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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需要火葬场(女尊) 第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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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实在气短,附身轻轻咬了口楚小容睡得通红的小脸,看到楚小容在睡梦里皱起眉头,又像是要被吵醒的样子,她连忙起身,面上一片淡淡,一下一下摇着扇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娇气。

楚小容一向是个看得开的性子,他看出来楚六不会杀了自己,但就是要锁着自己,像是怕他跑了一样,他懒懒地看了一眼锁在自己脚踝上的脚镣,轻轻动了动,又打了个哈欠,小狐狸眼的眼睫上沾上点水汽,便又睡着了。

都怪楚六,天天晚上折腾自己。

又过了快半个月的样子,楚小容在床上见楚六一直没回来,便美滋滋地打算一个人入睡,现在是初夏了,天气才开始燥热了,但他不知怎么了,竟然比往年都怕热。

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正酝酿着睡意,忽而沉沉之间,有人带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楚小容闻到难闻血腥味儿,胃里有些难受,他皱着眉看向门口,结果就看到楚六拿着一只染了血的面具走了进来。

楚小容从床上爬起来,脚踝处的铃铛叮咛作响,让门口沉着面的人抬头看了过来。

楚小容这次清晰地看见楚六手里拿着的面具,那面具繁复的花纹上染着浓重的血渍,在昏黄的烛光下面具泛着微弱的光泽。

这是那个什么容君的面具,为何会在楚六手里,难道、难道,楚六杀了那个容君!

楚六顺着楚小容的目光,发现他的小狐狸眼正死死盯住自己手上拿着的面具,一向没心没肺的人脸上竟然还露出几分像悲伤的神情,她挑了挑眉,拿着面具一步一步走到楚小容的床前。

楚小容看着面具,想起楚六的狠厉来,挪着身体一下一下往墙角落缩,脚踝上的铃铛一颤一颤,发出害怕的响声。

楚六走到床前,伸手捞起楚小容,将楚小容禁锢在自己怀里,她咬了口楚小容娇嫩的颈侧,将面具放到楚小容的面前,声音轻轻:“小容儿可觉得这面具眼熟?”

楚小容看着面具,害怕地往楚六怀里缩了缩,苍白着小脸点了点头,又急忙摇头。

楚六眼里闪过恶劣的光亮,她的唇角挑起一抹笑,抓起楚小容的手放在冰冷的面具上,笑着说:“小容儿真健忘,这就是望春山庄那个什么容君的面具啊,杀了她,还是颇费了一番功夫。”

她抓着楚小容放在面具上完全不敢动弹的手,顺着繁复的纹理慢慢上滑,她咬着楚小容的耳垂慢悠悠地说:“小容儿,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

楚小容害怕地点点头,忽而楚六停住动作,语调怪异地说:“但我听说,这人在新婚前一夜逃跑了一个小侍夫,听说那小侍夫长着一双圆圆的,但眼尾上挑的小狐狸眼,看着人,能把魂都勾了去。”

“小容儿,你说那个逃跑的小侍夫,现在到底算不算小寡夫呢?”

她把玩着楚小容被吓得冰凉的手指,语气有些飘渺:“那个逃跑的小寡夫听到他妻主死了,会不会假惺惺戴朵白花,然后红着小狐狸眼在别的女子怀里厮混。”

“说是要守寡,但漂亮的身子上日日都是新的痕迹?”

楚小容又羞又怕,楚六还想继续挑逗,但楚小容忽而捂住嘴,从她怀里跳下来,跑到榻边上的盂盆边,昏天黑地的吐了起来。

楚六愣了愣,拿着面具想去顺顺楚小容的背,楚小容抬起头对着她大喊:“别过来!”

