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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丸在困意里惊醒,发现怀里又空了,心尖无端的震颤了一下。
他张望着终于在热泉里发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提着的心又放下后,再次升起的就只有恼羞成怒。
他起身打算把人再次拽回到自己身边。
还未走近却听到了她绵软的喘息。
杀生丸走近看清了雾气缭绕的温泉里的绝景,淫靡艳逸得像在池子里打翻了一整盒的胭脂水粉。
犬夜叉已经变回了半妖的样子。
身上的伤已经好全,她半个身子浸泡在水里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粉红,乳尖在水波里若隐若现,两手在腿间,浑圆的腿分开又合拢,似是摸到了自己的敏感点。
她在自慰。
发情期来得十分出其不意,潜伏了这些天终于彻底爆发。
犬夜叉一只手的中指与无名指并起整根没入在软穴里,另一只手在阴珠上揉。
阴蒂顶端的快感满足不了她体内的渴,她的阴唇早已发软肿胀,里面空虚的阵阵紧缩,手指不够粗长,碰不到那个痛快的点,只能通过阴蒂获得暂时的解脱。
她眉毛拧起,脸上迷蒙潮红,声音克制不住的从嘴里溢出,身体被快感驱使的起伏,挺立的乳尖也在水面上起起伏伏,过分的绮丽旖旎。
杀生丸近乎冷漠的站在温泉外看着她欲壑难填的姿态。
她是融化滴落的苹果糖,是灌满溢出的蜂蜜牛奶,也是在杀生丸面前点燃的帐中香。
杀生丸黄金的瞳深沉变成了琥珀色,看着犬夜叉嘴角的弧度、舌尖的颜色,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喘声,她快到了。
“啊哈…嗯…嗯…”
杀生丸把手指放进她微张的口中搅动,时不时搔刮她的上颚,在高潮释放的瞬间,被犬夜叉咬紧。
犬夜叉咬住杀生丸的手指泻了身,她叼着哥哥手指挺着胸脯剧烈呼吸。
去完后的身体却感到愈发渴,体内住着一个永远吃不饱淫兽,吞噬了她的神魂与理智,让她变成了脑子里只剩交配的笨蛋。
她面颊通红意犹未尽,握着哥哥的手指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去舔舐被自己咬出的牙印,犹如在舔他的阴茎,在泉水里探出身体把自己的胸口往哥哥腿上蹭,兽耳抖了抖,这般摇尾乞怜,天真无邪又放荡至极。
她含着杀生丸的手指用湿漉漉的眼睛仰望哥哥,用眼神在说快吻我。
杀生丸体内欲望贪念被犬夜叉求操的举动彻底唤醒。
他把手指从那个湿热的口中抽出来,把妹妹从水里提起来,妖力烘干了她身上的水珠,放在自己面前:“想要的话自己过来弄。”
发现她尾椎下多出来的新东西,是一条白色类似于狗的毛绒尾巴,手臂长短弯曲翘起,此刻正欢快的左右摆动着。
犬夜叉昏沉着脑袋爬上前去解杀生丸的腰带,把衣物脱下大半,杀生丸的身体几乎完美,犬夜叉看的有些迷瞪,她主动坐上了杀生丸的胯,隔着裤子用自己的阴部摩擦哥哥早已勃发的阴茎,轻轻的摆动自己圆翘的臀,那白尾巴也似欢愉般缠绵的摇晃。
犬夜叉搂着杀生丸脖颈凑上去想寻他的唇,却连着两次被杀生丸躲开。
本想借此机会捉弄她的杀生丸上一秒还在回味这么玩的乐趣,下一秒就愣在原地。
索吻不成的犬夜叉竟然哭了。
她也不说话只是咬唇小声的抽泣,睫毛上还挂着欲坠未坠的泪珠,连带着鼻尖都哭红了,浑身散发着待操的淫艳与脸上的纯洁无辜让杀生丸下面硬得发疼。
“怎么又哭了。”杀生丸为她抹去泪珠。
“连话都不会说了,蠢成这样可怎么办。”
说着吻上她的唇。
杀生丸把人轻轻的放在草地上,让她仰卧,犬夜叉分开双腿,用白尾媚惑的来回扫着杀生丸的大腿。
