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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且安第16部分阅读(1 / 2)

小富且安作者:肉色屋

挽留,作揖便跑了出去,行至门口才喘了一口气,“若嬨有这么个村婆婆,还满逗乐的,比我家那母夜叉强。”

秋儿自是知道其中苦楚,“逗乐的事情多着呢!却是都能把夫人逗哭的。”玉兰挪过挡在面前一条梅花枝,脸色渐冷:“她欺负你家夫人?”

“唉……一言难尽啊!”秋儿老气横秋叹了口气,“就拿今个说吧!多要脸面的日子,老太太竟然猫在屋里,说什么都不去女宾屋里呆着,害的秦夫人在那里迎客呢!”

王玉兰心下了然,感叹这什么时候婆婆跟亲娘就是没法比,笑着看向秋儿:“你家老太太是个村里的,多担待些,莫要丢了你家主子脸面,再说也住不了几日的。”

秋儿懂事点头,“夫人所言极是。”两人正你来我往说着话,正巧与若嬨遇个对头,若嬨却是扳了脸:“你们主仆俩可真是够意思,后头忙疯了也不见你们过来照应着。”

王玉兰忙向她作福,“好妹妹,姐姐知错了,快说需要姐姐帮什么?马上就去。”

若嬨见她那模样,坏笑着上前,轻捏了她腰身一把,“又胖了,是不是……”还不等她说出口,玉兰反推了她下:“等我先生出来个儿子,将来你家生出女儿也好成对。”

“去!”若嬨反倒被她说红了脸,逗得身边的丫头哈哈大笑,忙不迭拉着两位夫人往后院去。此时的秦夫人,可是一个人正招呼这七位夫人,累自是不用说的。

待若嬨与玉兰入后院女宾房里,满屋子莺莺噎噎,色彩艳美似无数只花蝴蝶,摇曳与花丛中直晃人眼。喜得玉兰直拍巴掌,笑道:“这刚一进屋子,我还以为上了天,遇见七仙女了呢!”

秦夫人看着她们哈哈大笑起来,“还别说,除了我这个王母娘娘,真就是七仙女。”

县令夫人何氏忙起身,指向若嬨与王玉兰:“我们确是七人,那兰妹妹与王妹妹,又算什么?”玉兰一拍胸脯,自我介绍:“我算是铁嘴喜鹊,若嬨便是那牛,帮衬着大伙一起乐呵。”

诸位夫人一听,具是开怀大笑起来,其中年岁较小的陈氏,热络拉过若嬨,玉兰坐下,“刚才人手不够,三缺一,如今够了,还不快耍回,不然可急煞秦姑姑了。”

听她这么一说,秦夫人果然直拍大腿,“可不是,玉兰你快些坐这张桌,跟我凑数,你若嬨妹妹手臭。”王玉兰一听让她上桌,立时苦了脸,若嬨手臭,自己比她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姨娘招呼,硬头皮也要冲,不清不愿上了桌。

见她们自得其乐,若嬨也满心欢喜,留下春儿,夏儿,各带着两个小丫头尽心服侍,叮嘱莫要疏忽了果子,茶水。转身便去看外面的几位男宾。

这次男宾不多,只有秦夫人的相公施景春,林白,石青竹,还有陈家当铺的少东家,白家药铺的白掌柜,良沐让良田也出来作陪,邀着他们几人在正厅聊天。

若嬨进了正厅便见他们正热聊着什么,也不好意思打扰,便远远作福见礼,年长的自是不用起身,只有一个小辈抱拳回谢。环顾四周竟没看见林白与施景春,若嬨忙用眼神勾了良沐一眼,良沐的手指点了点厢房。

她立时明了退下去厢房,林白正与施景春下着棋,施景春的棋品差极,走三步悔两步,闹得林白摇头不断,若嬨去的时辰刚刚好,林白想得以脱身,施景春那里让他,忙拉住他的袖子,“今个,你妹妹忙,我们帮衬不了她,可不能麻烦她。”

