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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中的寒假只有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
便利店打工四人组经过商量也决定从便利店辞职,等下个假期再去打工。四人约着在陈椋的房子里面赶假期作业。
那套小两居的客厅不算太大,但茶几的面积绰绰有余,足够他们围成一圈写作业。
这两天雪化了,所以格外的寒冷,不过由于这座小城属于南方所以没有暖气,好在阔少楚见晚说他来报销电费,让陈椋把空调开掉。
沈惊秋脱下羽绒服,用手腕上的头绳把头发绑起来一个马尾,她余光中望见霍应瞿脸色潮红。“哎,小霍,你脸怎么这么红呀?”
霍应瞿的脸颊泛红,嘴唇看着也有点干,眼底看起来湿润润的,不知为何,他裹着一件小棉衣不肯脱掉。他像是热得反应慢了半拍,呆愣愣地顿了几秒才张口说话。
“没,没事。有点热,我去洗手间洗个手……”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脚步有些不稳,是一旁的陈椋扶了他一把。“我也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
刚刚走进洗手间,霍应瞿就双腿一软往下滑,陈椋扯住他的手臂,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轻声说,“怎么了?”陈椋眉眼放松的时候会带着自然而然的弧度,看起来像是在轻轻地笑。
霍应瞿仰着脸,乌黑双眸中带着几分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椋,他几乎快要被体内的那个东西若有若无的磨蹭搞得发疯了。
“来,小宝宝,”陈椋弯下腰,扶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拽起,“站稳,然后告诉我怎么了。”
霍应瞿根本就站不稳。他怀疑陈椋身上那股虚无缥缈的香气是某种催情的药物,否则,自己怎么会只是离他近了些,都会忍不住想要瘫软到他的怀中。
他摔倒在陈椋的身体上,脸贴近他的脖颈靠着,压低音量小口小口地喘息着。他的双腿夹着,紧闭的大腿根微微发颤,“我想尿尿……”
“求你了,陈椋,求你了……”
陈椋的手摸到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戳了戳,立马换来两声含着泣音的求饶声。霍应瞿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膀胱无比充盈,只是轻轻被按一下都好像要挤出来几滴肮脏的尿液。但他的马眼被陈椋用什么东西堵住了,膀胱跟性器都很疼,他甚至分不清哪边更疼。
陈椋把人推到镜子上靠着,然后伸手盖上马桶盖坐了下来,长腿一迈,气定神闲地绞起个二郎腿,尽管只穿了身简单的家居服,但看起来很是矜贵。
他看着对面拼命夹着腿靠在镜子上努力站直身子、狼狈喘气的霍应瞿,招了招手,“过来,来,坐在我腿上,面对着镜子。”
“我帮你拿掉它。”
霍应瞿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他实在是憋不住尿了,马眼处还在隐隐作痛,他眼角泛起泪花,一点点往陈椋那边走去。
陈椋能感觉到霍应瞿坐的时候没有完全坐下来,他的脚垫着,分走了一部分自己的重量。陈椋颠了下腿,坐在他腿上的霍应瞿便整个身子都跌进他的怀里。
“啊、啊…!”霍应瞿捂着嘴巴把那声哀叫压抑了下去。他之所以不敢坐得太实,是因为除了前面的性器被插着东西堵着,后面的穴口里面也塞着一个小巧的前列腺按摩仪。
这个前列腺按摩仪并不算多大多长,但是它的设计巧就巧在,插进去之后,那微微弯起的顶部能够刚好磨到霍应瞿的g点上,虽然不像陈椋那般又冲又撞,但始终顶着那个点,隐隐约约的感觉把霍应瞿搞得冒汗。
陈椋这轻轻地一颠,霍应瞿的屁股往下坐去,前列腺按摩仪的顶部就死死地撞上肠道里面的凸点。霍应瞿整个人都被刺激得不停抽搐,双腿之间性器本来要因为快感而高高扬起,却因为茎身承受着的疼痛而站不起来。