之后的事楚小容记得有些模糊,他记得楚六冷着脸叫人把宋翊大半夜喊过来,然后换了身没有血腥味儿的衣服之后搂着他坐在床上,表情焦急。

宋翊很快就被请过来了,她把了把他的脉,笑着对楚六说了什么,楚六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将手小心翼翼搭在他的肚子上,他当时难受得很,只隐约听到“怀孕”、“才一个月”、“禁欲”之类的话。

随后,楚六便按着宋翊开的方子,叫人给他煎了碗黑乎乎的药汁,他开始抗拒得很,直到楚六往他手里塞了个金元宝,不停地哄着他,才苦着脸将药喝下去。

喝完药之后,他很快就窝在楚六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本来睡得极安稳,但突然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红肿着小狐狸眼,头上戴着朵素白的小花,身上穿着件白衣,腹部微微凸起,但被人锁在床上。

这时,一个长得很像楚六的人拿着一个带血的面具走过来,将面具丢到他跟前,扑到他的身上,摸着他微突起的肚子,轻着声音说:“小寡夫,这到底是谁的孩子?是被你害死的前妻主的,还是我的?”

楚小容在梦里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茫然地摇了摇头,小狐狸眼还有些委屈。

长得像楚六的那个人突然低头咬着他的喉结,对他上下其手,狞笑一声:“不知道?那我就让你知道为止。”

他还来不及反抗,楚六又消失了,这时,一个阴森的怀抱忽然从背后抱住他,冰冷的手覆在他凸起的小腹上,开口,冰冷的气息打在他的颈侧,激起满身的鸡皮疙瘩:“我是你的妻主,这孩子自然是我的,你说是不是,我的小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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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那人发狠地咬着楚小容的脖子,语气森冷:“小侍夫,你还在替我守寡,怎么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这么快就爬上别的女人的床了?”

“是她伺候的你舒服,还是我?”

忽而梦境又一变,他的一前一后分别被一具炽热和一具冰冷的身体紧紧拥着,两人的手都搭在他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一人咬着一只耳朵同时问他这到底是谁的孩子。

他哭着摇头,想挣脱两人的怀抱,但被一左一右摁在怀里,怎么都挣脱不了,这时,两人的身体渐渐融合,一只手用力挑起他的下颚,极美艳的面容上神情有些莫测,女子低头咬了口他的脸颊,低着声音说:“小容儿,等我回来,好好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楚小容在睡梦里被吓得一激灵, 他猛地睁开湿漉漉的小狐狸眼,发现楚六正拿着打湿的帕子替他擦拭身上的热汗,他想起梦里楚六像是要吃了他的眼神, 身子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楚六拿着帕子的手一顿, 随后不容抗拒地将他一把捞到怀里, 拿鼻尖蹭了蹭他柔嫩的脸颊, 声音带点笑意:“小寡夫,你怀孕了。”

她的手慢慢往下,将手伸进内衫搭在楚小容还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小腹上, 一下又一下暧昧地抚摸着, 她咬着楚小容的耳朵:“小寡夫,告诉我, 这是谁的孩子好不好?”

“对了, 你的妻主死了,小寡夫,你是不是要披麻戴孝, 免得她在下面对你有怨怼。”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 有些愉悦地笑了笑,凤眼恶劣地半眯起:“我们两个现在算不算偷情?你妻主会不会正看着她的小寡夫窝在新欢怀里,哼哼唧唧摆出一副要哭不哭可怜极了的小模样,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

楚小容的身体一僵, 想起刚才的梦来, 他有些激动地抬起头, 对着楚六大喊:“你才是小寡夫, 我不是小寡夫!”

说着, 他就手脚并用挣扎起来,楚六怕伤了他的肚子, 忙将人往怀里按的更紧,但还是觉得心痒痒,想逗一逗楚小容,她暧昧又带着暗示性地摩挲楚小容的腰侧,声音微哑:“听别人说你是那个什么容君下了聘礼,差点就娶进门的小侍夫,怎么就不算呢?”