施景春向来小孩子心性,有些喜怒无常,若嬨可不敢得罪,赔笑道:“爹爹所言极是,女儿来就是问爹爹与兄长想吃些什么?我这便送来。”

林白手支着下巴,摇了摇头,看来是真的无聊,施景春想了想道:“那个蛋挞就挺不错,就来几个新烤香的。”若嬨笑着应下了,幸灾乐祸般看林白一眼:“有劳哥哥陪爹爹解闷了。”

说完闷着笑,转身逃开了,只感觉身后有道毒目,恨不得将自己穿透,吓得若嬨脚底抹油跑得更甚。没一会子良凤便带着曲艺堂的人来了。

大班底上台前都是要准备的,良凤担心夫人和爷们都闲得慌,便捡了几个面像生动的丫头,让良田带入男宾厅里,唱响小曲舞娘伴舞。

男人不好色,除非是圣人,没一会高谈阔论的声音便被唱曲取代,转而鸦雀无声和时不时的叫好喝彩声。那唱曲的唱了一阵,便又上来个弹琴的,小女儿家年方二八面红齿白,是个看着就让人心动的可人儿。

一时间迷的人花了眼,摒了气息,沉醉非常。然良沐却是心脚磨烂,一门心思想着自家娘子,在后头忙着累着,想去帮衬,又怕失了礼节,苦的脸色难看,还要和各位男宾笑脸相迎,委实无奈。

应付完前厅,良凤忙去了后院,那些夫人们,正搓麻喝茶水嗑干果,见她回来,忙问都有那些曲。

良凤神秘兮兮笑着,答非所问:“耍这玩意,累人劳心,要不叫进来个说书的,讲两段子可好?”

白家主母欧氏正输的闹心,听有说段子的,一推手上的牌,身后的丫头忙上前揉/搓肩头消解,“还是良家大姑懂我心思,不玩了太累,听段子。”其他几人你看我,我看看你,也是笑着点头。

刚才赢得正欢的何氏和秦氏,却不依不饶看着良凤,“我们可不管,若是段子说的不好,可得赔我们银子。”

良凤祥装唬了一跳,却是捂嘴偷笑:“要银子没有,儿子一个你们要不要。”

何氏哈哈大笑起来,“早就想跟你说,要了你家那可人的娃儿,今个可是你放话出来的,若是不给,我可不依你。”

“好说!等你们听够了曲子,我儿你带着过去。”良凤倒是说的畅快,没想到良丘得知母亲回来,兴冲冲跑过去,便没头没尾听到这句,吓得人一哆嗦便跑了。

没一会子,两个丫头手端着屏风,将屋子分成两半,各位夫人坐在里处,那说段子的便在外处设了台面。良凤给几位夫人介绍:“这说段子的可是镇中名角,常年被花香馆包了起来,轻易不出外场说的,若不是今日这里云集镇中美艳夫人众多,他还未必来呢!”

逗人的话从良凤这正儿八经的嘴里说出来,险些笑掉她们下巴,秦氏狠拍了她一巴掌,往屏风那头看看,“还好那说书的没来,不然风声传出去,等会强盗不来抢人哩!”此话一出更是笑的夫人们手抚肚子。

说笑间,便听屏风后头传来一声堂木响,众人皆是屏住气息,只听那头柔和声音传来,“不知各位夫人想听什么?”

