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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是世袭的黑帮老大。
可能他们家族血液里就流传着狠辣,嗜血,暴戾。
受最喜欢的事,莫过于看着敌人跪在自己脚下,然后把五花八门的酷刑,加诸于敌人身上,血腥味传开的那一刻,神经末梢都在兴奋地战栗。
他刚记事那会,看着自己血缘上的父亲与四五个美女躺在一张大床上,每个人都裸露着下体,他父亲紫黑的鸡巴时而插进这个洞,时而插进那个洞。
他的父亲并不会避讳他,在他成长的过程中,时不时能重温一下那个场面。
这直接导致了受对性事的深恶痛绝。
可能是他父亲胡天胡地亏空了身子,即使情人千千万,也只有受一个子嗣。
受接受着重点培养。
七岁时,路遇火并,受淡定地牵枪,爆掉了三个打手的头。
如今,受二十二岁,自十八岁当上黑帮老大起,手上已沾过上百条人命。
他们黑帮主营收保护费及倒卖枪支弹药,兼营一些夜总会,洗脚城。
遇到拒不交保护费的硬骨头,受会派人守在他店门口,来一个客人赶走一个,硬骨头服软,受会要求硬骨头当着他的面自扇五个耳光,如果做不到,就把他的店搞到倒闭。
这种保护费“生意”自然是会被报警的,他们帮把整个市场监督管理局,税务局,检察院,政府,以及公安系统,上上下下全部贿赂了一遍,所以即便民不聊生,他们帮依旧坚挺。
倒卖枪支弹药乃是跨国生意,货源来自太西洋的另一边,客源则是地下势力,一些佣兵组织,贩毒团伙,抢劫团伙,绑架团伙,人贩团伙,加上一点喜欢盗猎的散客。
夜总会的利润率远远低于收保护费,之所以他们帮还干着这门生意,纯属受他爹个人爱好。受他爹走在路上看见心动美女,就叫人掳回来睡了,睡腻了,就丢到夜总会去卖淫。
夜总会里的妓女,90%都是被迫的,毕竟长成那个样子,自力更生也可以有很好的生活,而且这里不少都是书香人家精心培育出的女儿,为了让她们配合卖淫,有许多种手段:
1叫十几个长得很恶心的男人轮奸她,一般这样过后,她虚无缥缈的自尊心就会崩塌,以后看了再恶心的客人也不会想吐。
2关进黑暗房间一整天后,让人进去开着灯轮奸她,轮奸完给她丰盛的食物,如此循环几次,她脑海里会把轮奸和食物挂上钩。
3给她喂副作用很强的春药,这种药摧毁神经系统,吃多了之后智力下降,性瘾强烈,花穴24小时都是湿的。
4如果她敢逃,就假装被她逃出去,然后让她在外面被出言侮辱,被轮奸,告诉她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让她死了出逃的心。
当然,夜总会里也有一些男妓,很多男妓刚被掳进来时还是直男,对客人来说很危险,只好掰断他们的关节,把他们锁在床头,等关节恢复了,他们也基本认命了,如果还不认命,就废了他的鸡巴,虽然顾客会扫兴一点,这样男妓就乖了。
洗脚城当然不止是洗脚的地方,里面同样有妓女男妓,只是档次比夜总会低一点,里面的“工作人员”同样是被掳来,和夜总会的男女有同样遭遇。
——
邪神生于愚民的信仰。
愚民们喜欢这样念叨:“神啊,我愿用我十年阳寿,换王狗蛋立刻受尽折磨而死。”
或者:“神啊,我愿用斋戒十年,换于瑟瑟那个贱女人被我丈夫抛弃,然后活活饿死。”
抑或:“神啊,我愿用我家族血脉就此断绝,换李常那个佞臣被五马分尸。”
祂刚能听见声音,听到的便都是恶毒的祈愿。
祂朝声音传来处望去,看见:
王狗蛋为了霸占祈愿者的妻子,在祈愿者上山砍柴时把他推下山崖,祈愿者九死一生回到家,妻子已经上吊自杀。
于瑟瑟为了抢祈愿者的丈夫,污蔑祈愿者给她下毒,丈夫将祈愿者休了,将于瑟瑟抬为正妻。
李常用长生不老术蛊惑皇帝,皇帝上朝的次数越来越少,祈愿者发下祈愿,便带着谏疏,血溅金銮殿,然而在李常的蛊惑下,皇帝一眼都没看谏疏,还治了祈愿者的罪。
邪神实现了他们的愿望:
王狗蛋被母虎叼回窝,小老虎们把他当玩具,他死于惊吓过度,胆囊破裂。
丈夫厌弃了于瑟瑟,休掉她后遂她出家门,她流落街头,被乞丐欺负,后来活活饿死。
另一个佞臣出现取代了李常,皇帝判李常五马分尸之刑。
愚民发现祈愿灵验,在家里,为邪神供奉香火。
邪神的法力越来越强,信徒越来越多。
后来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邪神已沉睡了多年,祂的信徒也越来越少。
刚醒来,祂听到:
“神啊,我愿用我剩余的所有阳寿,换单秦遭遇他人生中最不想遭遇的事情。”
祂望去,祈愿者是受的夜总会一个鸭,这个鸭考上了全
', ' ')('国最好的大学,有了校花女友,却因为家境贫寒被受盯上。
鸭刚被抓进夜总会,就被喂了烈性春药,被十几个丑男轮了,然后掰断关节锁在床上接客,关节恢复后他反抗了一次,换来鸡巴被废,他表面乖觉了,其实深恨这一切,千方百计打听到始作俑者是受,于是对邪神发下祈愿,赌上所有阳寿,换受遭遇最不想遭遇的事。
邪神慵懒的视线投向受,然后忽地凝住了。
世间千百载,冰封的心初次为一人花开,于天地无声间,道一声风月无边。
祂想,单秦是个邪恶的人,而我是个邪恶的神,我们天生一对。
邪神只要动动念头,就能让受忘记童年撞见np现场导致的心理阴影,可是邪神没有,因为邪神比较喜欢强制爱。
受刚杀完人回来,冲洗着手上的鲜血。
邪神化形出现,受一惊,对着邪神脑门扣下扳机。
邪神额头上出现一个枪眼,俄而又愈合,祂看着受,邪魅一笑:“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你可以叫我豊厄,我申请当你的老公,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不需要你同意。”
受以为刚刚眼花,朝邪神脑袋清空了弹匣,每次都是,枪眼刚显露就消失。
他颤抖着问邪神:“你是妖魔鬼怪吗?”
邪神:“宝贝,我是神哦。”
邪神走近受,受脸色苍白连忙后退,可是后面是洗手台,受只能瑟瑟发抖地看着邪神逼近。
邪神摸了摸受的脸:“看着宝贝吓成这样,我真是无比地……兴奋。”
受对于被摸脸感到无比的恶心,可是对邪神的恐惧压过了恶心感,尤其是,这个邪神说话如此的变态。
邪神擒住受的下颌,吻了下去,一种千百年来从未感受过的新奇快感从唇瓣处传来,邪神的舌头撬开受的齿关,在口腔中探索,受平生从未受此奇耻大辱,脸颊涨红了,可是面前的神那么强大,他不敢反抗。
邪神抱起受,走到床边,把受扔到床上,轻轻一挥手,受身上的衣服全部消失无踪。
邪神在受的床上,进入了受,受感觉自己被一柄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楔入了身体。
邪神在受身上忘情地肏干着,鸡巴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带出殷红的血迹,受太恐惧了,后穴缩得极紧,被撑裂,却只能被串在鸡巴上无助地发着抖,任由血源源不断涌出,痛楚淹没神志。
邪神心念一动,受的身体瞬间恢复到巅峰状态,伤口无影无踪,失血的虚弱感也被快感取代。
这一晚,邪神足足做了八个小时,后来受一次次昏迷又一次次被肏醒。
结束后,受睡死过去,邪神一弹指,进入了受的梦境,并把那里改造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
受是不折不扣的暴君。
宫女弯腰的角度不对,死;太监左脚先进门,死;臣子看他的眼神不够尊敬,死;刚被献上的美人声音不好听;死。
他大兴土木,修建长百里的运河,无数征夫客死异乡;他穷兵黩武,和异族开战,血流漂橹,饿殍遍地。
攻一是前朝余孽,被受折磨得很惨。
受是如何发现攻一是前朝余孽的呢?受不仅残暴,而且多疑,前朝逃掉的几个皇子更是受眼中钉肉中刺。
受一直囚禁着几个前朝的嬷嬷,每个“青年才俊”,都会被领到嬷嬷们跟前过一下眼,统一对才俊声称这是为了辨认他们身上的气运是否和王朝相克。
攻一长得跟前朝皇帝有五分相似,剩下的五分则像了他娘。
受闻讯,不动声色,在政事上也显得很信任攻一,只是每当攻一立功,该封赏时,以各种借口拒绝封赏。
等攻一对受派去的下人足够信任那天,下人拿出跟真品一模一样的前朝信物跟攻一“相认”,攻一便向下人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下人飞鸽传书给受,当晚,攻一的府邸,血流成河,攻一带着下人出逃,没过几天,攻一就在下人的通风报信下落网。
地牢里,攻一被铁链绑在刑架上,受跟下人站在他面前。
攻一看着下人,不可置信地问:“你是他派来的奸细?”
受笑着回答:“小陈子一直是朕的人啊。”
攻一:“我什么时候暴露的?”