这才发现因为发情期的去犬夜叉不止多了条尾巴,是她的胸像涨奶了一般,同先前相比成熟丰盈了不少,乳晕扩了不止一圈,颜色润粉,里面像是蓄着温热甘甜乳白的甘液。
几乎是杀生丸刚插进去犬夜叉就高潮了。
她迷乱的叫唤,“呜…啊…啊…”
发了情的身体太敏感,许久未被拜访过的肉穴紧得厉害,下面紧紧吮着杀生丸还没全部进去的性器,肉穴热烈的吞咬箍得他有些痛。
滞涩感强烈抽插异常困难,杀生丸双手撑在她身侧慢慢的往里顶。
刚高潮过的犬夜叉喘得很急,感受到龟头一寸寸的碾过穴壁进的越来越深,最后抵上她的敏感点,酸麻饱胀。
她双腿缠上杀生丸的胯,抬腰把屁股往上送,连带着阴蒂都压在了杀生丸的耻骨上,被他的耻毛刮的又痛又爽。
两人像吸在一起的磁铁,亲密无间,兄妹体内隐晦的感应就像看不见的线连接着两人的神识,触碰、连接、交缠,除了精神刺激外只?剩下令人成瘾的性快感。
因为杀生丸在胸口的啃咬,犬夜叉的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待穴肉黏滑适应良好。
', ' ')('杀生丸摆着公狗腰开始了操干,冠沟掠过那处凸起的软肉一下比一下重地碰她的宫口,阴蒂被撞得发热,“轻些…轻啊…啊…”
“这事…越重才越是疼你。”杀生丸把银发别在尖耳后捋了一把额前汗湿的刘海,伸手掐她的乳肉。
果不其然换来了里面一阵痉挛,杀生丸皱着眉痛快的眯起眼睛,俊美无俦的脸色情又性感,脸上妖纹的颜色越发鲜艳,犬夜叉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被他额上一轮紫月勾走了,被杀生丸看的竟挺着腰哼哼唧唧的又泻了一回。
杀生丸怔忪了一瞬,哑然失笑,抬起她无力的小腿亲了亲,“母狗一样的家伙,这么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犬夜叉在高潮的余韵里失魂地回应。
杀生丸被几句喜欢哄得差点没把住精关,调息了一阵才缓过来。
尖耳悄悄的泛红,他不顾犬夜叉才刚去,又开始了顶弄。
“等…我才…啊…”犬夜叉浑身泛起了潮红阵阵痉挛,翻过身爬着就要躲。
被杀生丸提着胯扯回来,拽着她的翘起的尾巴根部操进了宫腔,犬夜叉湿透的趴在地上,体液顺着腿根往下流,从尾椎传来的拉扯感瞬着脊柱上攀。
“不要拽…尾巴,放开。”尾巴敏感,被拽住后犬夜叉就不敢爬了。
小腹袭来一股剧烈的憋胀同时裹挟着几近可怖的快感,肚子里涨满,“我…想尿尿…要尿。”
没听见杀生丸的声音以为是默许,却突然被抱着换了个方向,杀生丸后入埋进她身体里,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语,“那颗树,自己爬着过去就让你尿。”
大手掐进肉里说完毫不留情顶胯,丰腴饱满的屁股被撞的掀起肉浪,她的腿分得很开,腿根看着充满肉欲,发力时却有着浅浅的沟壑,只有杀生丸知道犬夜叉腿根有多可怕的吮吸力,活要把三魂六魄都绞出来。
她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塌着软腰被往死了干,犬夜叉被操得一边爬一边求饶,几步的距离此刻远得可怕。
因为爬得慢屁股又挨了几巴掌,什么“好哥哥”“亲哥哥”的胡言乱语不要命的乱喊,却盼不到杀生丸半刻心软,中途被拧着阴蒂又去一次,热液淋湿了杀生丸的小腹。
到树下是犬夜叉几近脱力,肚皮微鼓,小腹下面与尿尿的地方憋的钝痛,体内的物件还在抵着深处敏感点进进出出不停的挤压她的膀胱,快要把她的尿顶出来,囊袋随撞击拍打在肿如枣核的阴蒂,让她绷着臀腿跟小腹,里面也跟着越绞越紧,失控的尖叫出声。
“要尿…啊…放开我…”
谁知杀生丸握住她的膝弯抬起一条腿让她用小狗撒尿的姿势对着树根,带着恶劣玩味的声音,“尿吧。”