良凤扭头看向各位,嚷嚷:“想听什么尽管说,莫要客气。”那几个夫人刚才还笑的欢,真正跟个陌生男人说话,顿时蔫了,你看我我看你没个主意。

何氏抿了口花茶,道:“要不先逗两个乐子,然后再说。”众人皆是点头同意。又听那头堂木一响,便开了场子。

说,吴山有个人,专卖各种神奇秘方。很多人围观,有人用三百枚铜钱买了三条秘方:第一条是怎样发家致富;第二条是怎样饮酒不醉;第三条是怎样使身上的虱子断根。

卖方人拿起这三条秘方,层层包好,很慎重地交给买主,并告诉他:“这方法很灵,但你千万别外传。”买主捧回家,打开一看,第一条上写着:“勤俭。”第二条上写道:“早散。”第三条上写着:“勤捉。”

他刚刚说完,便听屏风后,一阵娇俏闷笑声,良凤见效果不错,用手势又示意那说段子,接着有讲了个逗乐的。

从前,有一个喜欢咬文嚼字得人,一天夜里,他被蝎子蜇了,边摇头晃脑的喊:“贤妻,速燃银烛,你夫被毒虫所袭。

妻子听不明白。他又说:“身如琵琶,深思钢锥。叫声贤妻,打着个亮。”

妻子还是不明白。这人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吼道:“老婆子,快点灯,蝎子蜇了我啦”

刚听那人撕心裂肺喊完,边听屏风后传来酣畅淋漓的笑声一片,正所谓笑一笑,十年少,良凤甚是满意点头。

前厅有良沐和良凤安排照顾着,若嬨则在厨房忙碌打点,有些菜式火候怕掌控不好,少不得自己动手,丫头们防着她大裙染了油污,忙取了大衬裙给她套好。

准备了几个时辰,菜式总算是备齐全了,八蒸有清蒸鲈鱼,粉蒸排骨,肉末蒸蛋,梅干菜蒸扣肉,白斩蒸鸡,五香蒸鸭脚以及蒸包子,烧麦。

六烧为红烧羊锁骨肉,红烧牛蹄筋,红烧南瓜肉丸子等……七凉拌,凉拌瓜丝莲藕,青蔬小炒,果子梅肉,凉皮金针菇,迷迭醉虾等。

彩云将果子酒,和陈酿女儿红,苏江陈酿各式酒色,纷纷端来让她审核。若嬨对酒品不感兴趣,也不懂其道,便都命人统统抬了过去。

若嬨也紧随其后去了前厅,厅堂内彩屏错落,桌椅布置妥当,男宾女客皆分为四桌,以花卉为准,桌上布着玉兰花的是女客桌,梅花的是男宾桌,倒是分的妥帖。

只是感觉缺了些什么,若嬨猛地一拍脑门子,可不是缺,身为家主老人的戴氏和良老爹,竟然还在屋里猫着呢!忙小跑过去邀请。

然戴氏却说什么都不肯出来,一副见不得大天的模样,就差手握着门框不动了,这家中老太太不上席,谁还敢吃饭,若嬨耐不住只得叫良沐去请。

最终让良老爹劈头一顿骂,戴氏才拉着脸,颤巍着手脚缓缓坐在正位上,若嬨亲自去请了各位正听书入迷的夫人,良沐则款待着男宾先入了席。

夫人们刚刚入座,便传人上菜。刚刚还嬉笑玩闹的夫人们,具是被精致美妙,色泽花俏的菜式所吸引,纷纷乍舌惊叹,转身来向若嬨讨教,见她们喜欢,若嬨更是讲的细致,陈氏和郭氏担心记不住,忙让身边的丫头去取纸笔墨,恨不得统统记下来。

若嬨压制住一再混乱的场面,笑道:“各位先入席,待会让厨娘将食材单子,配料,火候均记下,每位夫人一份,可好?”这个主意不错,夫人几个都是面漏甜笑,满意点头。

戴氏正襟危坐,又无人问话,都是闷头开吃,这种表现还不如大声吆喝,让若嬨十分后悔早上特意嘱咐她那句,等会县令夫人要来吃饭,娘亲可要陪好。

见娘亲这般胆怯,良凤的心情也不好受,何氏斟酒相敬,她忙帮衬着喂下,陈氏布的菜,她忙着送到戴氏口中,闹得所有人都以为戴氏是个痴的,不由对若嬨投了几分关切心思。

害得若嬨莫名其妙,还好秦夫人是个精明的,解了她的尴尬,又是敬酒又是行酒令,这顿饭吃的具是笑容满面。终于等到大伙饭毕,若嬨才缓缓放下手中筷子,紧接着去看外面的暖棚搭建如何。