霍应瞿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又疼又爽,他忍不住掉下眼泪,哆嗦着嘴唇讨饶,求陈椋放过自己。
陈椋看着怀抱中剧烈发着抖的霍应瞿,扬起嘴角,把人的下巴往自己这边捧过来,贴着霍应瞿的嘴唇,声音温柔地发号施令:“亲我。”
“呜、唔……”走投无路的霍应瞿只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笨拙地伸出舌头舔陈椋的嘴唇,簌簌而下的泪水把两人的唇舌打湿,咸咸的。
陈椋低垂着眼皮看霍应瞿难堪的神情,纹丝不动的瞳孔散发着淡淡的奇异光芒。
他伸出手,捏住塞在霍应瞿性器里面的马眼棒,拉出来一小段就又不动了。他听着霍应瞿急促压抑的吸气声,突然快速地转起细细的马眼棒,把人搞得又哭又叫,十分可怜。
陈椋这次却一反常态,没有过多为难,抽着那根细棍子很快就拔了出来。“呜唔嗯……”霍应瞿咬着自己的手背喷了出来。
前列腺按摩仪也被拔了下来,他晕晕乎乎地被陈椋转过去困在怀里,被玩弄着乳头操了进去。
陈椋几乎是把他撞得要飞起来,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虽然洗手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霍应瞿还是害怕声音太大,他叼着自己的衣服咬着,屁股都被干到通红了。
', ' ')('被陈椋按到卫生间门板上的时候,霍应瞿整个人都绷紧了,他生怕被在外面写作业的两个人听到这些动静,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陈椋缓缓靠近他,压轻声音道:“宝宝,你怎么变得这么紧……”说着,他把霍应瞿的耳朵含进嘴里舔咬着,下面也开始用力顶起来。
“别、别!”霍应瞿压着嗓子正要挣扎,被陈椋抓着手按住了。
“嘘,只要你乖乖的,”陈椋的声音浮在空中,虚无缥缈,像是洇满了引诱的迷情剂,“乖乖的,他们就什么都不会知道。”
“喂,”楚见晚不耐烦地敲了敲洗手间紧闭着的门,“你们两个在干嘛?沈惊秋想吃麻辣烫,我跟她出去买。你们要不要?”
洗手间里面沉默了好一会儿,陈椋的声音传了出来,“我都行。小应,你想不想吃?”
楚见晚没有听见霍应瞿的声音,他疑惑地敲了敲门,“霍应瞿?”
里面窸窸窣窣地传出来一点动静,但是洗手间隔音非常,楚见晚愣是没听出来是什么动静。
“嗯,嗯、吃。”就在这时,霍应瞿说话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闷闷的。
“好,那我们出去了啊。”
“两份清汤的哈,多谢。”陈椋又说话了。
听着大门关上的声音,陈椋感觉被自己压在镜子前后入的人松了很大的一口气,整个身子都软下来,搅紧他性器的穴口也变得柔软了。
他插在霍应瞿发丝间的手指缓缓收紧,把人的下巴抬起来,面向镜子,“宝宝,再夹紧一次啊,像刚刚那样,拼命地咬着我不放。”
镜子中的霍应瞿眉眼红彤彤的,被水雾熏得模糊,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嘴唇微张着,肩膀簌簌地发抖。“你,你骗人……你说好了,说好只要我听话就不顶了的,说好……呃啊——”
霍应瞿惊呼一声,整个人被骤然发难的陈椋撞到了冰冷的镜子上,他贴在镜子上,无助地喘气,呼出的热气把镜面哈白了一小块。
刚刚听见有人敲门的时候,他吓懵了,喉咙梗着一个字都不敢发出来,他惊魂未定地去推搡陈椋,拼命地躲开他的操干,还真让他成功了,性器“啵”的一声从他的穴口滑出,各种各样的粘液瞬间流出,沾满了他的双腿之间。
结果又被陈椋无情地抓着手臂拉回来,架到了自己的性器上。他安抚他说,只要听话,就不会再动,只是静静地埋在里面。
结果等霍应瞿真的乖乖地趴下去靠着镜子的时候,陈椋突然用力干了起来,霍应瞿差点就叫了出来。
他忍得痛苦,熟不知自己的神情是陈椋的调味剂,操干的动作更加猛烈了。
更过分的是,陈椋竟然逼着他张嘴说话,霍应瞿忍得快哭了,才发出了几个不那么怪异的音节。
陈椋扳着霍应瞿的肩膀把他调转了过来,他凑过去吻住他哆哆嗦嗦的嘴唇。这个吻纯洁青涩得像是个学生献出去的,虽然两人现在确实是学生。
霍应瞿被陈椋这么温柔地吻着,心也跟着软了,又没有那么紧张恐惧了,他望着陈椋纤长浓密的睫毛,感觉它轻轻抖了抖。
蝴蝶破茧而生。
