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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且安第25部分阅读(2 / 2)

廉老夫人原以为这些便以足够,但他却丝毫没有动心,不由急的她冷汗直流,若是在找不到廉家后人,怕是这家财就真的败了,让她入了土也无法见亡夫儿子啊!

见良沐要走,她也顾不得身份拉着他袖子噗通跪下,“老身知道你心头有怨气,可你也想想这些家什具是你爹爹用命,你大哥用血换来的,你就这么忍心将其拱手让人吗?”老夫人一行说一行老泪纵横,拉着他的袖口不放。

炕头实在看不下去,将其拉了起来,劝道:“老夫人你就莫要逼着我家老爷了,前几日良家老奶奶已经来过了,若是我家老爷应下你的要求,怕是良家老奶奶就要被气死的。”

廉老夫人眼珠定了下,心里转了几个弯弯,微微松开他的袖口:“二公子,若是老身劝了那戴氏,你可愿意与我回去,接管家业?”

良沐未说话,吐出一口气转身出了门,炕头紧随着出去,他则在门口与炕头吩咐,“你且与她说,即使戴氏允了,我必是不会回去的,让她趁早死了这份心思。”况且戴氏绝不会松口的,良沐心里有很大的把握。

夏儿听炕头绘声绘色说着廉老夫人与老爷的事情,不由得啧啧道:“你说那廉老夫人能说动老奶奶吗?老奶奶那骂人的劲头可不是盖得,怕是两句就骂跑了去的。”

炕头摇头,将手中的果子去了皮,送到夏儿手中:“谁知道呢!”又将老娘的果葫收入手中扔了出去,炕头他娘取过帕子抹了抹嘴巴,“我们啊!就是个做奴才的,莫要辜负了主家的月钱,为主家分忧就好,决不可搀和太多,让主家自己拿主意吧!”

为娘的心思,炕头明白点了点头,“儿子明白了。”然夏儿不喜欢听这话,将手中的果子放在一边不肯吃,“我就知道我家的主子待我好的如同一家人,若是我连心思也不帮着出出,心里不安生。”

这话有理,但却忤逆了炕头他娘,炕头抬眼看了看娘亲脸色,倒是没啥变化,伸手碰了碰夏儿:“夏儿姐可是生气了?”夏儿何其玲珑的人物,听他意思便明了尴尬着红了脸望向王氏,“婶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莫要痴心才好。”

王氏也是个爽利人,夏儿日日过来陪她帮衬着她照顾着,她怎会不知道夏儿是个护主子的好丫头,摆了摆手,“婶子怎会生你的气呢!”扭头望向炕头,“就你鬼心思多,怎的?担心我给你未来媳妇小鞋穿。”

炕头被数落的嘻嘻傻笑,夏儿薄脸皮,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婶子,你说啥呢?”王氏爽朗大笑起来,“婶子说错了嘴巴,该打,该打……”

屋里头三口人正热热闹闹有说有笑着呢!忽听西头屋里有老婆子喊叫:“我饿,我饿,我饿……”夏儿忙起身,将刚才带来的糕点分了几块送了过去。

那爽利的动作让炕头都看痴了眼,见夏儿扭身消失去了西头,还痴痴看着,王氏拿过拐棍杵他后背:“怎的?你不在家,具是夏儿服侍你家老奶奶的,你今个回来了,还让她个未过门的姑娘干些擦屎擦尿的活?”

炕头这才反映过来,忙不迭跑过去,将夏儿手中的痰盂抢了过去,闷着头竟说不出一句好听的话,“夏儿你歇着,我来就成。”

王氏曾经跟夏儿说过,炕头这孩子佞,因些陈年烂谷子的事体,恨极了这个老奶奶的,今日帮忙怕也是为了她吧!夏儿望着他倒了痰盂中祟物,拉着她的手进了屋子,亲自为奶奶斟茶倒水忙了一阵子,手摸了摸新拆洗过的被褥,忍不住红了眼眶,也顾不得什么,伸手拉住夏儿的手贴在面颊上。

“夏儿,让我怎般待你,才能还了你的恩情?”两滴泪坠落地面,溅起无数水花,夏儿羞得咬紧下唇,“什么恩情不恩情的,莫要向崔笙学就行了。”