受:“秘密。”吩咐狱卒:“按以前的上。”然后站在那里微笑着欣赏。
先是拶指,指节被夹在竹块之间,两个狱卒分别朝两边猛拉绳子,竹块收紧,狠狠夹住指节,露出竹块的指尖瞬间变得血红,攻一感到尖锐的疼痛从指节上传来,但他硬是咬紧牙关不发出惨叫。
然后,狱卒把粗长的铁针,一根根插进他指甲与指肉的缝隙中,淋漓的鲜血从指尖流出,受闻到血腥味,瞳孔都兴奋地放大。
狱卒把烙铁在炉子里烧红,正准备印上攻一的脸,受阻止了:“别印脸了,印在脖子上吧。”以受挑剔的眼光,也觉得攻一的脸颇为完美,鬼使神差地,受有点不忍心破坏。
皮肉焦糊味传了出来,颈
', ' ')('脖处皮肉薄,更为敏感,滚烫的烙铁印上去,比活活剥皮还要疼痛,攻一拼命咬紧牙关,却从鼻腔里漏出一声痛楚的闷哼。
后面的对受来说是“清粥小菜”,带着倒刺的铁鞭抽在攻一胸膛,每一下都带着破风声,每一下都抽烂囚服,在皮肤上制造出粗长的血痕。
上完这些刑后,受挥挥手:“把他押下去,上点药,争取折磨够半年了再死。”
狱卒应是。
十天后,攻一的下属强闯地牢救出了攻一,彼时攻一只能用体无完肤来形容。
攻二是敌国质子。
敌国皇帝七十岁,有八十多个皇子皇女,攻二的生母是个不怎么美貌的宫女,皇帝聚众淫乱时只临幸了他生母半盏茶的功夫,就让他生母怀上了他,此后皇帝一眼都没看过那个女人。
这个皇帝的宠爱比露水还易逝,皇子皇女一个接一个地生,就算有毒辣的妖妃,也杀不过来,才让攻二活到十八岁,攻二生来极有野心,才七岁就知道加入最有可能夺嫡成功的三皇子阵营,此后暗中积累自己的势力。
他十三岁那年,敌国战败,在四皇子的暗箱操作之下,他被选为质子,踏上了去往受的皇宫的漫漫征程,一路遭遇过十几波刺客。
到了受的皇宫,折磨才正式开始,受一开始就存心不让他回去,当着他的面,把跟了他十三年的老太监,剥皮抽筋。
受用折扇挑起攻二的下巴,看见了攻二眼眶的微红。
受仰天长笑两声,戏谑地说:“哭啊,男儿有泪不轻弹,看来你真的很伤心,没关系,只要你现在能流眼泪,以后……就会有流不完的眼泪!哈哈哈……”
攻二悄悄带来十几个属下,这些人被分别处以了腰斩,车裂,梳洗,虿盆……之刑,每次行刑受都会“盛情邀请”攻二参观。
受:“你小小年纪,羽翼还挺丰满的,少年我看好你,你一定要多多积累下属。”
攻二:“谨遵陛下圣意。”
受再次用折扇挑起攻二下巴,看见了他眼里黑沉的恨意。
受:“哼,年轻人,修炼不到位,心里想什么,眼里都露出来了。”
攻二:“微臣如今就是陛下案板上的鱼肉,微臣想什么,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受:“呵,你本事可大着呢,朕可不敢小瞧你。”
攻二:“微臣命如蒲苇,已自甘认命,不敢有丝毫异心。”
受:“你眼里写的,可不是这样。”
为了最大限度抑制攻二,攻二的伙食对标掖庭狱,每顿二两米几片菜叶子,没饿死是个奇迹,除了衣食住,什么也不提供,别说钱,连纸笔都不给。
后来,受国与敌国两军对垒,受下令,把攻二的人头挂在城楼上。
“攻二的”人头挂了十天,风干变形,被拿了下来,扔去了喂狗。
攻三曾经是受的男宠。
攻三也曾是簪缨世家无忧无虑的小公子,自幼饱读圣贤书,以为自己终有一天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严厉的父亲会在他背不出功课时打他手板,也会在他被同塾弟子欺负时,替他做主,慈爱的母亲会给他被打手板的手心上药,一针一线织出给他的小褂。
这一切美好,戛然而止在十四岁清晨。
受下旨将他家男丁抄斩,女眷充妓。
他母亲不愿受辱,触柱自尽。
他一夕之间变成了孤儿,在阴暗的角落苟且偷生。
十五岁那年,他意图刺圣,于是让自己“被”卖,辗转成为陛下的男宠。
没想到,陛下养男宠不是用来睡的,是用来发泄施虐欲的。
每次“临幸”,就是受拿着小竹板,狠狠笞责他,有时受会把他绑牢,有时会绑一些很好看但没有束缚作用的结,有时绑也不绑。
受会在他脖子上拴根狗链,让他跪地爬行,牵着他在皇宫中到处游走,遇见妃嫔媵嫱,受愉悦地走上前,让他在别人面前学狗叫。
受会让他跪伏在桌案下,赤足踩着他的肩头,在上面批奏折,一批就是一两个时辰,把他当脚垫,他跪到腰酸背痛,浑身发抖。
受会把一根银针在烛火上烫过,然后刺穿他的乳头,乳尖上沁出一滴鲜血,受伸出舌头舔去,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另一颗乳头如法炮制,然后警告他不准将银针取出。
这狗皇帝跟本不在他身旁睡眠,他哪有机会去刺圣?
十七岁那年,他忍无可忍,从后宫里出逃,听说,他走后皇帝勃然大怒,斩了好几个男宠。
攻一在地牢里受的伤,一年后才痊愈,尤其是他的指尖,救出时,已经变成了青黑色,像是已经坏死,在神医那里针灸加敷药加服药,三管齐下,好不容易才保住。
攻一便决心,推翻受的统治,狠狠折磨受,其实上一次入朝为官,他并没有什么复国之念,不然也不会顶着自己的本相去了。
前朝与当朝统治集团是同一个民族,而且前朝灭亡时自己还没出生,百姓对前朝已是民怨
', ' ')('沸腾,靠自己前朝皇族身份起事,毫无助益。
受九岁当上皇帝,十四岁掌握政权,十五岁时,受的兄弟,包括近亲与旁支,已经被他灭得一个不剩,只剩女眷,依附王爷起事,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便伪造了户籍,混进了乡兵中。
那次,攻一在被征调去戍守余岩的队伍中,攻一因为年轻力壮被选为屯长,恰逢天降大雨,道路不通,导致超过了规定时间还没到,迟到按法律都得斩首。
攻一对民兵们说:“如今,逃跑也是死,起义也是死,不如死得光荣一点,单秦那个狗皇帝害死了多少我们这样的苦命人,我们一起推翻他,如何!”
乡兵甲:“说得对!可是我们就这么起义,名不正言不顺,不如假借个王爷的名号?”
攻一:“单秦的二哥单宇,一向有仁爱的名声,是所有兄弟里最得民心的一位,可惜因为出身不好没能当上皇帝,三年前被单秦满门抄斩,但是还有人认为他还活着,我们对外扬言我们拥护着侥幸逃生的单宇,怎么样?”
乡兵乙:“我要跟你干!”
乡兵丙:“加我一个!”
这伙乡兵杀死了看守他们的官吏,正式起义。
攻一用丹砂在丝绸上写:“单宇王”,制造了很多这样的丝绸,又去江里捕了很多鱼,把丝绸塞进鱼嘴里,带着这些鱼去卖。
买到鱼的人,都以为这是天意,纷纷将“天意”传给周围的人,一传十十传百,这座城里的人纷纷相信了“天意”。
攻一稍微一号召,相信天意的人就投入他的麾下,带着这些人,攻一攻下了这座城。
不敢有丝毫歇息,攻一带人奔赴下一座城,继续散播天意,然后带着民兵攻城掠池。
当初攻一刚反了,负责此事的官员左思右想,觉得就凭受的残暴,自己要是说了实情,小命就不保了,于是在呈文上写道:“九百乡兵失期,已按律斩首。”
而攻一攻破前几座城池时,该上报给受的官员们,每个都有一样的想法:“这个折子,谁写谁倒霉,谁爱写谁写,反正我不写。”直接导致,一个给受上报的都没有。
受之所以知道起义这件事,是他的心腹太监告诉他:“今日奴才休沐,路过英才街,听闻路人说,静王在于城起事了,如今已下了五座城池。”静王就是单宇。
受大惊,狠狠一拍案:“反了!传到京城时是五座,如今怕是有六座了,竟没有一个官员禀报给我,一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瞒我。”
受连忙派太监去调查,得知造反属实,才调兵去镇压。
可惜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如今已是燎原之势,再镇压,已不是那么容易。
再说另一头,攻二假死后,回了故国,正赶上敌国夺嫡的白热化时刻。
彼时敌国皇帝半截身子入土了,三皇子派系官员与四皇子派系官员每天在没有皇帝的地方吵得就差群殴起来了。
即便皇帝已经理不了朝政,却把权力死死握在手心里,整个敌国朝堂只能说乌烟瘴气,官员更迭速度比百花楼妓女换恩客还快。
攻二失去了皇子身份,作为幕僚住在三皇子府,为三皇子出谋划策。
攻二的建议帮三皇子把一个兵部尚书,一个右仆射,一个御史大夫,一个司隶大夫,两个秘书监,三个散骑常侍拉下马。
老皇帝死的那天,玄武门外,三皇子带着攻二,和四皇子正式兵戎相见。
两个人斗了四十多年了,对彼此知根知底,拿出的兵力也恰好相当,此刻,看的就是彼此人马的素质。
一支羽箭飞向三皇子额头,攻二一剑砍中箭头,救下了三皇子,最后,是攻二亲手砍下四皇子的头,把它呈给三皇子。
三皇子成了新帝,他问攻二要不要恢复他的皇子身份,攻二说全国都以为我死了,就让我继续“死”着吧,我只愿侍奉陛下,于是攻二迁骠骑将军,仪同三司。
攻二派人给攻一传去书信,上云我也曾深受单秦所害,如今为了报复单秦在所不惜,仁兄给个机会让我加入你的大计。
攻一成功与攻二达成合作。
攻三出逃后听到攻一起义的消息,毅然投奔了攻一。
他给攻一递上拜帖,上云自己是前任太傅彭安州之子,自幼从父研习儒术,和狗皇帝有血海深仇,想为攻一效力。
攻一把攻三请进门,打量攻三的眉眼。
虽然攻一当才俊时期每天在早朝上见到彭安州,但毕竟一年过去了,记忆早已模糊,攻三又和他爹长得只有三分相似
眼前这个青年有三种可能的来历:一,攻一觉得比较有可能的一种,他又是狗皇帝派来的奸细;二,确实想投奔他,但并不是彭安州之子;三,确实是彭安州之子。
攻三除了满腹学识也拿不出任何证据,毕竟攻一和他爹又不熟,要是攻三作为乡兵加入攻一阵营攻一就信了,偏偏攻三想当的是攻一的肱骨之臣。
攻一便拒绝了攻三。
攻三只好整天守在
', ' ')('攻一门前,攻一也想看看攻三的诚心,就任由他守着。
后来攻一又收服了许多手下,其中一个是倒卖过攻三的人牙子,他把攻三被卖进皇宫的事情告诉了攻一。
攻一请攻三详谈他当男宠的日子,攻三一边讲一边眼里闪烁着恨意,攻一瞧着不似作伪,便收下了攻三。
攻三立过几个大功后终于成了攻一的左膀右臂。
攻一在当才俊时就是个武官,对文官那一套不甚了解,如今得到攻三,是意外之喜。
在攻三辅佐下如有神助,攻一的手下被管理得心悦诚服。
三个攻合力,很快一路打到了京城。
攻城那日,受令人向城外泼滚烫金汁,即粪汁,被泼到的起义军大部分活不过当晚,即便如此,三日后,城破,起义军冲进京城。
心腹太监抱住受的大腿狂哭:“陛下,求求您随奴才走吧,这宫里,现在,谁不是在卷着细软跑路?陛下想想,陵玄宗不也是在逃出皇宫之后,重新当皇帝了吗?”
