦急的宗听言:“大师兄,为何不可?”
宗听言还没想好措辞,就听见耳边又灌进一道细微的笑声:“是啊,为何不可?”
“是因为害怕在师弟们面前颜面扫地吗?别怕呀道长——”林星果手指勾住他已经停止摇晃的鸡巴,让它一下一下撞在坚硬的墙上,“让小小宗和师弟们打个招呼吧。”
宗听言柔软的大龟头撞上墙面,疼痛瞬间冲上大脑。
他立刻偏过头,试图将不堪入耳的话语统统赶出脑内。
可林星果的话像是如何也挥散不去的魔咒,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他的处境与现状——流满了浓白精液的地面,混乱不整的衣物,以及摇摇欲坠的尊严。
身下原本已经软去的性器被小手带着,一下一下地与墙面碰撞,竟是让已经射过几回的鸡巴再次耀武扬威地硬了起来。
宗听言又痛又爽,紧紧咬紧了后槽牙,下颚变成了紧绷的弦。
他强忍着,终于勉强控制住蠢蠢欲动的身体。
宗听言脑子一片混沌,羞耻与难堪令他有了片刻的清醒,但他也无法给出绝妙的理由,只能支支吾吾地糊弄过去:“不可……翻墙、会中计……会、唔!变得像我一样……”
两个师弟平日里听惯了宗听言的嘱咐,心底不自觉地相信他的话。
此时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放弃了翻墙的想法。
小师弟哀嚎一声:“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师兄就这么卡在这里吧!”
二师弟有些憨厚地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幸好宗听言的师弟们都是正经的老实人,平日里都没有看过什么奇怪的文学作品。
', ' ')('不然但凡来个懂行的,怕是一眼就能够看出宗听言正在经历什么。
宗听言没有被两个师弟发现异常,自以为掩藏的十分好,实则不然。
他面色潮红,说话时口中还会喘出暧昧的白雾。
不仅仅是白皙的脸,就连衣领处露出来的些许喉结,以及撑于地面的指尖都泛着诱人的浅粉色。
宗听言像一块浸泡在粉色液体中的白玉,浮浮沉沉,不经意间表露的青涩与别扭都是比裸露更好的勾引。
小师弟并没有纠结多久,他重新架起宗听言的胳膊:“既然师兄说翻墙不行,我看还是把他拔出来吧!”
他完全忘记了刚才宗听言痛苦的叫声,哼哧哼哧地开始用力:“刚刚拔的时候不是挺有用的。”
他一边拔,还一边招呼旁边叫上呆立的二师兄,堪称豪情万丈:“二师兄,冲啊!大师兄就要靠我们营救了!”
原本有点脑子的二师弟被他这么一弄,顿时也晕乎了:“哦哦,来了!”
宗听言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续,顿时有些慌了,他刚想开口制止,但变得软乎乎的墙壁又让他被拔出来一小截!
而致命的是,因为他的身体被两个师弟用力拔出,胯下硬起来的鸡巴竟然不小心挤进了软黏的墙内!
鸡巴前端严严实实地陷入包裹中,汹涌的快感顺着龟头传递到大脑,宗听言瞳孔再次震颤不已,口中溢出有些变调的声音:“别、唔啊——!”
两个师弟赶紧回头,看见宗听言的模样又吓了一跳:“师兄!”
宗听言一天之内得到了师弟们馈赠的多次惊喜,已经开心得不成人样。
他为了制止师弟们的动作,双手用力按住地面,一条条暴起的青色血管顺着手背爬进规整的袖口,手指的关节也狠狠屈起,五指与手掌在地面摩擦得通红一片,丝丝血迹从破裂的皮肤中渗出,随着拽动在地面拖出长长的血痕。
即使隔着衣袍,也能让人感受到宗听言手臂上爆发出的蓬勃力量。
他神情有些狰狞,舒爽与狠戾在面上交错闪现,能从侧面窥见他咬紧的牙关,每咬一次都是他对体内肆虐快感的压抑与忍耐。
林星果不再说话,只控制着变软的黑墙,在两个师弟凑近询问的时候悄悄裹上宗听言的整根鸡巴。
他特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给了宗听言一种墙后只有自己,不论做什么其他人都不会看见的错觉。
宗听言的鸡巴突然被裹紧,坚硬如铁的黑墙此时的触感竟然状似果冻,亲亲热热地贴上滚烫坚硬的性器,密密麻麻地挤进鸡巴的各个隐秘的缝隙。
他的身体本就比常人还要敏感,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鸡巴更甚。
而黑墙变成杯状,一股脑的缠上他全身防线最不稳的地方,宗听言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被黑色的物质裹得严严实实。
一阵阵爽意从连接处传来,他已经有些沉浸其中,可那黑墙却不再动弹,师弟们也松开了手,一脸关切地询问他的情况。
好爽……还想要……
可没有人在动了,只能自己动……
宗听言的脑中浑浑噩噩地想着,积压多年的欲望让他对此难以抵抗,他的防线有些松了,开始小心翼翼地扭着腰,旋转着操着面前的墙壁。
他的身体柔韧,扭腰的同时带着屁股一起扭动,十分诱人好看。
而他也不忘回答师弟们的问题:“没、没事……哈啊……先回去、找师父……”
小师弟与二师兄对视一眼,不太认同道:“可是大师兄一个人呆在这,状态看起来也十分不好……”
宗听言被两道灼热的视线注视着,竟然诡异地感受到了不同凡响的刺激。
这可是对崇敬他的师弟们啊……
但他竟然面上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话,鸡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毫不害臊地钻进墙壁内。
甚至……他的鸡巴就直直对着两个毫无所知的师弟……
宗听言应该感到羞愧,应该立刻停下来的。
但事情一旦开了口子,便再也止不住了。
他恍惚间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也听见了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轰然崩塌的巨响:“走、走……呃啊!”