“我本想将你娶进门,但你现在是别人的小寡夫,依礼我需得等你守完寡才能娶你。不如这样,我在这儿也设个你妻主的灵堂,拉着你在她的棺材板上翻云覆雨一番,也算是告诉你妻主你现在是我的夫郎了。”

楚小容听着楚六说着这些话,又羞又怕,他知道楚六是个疯子,一时兴起了,说不定真要这样做。

他不停地挣扎,但发现楚六的手就像巨蟒一样锢着他,他根本挣脱不出来,他恨恨地咬了口楚六的颈侧,声音发颤的大喊:“你一口一个小寡夫,既然你这么惦记我妻主,你就送我下去陪她啊!”

楚六见楚小容像是要哭了,她虽然觉得他这样子又可怜又可爱,但她又真怕楚小容被她吓狠了,便安抚性地抚摸他的后背,不敢逗弄他了:“好好好,小容儿不是小寡夫,是六姨刚才说错话了。”

“六姨再也不这样吓唬小容儿了,小容儿别生气了好不好?”

楚小容听了这话才慢慢安静下来,他缩在楚六的怀里哼哼唧唧,楚六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小腹,不一会儿,他忽然又挣扎起来:“楚六,我热,你让我自己一个人待着!”

脚镣上的铃铛随着动作发出一阵阵细小但清晰的声音,楚六放在楚小容肚子上的手微顿,果然,楚小容愤愤地抬起头,水汪汪的小狐狸眼控诉地看着她。

“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你把我当什么了?”楚小容这辈子最会做的事,就是拿捏裴越,不管是三年前的裴越,还是三年后的楚六。

楚六恨恨地又咬了一口楚小容玉白圆润的耳垂,磨着后牙根说:“六姨自然依小容儿的。”

随后,她起身,冷着脸出了门。

楚六离开后,楚小容独自一人侧躺在榻上,不可置信地将手搭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有些好奇地戳了戳,感觉和他往常也没什么不一样。

他有些纠结地看着自己的小腹,不停地戳啊戳。

他正戳着,门口不一会儿就传来一阵有规律的脚步声,他知道是楚六回来了,看着肚子侧躺着懒得转身。

楚六停在楚小容床前,俯身拿钥匙将一直拷在他脚踝上的脚镣解开,趁楚小容还没来得及反应,将一条带着小银铃铛的红绳系在他雪白的脚踝上。

楚小容反应过来,忙坐起身,只见他还有红痕的脚踝上,又被人系上了一条看起来很坚固的红绳,红绳上还挂着几个小小的银铃铛。

他抿着唇动了动腿,小铃铛便随着动作发出铛铛的声音,赤红色的红绳映在他白皙精巧的脚踝上,交相映衬,红的更红,白的更白,又伴着细细小小的铃铛声,无故有些暧昧。

“这是百越那边的风俗,男子带着可以辟邪。”楚六见楚小容看着红绳又要炸毛的样子,忙将他捞到自己的怀里,亲了口他的脸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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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容神色蔫蔫地将头靠在楚六怀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心里想些别的东西,便安静着没有说话。

楚六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他的肚子,眉眼间的阴郁都化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楚小容大着胆子,忍着楚六身上的热意,讨好地蹭了蹭她的颈侧,声音软软糯糯开口:“六姨,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

有一下没一下抚摸他小腹的手顿住,楚六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头顶轻轻传来:“为何,小容儿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楚小容看起来老老实实摇了摇头,他怕楚六不同意,讨好地扯了扯楚六的衣袖,试图说服楚六:“六姨,这孩子是那个容君的,我要是生下她,她与你便是仇人,我们不生好不好?”

楚六或者说是裴越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将小狐狸欺负的太狠,小狐狸哪怕不知情,也能用自己的法子给她还回来。

她抬手捏起楚小容后颈的软肉,揉了揉细嫩的皮肉,看着很好说话的样子,“无妨,只要是小容儿的孩子,我都喜欢。”

这话说得好听,但楚小容听出来了,这人就是要让他把孩子生下来。

他见撒娇没用,恨恨地咬了口楚六的颈侧,末了,没了刚才软软糯糯的样子,抬起头,小狐狸眼瞪着楚六:“那你别抱着我,你抱着我,我热得睡不着。”

“你不是要我生孩子吗?我不睡觉难道宝宝不睡觉吗?”

