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宝宝,来帮我舔干净。”
他赤裸着下半身,肉棒上还闪着水液的光泽,也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姜半夏心里抵触,又实在没有办法。
景程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姜半夏就卧到他腿间,把头埋低,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半硬的肉棒。先把龟头含在嘴里,用小舌头细心照顾中点的小孔,吮吸完后又用舌头绕着柱身,一点点吃净,连最下面的卵蛋也照顾得当,挨个儿吮进去。景程本就欲望高涨,此时被侍弄得双眼通红,整根肉棒又重新披上了水液,这次是被她用小舌头一点点打磨而成。
姜半夏本以为可以就此结束,谁知景程却压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起身。
他眼里憋出血丝,摸着她的奶轻声哄她:“宝宝,吃一会好不好,我要难受死了,帮帮我吧,好想把肉棒插进宝宝嘴里。”
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已经用力把肉棒塞进姜半夏的嘴里,姜半夏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舌头挡住了牙齿,怕划到他最坚硬又最脆弱的部位。
“宝宝听话,很快的,舌头压下去,对就这样,嘴巴再张开一点,乖宝宝忍一忍,我真的很快,宝宝我最爱你了。”精虫上脑的男人什么话都敢说,不过他很了解自己的身体,他现在是在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如果姜半夏足够聪明,只要主动给他一些刺激,就可以让他缴械投降。
可是姜半夏只顾着害怕,眼里泪盈盈地,白嫩的胸口上全是景程掐出的红指印,看着就让人好想欺负。上次戴口枷都痛不欲生,他的肉棒比口枷里的假鸡巴还要大,她要怎么才能承受呢?
他用两根手指卡着她的嘴巴,以防她控制不住伤到他,又压着她的后脑勺挺身入得更深,不知是喉咙习惯了刺激,还是真实的肉体代替了冰冷的硅胶,姜半夏总觉得是比戴口枷更好容忍的。
景程手上用力,便把一整个龟头送进她敏感脆弱的喉咙里,姜半夏瞬间红了眼眶,还没等她挣扎景程就主动松了手把肉棒抽出来一些,让姜半夏得以充分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