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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且安第2部分阅读(1 / 2)

小富且安作者:肉色屋

了过去,一头扎到他温柔的怀里,哭的是一塌糊涂,最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良沐开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低头看见大黄满身的伤,有些明白,这狼是去袭击房子去了,“好了,不哭,我们不哭,狼不是死了吗?”良沐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兰若嬨不理,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不哭不爽,就是哭个没完。身体软绵绵挂在他的身上,双臂紧紧搂着他结实的腰身,耳朵和白嫩的脸蛋被风吹的结了一层冰花,再过一会就该冻坏了。

良沐心疼的跟什么似的,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回头看向大黄,“把这两头狼拉回去。”

大黄仰天长叹,真是不公平,主人抱的美人归,它都伤成这副模样了,却还要拉着狼走。

良沐走到家门口竟是一愣,真没想到,这若嬨小小身板,还真是英勇,竟然打死一只狼,虽能明显看出是它自己磕木桩上的,却与若嬨脱不了关系。笑呵呵刮奖了若嬨几句,把若嬨美的破涕为笑,都自豪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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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美人如春花绽放

兰若嬨呆呵呵坐在炕上,一双冻红的小手插在炕头与被子之间,半天才缓过神,回想起自己是被他抱回来的,脸上呈现两朵异样的红。

特别是刚刚进来的时候,良沐潇洒的一脚踹开大门和房门,将她稳稳放在炕上,取了棉被将她冻僵的身体盖严,伸手拍掉她头上洁白的积雪,柔柔道:“等我给你温水洗脸。”

兰若嬨不由哆嗦了下,这情节让她联想起电视中一个情节,只是那男人没有说为她温水洗脸,而是干脆嘿咻嘿咻……

咦……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满脑子滛秽思想,手拍了拍脑袋,赶紧拍飞。

良沐已经温热了水,给她端到炕上,又将擦脸巾送到她身边,“快点泡泡,能舒服些。”说完定定看着她。

“嗯!谢谢。”兰若嬨是笑的,却深深低着头,莫名的不好意思。良沐见她动手洗脸,知道不宜在旁边看着,忙转身离开,到外面把刚从山里弄来的野物处理干净。

以前这些处理野物是在房子里进行的,但是有若嬨在,她怕过程太过血腥吓到她,所以只能忍着冷,在风雪中将猎物扒皮去骨,没一会手就冻得通红,抓起一把雪,揉/搓了一阵通红的手掌,感觉有了些知觉,便将最后三只雪兔皮拔了。

内脏直接扔给大黄补身体,刚才那场恶战够它养一阵子的。看着还是血粼粼的猎物外皮,良沐忙将它们统统放在雪地上蹭了又蹭,终是干净不少。

“够给她做件皮袄的。”良沐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她来了有几日,却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有了这雪兔皮制的皮袄,又保暖,又抗脏,此不甚好。

处理完动物毛皮,将附近脏污带血的雪块扔到远些地方,这样就不用担心那些嗅着血味来找食的野兽,袭击房子。良沐忙活一阵进入房间,若嬨已经温好了水,就连菜饭都热好了,正往炕桌上面端。

见他进来,若嬨甜甜一笑,“哥,你去洗把脸,马上吃饭。”

“哎!”良沐憨憨答应一声,早已记不清自己何时被人这么服侍过,洗手水是热的,饭是做好的,心中越发温暖,心想家中有个女人真好,只是不知能好到几时?

兰若嬨见他洗完手,连忙伸手去端盆中的水去外面倒掉,良沐刚要阻止,却见她脸色一白,唇角抽动了两下,良沐赶忙询问:“若嬨你咋了?”

“你手上……手上…有血。”若嬨的声音带着很严重的颤抖,似乎刚才惊魂未定的模样又回来了,良沐马上意识到她怕见血,伸手扶着她坐在炕上。

“你别乱动,我弄就行。”良沐忙不迭将那盆血水倒的远远的,缓了会见她的脸色倒是好了些,她却巴望着饭碗吃不下,刚才与狼斗争的一幕似乎重现眼前,还有大黄那满身的伤都让她不寒而栗。

良沐扒拉两口饭,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口,“咋了?后怕呢?”让他这么一拉,扯动了她手掌上的烫伤,若嬨脸色更加难看,连忙将手藏到怀里。

见她脸色不对,良沐知道一定有事,伸手拉过她的手,掰开手掌,登时吓得一愣,竟然有鸡蛋黄那么大的水泡,连忙拉过她另一只手掌,同样也是那么大的水泡。

良沐心疼的不行,浓眉拧紧,“你这是咋弄得?”