宗听言见到二人无知无觉的模样,像是有了倚仗,小心翼翼顺时针转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竟然开始变本加厉,变成了微微使劲的前后挪动!
他死命忍住喉间的叫声,撑在地面的手臂也因为鸡巴摩擦软嫩墙面而有些微微颤抖。
两个师弟纠结得不行,如果宗听言上身的衣袍也散开的话,他们就能看见他不断收缩的腹肌,以及摆臀时若影若现的腰线。
但他们看不见,只能听见宗听言越来越嘶哑的声音,以及时不时泄露的……有些痛苦的呻吟?
小师弟不知为何感到了些许的尴尬,大师兄这个叫声也太奇怪了,他从来没听过男人能叫得这么好听……这么勾人的……就好像……做坏事时才会发出来的声音……
小师弟
', ' ')('被自己的想法惊得不行,赶紧甩了甩头将想法挥散出去。
长兄如父,他怎么能这样想他的大师兄!
是他太脏了!
小师弟思及此处,突然有些不敢直视宗听言,拉着二师兄丢下一句“那我们去找师父了”就要往外走。
二师弟却不是很乐意,固执地站在原地不肯走,和小师弟两个争得面红耳赤。
而卡在墙内的宗听言也顾不上他们了,不论是扭腰还是摆臀,积攒的快慰都令他几欲疯狂。
小幅度的摩擦已经无法满足他,他的鸡巴和内心都痒得不行,根本无法忍受,见二人还在磨磨唧唧,更是怒声吼道:“走!”
两个师弟顿时想到了在道观被师兄抓功课课业的凄惨时刻,后背一凉,下意识地往外跑!
而宗听言在吼出这道声音的瞬间,屁股就开始用力往墙上一怼!
两个师弟将他拔出来了不少,这让他有些不方便动作。
但鸡巴全部插进墙内深处的时候,宗听言还是忍不住发出一身满足的谓叹:“嗬啊……好、爽……”
他见到两个师弟屁滚尿流地往外跑,更是毫无顾忌,劲瘦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摆动,腹部哐哐撞在还是坚硬的墙面,发出一阵阵剧烈的声响!
他墙后的身体不着寸缕,只有背后一片空荡荡的外袍挂在腰上,胯前的素袍早就在黑墙裹上来之时被溶解成灰烬。
宗听言哪怕理智崩断,却依旧将声音尽力压至最低。
他似乎总是个善于隐藏压抑自己的人,而林星果总是会毫不留情地将他翩翩君子的面具打破。
宗听言常年锻炼,身体本就蕴含力量,平日里不显,做爱时便一览无遗。
他刚开始的时候将鸡巴用力插进最深处,极速地、忘乎所以地干着面前的墙壁。
由于速度过快,他的鸡巴会狠狠怼进去,抽出时却只会抽出一小截。
这快到如疾风骤雨般地动作,让他的屁股像是灌满了水的白色气球,被人抓在手里快速地上下晃动着,十分的有弹性,色情至极。
不过他并不是被人类的大手控制住,他的水气球屁股是被自己的鸡巴牢牢抓住,是他自己的欲望迫使他疯狂地晃动操弄。
极速的晃动令屁股的表面摇出极小极细的波纹,抽出时水气球会沉沉地坠下去,用力插入时又会猛地往上一抬,如此反复,气球几乎承受不住地快要炸裂。
宗听言的身体并不能承受住过于强烈的快感,他的阈值过低,稍微激烈的动作就会让他的射意上涌,更别提他此时被刺激得眼眶通红,腰臀顶弄的架势像是要把墙壁操穿。
“唔唔!太爽了哈啊……不行……呃啊啊啊!”