楚六冷冷地盯着楚小容,放楚小容平时肯定要主动扑进人怀里,但他现在心里燥得很,一股无名的怒火烧的他胆子都大了,他梗着脖子瞪回去。

“我又没有说错,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

他叉着腰挺了挺平坦的肚子,小狐狸眼生气地瞪圆:“来呀,你来呀!”

楚六被楚小容气得笑出了声,她松开搂着楚小容的手,话从牙缝里挤出来:“小容儿现在可是好得很。”

楚小容见楚六松手,忙自己滚到墙角,身子紧紧贴着带着凉意的墙角,哼唧了一声,迅速闭上眼,不管身后像饿狼一样盯着他的楚六。

楚六看了他会儿,起身吹灭了昏黄的烛光,也躺下了。

“离我远点。”楚小容抬脚轻轻踹了踹她的小腿,她深吸一口气,眼神狠厉地盯了眼楚小容,往床边挪了挪。

楚六听到楚小容渐渐均匀的呼吸声,瑞凤眼清醒地盯着床帷,手指微勾想把楚小容捞到怀里,但又怕把楚小容惊醒,又闹她一顿。

等着,等月份过了三月,她必须要让这只小狐狸每晚累得只能缩在她的怀里睡。

这时,一个温热的身体软软地贴上她,楚六的唇角勾不明显的笑意,刚伸手想把人完全捞到自己的怀里,只听楚小容糯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楚六,六姨,我好热,你帮我扇扇风好不好?”

他又拿脸颊的软肉蹭了蹭楚六的颈侧,声音恍恍惚惚,但又极会拿捏:“是宝宝要睡觉,不是我要睡觉……”

之后,楚小容伴着微凉的风睡过去,身子紧紧挨着墙,眉目舒展,睡颜香甜。

徒留楚六眼神狠厉,扇着风咬着牙无能暴怒。

第二日一早,楚小容发现自己还是窝在楚六怀里,平日里他醒来时楚六都不见人影了,今天竟然还没有醒。

因着昨夜终于睡了个好觉,楚小容早上心情舒畅了不少,他先是窝在楚六怀里睡了个回笼觉,睡了会儿,见楚六还是没醒,便小心地从楚六怀里钻出来。

脚踝上的小银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声音,打搅了满室的宁静,楚六微睁开眼,将半起身的楚小容又捞到怀里,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声音柔和带着睡意:“再陪我睡会儿。”

楚小容熟练地找了个位置,脚上的小铃铛微微碰撞发出声响,又安静了下来。

楚小容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等他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了楚六的人影,他赤着脚走下床,随意从衣柜里拿出件轻薄的外衫披在身上,打算去外头好好逛逛。

好好逛逛是假,找能逃出去的地方才是真。

虽然楚六现在对他挺好,但实在太喜怒无常,现在是觉得他新鲜才把他捧在手心里宠,万一以后厌烦他了,保不准还是会一剑抹了他的脖子。

还是走了好。

这时,楚六面色不虞地推门进来,楚小容见她目光定在自己赤裸的脚上,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还来不及反应,楚六就走过来,抱起他,将他放到床沿,替他穿好质地柔软舒适的绣花鞋。

随后,她起身亲了亲楚小容的唇角,将楚小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声音无端有些温情:“我明日就要走了,今天好好陪你在庄子里头玩玩好不好?”

听了楚六的话,楚小容的小狐狸眼亮了亮,但他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忙垂下眼,掐了掐手心,小狐狸眼挤出点水汽,装出不舍的样子。

楚六盯着他的脸细细看了一会儿,像是嘱咐般开口:“这段日子外头都会不安宁,你好好待在庄子里,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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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陪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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