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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托着我，大袖遮住我的里衣，还有晃荡的两条腿，他走得稳当，身如长竹，越发让人觉得是个坦荡君子。
若不是另一只手还在我的裤裆，就更像了。
光看面相，苏文棠实在绝非急色之人，姝唇往下弯着，羽衣冠相，面上白净的厉害，掌心却烫得我发疼。
见我疑惑望去，他不知想到什么，狭长的狐眼眯起，闪过一丝晦光。
他将我往下按了按，胯下的物什顶到了我，我尚未出声，可巧我也出不了声，他便低低地笑了起来。
像是碧波江的春水，荡起皑皑的波。
“汝安啊，先生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又咬了我一口，耳鬓厮磨的问我。
我回答不出，他每回歉意然然，定是要逼我背书的。
可我实在不愿背书，坐立难安，弄得到处是水，上回我便晕了过去，连乳娘做的板栗糕都没来得及吃。
苏文棠不愿放过我，他承了爹爹的恩情，要千百倍的还回来。
想是他今日心情不错，挑了外间书房的案上，笔墨纸砚扫落在地，泼到他儒衫的下摆，像是白宣上的墨兰，眉眼孤秀绝骊，堪得上是郎艳独绝。
无奈我是个识字不多的人，长兄说我灵慧尚通，我却不觉。
光看容貌，苏文棠是四人中最好看的，就连乐伶出身的玉闵衍都比不上他。
见我一动不动打量他，他眼尾晕开，勾魂摄魄，竟是染上了薄红。
我羞涩一笑，怪不好意思，园子里的锦鲤便是这样眼角挂着两坨红，上回我和阿牛烤了几只，味道算不上好。
他也不明白我在羞什么，指尖轻勾，我的里衣便滑到了手肘。
我低头一看，胸上全是点点滴滴的红，不禁皱眉，伸出手指了两下。
苏文棠见状“唔”了一声，难得有些后悔。
“比起子都的赏梅图，颜色是有些浅了。”
说罢他就咬上我胸前的红珠，轻抿几下，我实在受不住，只能斜躺在案上哼哼，鼻端木香阵阵，我才想起这是长兄为我置办的书案。
用的是上好的檀芷木，案角还有我的乳名。
苏文棠从我身上抬起头，眼中欲色渐深，他的手从我腰肢上探下去，握住我腿间的软肉。
他笑了笑，乐不可支的上下浮动，指腹的薄茧弄得我轻哼，不一会儿便出了水。
他抵上我的肩，在我耳边说笑。
“汝安啊，你可真是个宝贝。”
我知他说的都是假话，还是主动张开腿，我自是知晓，若是我不配合，他便会直接闯进来。
我最是怕疼，身娇肉贵的长大，受不来这种皮肉之刑。
想是没料到我会这般乖顺，他愣了愣，随之神色一顿，闷笑几声。
他笑得一头青丝前后摆动，见我不解，挑起我的脸，左右端详一阵，最后还是硬闯了进来。
硬起来的那物什在我身体里打转，疼得我发颤，他猛地冲撞几下，我眼冒金星，差点便喘不上气。
苏文棠眼尾红晕更甚，他眉眼带着艳色，越发像个妖魅。
拦着我的腰，将我抱在怀中，他白衫未染纤尘，反观是我，身上只剩下混着白浊的里衣，还有一身残破的斑红。
我有些委屈地皱起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我想说，先生我疼。
可惜我是个傻子，竟是不能道明半分。
泪水从脸上滴下来，苏文棠这才注意到我，他眸中冷冷清清，不见半分怜惜。
身下的动作倒是越发狠厉，我腰间酸的厉害，只能扣紧他的肩，哆哆嗦嗦想要蹬腿。
他眉峰轻蹙起，耐不住的低哼一声，沙哑的嗓音哄着我，手却不依不饶掰开我的腿弯。
“汝安乖，温完这篇便好。”
案上的书早就掉到地上，我不知书中所云何物，只知仁义廉耻半分不占。
等他终于在我身子中泄出来，我已经不知此间何事。
迷蒙间有人将我放到榻上，温凉的手轻抚上我的脸。
我听到他轻声唤了句，“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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