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处理完了?”姜桁见她垂头丧气的模样,柔声问询。
司妍乖巧地点头,一副被打击到了的神色。
姜桁:“那现在应该处理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说罢,抱着女孩向外走去。
司妍疑惑:“处理我们之间的什么事情?”
看着前方的两人,慕容锦收起笑容,眉宇间有着化不开的愁绪。
就在刚才,他天真地以为,司妍说的会是她自己。
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的。
在意料之中,却也在意料之外。
慕容邑拍了拍他的肩膀,担忧地问:“你还好吗?”
慕容锦唇角微勾:“我没事。”
“阿锦,她跟姜桁在一起很开心,从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能看出她对姜桁的在意,而姜桁也很喜欢她,他们是属于彼此的,哥哥希望你可以放下,祝福他们。”
慕容邑身为兄长,他从不曾想过有一天弟弟会跟姜桁喜欢上同一个女孩,而他能做的就只能是劝其放下,这样对大家都好。
其实对于司妍这个人,他的内心有着很多疑惑,感觉在她的身上仿佛有着很多未解的秘密。
而司妍好像每次在喝酒后都会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的一面,也或者那才是她本来的面目。
毕竟,酒后吐真言嘛。
“我知道。”慕容锦的眼神看着前方,轻声呢喃。
他有眼睛,能够看得出,此时的司妍很开心,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开心。
姜桁将司妍在一处用花瓣堆积而成的一个大大爱心中心放下。
司妍看了一眼周围鲜艳的花瓣,又看了看房间的装饰,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嫣然一笑,杏眸紧紧地盯着男人,静待着......
不远处,司洛等人静音围观着。
姜桁手捧着一束鲜艳的火红玫瑰,站到司妍的跟前,凤眸紧锁着眼前的女孩,眸中是一片认真之色,薄唇轻启:“妍妍,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抗拒着你我之间的婚约。
我不知道缘由,但此刻我想说的是,对你好,想要跟你在一起,从来都不是因为我们有婚约存在。
而是因为,从小的时候第一眼见到你起,我便认定了你就是我今后将要共度一生的人。
我想呵护着、保护你、疼惜你,想给你世间最好的一切。
或许我们曾经的过往你已经忘记了,没关系,我记得便好。
你可以重新认识我,我只希望妍妍能够给我一个站在你身边的机会,可以真正地去了解一下我对你的真心。
今天,当着你哥哥和其他朋友的面,我姜桁在此郑重地承诺,对于司妍,我以真心相待,不曾有过半点的虚情假意。
日后我若是做了任何对不起司妍的事情,我将下十......”
“嘘~”司妍忙上前去用手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眼神中带着责备之意,“那种话怎么可以随便说!”
姜桁垂眸看着女孩,凤眸中饱含着深情。
司妍微微仰头,笑眯眯地望着他。
花团锦簇中,男人面容精致,有着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却又不显女气,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女孩,眼眸之中,她是唯一的色彩。
而女孩则笑容浅浅,仰头凝望着男人,一双清澈明亮的杏眸中仿若有着万千星光汇聚,美得不似真人。
在这一刻,慕容锦感觉他们是那么的般配,彼此之间的默契浑然天成。
仿佛他们就是为了彼此而生。
那是他不曾有,也不会有的,看到今日这一幕,他想,他或许是应该放下了。
司洛不知道他今日的决定是否正确,但他知道,妹妹在此时此刻是开心的。
为了她的这份开心,他觉得做什么都值了。
只希望日后姜桁莫要辜负了自己的这份信任。
姜桁大手覆盖在女孩的手上,握住,亲吻了一下其手背,这才拉着移了开来,磁性的嗓音中带着温柔:“我想知道念念的答案。”
说出这句话,他的面容一派淡定,可那说话的声音不稳,却彰显了他的不安。
其他人也都在这时候屏住了呼吸。
等待着司妍的答案就像是在等待审判者宣布结果。
可是司妍却沉默了,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时间过得越久,姜桁心底的不安放得越大。
无声的沉默,也是表示拒绝的一种。
司洛突然觉得,姜桁看上去貌似有那么一丁点的可怜。
就在大家都已经有了心底的答案时,司妍动了。
她踮起脚尖,软嫩的红唇触碰到姜桁冰凉的薄唇。
姜桁当即睁大了眼睛,瞳孔一缩,司妍在他反应过来之时,退开了来,她笑着道:“傻桁桁,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你......”姜桁还有些没有从这突然而来的喜悦中缓过神来,“妍妍,你说什么?”
司妍笑眯眯地把玩着男人的衬衣纽扣,不急不缓地说道:“我说,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
你要是再不快点告白的话,我就要打算让我哥带人将你直接绑到民政局了,好在你还算识趣。
不然的话,强抢民男的事情,我也是会做的。”
司洛:“......”你哥我表示并不想做这样的事情,请别带上我,谢谢。
艾文暗自竖起大拇指:小丫头好样的。
严念念由衷的为司妍开心。
林穆的目光看向了另一边的严念念,眼底有着羡慕,他和念念何时才能这么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慕容锦的笑容之下有多少落寞和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
慕容邑担忧的眼神时不时看向一旁的弟弟,想着:今天这刺激会不会太过了点?
听到女孩的话,姜桁的心是真的被安了下来。
头微微低下来,寻着女孩的唇而去。
司妍仰着头,带着浅笑等着他。
就这将要触碰之时,姜桁被一股大力推开,眼前也不再是心心念念的女孩,而是一张怒气冲冲的脸,正是他未来的大舅哥。
司洛先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自家妹妹,然后才是警告地看向姜桁:“虽然你们之间是有婚约不假,但那只是民间的一种说法,并不具备法律效益,在你们正式合法之前,你不允许越过雷池半步!”
姜桁虽有些不太想,但还是乖乖的应下:“我一定谨记哥的叮嘱。”
这一声‘哥’喊得那叫一个自然,将司洛雷的外焦里嫩。
艾文‘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笑声猖狂且放肆,丝毫不顾及当事人又郁闷又想抓狂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