“无碍。”若嬨轻轻说了一声,想要收回手,见他不肯放,还凶巴巴望着自己,只好招认,“刚才看大黄寡不敌众,我就拿了灶头的木头,吓唬那些狼,后来反映过来,就变成这样了。”

“你真是傻妹儿,那火材绊子能是用手拿得,还不烫掉你的手,还能坚持那么久?”良沐不敢置信,看着她的手,就感觉自己的手也被烫伤了,连忙起身去了厨房。

他在碗架子里面翻找半天,拿出一小碗油乎乎的东西,摆在桌上。

“这啥?”兰若嬨好奇地问。

“貉油,钻管烫伤的。”良沐用筷子轻轻搅动里面油脂,直到变得细滑,将貉油均匀涂抹在她手掌上,还别说涂上这东西,手掌上丝丝凉凉的,也不那么烧灼的疼。

“待明天这泡干了,就会开裂,一日抹点,就不那么疼了,过几日就好喽。”良沐将貉油放到窗台上,是若嬨触手可及的地方。

吃过饭,良沐将碗筷收拾干净,不让若嬨动一下。其实刚才见她吃饭都那么费劲,是想喂她吃的,但是这不清不楚的关系,反倒对她女儿家的身份不好。

夜深了,两人早早躺在炕上,却谁都睡不着。这几日良沐不在家,每每都是大黄陪着自己说话,今个他回来了,兰若嬨一肚子话却不知道该说啥了。

憋了半天,若嬨主动开腔:“哥,你有家人吗?”

良沐在暗夜中点了点头,“有。”

兰若嬨借着月光,看着他明亮的眼睛,那狡黠月光映在他眼中,竟然说不出的深邃,透着几缕忧愁。“那有什么人?”她接着问。

“有爹有娘,身上两个姐姐,身下两个弟弟。”良沐笔直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得不说他睡态极好,丝毫不越过三八线,就连自己的地盘都免费让给若嬨,谁让她睡态不好,喜欢翻跟头打把式呢!

“人真多。”不过没有媳妇就好,心里忽然有个声音这么说,却吓了自己一跳,怎么会有这种龌蹉想法。

若嬨想到自己,这个身体家中有几人,爹爹和娘都健在吗?对自己如何,有没有兄弟姊妹,对自己又是如何?不求别的,只要能及亲生父母对自己一半好,也就知足了。

良沐见她许久没有说话,料定她想家了,允诺:“你放心,等大雪天歇了,我定送你去城里找你父母。”

“嗯!”应得有些悲凉,良沐她信得过,只是她不知道这个世界家在那里,父母又在那里找寻着自己,就算是把她送到城里,若是遇见个人牙子,贩卖去青楼妓院,她兰若嬨真就没有那么大本事,让吃人不吐骨头的老鸨子欣赏自己,绝处逢生。

“别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良沐知道她的苦,安慰了声,转头睡了。

前半夜兰若嬨怎么都睡不着,辗转反侧,最后将手悄悄放入他身侧,拉着他的大袄衣襟,才勉强合眼。

近几日天气越发不好,狂风大作,雪一直下就没有停过,早上起来连门都开不开,良沐每次都往外扔烧红的木头,让雪化化才能推开门,而窗边的雪都堆过窗户,倒是挡风。

良沐却说不行,从早上起身一直忙到午后,才把院子四周的雪清除干净,这样就不能让那些野兽借着雪堆爬进房子里了。

手掌的烫伤上过貉油,七日就好了,就是伤疤有些狰狞,良沐说若嬨年纪小,过一年那伤疤自己就消失了,其实消不消失都无所谓,就当留着念想,遇见人还能吹嘘,想当年自己可是打过狼的。

良沐见若嬨已无大碍,开始闲不住了,毕竟这两人要天天吃饭,粮食也越来越少,趁着大风雪还没有到来,执意要去山上走一遭。

若嬨听良沐这么说,只顾着惊讶了,这日日都在下大雪,他却说大风雪还没有来,那大风雪是唠什子样?还真是怕。为他收拾好干粮和水,若嬨还是满脸忧心,就担心有个啥意外。

将手中包裹绑在良沐肩后,又将箭篓子捆在他腰间,若嬨劝道:“哥,我自己在家里很安全的,反倒是你只身一人进山,夜里还住林子,多可怕,要不还是带上大黄吧?它伤好的极快,都能满山头跑着抓野鸡了。”

说起这事,就要表扬下大黄同志了,它这两日没事就去附近山头溜一圈,而且收获颇为丰厚,最少也是一只野鸡,还有次抓了一个野兔呢!

“不行。”良沐拒绝的很快,伸手拉了拉衣领子,“不记得上次来狼咬你?”