犬夜叉崩溃,“大骗子,你……啊…”
“没事的犬夜叉,尿出来。”
杀生丸拍了拍她红肿的臀,手伸向她肚脐四指下的地方重重一摁,龟头再度顶进宫口,“呜呜…不要…”
犬夜叉仰起脖子,眼神涣散看着树顶,吐出一节艳红的舌尖,嘴里衔着几根银色的发丝,看是痛极也爽极的神情。
她就着这个姿势被干得失禁,下面交合之处喷射出一道淡色的水柱淅淅沥沥浇在树根上,到最后体液与尿液稀稀拉拉的淋了一腿,湿了身下的草地。
高潮从未如此激烈过,把她托进水生火热的极乐地狱,眼里炸开灿烂白光失重感与眩晕感让她几欲干呕,连带着灵魂深处都在震颤,身体随着本能慢慢的摆动着屁股,尾巴绵软的翘着不动。
她犹如被挂在电极上,浑身剧烈痉挛,穴内有规律的紧缩,热液汩汩的喷涌而出,硬是把杀生丸夹的缴械投降,叼起犬夜叉的侧颈,阴茎抖着把大股大股的精尽数注入。
身体里前头出着尿水,后头进着阳精,释放完的肚子再次被滚热浓稠射满胀起。
足有百来秒晕眩感才退去,她被抽干了力气,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浑身湿透瘫软上半身支不住,在地上彻底化成一滩糖水,下面被卡着宫口往肚子里灌精,不住的嘤嘤哽咽。
成完结后,在这样的锁精的阶段下杀生丸半硬的性器甚至还在干她,让她下面坏了似的随着顶弄一波又一波的潮喷着,杀生丸此刻偏执疯狂得就像非要把这蚀骨的灼热烙在她不乖的灵魂上,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轻吻着她的尾巴,低哑声音里透露着食髓知味的残忍,“还跑吗?犬夜叉。”
犬夜叉涕泪交下,声音嘶哑虚软的可以捻出水来,“不…不跑了…再也…”
“…”
安静半晌把人反过来发现犬夜叉昏了过去,泪珠盈睫,能看到口中的肉红舌头,可怜又可爱,杀生丸看着心尖发软,把人洗净软绵绵的抱在怀里裹上自己的绒尾。
犬夜叉整晚徘徊在高潮的余韵似睡似醒,做了一场又一场的与杀生丸交配的春梦。
犬夜叉因为发情对杀生丸的依赖,睡醒就缠在杀生丸身上,连续三天无度交配,她的肚子每天都处于被射满的微鼓状态,犬夜叉整个人泡在情欲里反应慢吞
', ' ')('吞的。
终于在第四天犬夜叉的发情期到了结束边缘。
她的脸埋在杀生丸的尾巴里睡觉,白尾消失浑身光溜溜的,满是被过分疼爱的痕迹,她身上的味道已经完全被杀生丸的覆盖掉,从里到外都是那股冷香檀腥的味。
埋在毛间的脸动了动,她虚浮地坐起身,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脑袋还没清醒。
“肚子…好胀…”
在困顿里回忆起过去淫乱的三天,记忆断断续续的,身体干爽但是遍布牙印与吻痕,更让她难以忽视的是下面的酸软疼痛,尤其深处憋胀的难受,犬夜叉浑身僵硬,感觉头痛欲裂,她撑着酸软的身体悄悄地爬到温泉旁绕过石头进去躲起来,偷偷看着树下闭目休息的杀生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半个脑袋都泡在水里,鼻子跟金黄的兽瞳露在外面,又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乳头。
怎么办怎么办,真的跟杀生丸同动物一样的交配了,还是用这样的身体,然后被弄得尿出来…
干脆现在淹死好了。
犬夜叉把鼻子也没入水里,只觉得火从头顶烧到脚跟,羞耻难当。
“还要泡到什么时候,出来。”
杀生丸的声音传过来吓得犬夜叉在水里一哆嗦,从水里爬出来后一股带着妖力的热风把她身上的水珠带走。
犬夜叉跪坐在温泉旁边,下意识用胳膊与银发遮在胸口前,掩耳盗铃似的杀生丸保持了一定距离,“我的火鼠裘…呢。”
衣物被丢到了她脸上,“穿好了就走。”
“啊?我们去哪里?”
