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脉动啊……”严肃先停下来,语气里带点意思不明。
“靠,比你强。”袁凌再次瞟过去,眼神认真而专注。
“……操。”严肃此时的心情只能用这个字来传达。
淋浴间里水声四溅,雾气奔腾,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花果山水帘洞。
找了老半天,才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个空的喷头。
“来帮大爷搓下背吧。”严肃心想这样多少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
袁凌笑着把严肃转过身,让他双手撑在墙上,戴上搓澡巾就开始往他背上招呼。
“哎,哎,轻点轻点。”
“哎,哎,往左边点。”
“对,对,就这里,用点力。”
袁凌,“……”
下半身刚刚稍有长势的草原,此时变得一片荒芜……
后来严肃笑嘻嘻的提出帮袁凌搓澡,被果断拒绝。
走出浴室大门,阳光铺过来,浑身轻松,严肃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走,拿上东西,回家!”
两人大包小包的回到家时,灶台前的严爸正跟一位中年妇人有说有笑的聊着。
“肃子都长这么高啦,还认得我不?”中年妇人见到他们进屋,便笑着说道。
“当然认得,玉婶嘛,过年好!”严肃放下东西,笑着打招呼。
玉婶就住村头,守了好几年寡,唯一一个女儿嫁得比较远,难得回来,现在她就跟婆婆两人过活。
“玉婶好。”袁凌也跟着打了声招呼。
“哟,这小伙子好俊呐,比肃子还高啊。”要不是玉婶年龄在那,严肃简直要怀疑她对袁凌心怀不轨。
“哪里,严肃跟我差不多高的。”袁凌感觉脸上快要被灼出个洞来。
“玉婶,要不今晚就在我家吃?”严肃笑着问,内心巴不得她快点走。
“这就回去了,家里还等着我做饭呢。”玉婶说完看了眼严爸,转头走了。
等玉婶走远了,严爸才开口说,“你玉婶就是过来送炸鱼的。”
“哦,这样啊。”严肃看了眼桌上放着的两条体积不小的炸鱼,若有所思的答道。
吃过晚饭,袁凌主动要求洗碗。严肃烧了一大锅热水,洗完碗两人又把换下来的衣服给洗了。
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电视也收不到几个台,九点刚过两人就躺到了床上。
严肃捧着手机靠在床头,一会打打字,一会笑呵呵,似乎跟人聊天聊得很欢乐。
“没想到啊,你同桌居然是女的。”袁凌突然说,语气里听不出特别。
“对啊,难道你没有过女同桌吗?”严肃边打字边反问。
“没有,我同桌都是男的。”
“啧,男的更不放心。”
“嗯?”
“……我是说,男同桌没有女同桌好,女同桌可以抄作业。”
“原来你都是抄作业长大的。”
“……”
“你在跟谁聊天呢?那个马莉?”袁凌语气开始有些不一样。
严肃顿时懂了,原来这句才是重点,哦哈哈哈哈……
“那个马莉长得不怎么样嘛……”袁凌锲而不舍。
严肃继续保持沉默。
在背后评论一个女生的长相,放在以前他怎么做得出来!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