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第一个早晨,乔榕在床上享受乔维桑带上来的早餐,他把双手放在她的脖颈,她没动,随后被一团冰凉吓得打了个激灵。
“乔维桑!”
始作俑者应了一声,稳稳当当往后退两步,把手揣进大衣口袋,满脸无辜。
雪球没有被捏实,掏出来的时候已经融化了许多,她砸向乔维桑,力气不够,半路掉了下去。
乔维桑捡起来,递给她。
“再试试。”
乔榕掂了掂,最后扔到了墙上,雪花迸开,炸成白色烟火。
她看了一会地毯上的碎屑,转过头轻声问,“买避孕药了吗?”
乔维桑神情温和,乖得不像他。
乔榕重复道:“避孕药。”
乔维桑把脸凑过来,“榕榕,不用担心怀孕,不管做多少次,不用担心。”
乔榕懵了许久,转过那道弯,差点跳了起来,然而她最终只是动了动嘴唇,吸着鼻子问他,“哥哥,你不会是去结扎了吧?”
乔维桑坐下来,接过豆奶吸管,“是啊,结扎了。”很轻快的语气。
他的肯定让乔榕有点恍恍惚惚。她先是觉得不可思议,然后又觉得也不是无法接受的情况,琢磨到最后,被捉弄的气恼占了上风。
“你是不是早就有了计划?”
乔维桑靠在她的肩膀上,不做声,只是咬着吸管喝奶。
“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看到你后会是什么反应?你知道我会被带到那种场合,甚至相亲你也一清二楚?”
他的眼睛很亮,看了她一眼,包含了所有肯定意味。
乔榕觉得最傻的人永远是自己。他这么高瞻远瞩,早就料到她会不可控制地沉迷其中,而自己也的确这么不争气,成功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至于昨晚的威胁,她此刻无法不怀疑是乔维桑戏精附体,故意吓唬她。
“你可真厉害。”她喃喃自语,“何必呢?”
“我认为很有必要。”
良久,乔榕垂眼低喃,“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真的不需要。”
“怎么就不需要了?”他把早餐收好,爬上床,给她裹好被子,“你知道我很贪心。”
乔榕不说话。
他们侧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时不时荡起的细碎雪雾。
背后的暖意如此温厚可靠,他的腿,他的手臂,稳固如旧,力量感与日俱增。乔榕喜欢他结实健康的样子,喜欢他的每一处肌肉起伏,那些血管脉络,那些看不见的毛孔中挤压出来的汗水。
“你确实很贪心。”她很久后才回答。
“还不都是为了你。”乔维桑的声音懒洋洋的。
为了我?
大腿肌肉酸涩难当,身体已经擦洗过,可是腿心肿胀,保留着一种不太清爽的,被侵犯的感觉。
每次都是乔维桑爽到了最后,他那里长得像个怪兽,光是整个进来就快要了她的命。乔榕忽然觉得可能是自己更吃亏。
郁闷之情在心中酝酿,乔维桑恰在此时出声,“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要看雪,我差点用泡沫板把你埋进去了?”
乔榕说记得。
她也记得乔维桑那时傻子一样的笑声,非常恶劣。
这倒是提醒了她。
乔维桑小时候总喜欢作弄一些有的没的,她深以为这是对于付佩华指令的叛逆,比如说照顾自己。不过她那时也颇有一腔孤勇,至少几乎每次都报复回来了。方法没有那么直接,但能让他丢面子就很有效。
她太了解这个人了。
现在的他打心眼里还是那么过分,可是她怎么反而还不如以前了呢?
装模作样的威胁才唬不到她。
她转了个身,把腿搭在乔维桑身上,捏他的小乳头。
辛苦奔波好几天,又干了整夜的活,乔维桑正要睡着,被她这一下给惊醒。低下头,见乔榕虎视眈眈的盯着他胸前,一副觊觎已久的神情。
她以前用类似的眼神看过他手里的冰棍。
乔维桑没有想到别处,拍了拍她的脊背说,“今天没事,不用出门,再睡一会。”
乔榕看向他的脸,手指继续揉揉捏捏。
乔维桑的敏感度并不低,她早就知道,他的反应也很快,肌肉明显绷了起来。
“挺敏感的呀。”她嘲笑。
乔维桑不屑的哼一声,拉她的耳朵,“不想被干死就收手。”
乔榕咯咯的笑,把脑袋蒙进了被子-
中午的时候,乔维桑还是被她弄醒了,乔榕把他的衣服掀开,趴在他胸前舔那粒红红的豆子。
乔维桑脸红到耳廓,乔榕婴儿似的咂咂嘴,无所畏惧的说,“哥哥,吸不出奶。”
“乔榕!”他的睡意全被赶跑了。
“不舒服吗?我再咬一咬?”乔榕的舌尖滑过唇角。
乔维桑完全静止的盯着她几秒,随后一个翻身把她拉到了身前,提高臀位。
她的睡袍里面没有穿内裤,没有任何阻碍的摸到肿成小山包的阴埠。乔维桑本来只是想吓吓她,没想到她侧脸贴在床单上,自顾自扭起了腰,“哥哥,你又想要了?”
勾引的语调。乔维桑愣了愣。
乔榕转过身,爬过去靠在床头,正对着他分开两腿。
“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