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目瞪口呆奋力追赶的人。
恼羞成怒。走出来使劲摔了下车门,走到周挚面前。
“哥们,你这么做有意思吗?赛个破车还耍心眼有毛病啊!”
周挚眼睛再次锁定他,只有一眼,沈璟砚弱了下来:“算了算了,真没意思,以后不来了。”
他受的教育是绝对正统,家教极为严格,做事都是光明磊落,经商也都是规规矩矩按照流程走。
特别是赛车,这是他的最爱,取胜一定得是战胜他才会心服口服。
这等玩心思,一百个沈璟砚也跨不过这个男人一个。
“沈璟砚。”周挚手拉住走开的人。
他回过头,耸耸肩:“sorry,恐怕我们不是一路人,以后没必要再见面了。”
男人慢慢松开手,盯着他看了几秒,上车开门,技术娴熟,飞速离开。
或许他说的对,他们不是一路人,他没有必要做一些无用功。平行时空上的两个人没任何交集,大概本来就不该有任何交集。
沈璟砚这孩子疯起来除了喝酒工作自个郁闷对几个朋友发脾气外,没有其他了。
周挚发起疯来,只能用呵呵两个字。
非洲大陆上,荒无人烟的沙漠。
他
就为了抓两个叛徒,开着直升飞机亲自上阵,一个一个地方的扫描gps然后不管是不是精确定位就开始扫射。
坐在后面的几个兄弟面面相觑,他家大哥做事什么时候这么不稳当过,哪个人高超的逃跑技能到让他开第二枪?沙漠上有什么好扫的,不过就算扫射也是发挥了他极强的技术。
两个人大腿小腿个中三枪,胳膊各三枪。
剩下的几十发子弹去哪里了呢。
好像被射着玩了。
周大哥,你咋不带着小沈一起呢?
他现在好孤独好寂寞。每天上班一言不发,下班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任意妄为的想着脑海中某些场景,最后睡着。半夜再睁大眼睛,看着手机再摔手机,最后一个月换了三个。
沈璟砚这孩子没啥信仰,脑子一破去了教堂听几天讲义,终于无欲无求,又活蹦乱跳了。
再次相见,是沈璟砚的生日会晚上。
沈璟砚觉得生日一群人装模作样唱生日快乐歌让他吹蜡烛的时候是最傻逼的,再说老子不是长大了,是又老了一岁,有什么好庆祝的。
他爹妈娇生惯养,以前毕业周年还连续办了三年,这不是扯吗?推了所有,生日会再也不能取消了。
父母爱面子,他心情好了能给多少就给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