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拱起腰,接受客人毫不怜惜地插入,还要自发媚叫:“嗯嗯好舒服……啊……您、您怎么知道我……我那里不行……呜……!”
调查证明在这种时候表现得放荡一点客人会很喜欢,果然一直岿然不动的蒋先生也按下了开关,“火山熔岩”突然变得细长如涓流,直插入夏晴远从没感受过的甬道深处,仿佛被一柄手术刀生生剖开;他还来不及哭叫,体内巨物又变成滚滚洪流,分外粗壮,撑得他两瓣屁股晃出阵阵肉浪。
原本“您弄到我的G点了”只是一句恭维,但现在身后的男人是真的找准了那一点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夏晴远被牢牢禁锢在男人的手臂里,流着泪咬住手指告诉自己不能丢掉这个大客户!竟然忍得住没求饶。
蒋先生这次是真的来了兴趣,被揪住尾巴的小狐狸虽然哭得委屈,还是一动都不敢动,极具服务精神地任由他享用。
为了奖励,蒋先生无师自通地将按摩棒末端的锁链挂在了情趣内裤上,用手杖打了打那被夏晴远自己磨蹭出红痕的屁股,让他含好,而后仁慈地只开了中档震动。
“既然你对内衣质量这么自信,就让它震着吧。”
夏晴远精心打理的发型已然散乱,湿漉漉贴在脸颊边。他浑身剧烈颤抖着贴在云淡风轻的男人脚边,一卷一卷的鬈发看起来像只淋了雨的小狗,可怜极了:“是、是……希望您能……能满意。”
02
夏晴远没有擦眼泪,任由情欲的泪水缓缓滑落,咬着牙关尽力不摆腰,忍受着体内巨大的冲撞捧出下一样产品:“这是和这款内衣配套使用的绳结,为了不刺伤主人,捆绑时是普通的棉麻形态,拉一拉下端的按钮就可以翻转成糙麻绳,雌性奴隶们就算全身被捆绑着,穿上日常服装也绝对看不出来,可以自如行动。”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字正腔圆比较客观地解说,只是换了暧昧用词。
上位的男人果然喜欢这样,眼瞳瞬间变得深沉。
对方显然是一根手指都不打算碰他,夏晴远无端竟觉得有些冷。他总会被客人吃些豆腐的,这位倒真能忍。
他一边腹诽一边愉快微笑着展示了绳子的坚固,用打火机烧或餐刀回割都能毫发无伤。接着他先在自己脖颈上套了个死囚般的绳结,绕过锁骨毫不留情地又在双乳上勒了三圈,接着交叉绑住自己已被锁上的阴茎,颤栗着拉过敏感的股沟,转身向上一提绳结:“后面的我有些够不到,您可以帮帮我吗?”
蒋先生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声:“好啊。”
接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接过了绳子,那样优雅而绅士,在他臂弯处绑好绳结,向下牢牢束缚住手腕,分明力道残酷得令他连小指都不能动弹,却不曾多触碰一寸他额外的肌肤。
夏晴远痛苦地紧咬下唇,体内的活火山折磨得他十分渴望男人的胸膛,但害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却如此游刃有余!
绳结最后垂下了一个“8”形的长环,夏晴远勉强撑着身子提醒:“那是插在奴隶小穴里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蒋先生难得对他露齿而笑,有力手掌一把释放了火山,夏晴远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全身剧烈弹动,随后便没了力气。
蒋先生仁慈地给了他几分钟适应时间,直到他已完全被喂得馋了的后穴忍耐不住地翕张起来,才从容地将盘旋的绳结插入。
一开始棉布质地虽然生涩但还能忍受,就像被强行塞入鸭嘴型检查器具一样。但客人立刻切换了形态,细细的麻刺搔在湿痒的肉穴中不啻酷刑,夏晴远不敢痛呼,只得不争气地又湿了眼睛。
“唉,你弄脏了我的地毯。”
蒋先生故作忧郁地叹息了一句,完全掌握了主动权,起身拿起箱内最后两样用具,长鞭和项圈:“说说,打算怎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