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眼中,乔榕似乎从未发表过任何打脸的言论。
她永远是暗中观察者,永远不声不响,永远稳操胜券。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很多情况下,特别是遇到某些讨厌的意外事件时,她都很想把心底积压的想法全部抖落出来。
然而她从来没有尝试过——
她不喜欢对人倾诉,她一般直接用行动纾解。
于是,她差点和乔维桑在外面来了一炮。
及时停下来的人是乔维桑,他帮乔榕把衣服穿好,然后把她塞进了车后座。
久别过后的亲密接触仿佛起到了酒精的麻痹作用。乔维桑上车后,听到她唱歌似的来回念叨“我喜欢哥哥”和“我好想哥哥”。
他转过头,“不想挨操就闭嘴。”
乔榕噤声,扔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慢吞吞换了个姿势,面对着椅背。
裙摆轻盈的垂坠下来,她的身体曲线如同山峦盆地般柔美。乔维桑看着她肉乎乎的翘屁股,评价道,“是不是在家吃胖了? “
乔榕一言不发地回头。
乔维桑笑着说,“我就知道我买的东西你都爱吃。”
乔榕说,“我瘦了五斤。”
“嗯。五斤。”乔维桑眼神专注,“我平衡了。”
没等乔榕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已经转过了身。
深夜堵车曾经是一件让乔榕不能理解,也无法忍受的事情。然而当她在等待的过程中恢复清醒,她开始感激这糟糕的路况。
过了一会,车速变得流畅,并且逐渐加快。乔榕坐起来,发现乔维桑换了个方向,不是通往公寓所在的片区。
她没多问,停车后却不想下来。乔维桑的确绕了路,目的地是他常住的酒店。比公寓近。
他说,“又不是住不下。”
“套间?”
“套间。”
电梯直通顶层,他走在前面,心无旁骛,步调又稳又自在,门一关就像饿鬼上身,把没有反应过来的乔榕压在墙上啃。
本来就肿肿的唇瓣被他咬得生疼,逐渐分开缝隙。乔维桑趁虚而入,把她抱起来加深动作。
强行按捺的欲望重新涌起,乔榕被他撩拨得失了魂,许久无人照顾的乳尖一阵阵发痒,她情不自禁地抚摸乔维桑宽阔的后背,分开双腿,和乔维桑小腹相抵。
“现在又想要了?”乔维桑笑着问她。
乔榕面上挂不住,低下头否认。
“都这样了还口是心非?”乔维桑隔着裙摆抚摸她的腿心,淫水润湿了单薄面料。
乔榕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乔维桑说哪正常了?“小电影里都没你出得多。”
“你色情。”乔榕咬牙,“下流!”
他问,“难道你没有看过?”
乔榕想起他做笔记的样子,“没你看得多。”
乔维桑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接触过这些内容,心里颇不是滋味,“你还真看过?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
“我觉得没有必要跟你说。”
他把湿润的手指伸给她观摩,“老实交代,前段时间有没有看?”
乔榕摇头,“能不能先放开手再说话?”
乔维桑脸色沉了下来,“难道又想玩之前那套?”
“你先放开我。”
她的脸虽然红着,衣服也皱得乱七八糟,但眼神却很清醒。乔维桑和她对视将近一分钟,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往客厅走。
乔榕拉住他的衣角,“等一等。”
“不是不要我吗?”
“没有不要你。”乔榕叹息,“哥哥,我想送你一件礼物。”
乔维桑看都不看就说不要。
“不要算了。”她说,“不要我给锦榆。”
某人一百八十度转身:“不准给他。”
乔维桑洗完澡,把白玉拿起来挂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