炕头猛地抬头,一下撞到夏儿下巴上,疼得夏儿直蹦,他个青青小子不知道该咋办,捂着她下巴揉,“夏儿,我不对,我不对,你打我出气,打我出气……我绝不像崔笙一样,绝不……”

夏儿红着眼睛,狠狠甩开他捂着脸的手,骂道:“好你个登徒子,占我便宜。”炕头这时才反映过来,忙收回手。“哦!登徒子,嘻嘻……登徒子……”炕上半瘫的老太太,口中吃着糕点掉了满被上的渣子,还嘻嘻笑着,口齿流下污涎子,呕的炕头挥手打掉她手里的饼子。

“脏死了,脏死了,这可是夏儿新洗干净的,你也不知道护着点?”管教完痴呆的婆婆,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音,纵使他说破了大天,怕是炕上的这位也听不明白。

炕头傻傻看着红着眼的夏儿,低下了头,“夏儿我们出去吧!”夏儿让他一吼也忘了生气,出了屋子才狠狠捏了他后背一把。

痛的炕头哎呦一声,夏儿仰着头没好气的问:“怎的?不高兴啊?”炕头满脸赔笑:“哪敢,哪敢。乐意还来不及呢!咱家老爷就经常说夫人就是这般捏他的,我都要乐死了,只求姐姐在多捏我两把。”

听他又在哄人,夏儿抿着小嘴偷乐,忽又扭头望向里面的老太太,他这般好说话的人,怎就恨上自己的奶奶呢?想了想又不敢问,炕头一眼便看出来她的心思,再说夏儿不日便是自己的妻,有些事情她有必要知道,索性拉着她来到树墩边上坐着。

将以前的事情缓缓与她说来,这孙家的半瘫痴傻老太太,当初也是厉害的主,炕头爹爹英年早逝,留下家中孤儿寡妇艰苦度日,但家中也小有薄产,还算过得去,然老奶奶刁钻,借故挑刺将她们孤儿寡母赶将了出来。

害得炕头与王氏在外捱苦受冻,王氏的病便是那时烙下的,所以炕头恨极了孙家的人。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如今炕头长大了,也有了养家的本事,还攀上了兰氏这棵大树,自然就衣食无忧了。

不得不说兰若嬨是心善的,得知他家娘亲病塌多年,特意请了镇上有名的医者,与她医治。钱财具是她自己兜付,王氏的病不出一月便大好,更是可以出门了。

也就是她没事出来溜达是时候,听闻旧时邻里人说了孙家老太太的事情,原来三年前,孙家老奶奶便病重,半身瘫痪既下不来地,更做不得活计,然孙二家的不舍得银子与她看病,最后连气带病的老奶奶便痴傻了,生活都不能自理。

孙二家的看的憋屈,就直接扔到西院子里,与猪鸡鸭等畜生住在一起的,邻里们具是看的不忍,也埋怨说她是报应来了。曾有好心的邻居也去劝过孙二家的媳妇,但她却从不听,还大声叫骂:“看着心里难受,你家里接了去养着供着,我还要感谢您呢!若是没有那本事,就少管别人家的事儿。”说完,大门一关,再也不待见谁进来。

气的邻居们具是骂她不厚道,将来必是遭报应的。王氏是个心善的,听后连声叹气,想起以前孙家老奶奶也对自己曾经好过,便心中不忍起来,一时间也忘了当初老奶奶因她家死了男人,就霸去了家中的家产,将她们孤儿寡母的赶了出去。

毅然将老奶奶接了出来,刚开始也是背着炕头的,但纸里怎能包得住火,炕头不出几日便知晓了,但碍于老娘护得紧,自己也不似当初养不起个半死人,闷头气了几日,到了与良沐庄上去的日子,也就算是默默允了此事。

夏儿听的入了神,恍恍惚惚摇着头,“婶子真是个大好人,顶顶好的大好人啊!”炕头喜滋滋仰着头,特自豪道:“那是,我娘可不就是个大好人,将来你可要待我娘好呦!”