真是天公不作美,原本以为中午时天会暖和些,便没有准备暖棚。结果过了午时,还是冷气已然,担心冻到这些金贵的主儿。若嬨毅然在院中支起暖棚,放入取火的炉子,椅子上还备了软被,就差搬张床过来了。

台上练手的已经退了场子,见台下人已就位,递上曲册问唱哪一出。已老为尊却又以权为贵,若嬨将曲册交由何氏手中,她见若嬨这般高抬,心里自是高兴,但也不能乱了规矩伦常,转手将曲册交到秦氏和戴氏那里。

戴氏本就吓得没有话说,良凤又担心她不认字出了丑,便将曲册送到秦氏手中,“秦夫人您先来。”

秦夫人笑着点头,瞥了若嬨一眼,将手中曲册放到她和戴氏中间,柔声细语道:“这可是媳妇孝敬婆母和娘亲的,亲家的你说点啥?”

她那里认字,却也知秦氏这是抬举她,忙向秦夫人那里推推,“我个村里的,那里见过啥好戏,亲家的做主便是了。”秦夫人笑着点了点头,便点了出《凤还巢》。

女儿家都喜听得,众人皆是拍手叫好,那边的男人具是提不起精神,哀叹还不如刚才那几个唱小曲跳艳舞的呢!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就见台上几个花俏的小娘子,甩着水袖舞弄腰身,时而轻盈欢笑如飞舞蝶儿,时而痛哭流涕莺莺噎噎,好不悲伤。

听到若嬨感觉脑门子痛,找了个借口下去,唤来那曲艺班地主事人,问道:“你们这里没有些绝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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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丘儿失踪母大病

面前这贵家少妇也就二八光景,生得水灵大眼,樱桃小口,面色粉白似桃花瓣般娇艳,纵使陈班主走南闯北多年,阅人无数也不由看得一痴。

然听她语气中颇有不满,脸色瞬时暗淡,自己的班子也算是镇中名头响当当的,竟想不到这小娘子会不买账,嫌他的人演得不好,忙满脸堆笑问:“夫人言下,何为绝活?”

见他语中有几分不悦,若嬨纠正道:“台上的姐儿演的不错,但是太普通了看着不热闹,我想问问有没有那鹦鹉学舌,猴子攀桃,叠龟,蛤蟆唱曲杂耍之类。”

听她讲完,班主知道是遇见内行了,又顾不得身份多看了两眼面前的小娘子,笑着点头:“有得,有得。”

“有得就好,待这出毕就换场子。”若嬨说完转身回去,班主在身后极其为难问了句,“那……”若嬨怎会不知他想涨钱的心思,与春儿嘀咕两声,便下去照顾女客去了。

没一会子便换了台面,下面的客人具是疑惑之时,便见从台后面懒洋洋走来一只硕大的龟,在台面正中停顿,紧接着又上来一只,竟自动自觉行至那大龟背上,没一会子又上来几只,均是一只罗着一只,模样好不可爱,惹得众宾客哄堂大笑起来。

顶尖上那个小的竟然羞涩,从上面一股脑掉了下来,径直滚落到若嬨脚边,还未等她下手去哪,林白猛地从椅上站起,捏起它的背壳,担心道:“小心它咬了你的指头。”

“对哦!这东西咬住手指头不松口喽。”若嬨后怕直拍胸口,那训龟的技师笑道:“夫人放心,我家的小家伙不咬人,就是大的也是温顺着呢。”

若嬨这才放了心,小心翼翼往哪龟背上摸了摸,林白还是担心,手挡在若嬨的手前面,若有似无的触碰则是揪着另一个人的心。

良田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手臂碰碰身侧良沐,“哥哥若是坐的离嫂子近些,岂会让人抢了先机。”其实良沐刚才早已起身,就是离得远了些,没有林白速度。

良沐面上坦荡荡,“林大哥是若嬨的义兄,照顾自家妹子在正常不过。”良田怎会善罢甘休,摇了摇头:“我看不期然,他那眼神可是未曾错过自家妹子呦!”

