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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栀一手抓着门把,一手拎着垃圾,就这么呆愣在原地。
门外,穿着深色长风衣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他,脸上带着不甚明显的笑意:“怎么,没想到我还活着?”
林栀后退,作势关门,男人先他一步抵住门板,发力一推。林栀踉跄后退,垃圾掉落,在寂静的深夜里发出不小的声响,林栀下意识回头看向紧闭的卧室房门。
男人注意到林栀的眼神,阴森地笑了一声,反手甩上门,掐着林栀脖子将他抵到墙上,呼吸间带着明显的酒气:“里面睡着什么人?是你踹了我后新找的情夫吗?”
林栀仰起头,脸颊因缺氧而涨红:“不是......”
“不是情夫,那是......一夜情对象?”
林栀表情痛苦,艰难摇头。
秦鹤松开手,不等林栀咳嗽完便拽着他往客厅沙发走去。
林栀只有一米七,几年前生了场大病后身体亏损得厉害,一直没养回来,被身强力壮、足足高出他二十公分的秦鹤压在身下的时候,他连挣扎都做不到,细瘦的胳膊抵着秦鹤强健的胸膛,红着眼小声哀求:“不要在这里,会吵醒他......”
秦鹤捂住他嘴,滔天妒意激红了他的眼,一把撕碎林栀的睡裤,他冷笑着:“我就要在这里干你,你最好喊大声点,把他叫醒,让他出来跟我比比,看看谁的鸡巴大。”
秦鹤扯掉林栀的内裤,熟门熟路朝他腿间摸去,林栀跟正常的男人不太一样,他的阴茎下面没有阴囊,而是多了一道细小的肉缝,那是一个女性生殖器。
秦鹤胸中怒意翻涌,毫不怜惜地往里插入一根手指,林栀身体一颤,秦鹤皱眉。
他拿开捂住林栀嘴巴的手,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这么紧,你是找了个牙签男吗?”
林栀将头扭向一边,默默淌泪。
“急什么,等下有你哭的。”
秦鹤两指拨开肉嘟嘟的两瓣阴唇,按住颤颤巍巍冒头的小阴蒂,狠狠揉了几下。
“啊......”林栀捂住嘴,颤抖着夹紧双腿。
“看你饥渴成什么样了,被揉几下就流这么多水。”秦鹤再次将手指伸进潺潺流水的小穴里,这回顺畅多了,他抽插几下,又加入一指。他以前操过林栀不少回,知道他前面这个穴比正常成熟女性的要小不少,不开拓一下就直接进去的话疼的可是他。
秦鹤用三根手指把林栀插得喷了一回,这才拉开拉链释放出尺寸骇人的凶器,林栀看一眼便吓得往后躲。
秦鹤知道他害怕,以前和他在一起,每次做爱他都哭得好惨,可是每次做到后面他又会抱着秦鹤要亲亲,来不及的吞咽的津液从嘴角蜿蜒流下,下面被撑开到极致的穴里也汨汨流水,他抱着秦鹤,气喘着软声说要给他生孩子。秦鹤听完,边笑边挺腰狠狠干他:“这个逼这么小,连吞下我的鸡巴都勉强,怎么给我生孩子?”林栀就扭腰缠住他,红着脸说:“我们多来几次,经常做的话,应该会松一点吧。”
秦鹤也不确定做的次数再多一点林栀那里会不会变松一点,毕竟两人在一起也做了不少次,林栀还是那么紧,紧到每次进入秦鹤还是会疼。可是林栀根本没给他用时间来证明的机会,说完那话没多久他就跟一个秦鹤不认识的男人跑了。秦鹤大晚上开车去追,在十字路口和别的汽车相撞,脑震荡不说,回家还被他父亲拿棒球棍打断了一条腿,骂他没出息,为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给秦家丢脸。
“有没有想它?”秦鹤伸手抓住林栀头发将他拖到胯前,肉筋盘虬的阴茎抵在他唇边,“它可是很想你呢。”
林栀又往卧室的方向看,秦鹤手上用力,揪得林栀皱眉痛呼。
“往哪看呢。”秦鹤冷笑着说,“先把我伺候爽了再去想你的情夫。”
头皮被揪得好疼,林栀眼底蓄满了泪,小声哀求:“到卫生间里,可以吗?”
“不可以。”秦鹤一秒都不想再忍了,他愤怒地拉开林栀双腿,俯身下去,“我就想在这里干你。”
话落,怒张的粗硬性器挤开两瓣阴唇,恶狠狠肏进窄小的嫩穴里。
“呜——!”
林栀猛地仰起脖子,脸上血色尽褪,豆大的泪水顺着眼角淌落。
秦鹤皱眉,差点被紧窒的阴道给夹射,咬牙掐住林栀不堪一握的细腰,挺腰顶插到底,对准穴心猛肏几下,这才让紧咬住他的肉穴颤抖着松开些许。对秦鹤来说,却还是太紧了。
“咬死我了。”秦鹤俯身舔吻林栀耳廓,积压数年的渴望得到满足,他的声音终于温柔下来,“老婆,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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