“呸……”夏儿狠啐了他一口,起身就要往回去,炕头刚要跟上,她伸手止住,“不用送我了,今个好生陪着你娘亲,明个记得早些来便是了。”炕头舍不得她,拉着她的手腕不想放,“要不,你也在这里吃过再走吧?”

夏儿用力抽回手,“想得美,夫人还等着我回去呢!才懒得理你。”说完笑盈盈跑出了门,炕头手杵着门柱子,看得痴痴傻傻的,听里面老奶奶又在喊人,忍住心头懊恼进去照应着了,毕竟他帮着多些,娘亲就要闲些的。

若嬨睡到暮降才缓缓起身,待她下地,满地上的碎片具是被良沐打扫干净了。“过来……”若嬨伸出净白的小脚丫,勾着绣花鞋子就是不穿,良沐笑了笑,走上前弯下腰将鞋子与她穿上,摸了又摸这才满意放在小登上。

“娘子看为夫服侍的可算周到?”良沐抬头笑眯着眼问,若嬨歪着头看了又看,小腿缓缓抬起搭在他的肩头,任由着他的手掌一直往上摸,往上摸。

适时将两腿猛地加紧,一盘身倚在他肩上,与他对视,手指头极痞子的挑起他下颚,“给爷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若是说不好这便是你最后爽一次的机会。”

良沐瞬时苦了脸,“姑奶奶,我这有是那里惹到你了?”脑瓜蹦不出意外迎上他的硬梆梆的头,“少在我面前装糊涂,还想瞒着我是不是?若是这般不待见我,娶我做啥,早些给张休书算了。”

一想到良沐心里有事却瞒着自己,若嬨满肚子就似掖了团棉花堵得慌,愤愤转身再也不肯理他,良沐见她又生气,双手环住她肩头抱入怀中,若嬨不肯他就轻轻哄着晃着,“娘子,我何时又骗过你,只是这事根本就不可能,我更是没有回廉家的心思,所以你不用操那份心思,岂不累得慌?”

“真的?”若嬨嘟嘟着嘴巴,绵软的身子缓缓往后靠,直至埋入他暖怀之中,“相公我只是不想你有事情瞒着我,我要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良沐狠狠在她面上香了一口,“禀主子,小的饿了想吃饭了,您说行不行?”若嬨被逗得呵呵的笑,挥手拍拍他肩头,“真乖,来香一个,呵呵……”

待小两口亲亲热热穿衣出屋,天早已黑透,厨房的饭菜早已做好,但她们二人懒床,下人自是不好意思去叨扰。厨娘问是温热下还是重新做?若嬨不想麻烦他人,央着让良沐做山药烧牛腩肉吃。

见娘子渴望模样,良沐更是悔不当初,都是庄上闹得,竟好久没有为娘子做过她喜欢吃的。笑盈盈奉承道:“一道菜怎么够,我才多给你做几样,你说都想吃些什么?”

都想吃些什么呢?这个问题还真的有些难度,特别是腹中无食感觉什么都想吃,若嬨攀上他胳膊,道:“要不我进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吃,便都拿出来你做给我吃?”说完也不等得良沐说好,人便消失不见了。

看的良沐又是一阵傻眼,他讨厌死了她玩突然消失这一招,让自己感觉特别迷茫,总是担心她一走便不会回来了。外头的良沐正用勺子敲锅,以示不满。兰若嬨则悠哉哉来到自己的小天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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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得助制肉松面包

空间里一年四季都是暖融融的天,既不寒冷也不灼热,温度变化幅度很低,且湿度均衡,极度适宜花卉蔬菜生长,且比外面的果蔬都要壮实且高大,这让兰若嬨不得不开始怀疑,这地下面是不是隐藏了什么古代元素,就如同巨菜谷总能生出大型蔬菜一个道理呢?

