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你说,你会一直带着谢瓷。”
“你是不是喜欢她?”
俞蜃神经微跳,冷漠道:“你上着市里最好的学校,成绩出类拔萃,理应知道人要有边界感。”
“你逾矩了,宋槐。”
宋槐的脸一阵热一阵冷,听心上人这样说,她几乎要被翻涌的羞愤淹没,情绪上头,口不择言道:“我知道你们不是亲兄妹,出去玩都住在一起,谁知道你们晚上……”
她倏地止住话。
羽毛球几乎要被他捏得粉碎。
宋槐对着俞蜃陌生的眼神,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充血的脸变得煞白,张了张唇:“对不起,我、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
“是。”
俞蜃懒得再藏,直截了当地打断她。
“问完了?”他松开手,被捏扁的羽毛球可怜巴巴的,“吧唧”一下掉在地上,再也滚不动了,“下次小心点。”
俞蜃又变成那副温和的模样。
宋槐怔怔的,眼睁睁看他关上门,再落锁。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她不曾了解俞蜃,他也从没给过她机会。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俞蜃转过身,眸光阴而沉。
果然,麻烦还是得趁早解决。
俞蜃往里走,在经过那丛火红的虎刺梅时忽而顿住,路的最边缘落了一朵花,黄色的,五朵花瓣。
他拾起来,发夹上夹着一根发丝。
是谢瓷的味道。
俞蜃微眯了眯眼,他送她回去的时候,这朵花还在她头发上。可现在却凭空出现在了这里。
瞧,偷听的小猫咪被他捉住了。
18.草莓给我咬一口。
别墅客厅里,谢瓷心虚地坐在软毯上,背对着俞蜃,翻来覆去地扒拉着随手抓过来的摆件玩儿。
“釉宝,刚刚去哪儿了?”
俞蜃拎着她掉落的花儿,温声问。
谢瓷呆了一下,哥哥怎么知道她出去了,一摸脑袋,不但花掉了,还沾了几片叶子,她还装模作样的,怪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