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冷笑一声,走出门外:“你是不是还要将本王抽筋扒皮?”
“孩儿不敢!”赵永济一惊,立即乖顺了。
安亲王用陌生的目光,将他这个嫡子从头到尾得打量了一遍,试图看清他的内在本质。
赵永济被他看得发毛:“父王将孩儿带过来,所为何事?”
“给我打!”安亲王冷冷的看着他,直接命令护院道。
赵永济急了:“孩儿犯了何事?让父王如此兴师动众?”
“犯了何事?”安亲王的目光扫过赵永济和柳沅儿,不愿多废话一句,命令亲卫:“打!”
亲卫不像护院心有顾忌,见王爷盛怒,当即动手。
“父王,就是死也要让孩儿死个明白啊。”赵永济见到儿臂粗的棍子,再看他父王转身要进屋了,额上冒出了冷汗。
常随想着王爷和世子终究是亲父子,不由蹲下身提醒了一句:“既然把您和柳氏都了带过来,王爷肯定清楚了,世子爷您就不要嘴硬了。”
“不,不,孩儿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柳氏做的!”赵永济想到私藏兵器、意图谋反的事情,浑身都冒冷汗了。
本来在思索对策的柳沅儿立刻骂道:“你个没担当的懦夫!活该被人压一辈子!”
常随见她两人都到了这地步还在互相攻讦,失望地摇了摇头,也进屋了。
赵永济看着硕大的棍子砸下时,想起了上一次被打的痛苦,慌不择言道:“我是世子,父王就给我留点体面吧。”
“从今以后,你就不是了。”淡漠的声音从室内传了出来。
世子都能废,她还能得的了好?柳沅儿听到这话,骇的亡魂皆冒,连忙大呼:“我得了上天启示,知晓未来,你们不能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