若嬨知道他若是不同意,就是让大黄跟着去,还是半路被赶回来,索性不说了。低头看了眼大黄,这家伙不但没有跟他走的意思,反而腆脸凑到自己身边,这厮被养懒了。

出了大门,良沐望着倚在门口的若嬨,心中忽然一暖,笑得更是越发温柔,“乖,回去吧,我三日便会。”

三日!?他这次说了回来的日程,兰若嬨笑了,那笑了如同迎着风雪绽放的迎春花,纯洁中透着娇艳。转瞬又是羞得满脸通红,他说要乖。

乖……可是情人之间的密语,竟是对自己说的,若嬨禁不住又笑了一会,却难免拉了脸,也许是对妹妹说的也说不定,看他对自己冷冷清清的,丝毫没啥过电反映。

“唉……管他呢!有的吃有的住就不错喽!”兰若嬨在炕上抻了懒腰,从木柜里拿出些破损的衣服,裤子,一点点缝补,就连袜子都要纳厚好几层,越发感觉自己有居家主妇的样子。

忙活一阵大黄便来挠门,若嬨刚开个门缝,便见他叼着一只野兔进来,她禁不住惊喜地拍巴掌:“我的好大黄,你太有才了。”

若嬨提着野兔拎到外面的雪堆里深埋,担心忘记,又在上门堆了个大雪球,这才满意进屋,连喝几碗热汤才缓过冻得麻木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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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君日兮兮何复还

闲置在家无所事事,只要一天准时两顿饭,填饱自己和大黄的肚皮就行,剩下时间多数是在炕上发呆,呆的久了,身体都僵硬了。忽然想起来前几日良沐藏在雪堆里面的肉,应该去看看,别让野耗子黄鼠狼叼走了。

难得一个晴天,明媚的阳光倾洒在雪地上,泛着阵阵金光,刺的人眼睛生疼,却越发的想看,因为这难得艳阳暖入心扉。那是种宁静直达心底的美,能净化人的心灵,就如同这雪花一样圣洁。

大黄在前面带路,若嬨手拿着锄头,每走一步,纤细的小腿就掉到雪壳子里面,雪花埋过膝盖,费半天的劲才能爬出来,最后若嬨索性放弃为人的基本特征,学着大黄在地上爬,还别说,一次也没有扎雪壳子里面。

“旺旺……”大黄站在一片平地上犬吠,这是前几日良沐弄得大雪堆?现在咋成平地啦?可见这几日雪有多大,若嬨轮着铁锹在上面抛了半天,都有一米深了,才看见一只被剥干净的野兔露了出来。

兰若嬨已经累的大汗淋漓,只要没丢就好,将兔肉取了出来,和大黄合力将雪推了回去,堆个更高的雪堆。从附近取了好些枯树叶扔到上面,也算是标个记号。

拎着那光溜溜的兔子回到家中,缓了会冻,将半硬的兔肉一片片割了下来,装在瓷盆子里,用花椒大料和稍许盐巴腌制,等过两天良沐回来,他们就可以吃烧烤兔肉了,想想都美味的不行。

把剩下的骨头收集一起,用来煲汤,剩下的就给大黄,可真是不浪费,想着想着,兰若嬨竟然忍不住笑了,自己现在的模样,怎么像是持家的主妇。

这几日没事就和良沐聊天,倒是也知道他家些底细,他爹是教书先生,他娘人称戴氏,年轻时也是十里八村的一枝花,这是良沐毛遂自荐的。

至于现在上了年纪依旧风韵犹存,当然这不是良沐说的,是她看着良沐的模样猜想的。

都说儿随母相,良沐本就长得不丑,他娘配上如他一般的丹凤眼,自是分外妩媚。至于他几个兄弟姊妹,他却没有提及,若嬨也不好意思问,就当他睡着了。

又过了一日,良沐已经上山两天半,若嬨常常站在家门口巴望着,却不见他回来的身影,只有漫天的雪花飘飘洒洒,篱笆杖子跟前又积满了雪。

良沐不在家,若嬨只有自己清理,早上起来清理一直到天麻黑,房子四周的雪才清理干净,这一天就清理雪玩了,晕死。

没有了良沐的日子越发无聊,大黄也比往日要机警,总是睡在门口,冷风吹的鼻子边上一圈白霜,若嬨看了心疼,将没有梳过的狼皮给它披上,那厮却更睡不着了,整日里将那狼皮设置成假想敌,实在没辙只有给它铺上稻草取暖。

三日统统过去了,良沐还是没归,这有期限还不如没有期限呢!若嬨有些生气他爽约,然知道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好,只能忍着。

这已是第五日了,外面的风雪越发狂躁,出门就被如刀般锋利的雪片杀了回来,根本睁不开眼,连扫雪都成了难题。

“不行。”

任兰若嬨再懒散的性子,也等不下去了。她害怕就此失去了他,想想都觉得心里似塞了棉花堵得慌,根本无法面对没有他的日子,近一月的相处,让他们已经有了些相容以沫,虽然那不是爱情,却胜似亲情。