受:“连久啊,起义才十个月,就打下了朕的江山,朕这个皇帝当的是不是特别失败啊?”
太监:“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求求陛下走吧。”
受:“朕在想,要不要留在这里和单家的王朝共存亡?”
太监:“走吧,逃出去之后,大不了奴才做工养活陛下,快走吧,陛下不走奴才也不走。”
受:“好在你还是对朕忠心的,好,朕随你走。”
三个攻翻遍皇宫也没找到受,彼时受已趁乱逃出京城。
乾坤既定,三个攻还面临一些问题。
首先,起义军拥护的不是攻一,而是莫须有的“单宇”,攻一为了稳定军心,只好找了个傀儡,让他冒充单宇去当皇帝。
其次,在攻二的牵线搭桥下,这次起义有敌国出兵襄助,如今事成了,不给敌国些好处说不过去,敌国皇帝狮子大开口向攻一要五座军事重镇,两国陷入漫长的拉锯。
最后,攻一起义同时,全国各地冒出许多大小不一的造反势力,虽然绝大部分都不成气候不足为惧,但有一些,是原本就有相当实力的世家趁乱谋反,如今割据一方,对朝廷有极大的威胁。
傀儡登基后,封攻一为大将军,攻二为尚书令。
过了一个月,政局稳定,攻一和傀儡上演了一出“禅让”,傀儡在攻一的亲wei切bi交li流you之下,写下诏书,宣布自己无能,要效仿先贤,将皇位禅让给攻一。
全国哗然,这才一个月,傀儡就急着退位让贤,其中,充满阴谋的味道。
几个保皇党,几次比划着要死谏,往柱子上冲的速度太慢,被拉住了,即便如此,他们哭爹喊娘,要傀儡回心转意。
回心转意是不可能的,毕竟又不由傀儡说了算,但是搞得朝廷上下人心惶惶,刚稳定的政局又开始动荡。
攻一暗杀掉几个有反心的,以雷霆手段镇压住了动荡,毅然地登上了皇位,登基那天,好多鸟在皇宫上空飞过,迷信的人纷纷说,攻一登基是顺天之意,其实鸟全是攻一派人捉的。
攻三负责和攻二谈判,攻三表示五座城池太多。攻二表示我们帮你们打下十几座城池给我们五座怎么了?攻三表示你们派几个兵帮忙攻打和把城池送你们能一样么?攻二表示但是五座也不是很多。
谈了好几天才从五座降到四座,攻三表示你们要的这几个恕我们不能给,这跟直接要我们一个国有什么区别?攻二表示我们只是看这里土地比较肥沃不要多想。攻三表示这几个地方是底线一点也不能碰的。
又谈了好几天才换了地方,攻二带着谈判结果回国复命去了。
攻一几次御驾亲征,险险地战胜了谋反势力,几个世家宣布投降,从此归顺新朝,剩余不成气候的势力也一个个原地解散,首恶伏诛,胁从不问。
三个攻把受通缉到了全国每一个角落,受整天拿泥巴糊着自己的脸东躲西藏。
太监一直对受忠心耿耿,随受流浪。
攻们把太监的画像也挂到通缉令上,要求把这个人的同伴一并捉了,终于捉到了受和太监。
他们被押送进京,押到了攻们面前。
攻一通知攻二狗皇帝捉到了,攻二启禀自己的皇帝自己有人生中最重要的事要办,前往京城。
他们当着受的面,给太监拶指,插针,铬印,剥皮,但是他们从受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痛苦的神色。
攻一揪住受的领子,质问受:“他当了你十几年的心腹,他被折磨,你就没有一点感触吗?!”
受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这十几年,我一直当他是我的条狗,顶多比别的狗好用一点罢了,人为什么要对狗动感情呢?”
攻二:“可是他在你沦为乞丐时对你不离不弃,别人都背弃你时坚定地陪你一起,他不值得你动感情吗?!”
受:“可是那又怎样呢,我只觉得他贱骨头罢了。”
攻三:“我不
', ' ')('相信,你肯定只是在逞强,只要你装得不在乎他,我们就会放弃在你面前折磨他,你算错了,我们一定会一直折磨他折磨下去,直到他死。”
受:“那你挺感性的,我灭你满门的时候,你这么感性的人是不是哭了很久呀?哈哈。”
攻三:“你激怒我,是想让我杀了你吗?我偏不,我要让你活着感受由高高在上的皇帝沦为最下贱的奴隶的感觉。”
三个攻变着花样地折磨受:让受给太监下跪磕头,让受住在狗窝,饿受三天,然后把狗食倒在肮脏的地面上让受舔食,把受装在囚车里走过闹市,让受尝尝被砸臭鸡蛋和烂菜叶的滋味。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受瘦得形销骨立,只剩一把骨头架子,看着一副马上驾鹤西去的样子。
三个攻把油腻的猪肘子强行塞到受嘴里,受已经吃了一年多的素,乍吃到这么荤腥的食物,立刻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
他们又找到了新的乐趣,乐此不疲地塞受油腻的食物,看着受一次又一次吐得稀里哗啦,心中充满得意。
三个攻还会故意让受逃掉,在受以为自己即将重获自由和尊严时,突然出现在受面前,把受打回地狱,让受深深感受何谓刚看见希望又陷入绝望。
那一回,受打晕看守他的太监,绕过一拨又一拨侍卫,成功来到只有皇帝知道的密道入口,向四周瞄了瞄,拧动机关,密道口缓缓打开,受像一只阴暗的老鼠钻回自己的洞穴一样,钻进了密道。
密道里没有照明,受身上没有火折子,受就摸着甬道一步步朝前挪动,虽然走得得艰难,但受的心里已开始洋溢逃出囹圄的甘甜。
走到出口,受拧动机关,门一点点打开,受的笑容一点点扩大,忽而,又凝固在嘴角,像原地化为一尊石像。
只见出口处,三个攻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睥睨着脸色灰败的受。
受颤抖着说:“你们怎么知道这条密道的?”
攻一笑道:“秘密。这句话你也对我说过还记得吗?”
受看着攻一:“当初你在我手上时被往指尖插针的样子真好看。”
受又看着攻二:“你的太监死在你面前时你眼眶变红的样子真好看。”
转而看着攻三:“你被我当狗遛的样子真好看。”
最后总结:“你们三个,我的昔日玩物罢了。”
攻一:“呵,就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三个攻牵来一条藏獒,放到受的面前。
藏獒宛如一座橙黑色的小山,体型魁梧,身材健硕,四肢健壮,毛发茂密,肌肉鼓胀,线条流畅,体长四尺,高两尺半,腰是受的两倍粗。
这条藏獒明显是自幼吃血食长大,眼里闪烁着茹毛饮血的凶光,狗嘴微张,呵出的气息含着浓烈的腥臭味。
攻一:“北襄刚刚进贡的猛犬,据说与熊搏斗,最后咬穿了熊的咽喉,养它一天要花一钧的鲜肉。”
受:“你要让他吃了我吗?你也只有这点本事了。”
攻一邪佞一笑:“不不不,怎么舍得让他吃你呢?他可是你的狗相公。”
受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肏你妈!你是个男人就让他吃了我,别搞那种龌龊下流无耻的行径!”
攻一哈哈大笑两声:“难得见你吓成这样,那我可不得好好欣赏?”