当然这是个猜测,她没有时间去考究,还是去看了看新一代的小野鸡一家,伸手探入暖乎乎的窝里面,竟摸出来六枚野鸡蛋,且个大浑圆绝对的美味,兰若嬨通通放入篮子里,看的小野鸡夫妇痛心疾首,唧唧咋的惨叫。

“貌似这样有些不地道啊?”若嬨看着它们嘀咕,“要不给你们放回去一个?”它们继续唧唧咋的叫,兰若嬨极其心疼又放回去一个,它们的叫声才算消停不少,不过想想四个也足够她与良沐吃了。

欣赏过草语花香,又捏了朵大红色芍药别在头上,自我审美一番才意犹未尽绕过花丛,进入里层的药草田,此处更是好的不得了。叶子又肥又嫩,枝干粗壮且一个虫都没有生。喜得兰若嬨眯眯着眼,稀罕个没完,肚子咕噜噜又一阵吵闹,忙起身来到一小片白菜与萝卜地里,弯腰揪了几颗,从地里刨出来几节山药,又挖了地瓜与芋头这才满意而归。

出来空间,便见良沐正颠勺热油,若嬨不解:“相公你也太急了吧?东西还没有处理呢。”良沐晒笑:“闲着实在没事,将油中撒了些调味料,想调出独特些的味道。”正说着捡起地瓜和芋头清洗,削皮。

若嬨伸手也要帮忙,他怎会舍得,拉过她的手腕,按坐在小凳上,“水凉,你看着就行。”他笑得有些傻兮兮,让若嬨忽的想起了他们在山中的日子,便是这般惬意的,眉眼中具是笑意荡然,双手拖着下巴,痴痴的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没一会芋头和地瓜便炸熟出了锅,面上黄澄澄透着油光,馋死人了。

她可忍不住偷了口嘴,烫的嘴皮子好痛,也舍不得吐出来,气的良沐伸手硬扣了出来:“就你猴急,等会再吃。”趁着他转身忙活,若嬨笑嘻嘻又伸出手爪,“咳咳……还没凉呢,小心舌头。”良沐心叹还真是防不胜防啊!

“嘻嘻……我才不怕呢!”说着用牙齿叼起块地瓜来回晃,美其名曰吹风凉的快,她叼得正紧,眼前一黑便被良沐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到他的嘴里,显派着叼在牙齿上,含糊不清道:“你来抢啊!来抢啊?”

“切!懒得理你。”兰若嬨转身做回小凳子上,监督着他,“快些做,不许偷懒啊?若是饿着我,跟你没完。”良沐笑得越发甜蜜,真希望这火候在弱些,这时间再久些,只是她没来抢,有些遗憾。

眼看菜已出锅,夏儿这丫头迎着香味而来,悄悄推开个门缝,“哎呦!怪不得这深更半夜的厨下里灯火通明呢?原来老爷和夫人在打牙祭啊!”

若嬨慢吞吞起身,夏儿忙过去扶,她毫不吝啬在夏儿头上一敲,“还知道现在深更半夜的啦?那为啥这么晚才回来,说说与炕头去那里疯啦?一丁点姑娘样子没有。”

夏儿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夫人都是夏儿不好,再也不敢了。”若嬨瞥了她一眼,“我这是为了你好,莫要像了……”话说到这里若嬨就再也说不下去了,自从那次回了春儿的心意,她便再也没有来门头看过自己,真是人心不古啊!

见夫人神色不好,夏儿忙岔开话题,“老爷做的饭菜可真香呢!正好奴婢也没有吃饭呢,可不可以跟这老爷与夫人蹭一顿?”

还没等若嬨发话,良沐已然点头,“好啊!但饭后的厨房可是要归你收拾。”夏儿呵呵笑着点头,端起菜盘子,往桌上面送:“那是自然。”

“真是没趣,去了躺未来婆家竟连口饭都没得吃。”若嬨美滋滋夹着菜吃,还不忘了奚落别人。夏儿耍赖:“夫人啊!人家可是心里挂念着你,所以才连饭都不吃赶回来陪您呢!还带了这个给你呢!”

她说着,取下腰间的口袋从里面倒出来好几块风干的牛肉,放在鼻尖嗅嗅,“真香啊!”若嬨尝上一口,韧劲十足且浓香怡口,她点了点头,赞道:“嗯!这牛肉干味道真好,你家婆婆送你的?”