拉过大黄,若嬨极认真看着它:“你能不能找到良沐?”大黄的嗅觉极好,就算是大雪天也没有问题,大黄点了点头。

兰若嬨连忙起身,在房子里收拾了阵,穿戴好衣物,暖帽,暖手。将良沐的狼皮靴子套在棉鞋外面,还别说暖和得很。猛地推开门,大风夹着雪花硬生生把自己打了回来,大黄底盘低,一溜烟跑出了门。

没辙,兰若嬨再次上演爬行动物,在地上爬,进入密林之中,有树木遮挡,雪倒是小了很多,大黄好久没有被放出来,异常的兴奋,一会向东跑,一会又向西,折腾地她想骂娘,只可惜不知道这狗崽子他娘是谁。

忽然,大黄变得十分机警,在地上嗅了又嗅,迅速向远处飞奔而去,兰若嬨紧随其后,生怕落下了,紧赶慢赶追出去好远,终于在一颗树下看见那人的身影。

他疲惫地倚在齐腰粗的树干上,耷拉着脑袋,静的看上去跟死了一般,兰若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自己是怎么爬到他身边的都不知道。

灰黑的袖口里伸出一双白净温热的小手,轻轻捧起那张冰冷冰冷的脸,她连哭的勇气都没有了,“良沐……你没事吧?”若嬨试探性的问着,手伸过去想要试探他的鼻息,却又不敢。

他不会死的,他答应过我一定回来找我的,怎么可能死?倔强如兰若嬨,她温热的小手在风中用力揉/搓着他的脸颊和耳朵,口中哈着气为他取暖。

也许是冻得太久了,良沐竟然没有动,伸手摊进他的脖子,还有些温热的,若嬨伸手放在雪堆里面,将手冻得冰凉且麻木。心里狠狠道:敢在我面前装死,才不能让你如意。抽出有些冻得麻木的手臂,用力伸进他的胸口,正捂在他的心脏。

冰冷光滑的小手如同一记定时炸弹,登时将昏死过去的良沐轰了起来,连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缓过神来,怔怔看着面前冻得小脸发紫的人儿。

“你怎么来了……咳咳……”良沐刚要发火,却是一阵咳嗽,见他转醒,若嬨满脸都是笑,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反而带着几分戏虐的反驳:“我怎么就不能来,不来你就冻死在这里了。”

低头看着她一双小手都插在他的怀里,真不知道她是在救他,还是拿自己温暖的身体取暖。若嬨瞧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不好意思地笑笑,刚要抽了出来,他却又压住了,“手这么凉,再捂一会。”

那软滑的小手在他胸前似有若无地滑过,勾起一路火花,如同美妙的旋律让人无法舍弃,良沐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没一会子就折磨地一塌糊涂,浑身燥热难当。

暖了会手,若嬨扶着良沐起身,他身体很重似乎没啥力气,一条腿还有些踉跄,兰若嬨担心的蹙眉,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只笑不语,若嬨知道他怕自己担心。

大黄跟在他们身后,良沐忽然想起来什么,连忙趴在大黄耳边嘱咐几句,大黄忽的仰起头,兴奋之光在眼中奔放,屁颠屁颠的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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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礼尚往来我救你

若嬨问良沐与大黄说了什么,良沐却只笑不语,尽量将身体挺得笔直,不想压在兰若嬨那娇小的身体上。夕阳西下,嫣红的残阳将这一高一矮的身影拉的好长好长……

将良沐安置到炕上,盖好被子,又在灶口里面填了些材火,若嬨站在门口,向外张望,却迟迟不见大黄回来,这家伙干什么呢,天都要黑透了,还不回来。

她刚想转身进屋,就看那树林边缘一个小小的黄点,拖着个巨型的大块头,向这边缓缓行来。

“大黄……”兰若嬨大喊一声。

大黄汪汪叫了两声,算是回答,接着卖力拉着身后的大块头,兰若嬨一路小跑过去,走到近前才看见,原来是只驯鹿,长得那个大,足有一米多高,壮硕如同小牛,那毛色鲜亮光润,鹿角就有半米左右。

良沐的腿伤就是它造成的吧!这么大的驯鹿若是发狂,不亚于猛虎,想想都后背拔凉后怕得很,若嬨兴奋的神色暗淡了几分,帮着大黄用力向家的方向拉扯驯鹿,当运到院子里面,前胸后背头发间都被汗水湿透了。

炕上的良沐真是累了,这么大动静都没有打扰他的好梦,将驯鹿放在院子里,堆上厚厚的雪,这样就不容易引来野狼凯旋了。

用葫芦瓢盛出热水,自己洗漱一番,又续了水端到炕头上。煤油灯冒着阵阵黑烟,光亮却是点点,映着良沐满脸的倦怠,冻出来的鼻涕都风干在脸上,委实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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