他摸摸狗头:“去,去上你的小母狗。”
藏獒冲向受,受拔腿就跑,没跑两步就被追上。
藏獒把受压在了身下,巨爪下受纤细的颈脖剧烈地颤抖着,受一边抖一边挣扎,腰身像上岸的鱼一样一次次弹起,却被牢牢桎梏在身下,一切挣扎都像困兽犹斗一样可笑。
三个攻走进他们,细细地欣赏着这一幕:巨犬把一位清瘦的青年压在遍布灰尘的地面上,青年秾丽秀致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凤眼里终于显露出久违的浓烈的惊恐。
藏獒伸出锋利爪尖,在废帝洗得发白的薄衫上一划,衣物四分五裂,再扒拉几下,就将遮盖物除去,露出底下莹白光滑的肌肤。
这片肌肤,在废帝仍是皇帝时,端的是娇嫩无比,吹弹可破,必须穿蜀地上贡的千金一匹的丝绸,稍粗粝一些的布料,就会让它蹭得泛红。
废帝流亡了一年,这一年里,为了躲避通缉,日日风吹雨淋,穿的是粗布烂衫,睡的是陋巷破庙,让肌肤被迫适应了摧残,不再娇贵,可废帝天赋异禀,肌肤仍如羊脂玉般莹润生辉。
三个攻看着这样美的肌肤沾染灰尘,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混杂了占有欲施虐欲破坏欲的快感,一股热流涌向下腹。
藏獒伸出生着倒刺的舌头,在废帝的肌肤上乱舔,散发着浓郁腥臭味的口水糊得到处都是,舌头的倒刺剐蹭着肌肤,废帝只觉得沾血的铁刷狠狠刷着自己的皮肉,像要刮下一层皮。
藏獒舔过废帝的嘴唇,围观的三个男人发出畅快的笑声:“单秦,你跟狗亲嘴了。”“单秦,被狗亲的滋味怎样?”“单秦和狗相公很恩爱啊~”
废帝一
', ' ')('声不吭,只用簇着火的眼瞪着身上的畜生,藏獒舔够了,挺着狗鸡巴在废帝腿根处乱顶。
狗鸡巴呈粉红色,长度可观,似比成年男子还长,粗度也不逊色,有儿臂粗,整根呈微微弯曲的形状,最可怖的是,上面长着倒刺。
废帝紧紧合拢大腿,狗只能在他腿根乱顶,三个男人见状,攻一压住废帝的脖子,攻二拉住废帝的左腿,攻三拉住废帝的右腿,强行分开两腿,露出中间紧闭的花穴。
藏獒仿佛知道那个洞能给它更多快乐,便将炙热硬挺的鸡巴顶上那个小洞,腰一顶,便肏了进去,阴唇都被卷入了穴中。
没经过任何扩张的花穴被公狗粗长的鸡巴侵入,顿时被撑裂,殷红的鲜血染红了狗鸡巴,进出完全靠血液的润滑,废帝的肉棒完全呈疲软状态。
废帝像是被刀刃从中间劈成了两半,一股将他魂魄撕裂的痛楚从身体中间升起,身上每一寸都被这种痛楚淹没,而这遍布全身的痛楚那样尖锐,尖锐到他疑心自己已经死过一遍了。
废帝苍白的额头上,冷汗潸然而下,几缕额发被打湿,扭曲地沾在额头上。
藏獒只是一只毫无自控力的畜生,何况它被喂了烈性春药,即便这口小穴与它并不适配,他也只会骑在废帝身上埋头苦干。
狗爪摁在废帝的胸口,亢奋时一不注意爪尖伸出,便挠破了白嫩的肌肤,流出几滴鲜血。
每次,狗鸡巴都整根埋进花穴,又抽出来大半根,复又捣入,如是循环,撕裂的花穴源源不断地流出鲜血,血腥味又刺激得藏獒狂性大发,肏干得更密更凶。
废帝从淹没神志的痛楚中缓过神来,原来自己不是被劈成两半了,而是被一条狗肏了,这条下贱肮脏的狗肏进了自己最隐秘最羞耻最娇嫩的地方,鸡巴沾着自己的鲜血。
痛苦痉挛的穴壁谄媚地缠裹住狗鸡巴,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咬着入侵物,那媚肉无比滑腻销魂,比废帝当皇帝时穿的贡锦还绵软丝滑,此刻却便宜了一只不懂欣赏的畜生。
废帝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里,从没想过自己的花穴会有用到的一刻,更未想过,自己会被一条狗肏,痛苦的呻吟被他死死咽回咽喉,他的脸上只有汗水没有泪水,再狼狈的困境,废帝都挺直自己的脊梁。
狗的卵蛋拍在靡红的穴眼,每次拍打都撞出沉闷的“啪啪”声,血在身下积累了一大滩,狗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废帝耳边。
狗鸡巴在废帝的秘穴里进出,这只愚蠢的畜生已经兴奋到舌头吐出,狗口水滴滴答答落到废帝的脸上。
穴里的嫩肉违背主人意志咬住狗鸡巴欢快地蠕动,狗被咬吸得亢奋极了,腰死死地往前顶,一次次贯穿软烂的小穴。
藏獒最后冲刺了几百下,抵着花穴深处,爆发出浓稠的狗精液,射得废帝肚子都怀孕似的鼓了起来,废帝本就没有血色的唇泛上了青色。
射完,狗也没有抽出鸡巴,毕竟狗有成结期,藏獒往前走,废帝被连着下身向前拖行,在地上留下一条血痕。
攻们:“会不会怀上小狗崽了?”“哈哈被一条狗射了一肚子。”“真成了小母狗了。”
过了一会,狗鸡巴抽出时“啵”得一声,白精混着红血涌了出来。
三个攻讨论:“要不要让狗再来一次?”
“已经流了这么多血了,会不会死了呀?”
“别让他死了。”
于是攻一拽着狗绳拖着跃跃欲试的狗离开。
御医把着废帝的脉:“脉搏细弱无力,系失血过多,再失血一会就救不回来了。”
受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养回去身体,刚养好,三个攻又有了新的折磨他的法门。
废帝看见三个攻,皮下意识地绷紧:“你们三个败类玩意又来干什么?”
攻一拿出一个木匣:“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废帝:“你让我猜我就猜?我偏不猜。”
攻一轻轻掀开锁扣,把盖子掀起,露出里面的内容物:“看着他有没有亲切感?”
里面是一具约莫六个月大,已经有了明显人形的死胎,浑身青黑,皮肤皱缩,头顶已经有稀疏的胎毛,手指脚趾发育完整,望去非常恐怖。
废帝紧紧蹙眉:“这么个恶心玩意,为什么要有亲切感?”
攻一:“他可是你最宠爱的女人生的呢~”
废帝漠然:“我没有宠爱过谁,我对她们没有任何感情。”
攻一:“民间都说,柔妃与你青梅竹马,伉俪情深。”
废帝:“消息是她自己放出去的,随便你信不信。”
攻一:“当年刚夺下京城,我就捉到了在逃的柔妃,把她充为了军妓,让她被千人骑万人枕,她怀上了不知哪个莽夫的野种,今天,她早产了,生下了这个死胎。”
废帝:“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攻一:“我想让你尝尝她尝过的痛。”
废帝:“我生不了。”
攻一:“没关系,塞给你一个,再生出来就
', ' ')('好了。”
废帝:“你疯了!!!”
攻一:“给我按住他。”
攻二攻三一人一边按住了废帝,废帝拼命挣扎,脸都憋红了,却无济于事。
攻一撕开废帝的亵裤,露出紧闭的花穴。
攻一把死胎的头抵在花穴上,硕大的头颅与娇小的穴口形成鲜明的对比。
攻一强行把死胎往花穴里塞,虽然穴口窄小,但在攻一的大力猛塞下,穴口还是一点点吞下了死胎。
穴口被撕裂,六个月的胎儿刚到体重猛涨期,塞进从未生育过的小穴还是太超过了,穴口被撑出将近两寸大的大口,偌大的口与娇小的穴极不相衬,青黑的死胎沾上殷红的鲜血。
死胎缓缓深入,撑开废帝窄小的骨盆,通过花径,向胞宫挺进。
攻二攻三都差点按不住废帝,人在痛极时能爆发出极大的潜力,刚刚废帝挣扎的力度太大了,攻二攻三额角暴起青筋,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废帝镇压。
废帝方才知道,被狗肏不算什么,被死胎肏才叫痛极,难怪妇人分娩是道鬼门关,这滋味,说胜过万箭穿腹也不为过。
攻一发现死胎卡住了,于是他就着鲜血的润滑,在穴里抽插着死胎,把狰狞的死胎当作玉势,在废帝腿间捅干。
废帝的冷汗湿透全身,让他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狼狈,他虚弱地喘息着,觉得自己喉咙被血沫堵住了,痛楚已渐渐变得麻木。
抽插了百来下,宫口终于松动,攻一狠狠一插,死胎猛地挺进了胞宫。
废帝的穴口吞下了攻一的一小截手臂,胞宫装着整个死胎,腹部鼓起怀胎六月般弧度。
废帝终于忍不住了,发出高亢的尖叫:“啊————————”声音里充斥着无尽的痛楚。
攻一心满意足地拔出手臂,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原本不能怀孕的废帝,如今肚子里揣了个孩子,肚皮隆起诡异的弧度,被他折磨得面上毫无血色,气息奄奄,有种花开到荼蘼的诡艳美感。
攻一施施然脱下自己的亵裤,露出已经昂扬着的鸡巴。
攻一挺腰,阳具像奔腾的野狗一样冲进血淋淋的穴口。
刚被撕裂,这里松松垮垮,攻一也不介意,浴血奋战,沾着鲜血的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
废帝断断续续地惨叫着,声音早已嘶哑不堪,此刻只有惨叫声才能证明他还活着。
鸡巴肏进胞宫,顶到了僵硬的死胎,攻一附在废帝耳边说:“我要把你肚子里的死孩子肏碎。”
废帝的眼睛失去了光彩,灰蒙蒙的眸子茫然地望着虚空,那双眸子曾经装过很多东西:皇子时期的战战兢兢,初登基时的警惕孤僻,初掌大权时的无尽野心,折磨囚犯时的嗜血快意,失去江山时的悲愤落寞,如今里面只剩倔强决然。
攻一插住废帝的腰,在花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鸡巴以极快的速度顶弄着死胎,囊袋一次次拍上穴口,也沾上了血液。
另外两个攻早已硬得发疼,他们如狼似虎的眼神一寸寸掠过废帝雪白的大腿,弥漫的血腥气让他们愈发亢奋,只恨不得换过攻一,自己用鸡巴堵住流血的花穴。
雄伟硬挺的鸡巴用舂米的力度狠狠捣弄着花穴,穿过血液充盈的花径直捣死胎。死胎经不起这猛烈的顶弄,在废帝肚子里一点点碎开。
昔日,废帝的眉眼仿佛带着高岭之巅不化的冰雪,凛然不可侵犯,如今,废帝面色灰败,像春末已达凋零之期的花瓣,写着风雨交相摧折的衰朽。
攻一眼看着再肏废帝就要死了,不得不意犹未尽地抽出还硬着的鸡巴。
他将手臂伸入花穴,在胞宫里摸索。
抽出手,向废帝展示手中青黑的肢体:“你看,这是死胎的一只胳膊,手上已经有指甲了呢~”
“这是躯干,瘦巴巴的,你的柔妃怀孕期间过得不好呢~”
“这是一条腿,如果生出来说不定是条长腿呢~”
又陆续拿出一条胳膊一条腿,最后把头颅取出来:“这是头,眼都没睁开,来不及看一眼美丽的世间就死了。”
废帝呆呆地看着,没有一点反应。
攻一手在废帝面前挥了挥:“喂,你不会是被刺激傻了吧?”