“我看是你的眼神未曾离过才是。”石青竹脸色十分难看顶了一句,他最见不得人背后挑唆,跟个娘们似得。良田见他发难也不在说什么,颇为尴尬地看着台上,“你们看,那蛤蟆竟然会唱歌。”

石青竹自饮了口温酒,“是啊!比人说话还要受听些。”施景春正看的入迷,忽听石青竹赞叹,也是连连点头,“确实好听,稀奇。”

直到某人红了脸,大伙还在啧啧导论着蛤蟆的歌声好听,还是人说话好听些。

热闹了一日,入了夜反而格外宁静,静的似乎连风声都静止的,若嬨累的身上骨头具是松动,良沐亦是好不到那里,却依旧勤劳,还美其名曰为妻身体按摩。

只不过力道有些大,闹得若嬨狠狠挠了他后背两把,床板咿呀了叫唤,方才歇了。软塌塌躺在他怀中,吸取着男人浓郁汉香,越发安宁,眼皮倦怠再也挣不起来。

良沐丝毫无睡意,单手放在头后,握着她柔嫩的小手,“娘子,今个花了多少银子?”她懒得动,更懒得回答,挣脱他的怀抱,转身要去睡觉。

然他却是穷追不舍,翻身将她拥入怀中,“娘子陪我说说话……”若嬨摇晃着脑袋,“困死……明早便跟你说话。”说着打了个哈气,闭目睡觉。

良沐在她额前深深一吻,痒得她直往被子里面钻,动作太大红缎錦被从身上滑下,露出雪白光顺的背,红与白交相辉映,生生迷花了他的眼。

“娘子……”他将面颊轻轻贴在光滑如瓷的背上,亲了又亲,若嬨被瘙的不知往那里躲藏,挥手打了他一巴掌,“够了哦!在胡来,我就休了你。”良沐憨笑,仰着头明晃晃的眸子望着她,忽的在嘴边偷了香,“明个我在收拾你。”

若嬨登时闹得面红耳赤,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到地上,良沐却似贴树皮,黏在她身上就是不放手,将怀中人儿抱的紧了又紧,“今生得此宝,足矣啊!”

说完兀自嘿嘿憨笑,既然知道她就在自己身侧,为何还要五次三番为难那个可怜的人?不知不觉间,对林白的事情得以释怀,回想几日来自己总是疑神疑鬼的猜忌,颇为汗颜啊!

特别是刚才送行时,良田对林白那绵里藏针的几句客套话,自己竟是没有阻止,心中后悔不已,得有了时间定要与他把酒言欢,不能在让若嬨中间做蜡为难。

且说大家倦怠安睡,良凤却怎么都睡不着,儿子良丘中午便不见踪影,直道现在未回。叫家中小厮去寻了许久,均没有消息,急的她直哭。

夏儿见此事不能再耽搁,背着良凤去敲了若嬨的房门,正巧良沐没有睡着,起身出去,夏儿对他低声说了情况,吓得良沐忙进去换好衣服就要走。

兰若嬨困的紧,却是觉轻的,他这么一折腾那里有困意,迷迷糊糊问怎么回事?良沐打个马虎眼,说良丘吃坏了肚子,要去看看。

听说丘儿有事,若嬨心急便要起身,良沐瞪了她一眼,狠狠按在床上:“人家丘儿可说自己是男子汉,你个舅母去了,他岂不是没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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