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由着她到处乱找。
谢瓷第一个去的地方是暗室,如果家里有地方让俞蜃藏东西,那一定在暗室里,不然她不可能找不到,可等她进了暗室,里面照旧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居然没有。”谢瓷嘀咕着,又去翻俞蜃的书包,“总不能天天带着去上学,这也太奇怪了。咦,这是什么?”
谢瓷放慢动作,摸出来像是信封的东西,薄薄的,有封口,没被拆开过,她捏了半天,生出巨大的好奇心来。
五分钟后,谢瓷下楼。
“咚咚咚”的脚步声听得俞蜃神经直跳,不等他出去,那脚步又自觉地慢了下来,走到楼梯口,她说:“我去找赵姨!”
俞蜃一顿,她找东西找了一半,怎么会跑去隔壁?他的疑惑没有持续太久,不一会儿,她清脆的喊声从廊下传来:“哥哥,你出来!”
等俞蜃出去,谢瓷闷着脸,赵阿姨忍着笑。
谢瓷一把把信拍在他的胸口:“赵姨说,不可以偷偷拆你的信,那你自己拆,然后念出来给我听。赵姨也在,你不许骗我。”
俞蜃盯着这封粉色的信,回忆片刻,问:“哪儿来的?”
谢瓷:“你书包里!”
赵阿姨说粉色的信通常都是情书,他才说不会有喜欢的人,就跑去收人家的情书,果然是骗子,相机也骗她,情书也骗她。
谢瓷都要气死了。
俞蜃滞了一瞬,说:“不是我收的。”
谢瓷根本不讲理:“念!”
俞蜃:“......”
21.雨日像南渚的天放了晴。
“......”
廊下一片寂静,少年清朗的嗓音像芭蕉上水滴往下滚落,他平静地念着:“第一次见你是在操场上,明明那么多班的人在跑步,我一眼就看到了你。你穿校服特别好看,干干净净的白色,像南渚的天放了晴。”
谢瓷歪着脑袋听了一会儿,问:“你还看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