攻一朝外面扬声喊:“宣御医!”
御医说:“此乃胞宫溃疡之症,须给胞宫上药。”
于是攻一往玉势上蘸上药物,捅进废帝的花穴。
药物蹭在内壁上,内壁传来一股蛰痛,像小穴里塞了一千只蜜蜂,在同时把毒针刺进娇嫩的穴道,毕竟穴道里尽是裂伤,乍一遇到刺激的药物,那滋味可想而知。
废帝猛地往前一蛄蛹,玉势滑出小穴,在血液的润滑下发出“啵”的一声。
攻一对另外两个攻吩咐:“按住他。”
两个攻握住废帝纤细的足踝,把他往回拉。
废帝大喊:“你是要救我还是折磨我?”
攻一:“你死了我还怎么继续折磨你?
', ' ')('”
说着,又把玉势插回了花穴,废帝额角青筋暴起,腰身弹动几下,眼睛瞪着虚空,冷汗大颗大颗滚落。
玉势在穴里进进出出地捅弄,捅开宫口,深入到了胞宫。
攻一把玉势抽出,又蘸了些药,捅进胞宫里,废帝感觉那火辣辣的滋味从穴道蔓延到了腹腔深处,他只能在攻的掌下瑟瑟发抖。
上了一次又一次药,血止住了,攻一抽出玉势,带着攻二攻三离开。
宫女端来汤药给废帝,虽然汤药难喝得像尸水里泡着呕吐物,废帝还是一口口喝了下去。
他一定要活下去,迟早有一天,杀了那三个畜生。
像受这样的魔族,生来注定要成就一番大事业。
他出生那天,整个唑吡坦大陆出现了月蚀。
他三岁那年,他的魔王爹发现他觉醒了全系魔法天赋,连魔族本不能掌握的光明魔法,都被他掌握了。
他一百岁那年,他的魔王爹死于仇家暗算,他当晚闯入仇家家,屠了仇家满门,从此,他成为新一任魔王。
他上位后,不满足于魔族那一亩三分地,开始了他的征伐。
唑吡坦大陆60%的土地被光明神所护佑,是人族的领地,他不打算侵略,而是将目光投向弱势族群。
攻一是精灵王子。
受挑起的战火烧到了精灵森林,攻一为了守卫疆土,和受作战。
受漆黑的羽翼划过天空,他拉弓,瞄准,一箭射出,银箭“嗖”地飞向受,受若有所觉地看向箭来处,一挥翅膀,箭擦着他的羽翼飞过,射下两片羽毛。
受悬停在半空中,一挥手,一道惊雷精准地朝攻一劈下,攻一心念一动,一大片藤蔓在他头顶交织,挡下了雷电,藤蔓遇电变成一片焦黑的枯枝。
攻一再次朝受射箭,受躲过了前两箭,没躲过接踵而至的第三箭,箭头扎进受的左肩,受的眼神顿时变得阴鸷可怖。
受没管肩上的箭,密集地施法,一道道雷电朝攻一毫不留情地劈下,一开始攻一召唤植物为自己挡雷,后面只能在地上狼狈地滚来滚去。
与此同时,精灵族也在与魔族进行这水深火热的战斗,泛着银光的箭矢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藤蔓随风而长像灵蛇一样窜来窜去。
攻一在地上翻滚时,地面突然隆起,他滚到地梭上被弹开,又被另一道突然出现的地棱阻住,一道雷朝他劈下,他扑扇着翅膀,雷擦着他劈下,地上豁开一道深深的口子,足见这道雷的威力。
刚才的战场已树木颓倒,地面坑洼,攻一飞进另一片密林,继续朝受射箭,受四下闪避,时不时被射下几片漆黑的羽毛。
攻一和受大战了四十多个回合,攻一已力竭,左右支绌,受在天上喊:“投降吧!”
攻一仍苦苦坚持,最终,受一道雷劈晕了他。受拎着攻一给精灵族战士看,精灵族士气衰微,在魔族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攻一再醒来,精灵族已换了天。
受捆住攻一,拎着他在精灵森林里“参观”。
魔族霸占了精灵的住所,把原住民当作奴隶,尽情地驱使。
攻一甚至看见了,一个丑陋的魔族,当着精灵父母的面,霸占了他们的女儿,粗胯在精灵身上起起伏伏,精灵美丽的脸上写满绝望。
这里是他深爱的家园,这里有他善良友爱的同胞,他们热爱和平,热爱花草树木。
如今家园满目疮痍,同胞惨遭蹂躏,和平被彻底地打碎,欣欣向荣的花木变成一片焦黑。
攻二是巫妖。
他每天在荒芜的沼泽上弹奏着竖琴,琴声所过之处,暴烈的沼泽生物都变得安静。
沼泽里常年飘逸着最适宜蕴养魔族的黑暗元素,只是整个沼泽被置于空间魔法之内,与外界分隔,偶有误入的沼外人,由善良的巫妖送出。
受误入了沼泽。
他早已听说大陆上有这样一片宝地,只是不得其门而入。
他循着攻二的琴声而去,沼泽上永远只有月光,月月泠泠地洒在攻二的面容上,他眉眼间的忧郁如同他酮城里温柔的春风拂过西泮河时泛起的粼粼微波。
许多沼外人被巫妖送出后,还对巫妖念念不忘。
受一点没有被蛊惑,只是一个计划在心里缓缓成型。
受坐在巫妖旁,静静地听巫妖弹琴,巫妖弹完后,温柔地对受说:“我送你出去吧!”
在巫妖看向他时,他恰到好处地露出一脸痴迷:“你看上去很忧郁,我想留在这里,陪着你。”
巫妖:“这里不见天日,没有任何粮食,还有凶残的沼泽生物,你迟早受不了这里。”
受:“没关系,我是魔族,我起码能在这里陪你十年。”
这一陪,就真的是十年,这十年里,受每天坐在巫妖身边,望向他的眼里永远写着柔情。
巫妖:“你不能再不吃东西了,我送你出去吧!”
受:“你能不能给我一件信物,让我还能回来找
', ' ')('你?”
巫妖犹豫半晌,说:“这样,我在你身上画一道徽记,你一直朝大陆西边飞,飞到尽头,往这道徽记里注入魔力,就能回到这里。”
受:“谢谢你,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受出去一次,又回来陪伴巫妖。
受可以听懂巫妖的琴声,巫妖渐渐将他视为知音。
又一次离开时,巫妖教给受一道法咒,他告诉受,这道法咒能牵动沼泽的空间魔法,诵念法咒就能随意穿越沼泽。
离开后,受立刻将这道法咒教给了自己的魔族战士。
大批的魔族穿进沼泽,肆意吸收着沼泽里浓郁的黑暗元素。
受对巫妖说:“对不起骗了你,我只想将这里变成魔族的领土。”
巫妖心念一动,沼泽里浮出成百上千具白骨,向魔族攻去。
一场艰苦卓绝的战争,受的雷电劈碎一具具白骨,也有上百魔族被白骨围杀,最终魔族以微弱优势战胜亡灵。
巫妖对受说:“你一定会后悔的。”然后毅然离开了伫留千百年的沼泽。
攻三是兽人。
他们部落藏在一个隐秘的角落,千百年来无人打扰。
攻三是少酋长,他原型是一只雪豹,变成人型时,留着圆滚滚耳朵和毛茸茸尾巴。
他天性向往自由,所以会在部落领地外,变成原型,撒欢。
那天,他在雪地里发现一个浑身是伤的魔族。
远远地,他就看见这个魔族从天上掉下来,所以他不是很有戒心。
受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伤重逃遁,飞着飞着晕过去,落了下来。
善良的兽人怕这个魔躺在雪地里被冻死,所以背着他来到山洞,还给他点了一堆火。
兽人准备走了,被他救了的魔恰在这时醒来,问:“谢谢你,可以让我报答你吗?”
兽人:“不用报答,我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永别了。”
虽然只见了一眼,受就记住了他是一个雪豹兽人。
受徘徊在他们初遇的地方,逮着一只雪豹就问:“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吗?”
兽人被受骚扰得多了,终于有一次,在他面前化为人形:“不要找我了,你烦不烦呀?”