夏儿个没过门的丫头,若嬨一口一个你家婆婆,说的她皱眉望着良沐告饶,良沐淡笑拿过筷子磕在她碗边:“没个夫人样子,人家夏儿还没有过门呢!让炕头那小子听了,还怎么待她?”

若嬨反倒翻了,很拍筷子,“炕头他敢待我家夏儿不好,我弄死他我。”说着就露胳膊挽袖子,跟个屠夫似得,逗得夏儿和良沐哈哈大笑,良沐宠得不行,将她硬拉坐身边,往她碗中布菜,“不是饿了吗?饭菜也填不满你的嘴巴。”

见她吃的满口流油,良沐取过帕子为她擦嘴,看得夏儿直往后面缩,恨不得自己马上消失,若嬨在桌下面狠狠踩了他一脚,这才反映过来,与她远了些距离,左手却在下面紧握住她绵软的手掌,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却美翻了天。

场面委实尴尬,夏儿只能一行吃饭一行找话题,先说着牛肉干是王氏的拿手好菜,又说这牛肉干还能炖着吃,味道更好,待过两日便给夫人弄来吃。此时的若嬨倒不是一心想着吃这牛肉干,而是又将它联系到糕点上,若是将这牛肉干处理下,岂不是上好的肉松?那肉松面包可就不愁了。

夏儿正说着,良沐插口问道:“他家娘亲的身子可大好?”夏儿点了点头,笑望着若嬨道:“我们家夫人心善着呢!请了个好大夫与他家治病,怎能个不好。”若嬨扔她碗里一块地瓜,“说的再甜,也没有地瓜甜。”

“那是自然喽!这可是老爷‘亲手’为夫人做的呢!”夏儿拉长着声音调侃夫人,若嬨顿时羞红了脸,桌下的手反而握的更紧了些。

说到此夏儿又难免感叹,道:“夫人有时人若是太过好心眼了,反而让人无法理解了呢?”若嬨不明,添了一口饭问道:“怎么如此说呢?”

夏儿也吃的差不过,为良沐与若嬨各填了一碗汤,便坐下将王氏和炕头如何被孙家老太太赶出来,现如今又是怎么收养了那半瘫的老奶奶的事情,讲给她们二人听。若嬨倒是没有听出什么,点头赞了句:“照你所说,这王氏还真是个善心的人。”

只听良沐的饭碗啪的一声摔在桌上,他起身径直出来厨房,夏儿这才反映过来自己必是说错了事情,让老爷吃心了,吓得几步跑过去,噗通一声跪在良沐面前,连连磕头:“老爷,奴婢没有暗影老爷的意思,求老爷莫要与夏儿一般见识,求老爷责罚,求老爷责罚……”

良沐看都不看她一眼,侧身走了过去回了卧房,若嬨依着门口叹了口气,摆手示意夏儿起身,夏儿哭红了眼就不是不肯:“夏儿惹了老爷生气了,便是跪上一宿自罚。”

“傻丫头啊!”若嬨容不得她反驳,将她强拉起来,“咱家老爷怎会是那种不开面的人,你且回房里睡去吧!他这气不是朝你发的,乖听话。”夏儿抽噎着直打嗝,向若嬨福了福身子:“夫人也早些回去睡吧!都是夏儿不好,夏儿不好……”

都说好男人是管出来的,坏男人是惯出来的,若嬨也想着去管上一管,当推门见了良沐那魂不守舍,义愤填膺的样子,便什么心思都没有了,爬上床乖乖倚在他胸口,任由着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搓圆揉扁了多次,他终于算是笑了,若嬨这颗心也算是放下了,“冤家宜解不宜结,相公你说我说的对吗?”良沐用额头顶了顶她的额头,笑道:“你便是我的冤家。”说着拉她入被子里面欢好,只是动作越发粗鲁。

自那日之后,良府上下无人再敢提及此事,就连炕头都畏畏缩缩起来,做事非常小心,夏儿就更是如此,直到若嬨埋怨他们与老爷太见外,他们这才放开了些。

良凤成亲远嫁,铺上没有了人帮衬着,若嬨自然忙碌许多,虽然秋儿正在慢慢接手,但毕竟是个未婚配的小丫头,阅历太少免不得下面的娘子们轻瞧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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