宗听言开始还紧紧咬着唇,将已经停止流血的下唇再次咬破,血腥味顿时溢满他的口腔。
他像是终于找到机会张开双唇,清亮醇厚的嗓音带上了不明意味的娇媚,叫出来的声音任谁听了都面红耳赤。
他不再极速插弄着黑墙,而是开始用力将鸡巴抽出,只剩一个龟头浅浅停留在小口,下一秒又恶狠狠地插入!
宗听言低头紧闭着眼,蹙着眉心用力鞭挞着,屁股的波浪开始变大,回弹得也更慢,但看起来却更加可口了。
他屁股侧面用于用力过度而深深凹了下去,臀大肌不停地收缩,昭示着他被快感煎熬折磨的现状。
“想射、哈啊!要射了……唔啊啊啊——!”
宗听言屁股用力往前一顶,气球像是撞上了坚硬无比的石块,轰地一声炸裂,颤出消亡前最为激烈的波浪。
他原本垂落的头猛地抬起,露出神智不清且涨红的脸。
宗听言最后往前一插的时候,承载着他鸡巴的墙面竟然被桶开一个小洞,正正好卡住他的根部,容纳他的性器翻山越岭地来到主人的面前。
他跪在地上,双手已经离地,劲瘦的脖颈与上半身像只优雅的天鹅般高高扬起,忽略他面上的神情,原本该算是优美的,可他的胯下却猛地穿出一根冒着热气的肿胀大鸡巴,朝着方才师弟们站立的地方噗噗地喷出一大股精液。
宗听言的屁股紧紧贴着身后的墙面一缩一缩地颤抖着,鸡巴捅穿墙壁,在空中上下跳动,朝地面各处喷洒着精液。
他的骄傲尊严都像鸡巴前的墙壁一样被他自己用力捅穿,事实摆在面前,宗听言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须承认——他的骨子便带着淫荡、不堪与下作。
胡同内的高墙已然消失,039号用斥责渣男的语气对线林星果:【你就让他这么躺在地上,不管不顾了?】
宗听言目光迷离地倒在地上颤抖,衣袍下的中裤已经被林星果溶解得一干二净,袍子下遮掩着半露不露的、白皙修长的双腿。
而垮前的袍子也被弄出一个狼狈的大洞,已经软下来的浅色鸡巴穿过此洞,软绵绵却依旧可观地挂在身下。
林星果随手从商城里找了件和宗听言身上相差无几的衣服,盖在了他的身上。
他还没有开口询问,
', ' ')('039号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向他报告:【赚了好多积分!哇哇哇!】
林星果的老毛病又犯了,任何东西没有拥有的时候便捂得紧紧的谁也不让碰,但一旦拥有到足够多的数量,便又会对它意兴阑珊,开始寻找下一个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他想了想,问:“你们积分的获得是如何判定的?”
039号似乎越来越人性化了:【呃、大概是……攻略人物越爽赚得就越多……】
林星果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爽到神智不清的宗听言:“那看来我们道长虽然嘴上拒绝,但是心底还是很喜欢的啊。”
039号哈哈干笑两声:【应该是的吧……不过由于宿主的攻略过程过于顺利,我特别为宿主争取来了‘宠物形态’的奖励。】
林星果:“你又搞什么,再怎么奖励还不是给你们赚钱打工,怎么,难不成年底了,你们g也要冲业绩啊?”
039号:【呜呜,看在我借钱帮你的份上,你就再帮我冲一回业绩吧呜呜我真的很需要它!】
林星果没想到039号丝毫没有刚认识时的稳重高冷,完全变成了个只会撒泼打滚的小傻子。
他有些无奈:“……行,你别呜了,吵死了。”
【耶!】039号欢呼一声,【那我现在就给你发放奖励!】
林星果刚刚才从宗听言的房间出来,就被039号强制性地推进了禹峙的个人房间。
屏幕内,禹峙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妖怪管理局的中心大楼内出来。
他身上套了件黑色卫衣,下身一件浅灰色的休闲裤,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别来管老子”的烦躁感。
但即使禹峙衣着随性,周围路过的人却都会停下来,恭恭敬敬地同他打招呼。
禹峙不耐烦这些人际交往,通常都是随便点点头敷衍了事。
他一路上不知道点了多少次头,把他给点烦了,加快了脚步,只想赶紧远离这些人类。
林星果看着他炸毛的样子有些好笑,放大屏幕,伸出手指按住他的一根头发,再用力往上一拔!
“嘶!”禹峙头皮一痛,憋了一上午的气一下放了出来,“操!什么玩意儿!”
他和周云谏宗听言不同,他们二人都体会过被人隔空玩弄,如果此时换做他们二人感受到不同寻常的触碰,一定一定会停下上车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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