受:“我是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魔,我只想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后来,在受的死缠烂打下,受和兽人做了朋友。
他们谈天说地,受的见闻比兽人广博得多,常引得兽人惊叹连连。
一天,兽人去他们约定的地方相见,却没看见受。他找了很久,在一个山坳里,找到了昏迷的受。
他发现受嘴唇青黑,像是中毒了,他回部落取来草药喂给受,却没有好转,为今之计,只有把受带回部落给长老诊治。
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背着受,去了部落,长老救活了受。
受醒过来,心中暗自得意,其实,兽人没有背他来这,他潜伏在一边的心腹也会给他喂下解药。
痊愈后,受不告而别,部落其它人都说受是歹人,只有攻三还在坚持受是一只无辜的小魔。
十天后,受带着魔族军队侵略兽人部落。
很多倔强的兽人宁愿战死也不愿为奴,战争非常残酷,尸横遍野,攻三的爷爷,父母,叔婶,堂兄全成了尸体的一员。
攻三最后看了惨遭屠戮的家园一眼,跑进了茫茫雪原。
他想,是我害死了我的亲人。
他又想,那个毁我家园的魔,我要让他尝尽世间的痛楚。
攻四是矮人族里最有天赋的发明家。
以前,魔族和矮人族常有贸易往来,矮人族出售精密的锻造品,魔族出售魔法原料。
受对矮人族实力有所了解,如果矮人用那些神奇的发明对付魔族,魔族赢面很小。
想攻打矮人,就要先让他们的发明无法使用。
受捉来攻四,严刑拷打,想逼攻四说出让发明无法使用的方法。
受鞭打,电击,针扎,凫水等等酷刑都给攻四上了,攻四只说,打死他他也不会说。
受改变了思路。
受既是一个掌握全系魔法的天才,自然也掌握了魅魔的魔法。
受双眼凝视攻四双眼,施展魔法:“你,是矮人族最伟大的发明家,为了后继有人,你收下我作为学徒,你想把你所有的知识倾囊相授……”
攻四:“你是我的学徒……”
受:“你想把能令发明无法使用的方法交给我。”
攻四听此,受到刺激,突然清醒:“呸!休想魅惑我!”
受第一次尝试失败。
他知道,在被魅惑对象情动时,魅惑效果能得到放大。
他给攻四下春药,药效发作,攻四胯下硬如铁棒,继续魅惑,继续失败。
他怀疑是自己魔法不精,叫来自己手下最会魅惑的魅魔,互相魅惑,最后受成功胜过手下,证明受的确是魔族中魔法第一人。
', ' ')('受不得不使出压箱底的手段。
他一边和攻四交合,一边施展魅惑术问他手段。
交合了四遍,攻四终于缓缓道出了手段。
受用那个手段弄停了矮人族所有有攻击力的发明,然后与矮人族开战。
矮人族搬出发明,信心满满地攻击,然而发明一动不动,他们顿时陷入了恐慌。
受也不想浪费珍贵的矮人资源,于是下令魔族大军,只准伤人,不准杀人。
矮人族失去引以为傲的发明,士气低迷,溃不成军。
魔族攻占了矮人族的领土,俘虏了矮人族,但是对矮人族颇多优待,希望他们继续发挥才智。
受有惜才之心,舍不得杀了攻四,把他放回矮人族,还送上许多赔礼。
攻四收下了赔礼,受以为攻四已经认命,其实,攻四每天构思着折磨受的发明。
攻五是人鱼。
受倒是没想侵略他的家园,但是受欺骗了他的感情。
攻五童年时饱受欺凌,在一次他离家出走时,遇到了受。
那一年,攻五十七岁,受十百七十岁,受飞在海面上笑眯眯地问攻五:“你迷路了吗?我知道人鱼族的栖息地,我送你回去吧!”
攻五:“我没有迷路,谢谢你。”
受:“可爱的小人鱼,你为什么一脸不开心?”
攻五还是条毫无城府的未成年鱼:“因为其它人鱼都欺负我。”
受:“那一定是因为他们嫉妒你,不要怀疑自己,要相信,优秀的人鱼难免遭受排挤,只要碾压了他们,他们就会对你毕恭毕敬。”
攻五:“可我是条血脉驳杂的人鱼,我的尾巴颜色是最平凡的银色。”
受:“可是你长得这么好看,在我们魔族里,一般长得越好看的魔法天赋越强。”
攻五:“他们不让我学魔法,我只会一点点。”
受:“我也会水系魔法,我来教你!”
于是受每天飞到那片海域教攻五魔法。
一年后,攻五成年了,尾巴蜕变为最稀有的紫色,魔法是同龄鱼中最强的,果真如受所说,令他们对自己毕恭毕敬。
攻五也迎来了发情期,拒绝了不知多少向他求欢的雌性人鱼,他在最直白的春梦里,看见他把受拉进海里,受的翅膀收起,长出一对腮,向他张开双腿,他冲进受的身体,肏受,受的嘴里溢出忘情的呻吟。
可是他从没听说过什么东西能让魔族长出腮来,让受陪他活在深海也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受焉能看不出纯情少鱼眼里的春心萌动?但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去看攻五的次数越来越少。
攻五问:“你最近不爱来看我了,为什么?”
受:“我长大了,从我父亲手里接过许多工作,越来越忙,冷落了你,对不起。”
攻五:“不用说对不起,你的工作重要,不来也没关系。”
可是见不着受,思念让攻五抓心挠肝。
终于有一天,攻五说:“你住的地方附近有什么河流小溪吗?”
受:“是有的,而且我的院子里有个大池塘,连接附近的小河。”
攻五:“那你带我去你那里吧!”
受假意推辞了一番,最后答应了。
攻五随受游到海岸,受抱起攻五,带他飞到了自己的池塘里。
攻五:“每天我都期待着见到你的身影,每次见到你我的心就小鹿乱撞,现在终于可以每天见到你,我想向你表明我的心意。”
受:“什么心意?”
攻五红着脸说:“虽然我们分属不同种族,但是我对你的爱跨越种族的界限,我想和你在一起。”
受笑着说:“我考虑考虑。”
攻五有点失落,但还抱着希望。
翌日,攻五给受唱了一首情歌,他说:“这首歌,在人鱼族,是用来和心上鱼表白的,大意是,我对你的爱像漩涡,万物被卷入其中,归于静寂。”
受:“很好听,今天我来教你烤鱼。”
受在池边支起烤架,把魔族最好吃的一种鱼烤好,撒上孜然,递到攻五嘴边:“尝一口?”
攻五就着受的手尝了一口,两眼放光:“真好吃!”
受和攻五一人一口把那条鱼吃完了。
有一次,受的大将来受的庭院汇报工作,看见了攻五,请求受把攻五赐给自己。
受觉得自己对攻五玩腻了,答应了请求。
他对攻五说:“带你去个好地方。”
攻五:“好呀~”
他抱起攻五飞进大将的家,把攻五放在准备好的浴缸里,说:“一会,我家里人会进来看看你,你乖一点哦~”
攻五:“你把我们的事告诉家里人了吗?好开心。”
受:“嗯,你乖乖的哦~”然后走开。
大将扑向攻五,攻五听受的话没有躲,但是他发现大将的鸡巴顶在了他身上,他震惊地
', ' ')('问:“你要对我做什么?”
大将:“陛下已经把你赏给我了,你说我要做什么?”
攻五和大将打了起来,大将的魔力比攻五深厚,幸好大将刚在外面打了很久,最后攻五险胜,攻五拼着干死,一点点爬到水边,最后沿水路回到了大海。
有一天,攻五和受在海上重逢,攻五:“你后悔把我送给他吗?”
受:“没有后悔,我从不后悔。”
攻五:“那你一开始为什么对我好?”
受:“找你练习魔法呀~我也没有给过你承诺吧?”
攻五:“从前对你爱得多深,现在就对你恨得多深。”
受:“随便你喽,你能拿我怎么样?”
有一天,被受伤害过的五个攻,相遇了。
攻一:“詹尼本身就很强大,何况如今住在魔王宫,群魔环绕,该怎么捉到他呢?”
攻二:“我擅长空间魔法,只要引他到准备好的地方,我就能把他隔在空间,群魔救不到他。”
攻三:“我的灵敏度最高,也许我能把他引过去。”
攻四:“我有一项发明,把它戴到詹尼身上,詹尼就会沦为没有魔力的凡人。”
攻五:“我可以试试潜入魔王宫,把他引出来。”
攻五顺水路游进受的池塘,等着受。
受来到池塘边。
攻五:“我还是爱你,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想陪在你身边。”
受将信将疑:“行吧,你在我池塘住着,没事不要来烦我。”
每天,攻五对受说些情意绵绵的话,来放松受的警惕。
等攻五觉得火候到了,对受说:“我有支歌想唱给你听。”
受立刻堵住耳朵,冷笑:“你是想用歌声操纵我吧?”
受喊来下人,吩咐,自己魔王宫附近,不能出现任何水面。
下人一铲一铲往池塘里填土,攻五的空间越来越小,他朝受喊:“我对你的爱都是真的!”
受喊:“滚远点!”
攻四到魔王宫拜访,受接见了他。
先聊天铺垫一下,然后攻四:“我有一项重大发明,只是无法移动,所以想请你移步那里,一起参观。”
受:“以咱俩的龃龉,我只能想到,你想引我出去杀了我。”
攻四:“怎么会呢?我们不是睡过的交情吗?”
