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内射的感觉很奇怪,仿佛怎么洗也洗不干净,总有精液不断流出来。
怎么射这么多?这两周没见,就算没找过别人,该不会撸都没撸过吧。
她知道沈城没有女朋友,毕竟程薇露比她盯得还紧。但她并不知道,在她之前沈城有没有和其他女人上过床。
唯一让尹童觉得他不是处男的原因,是他每一次都能在欲望边缘保持理智,只射一次从不纵欲,也从来都是体外射精。
过去她一直以为,这是沈城克制自己来保护她的方式。
可是后来渐渐发觉,这或许不是在保护她,而是在保护他自己。
沈城这个人似乎很讨厌与人建立亲密关系,无论恋人还是朋友。
更不必说,以孕育一个生命的方式组建家庭。
很多时候,尹童觉得他不是没有心,而是自己把它冻住了。
以至于她每一次试图碰触,就会留下又痛又痒的冻伤。
水温明明没有变化,尹童却觉得冻伤复发越洗越冷。
她去拿架子上的浴巾,抬头却看到了自己的内衣裤。
那一瞬间,她又败下阵来,再也怨恨不起让她心寒的罪魁祸首。
那身内衣沈城不仅没扔,还亲手给她洗了,挂在洗手间的暖风机下烘干。
——他一直在等她,也早就原谅了她。
总是这样,让她恐惧让她失望,又在疼痛的边缘,温柔地给她一颗糖。
只是这糖里裹着酸涩。
对于别人来说或许不屑一顾,可她的人生太苦了,有总比没有要好。
补习(收藏破百)
过去尹童觉得自己人生中唯一的不幸,就是从来没见过妈妈。
她是被爸爸和奶奶带大的。
后来爸爸在事故中受伤,她不仅申诉无果还反遭报复,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那种深陷黑暗的绝望,足以将她撕裂。
于是当初那一点儿不幸早已微不足道。
她也相信未来不会更遭。
因为她有沈城。
从黑暗里将她带出来的,那唯一的光。
所以当班主任——实验班最擅长隔靴搔痒的中年女人——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时,尹童果断回答道:“没有。”
此时,同在办公室的许宣哲看了她一眼。
“那就催催你家长,尽快把这学期的学费交一下。”班主任这才说到重点,“新区这边是智能系统,不及时交的话你的校园卡饭卡什么的都会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