“西国。”
在御神木下停留了几天,犬夜叉半推半就的被杀生丸逮着做了两回,那个镶着银铃的夹子让她叫苦不迭,只要一用下面就喷得厉害,两次下来她气得说什么都不做了。
出发去西国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路上犬夜叉都只远远的跟在后面,偶尔靠近没两秒又躲远了,表情警惕像只吃了教训的流浪狗,杀生丸看着觉得有趣,知道这次是欺负得狠了。
春天的夜还凉,太阳一下山温度降下来,远山上偶尔传来两声妖狼的呼嚎。他们在一处干净的石洞里落脚。杀生丸看着躲在洞外远处灌木丛的犬夜叉有点无奈,“过来,犬夜叉。”
“我不。”她还是攥着那股倔劲。
杀生丸声音一沉,比刚刚冷几分,“过来。”
窝在灌木丛里的一团终于动了,拖拉又磨蹭到面前,背对着他躺下,只留给杀生丸一个后脑袋,杀生丸把人携进怀里,手探领口。
“别,别。”犬夜叉扭了扭身体。
杀生丸沉吟不语,手上摸到非常熟悉的触感,指尖一挑,把东西勾了出来。
一块皱巴巴的、丝质的布。
是那天因为犬夜叉嚎着胸痛不穿肯衣物才帮她围上的布。
杀生丸看着它怔住,心底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疯狂生长,感觉有些痒又有些痛,这种特别的感受以前从来没有过。
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呢?
就好比他看到人类们做苹果糖时滴在炭上的一滴糖浆,翻滚沸腾不休,闻起来太过甜了。
杀生丸不爱甜食,但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犬夜叉后背传来一阵震动,低沉磁性的声线带着很轻的笑意在她绒耳边想起。
杀生丸在笑。
本以为装死就可以蒙混过关的犬夜叉被发现私藏的事实,兄长的笑声让她脸上的温度已经足够煎蛋了,她挣扎起来,有些无理取闹的意味。
“不准笑!”
“有什么好笑的。”
杀生丸没应,只把她搂的更紧,让她一整个陷进冷香与热意里,胳膊圈着越收越紧。
因此犬夜叉熄了火,她的脊背贴在杀生丸的胸膛上感受到了跳动,原来不是只有自己,他的心也跳得很快。
四周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两人错乱的呼吸声,有力的心跳声。
隐晦又暧昧的氛围驱使,杀生丸的手又不知什么时候一路摸到她的胸口上,指腹轻轻擦过乳尖,乳粒慢慢的挺立起来,蹭在了里面那件单衣上“唔…”
犬夜叉无处可逃,身体拱起来贴在杀生丸身上,兄长的另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腿间,她感觉后腰的庞然大物有要苏醒的势头。
险些擦枪走火,她连忙摁住那作祟的手,“不行,今天不行。”
若真要做起来,杀生丸根本就毫不节制,这个火她灭不了。
“我肚子里面还疼,所以今天不行。”犬夜叉转过身仰头看着杀生丸认真道。
莫名品到了点楚楚可怜,愚蠢的犬夜叉也逐渐懂得对他施展苦肉计了,如此轻易的被她拿捏住,杀生丸有些不爽。
恼得在妹妹臀肉上打了一巴掌,声音脆响。
“嗷!你打我做什么!变态妖怪!”
犬夜叉一口咬在杀生丸的手上,犬齿刺入。
“嘶。”杀生丸嘴里声音似痛非痛,却没抽
', ' ')('回手。
这是什么反应?
犬夜叉松口,舌头掠过自己的犬齿,估量着刚刚的力道,歪着头满脸疑惑,样子傻到有点可笑。
不可能啊?这连攻击都算不上,他怎么可能会痛呢?
犬夜叉迟疑半天,低下头在兄长那被自己咬得湿漉漉的虎口上,伸出舌尖,和解般的舔了两口。
“哼。”
她飞速的转过身,再次的只留下了一个后脑袋给兄长,动作快到好似刚刚的温驯全然是幻觉。
杀生丸自后把鼻子埋进她的颈间,耳鬓厮磨,闻到了属于自己的气味,半阖的兽瞳里,狂热与贪欲快要凝固。
真是悲哀,对她仅仅付出几分爱护与怜悯就可以换得她一颗柔软的真心。
同样悲哀的是,自己圈着犬夜叉的手,好像再也放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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