受:“别说了,我知道我仇家很多,谁想引我出去我都不会答应。”
攻四铩羽而归。
有一次,受出门办事,被攻得到消息,准备半路伏击受。
受飞到埋伏地前面,突然停在了半空,打量面前的空间,思考一下,调头就走。
五个攻不得不打乱计划朝受攻去,受掂量一下实力,发送了求救信号。
受在前面逃,攻在后面追,眼花缭乱的魔法攻击在空中交汇,一路火花带闪电。
受和魔族救兵汇合,受顿时有了底气,开始反攻。
攻在前面逃,受在后面追,离另一个攻准备好的埋伏点越来越近。
受突然停下,魔族们也停了下来。
攻朝后看了一眼,故意放慢速度希望受追上,受见状更确定前面有埋伏,调头就走。
受被捉,缘于他的求知欲。
全大陆最负盛名的人族魔法老师,写下了一本魔法秘籍。
这本秘籍被皇室所收藏,据说其中有最全的魔法秘诀。
对其他人来说吸引力不大,毕竟一般一个人只能有一系魔法天赋,书里只有一小部分有用。
但受是天下仅见的全系魔法天赋拥有者,整本书,他都可以学习。
为此,受潜入了皇城。
攻们提前盗走秘籍,然后派一个小孩去递给受一封书信,告诉受,氮平街773号见,不准带人,信上附了几道魔法秘诀。
受看着这几道魔法秘诀,确实是前所未见,学会之后一试,威力不可小觑。
于是受让几个强大下属隐形了跟在自己后面,揣着好几卷一撕即用的瞬移卷轴,赴约。
受踏进大门的瞬间,空间魔法起效,下属被隔在外。
受看见攻们,立刻撕了瞬移卷轴,在院子里另一个地方出现,走了几步,又和攻迎面相遇。
他们打了起来,受以一敌五,力有不逮,最终被擒。
攻四把一个环扣在受手腕上,扣紧瞬间,受感觉它里面伸出几根针,扎进了自己的血脉,然后身体骤然变得沉重。
受惊恐地发现,自己失去魔力了,他对攻四大喊:“你对我做了我什么,我的魔力到哪里去了?”
攻四:“暂时抑制,等取下来就恢复了。”
受心说:“还好。”
攻四:“你变成凡人了,我们怎么尽情地折磨你呢?”
攻一回到精灵森林,暗中跟青壮年精灵们商量好计划,在一个晴天,发动了反攻。
精灵们被奴
', ' ')('役已久,怨念深重,此刻化怨念为动力,拼尽全力攻击,银箭如雨,落在魔族身上,狠狠穿透魔族的躯干。
魔族没有人指挥,方阵大乱,被精灵逼退,精灵将所有活着的魔族赶出了森林,死了的魔族,挫骨扬灰。
攻二回到沼泽,召唤出亡灵大军,攻向魔族,骷髅的眼中燃起两簇幽幽绿火,义无反顾冲向魔族,骨架被打散,又在原地拼凑成形,继续攻击。
失去主心骨的魔族节节溃败,举起了白旗,攻二饶他们一命,魔族们离开沼泽,攻二修改空间魔法,教给受的那道法咒失效。
攻三回到部落,率领兽人发动反击战,虽然此时兽人族人口不如魔族入侵时多,好在这里气候寒冷,留在这里的魔族也不多。
兽人化为原型,扑到魔族身上撕咬他们的咽喉,魔族黑色的血液洒在洁白的雪地上,一个个魔族倒下,剩下的魔族狼狈而逃,兽人心怀仇恨,追上这些魔族,挨个咬死。
部落里的魔都死了,兽人们翻身做主人,站在黑血遍地的家园,一边欢呼一边相拥。
攻四回到矮人族,举族反攻,火光携着黑烟射向魔族,落在魔族身上,魔族被炸成一团模糊的血肉,魔族实力本就不及矮人族,更是失去魔王,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所有驻扎在矮人族的魔族都被轰成了肉糜,矮人族终于不用再当免费劳动力替魔族锻造,耻辱的日子终已过去,光明的未来等待着他们。
被俘的受,被攻们带着,到他侵略到的地方,一一“参观”,受看着这些地方的原住民重获自由,地上还留着黑血,心中咬牙。
攻们想让受尝尝当狗的滋味,他们和受玩抛飞盘,要求受跪爬着跑过去,用嘴把飞盘叼回来,这样做的时候,还要叫几个人围观。
受很喜欢用雷劈人,他们就让受体会被雷劈,他们里没有雷系的,就捉来一个雷系的小魔,为了防止受被劈死,他们用铁链捆在受脖子上,让受恢复魔力,雷落在受身上,受先是感到灼烧似的疼痛,然后就晕了过去。
魔族强大的自愈力使受很快醒了过来,受施展光明系魔法,自己身上的闪电状烙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体内的疼痛也被抚平。
更快治好一点不能让受少受罪,因为攻们会折磨受折磨得更密集。
有一次,受被剥皮后醒来,没有治愈自己,而是施展金系魔法,控制着脖子上的铁链断开,然后展开羽翼飞向天空,同时五道雷分别劈向五个攻。
五个攻都闪开了,只有攻五,雷落在他旁边的水面,水导电,让攻五海藻般的长发被电得炸起。
只有攻一会飞,所以攻一追了上去。
这段时间受天天各种受伤,沉疴在身,刚刚五雷同发几乎掏空了他的魔力,只能尽力往高飞,精灵的薄翅天生不适合高空飞行。
受飞到了白云之上,攻一追不上,而且有云阻隔视线,攻一也不好射箭。
受藏在云上躲了好久,直到翅膀酸得不行了,才往魔族地界飞去,没有被攻一追上。
到目的地了,他特意绕了半个圈,防止攻们在必经之地伏击他,此刻受的心里满是重获自由的喜悦,已经在畅想如何报复攻了。
落到魔王宫门前,手碰到大门的一瞬间,受被传送到攻们面前。
攻迅速镇压了受,受心里是刚尝到希望又面临绝望的悲伤,他问:“你们什么时候在大门上布下的术法?”
攻二:“你刚离开魔王宫的时候呢~”
哥布林与受是有生殖隔离的,所以哥布林雌雄同体,射进受身体里的是受精卵,这就是为什么生出来的都是哥布林,所以受生出的不是受的孩子,只是那个时代的人不懂生殖隔离,以为是受的孩子
哥布林是一种极其丑陋的生物。
通体的皮肤都为恶心的绿色,像阴湿之地的苔藓,身高只有魔族的一半,面部宽而扁,长长的鼻子,像野猪一样外翻的獠牙,暴突的红色眼睛,以及尖尖的耳朵。
哥布林喜欢生活在黑暗的岩洞中,有一种怪僻的习性,将柔弱的人族女子掳掠到他们的洞穴,让人族女子替他们产子。
攻们闯入哥布林的洞穴,把受强塞给了哥布林们,然后在一边围观。
哥布林不解其意,缩成一堆看着攻们,僵持了一会儿,一只比较聪明的哥布林走到受跟前,看着攻们,攻们朝它点头示意,哥布林撕开受的衣服,受不堪受辱,仅凭肉身的力量,扭断了这只哥布林的脖子。
攻一“啧”一声,操纵藤蔓,把受的双手紧紧捆在了一起,另外两根藤蔓分别控制住受的双脚。
另一只哥布林大着胆子走近受,受尖叫:“滚啊!!!”攻们朝这只哥布林微笑,哥布林受到鼓舞,扒开受身上的衣物残片。
受的两口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哥布林的鸡巴硬了起来,这根东西也是绿色的,和人类男性一样粗长,上面也鼓起许多肉棱。
没有任何前戏,哥布林把鸡巴插进了受的花穴,然后暴烈地抽插起来。
受曾是公
', ' ')('认的魔族第一美人,连天生风情万种的魅魔都比不上他,如今,却被一只奇丑无比的哥布林肏了,哥布林挺着绿色的腥臊无比的鸡巴,贯穿了他的花穴。
这只哥布林只肏了短短几分钟,就射了,然后退出花穴,让另一只哥布林上。
这只哥布林就着前一只哥布林射的东西的润滑,在花穴里飞快地肏干起来,绿森森的鸡巴啪地一声捣入,连绿色的卵蛋都贴在了穴口上,它无比快速地肏干,享受着短短一生中最美妙的滋味。
哥布林这辈子从没肏过这么美的人,性奋极了,恨不得连卵蛋都塞进穴里,他重重地捣弄着,带出淋漓的汁液。
这只哥布林也几分钟就射了,换下一只。
哥布林迫不及待地把丑陋不堪的鸡巴塞进美人的穴里,这口穴湿润而紧致,里面的媚肉重峦叠嶂,最是勾人,缠住它鸡巴又吸又咬,像是里面有千万张小嘴咬着肉棒。
没几分钟它就达到了高潮,下一只上。
苔绿的鸡巴冲进美妙的小穴,把穴口撑成一个“o”形,哥布林不断地挺腰,在被捆得动弹不得的美人穴里驰骋,很快射了美人一肚子。
换哥布林上,它把狰狞的鸡巴凿进了合不拢的小穴,然后畅快地抽插起来,柔嫩的内壁缠裹着肉棒,肉棒一次次破开软肉顶进深处,插入高热而弹软的子宫,顶着柔韧的子宫壁,射出它的孽种。
下一只哥布林肏进来了,魔族白嫩的肌肤与哥布林恶心的绿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哥布林急喘着,红眼里迸发亢奋的光。
又一只哥布林来肏干美丽魔族的嫩穴,龟头狠狠顶进隐秘的子宫,在里面淫水的滋润下,发狂一般地冲撞着。
再一只哥布林开始了肏干,龟头碾压着子宫的嫩肉,一下下捅弄着娇小的花穴,绿色鸡巴在穴口进进出出。
这个洞穴里所有哥布林,轮流把受肏了一遍,受被上百只哥布林内射了上百次,穴口被磨破了皮,血滴在地面上。
受一直很冷静,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被轮奸的只是一具躯壳,灵魂早升上了天空,俯瞰着肮脏的一切。
攻们拎着一身狼狈的受打道回府,嘲讽受:“爱慕你的魔要是知道了你被丑陋的哥布林肏了,是不是要唾弃你了?”
受:“你被我杀的同胞要是知道了你睡我,是不是要诅咒你了?”
