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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他,可比得上红倌楼里的小倌。
四哥说小倌们的腰儿最软,是上好的温柔乡,英雄冢。
后院婆子的艄公也常去倌楼里狎相公,我常听他和小厮们谈起,说红啊绿啊的,最是妩媚撩人。
英雄不被青史留名,反埋在杨柳腰上,我对小倌颇为好奇,以至于也想当个小倌。
这话是千万不能同玉闵衍说的,他大约知道当小倌的好处,半分不让我提起。
我正在愣神,就觉那湿滑移了地方,原是他顺着我的尾骨舔到那处,舌尖轻勾,探入幽径。
我感到痒意袭来,扭头想要推他,没曾想他玉白的双手托住我的腰,眼下泪痣朦朦,将我摆出个悬跪的姿势。
“公子别动,闵衍来服侍你。”
他婉音清越,卸去长簪便上了榻,与苏文棠不同,玉闵衍折腾我的时候总要脱得衣衫不整。
白生生的胸膛露出来,他脸上飘起两蔟新红,眼波荡漾地瞧了我一眼,我方知艄公说的妩媚撩人不是假话。
若是他下身的冠茎不是粗而泛着紫黑,我自然要称赞一句,相公真是好颜色。
可我领教过他的那物什,每回顶得我吃不下饭,几度欲呕,又怕它伸到我肚子里。
当下抓过锦被,指着自己的臀摇了摇头。
我想说,这处还疼着,你别碰它。
他柳眉弯起,似是也觉得我这副模样经不起他折腾。
“书郎大人也真是,好端端的,为何要弄伤你。”
我也不知苏文棠在想什么,不止是我,这世上怕是无人知晓他的心思。
我点头附和一般握住玉闵衍的手,让他看我胸前结痂没多久的朱樱,他像是被烫到了,耳垂越来越红,好半晌才回神看我。
他眸中幽幽,带着明晃晃的钩子,好似泛了春。
我吓得一哆嗦,才想起他也是我的先生。
想是我眼中惧色太过明显,他将我轻轻抱在腿上,面对面咬我,随后便让我两条腿从中分开,搭在他的身侧。
他柔声唤我,“公子,闵衍不动,你自己吃可好,疼便停下来。”
这可难住了我,我不过到他肩头,身上也没二两肉,干巴巴的,如何撑得住他。
我探向他腿间的那物什,堪堪握住上下蹭动,他闭眼低吟,腰往前靠了靠,面上全是春色,宛若柳梢间的黄鹂。
“公子,唔……轻些。”
说好服侍我,现在反要我来伺候他,手腕酸得厉害,我歇了歇,看他腿间的物什还是直挺挺的,于是便不想动了。
他泄不出,定是要打我的主意,与其这样,还不如来个痛快。
见我乏累,他眼中迷色逐渐褪去,从榻上四散的衣衫中拿出一方圆盒,上面龙凤呈祥,彩蝶绘依,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从子都那里问了药,说是消血化瘀,你那处还肿着,我为你涂一涂可好。”
说是为我涂药,却涂到他那物什上,油晶晶的往那儿一杵,欲语还休地看着我。
我无奈,只好支起身,慢慢地坐下去。
腹中的硬物像是顶到五脏六腑,越进越深,我坐不住,只能大口喘气缓和些许,冷汗从我的额角滑落,我涨得直哭,手脚无力的往前倾。
这时玉闵衍又揽住了我,他贴上我的鬓角,眸中似有隐忍,想来也不好受。
几人之中,我最是无法拒绝他。
只因玉闵衍贯会问我,他性子柔,说话也像个寻常人,不生气的时候会为我清洗,不像其他几个,蛮狠地冲进来,也不管我痛还是不痛。
我身下渐渐发烫,觉出了趣,前后摇晃起来,他舌尖深红,又道了句“好软”,箍着我的腰,一个劲的往上顶,我在他肩头直喘气,细小的哼声从我口中出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正在舒坦的时候,去而复返的侍从在门外喊我,说是秦氏送来了糖梨粥,能够去火。
我下意识夹紧腿,怕他进来,玉闵衍却没有回他,不紧不慢地抽动,侍从就在一墙之外,想来什么都听清了。
我心中紧张,不觉便一直夹着腿,他在我腿间进进出出,最后闷哼一声抵着我不动。
“公子冬日怕冷,无需去火,你拿去吃了吧。”
他嗓音沙哑,还带着情事后的余韵,这话自然是说给门外人听的,侍从也是听话,不消一会儿便没影了。
见人走后,玉闵衍靠着我的肩上,深深叹了口气:“夹得这样紧,好生性急,真要被你弄死了。”
这话应当我说,药全打成了沫,我下身已无知觉,不知又要养上多少时日。
爹爹同百官在别宫伴驾,年关便要回来,我若瘫着屁股跑去见他,定是要被他说没什么出息。
更何况,年关回京的外官里面,还有我的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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