甜蜜轻盈的吻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陈椋强硬地卡着霍应瞿的下颔,把他的舌头吸得无处可躲,只能任由自己侵犯,霍应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他刚要伸手,却被陈椋按到墙上,用力地往上一顶,他感觉自己喉咙里面的那口气完全散开了,他完全呼吸不上来。
可是,陈椋并没有放过他,他继续吻着,似乎不把霍应瞿的氧气掠夺万誓不罢休。霍应瞿皱着眉,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滚,后穴搅得死紧。陈椋抽出一只手,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把穴口打得瑟瑟缩缩,抽搐不止。
直到霍应瞿感觉眼前发黑,陈椋终于放开他了,他伏在陈椋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直往下掉,把陈椋后背的衣服打湿。
“小应,你知道吗,”陈椋的声音很轻,像一根细细的游丝,在霍应瞿的耳边萦绕着,“窒息也是获得快感的一种。”
霍应瞿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下一秒,陈椋的手已经放到他的脖子上,用力地握紧,随后,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也开始了大力地鞭挞。
陈椋知道霍应瞿的g点位置,他也只顶那个地方。平时,他为了更好地吊霍应瞿的胃口,总是把人操得受不了了,才去顶他的g点,给予他这种全新的强烈的快感。
如此循环往复,久而久之,霍应瞿就被他钓得迷上这种强烈的快感,进而接受他那些漫长的操干以及变态的嗜好,就为了那一点点最后的小糖果。
但这次,陈椋没有再搞别的,他直接干霍应瞿的g点,把他顶得欲仙欲死,几乎快要被滔天的快感击溃,然后,手上的动作也没有放松。他掐着霍应瞿的脖子,在控制他的呼吸的情况,不断地、不断地攻击他肠道里面的那个凸点。
霍应瞿眼前一黑,随后一白,他喷出来了,性器颤颤巍巍地吐出来精液,他爽得脑子一片空白。
', ' ')('他甚至因为那轻微的窒息感,射得比平时还快。霍应瞿眼前浮现出老电视机没信号之后屏幕上面出现的那种雪花点,他急促地喘着,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陈椋抱着霍应瞿洗澡,看着他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的那个呆样,喜欢得快不行了,一边给他清理,一边舔他的乳头。
刚刚他捏得太狠咬得太狠,霍应瞿的乳头现在又红又肿,凸起了两个小尖尖,他爱怜地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过去,希望他能舒服一些。
“舒服吗?”陈椋轻声问。
霍应瞿还愣着,听到他这样问,轻轻地摇头,“不,不……道具、下次能不能别用道具了?”
“不喜欢哪个道具?”陈椋问他。
“都不喜欢……”霍应瞿眉毛都快拧到一块去了,他小声道,“憋尿的感觉好难受,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后面那个东西也会一直顶着……”
陈椋笑了笑,没所谓道:“好,那就不用。”
“真的?”霍应瞿没想到陈椋这么好说话,因为他能感觉到陈椋今天兴致特别高。
“嗯。”
“其实,”霍应瞿嗫嚅着,“你要是真的很喜欢的话,偶尔……偶尔也可以用,但是只能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用。”
陈椋有些哑然,他摸了一把霍应瞿的头发,“好。”
他其实已经网上买了很多感兴趣的道具,所以就算不用那两个也没什么。
陈椋自诩聪明,可他不知道,霍应瞿之所以喜欢跟他做爱,也不拒绝他的那些太过分的要求,不是因为那些他用来吊胃口的技巧。
而单纯是因为喜欢他,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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