攻一:“曾经高高在上的魔王被最低级的哥布林轮奸了,他们的在天之灵一定很安慰。”
受:“当初我押着你的时候,看见你美丽的同胞被一个丑陋的魔族强奸,你一定没忘了吧?”
攻一:“想必你也不会忘了这精彩的一天,以后你漫长的魔生慢慢品味吧。”
每天攻们把受拎来这个洞穴挨肏。
受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受想了许多办法搞掉肚子里的孽种:肚子狠狠朝尖角撞去试图撞死,睡觉趴着睡试图压死,把冰贴在肚皮上试图冻死,原地不停地跳高试图让孽种流掉。
攻们兴致盎然地看他折腾,然后按时看他被哥布林轮奸。
受大着肚子时,哥布林一点不会顾忌他们的种,继续肆意地轮奸受。
过了十几天,受该生了。
五个攻围观着受生哥布林。
受的肚子大得像怀了魔族双胞胎,不过天赋异禀,没有撑裂皮肤。
受感觉下腹一股热流涌过,看看腿间,一大股不明液体从花穴里喷出,顺着腿流到了地上。
一阵腹痛,受就地躺下,叉开大腿,感觉小腹一阵阵收缩感。
一会,一只没睁眼的绿皮哥布林幼崽从受的花穴里冒了出来。
生产从中午持续到晚上,等受的肚子终于彻底扁下去,十只哥布林幼崽躺在地上,生命力顽强地到处蠕动。
受恢复了一些力气后,面无表情地捡起一只幼崽,狠狠用力,一声轻微的“咔擦”,哥布林幼崽被他拧断了脖子。
扔下死掉的幼崽,捡起下一只,没有丝毫犹豫,“咔擦”一声,这只幼崽也被他结束了生命。
就这样如法炮制,把十只幼崽全部拧断脖子,扔了一地尸体。
攻一:“虎毒不吃子,你竟然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好狠的心。”
受:“我不狠能侵略你的家园屠戮你的同胞?”
攻一:“杀别人同胞和杀自己孩子不是一回事,你刚杀的可是你亲自生下的。”
受:“不用你提醒我,不管是不是我生的,这种恶心东西我照杀不误。”
攻一:“这恶心东西肏过你几百回了。”
受:“只要给我机会,我会把那窝恶心玩意杀得一个不剩。”
攻一:“再杀也晚了哦~你永远不能否认你被恶心玩意肏过几百回的事实。”
后来,攻们去了那个洞穴,把洞里所有哥布林杀了个干净。
魔王看着眼前是自己三倍大的巨龙,问:“你们五个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攻一:“我们从人族的龙骑士那里借来了这头
', ' ')('巨龙,他擅长喷火,不想被烧成焦炭的话,你就不要反抗。”
巨龙一爪把受摁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在受身上乱嗅。
攻一:“我给他喂了些对龙族来说有助兴作用的药草,你可以当他的小母龙喽~”
受:“它这么大,我会死的,你要是还想继续折磨我的话就把它牵走!!!”
攻四:“还记得刚给你换的手环吗?现在你拥有魔族的体质,还能施展治愈术,你要是不想死掉的话,待会记得治愈一下自己哦~”
受还喊了一些垂死挣扎的话,攻们没有理会,只是兴致盎然地盯着他。
巨龙的鸡巴伸出体内,乍一看,比受的大腿还粗,有受半截胳膊那么长,真正的“一步到胃”。
巨龙把鸡巴顶进了受两腿之间,受在巨龙爪下拼死挣扎,脸憋得通红,却无济于事。
巨大的鸡巴顶进花穴,花穴立刻被撑裂,魔族的黑血汩汩地流出,在地面越积越多,很快成了一大滩,受及腰的长发浸在血泊里。
受的治愈术只能让伤口好转,却不能让花穴适应巨龙的鸡巴,该撕裂还是会撕裂,巨龙每进一寸,花穴就撑裂一寸,治了裂,裂了治,这样循环。
巨龙整根鸡巴都进入了受的身体,受的骨盆被无情地撑开,从胸部下方到腿间都隆起一个恐怖的轮廓,不像怀孕,怀孕是圆球似的弧度,而受的肚皮上是圆柱形的隆起。
巨龙在受花穴里抽插,整根进整根出,顶入时受的身子狠狠一震,挤出一蓬乌黑的血花,巨根就着黑血的润滑进进出出。
受感受着生不如死的痛楚,治愈术一刻不停,才让自己免于一死,骨骼被硬生生撑开,硬物一次次捣烂内府,血大股大股涌出,每一秒都比一个世纪漫长。
巨龙被喂了药,此刻上头得很,才不管身下魔族的死活,比大腿粗的鸡巴捣进娇小的花穴,浴血奋战,仿佛受只是个没有感情的鸡巴套子。
龙鸡巴沾落黑血,血还会往下滴答,每次冲撞,都有血淅淅沥沥地喷出来,巨龙愈发亢奋,不停地挺腰,干着那口嫩穴。
受经历着一次又一次内府被捣烂后没来得及治好又一次被捣烂,疼痛感比他在战场受过的最重的伤还要剧烈。
巨龙像要把魔族钉穿,死死地向里捅弄,利爪牢牢按住魔族,狰狞的鸡巴凿进血淋淋的肉穴,疾风骤雨般地狂干。
一次抽出时,鸡巴上还缠着红艳艳的肉腔,竟是被肏到子宫脱垂了。
攻五说:“他流了这么多血,要换成一般魔族早就死透了,要不就这样吧?”
攻三:“他不是还在治愈自己吗?不会死的。”
攻五:“现在他嘴唇都乌青了,魔力应该快耗尽了。”
攻一:“我喂他一颗生命果,这样他应该能活到射精。”
受吃了生命果,感觉流失到濒临枯竭的生命力又回来了一些。
巨龙继续狂干着,黑血源源不断地溅出。
巨龙终于达到了高潮,精关一松,在受的内府深处射出滚烫的龙精。
射精持续了好久,受的肚皮被撑得圆滚滚的,里面装的都是龙的精液。
龙鸡巴退出穴口,穴口一时合不拢,张着婴儿头颅大的口子,里面汩汩流出黑血和白精的混合物。
龙还想再来,攻控制住它了。
受两眼无神地躺在血泊中,伤重得太重,他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过了许久,受站起来,满腹龙精沿着双腿淌到血泊里。
攻们拎着受扔进湖泊里,湖水立时被染黑,受自己清理了自己身体里的精液,爬了出来。
这件事后,攻们好几天没折腾受,让受养伤。
受养好伤时,他们又想出了新的折磨法。
攻四制造出一只机械小虫。
小虫通体银色,长着上百条细腿,和蜈蚣一样长,但是比蜈蚣粗,在魔法加持下凭机械驱使爬动,实乃奇技“淫”巧。
四个攻兴奋地看着攻四把那只小虫塞进了受的后穴。
小虫入洞后,自动朝着深处爬去。
受一开始只是感觉后穴有种被虫子爬时时那种瘙痒而且不寒而栗的感觉。
虫子入腹后,开始四处乱钻,在受的内府里打孔,受脸色苍白,直冒冷汗。
攻四:“感觉到了吧?它会在你肚子里到处打洞,让你内府里千疮百孔,然后不知从你身上哪里爬出来。”
受默默感受了一下虫的位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朝着那里,用尖锐的指甲捅破肚皮,捏住那只虫子,拉出来,然后狠狠一捏,虫子在他手下变形了。
黑血洒出来,受手上沾满他自己的血。
受粗喘着,挑衅地看向攻四。
攻四脸色变了:“怕你死掉,让你保持魔族的身体素质,却忘了绑住你,是我的失误,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备用的。”
他们用铁链把受捆得牢牢的,把备用机械虫塞进受的后穴。
虫在受肚子
', ' ')('里啮咬,比受亲手剖开自己肚皮还要痛,受承受不住这剧烈的疼痛,在地上翻滚,却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一边让虫子咬着,五个攻一边上受。
鸡巴塞进因为疼痛而绞紧的小穴里,别有一番滋味。
受一边用治愈术治疗自己一边承受着奸淫,内府哗哗流血,小穴啪啪挨肏。
一个肏着花穴,鸡巴深捣进子宫,一个肏着后穴,鸡巴剐蹭着肠壁。
受经历着内府的剧痛和下体的快感,大脑一时混乱,不知该痛该爽。
鸡巴势如破竹地挺进柔嫩的小穴,在剧痛的魔族身体里作乱。
一次次狠肏进身体深处,卵蛋挨上穴口,魔族腹部显出鸡巴的轮廓。
因为剧痛,鸡巴被小穴绞得死紧,对肏干者来说,是难得的享受。
粗长硬挺的鸡巴冲撞着嫩肉,像是要把它捣烂,暴起的青筋碾磨着内壁。
机械虫仍在受体内钻来钻去,那阵疼痛无法忽视,而下体的快感夹杂在一起,混合成难以言喻的滋味。
大鸡巴发狂一样冲进穴里,榨出黏腻的淫水,鸡巴上泛起淫靡的水光。
两口小穴同时被滚烫的鸡巴填得满满当当,交合处淫水四溅。
花穴里的鸡巴顶着娇嫩的子宫猛肏,子宫壁丝滑地夹缠住龟头。
后穴里的鸡巴肏进那个肉口,一阵狂轰滥炸。
鸡巴抵着小穴深处射精了,两只小穴同时被内射,滚烫浓稠的白精冲刷着内壁。
鸡巴抽出小穴,发出“啵”的一声,精水交织着淌出。
机械虫爬到了受的口腔,在它经过牙齿时,受狠狠一咬,虫身顿时凹了下去。
受“呸”地一下把报废的机械虫吐到一边,继续挑衅地看向攻四。
攻四:“下一个发明会让你更痛苦。”
受:“来一个搞废一个,来一双搞废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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