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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可能写的生子番外,主要是想写攻照顾受,受不舒服一点攻就心疼各种宝贝照顾的桥段……照顾孕期过程的受把受各种当宝贝属实是俺的一个萌点了ovo
少年的吻依旧青涩笨拙, 他很少主动亲严融之,性子害羞,加上的确不太会, 从来就不是主动的那一方。
自从生病,这段休养恢复得日子林殊文更没与男人亲密过, 对方几乎是拥着睡觉,最多亲一亲额头, 余下就很克制了。
而林殊文几次从严融之怀里睡醒,分明发现贴在身上的很是咯人。
此刻天色还未暗, 通常是不会那样的。
奈何林殊文愈发清晰感到对方的蓄势待发, 软软的唇后退些许,红了脸含糊道:“严融之,还没到夜里……”
话虽如此,却没从对方怀里退出,胳膊还伸了伸,绕着搂住严融之的脖子。
严融之的气息愈发低沉炙热, 于是林殊文觉得就是此时还未到夜里也不打紧了。
他贴紧了身子,神情几分迷离,脸和脖子红得像抹了胭脂那般化开。
下一瞬, 整个人腾空。
严融之抱起他, 先把窗后的纱幔落下, 再走向床榻把他放在床上。
寝屋的光线昏暗不少, 注视着林殊文的那双眼睛, 一如往日深邃,带着灼光。
严融之俯下身, 安抚一般亲了亲两片软得不可思议的唇, 接着低声问:“若觉不适, 就告诉我。”
随着男人落下的话音,少年嗓音闷闷应“好”,衣襟圈起的绒领子松散了,雪色的肌肤在灰暗的寝屋内似乎莹润得发光。
起初林殊文还尽力缠着男人,先是腿没了力气,要那只仿佛烧着火带汗的大掌握稳才行,后来胳膊也没了力气,索性严融之坐起来,把他抱在怀里。
男人宽阔的肩膀淌出许多汗,林殊文用指腹抹了抹,不仅如此,上面还有几个方才他忍不住挠出来的痕迹。
严融之抱起他缓了下气息,嘴唇抵在柔软汗湿的脸颊啄吻几记,低哑笑道:“宝宝,可还难受。”
甜如甘蜜的话林殊文哪里听过,略微泛肿的唇因为害羞紧紧抿起,沾着细汗的额头直腻向严融之的脖子和侧脸蹭。
“好了,先稍作清洗。”
怕林殊文身子腻着不舒服,严融之随手披了件袍子,走到门后沉声吩咐,旋即又把靠在床头望着自己的少年抱起,转移到坐塌的绒毡子上。
严融之倒了杯还温的水,将水杯塞进林殊文手心。
“喝点。”
继而背身走去拉起纱幔,把窗户推开,散了散屋内的气息,便又合起,留道二指宽的缝隙。
管事带人送了一桶热水和参茶到屋内,人都离开了,林殊文方才被严融之抱起放进浴桶,很快,嘴边多了杯参茶。
还未入夜就要沐浴,叫林殊文难为情,心道外头的人肯定都知道自己和严融之做了什么。
他握紧茶杯不吭声,头发正被身后的男人轻柔搓洗。
然而别扭不过半刻,瞥见身后那人自若稳重的模样,就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不在此事暗中扭捏的林殊文配合对方清洗的动作时而抬胳膊,时而背身,待洗干净,严融之拿了件湖蓝色的冬衫将他罩住,问:“想去床上坐还是榻上。”
林殊文忙道:“榻上。”
严融之笑笑,把他放在坐塌,从书柜取下一本新买的书放在榻边:“看会儿,若觉困乏,过后最多睡半小时,否则晚上睡不着。”
天冷后林殊文睡得早,起得晚,为了夜里能准时入眠,缩减了白日午后休息的时辰,至多二刻钟左右。
但方才过的那事到底让他耗费许多精力和体力,严融之就叫他多休息一阵。
林殊文调养两三日身子,得知桃木都准备齐全了,对于在桃木上题字跃跃欲试。
桃符是过年时专门至于门口左右的长形桃木,意在祈福灭祸,桃木还有驱恶辟邪的效用。
在题字前,他用毛笔在纸上练写十几页,怕写不好,还拿去问严融之。
最后,得到赞美的林殊文安心的在桃木上题字,寝屋正门左右的两块,由他亲自挂上。
过年不止要贴桃符,还喝屠苏酒。
管事去城里买回不少屠苏酒,林殊文带上两壶,还去后厨打包了几分包子年糕,两手拎得满满当当,走去莫布家送礼。
莫婶在院子清理鸡毛,见他来了,还带东西,说什么都不让他立刻离开。
于是林殊文在莫布吃热馄饨,馄饨刚出锅不久,热腾腾的汤汁冒着香,大碗里装二十几个。
林殊文碰着大碗跟莫家的人坐在饭桌上吃馄饨,莫布本来在大口大口的吃,他跟阿父阿娘瞧见林殊文斯文细致的模样,不由慢下动作。
莫婶道:“阿布吃东西就跟牛嚼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饿了八百年呐。”
莫布糊弄道:“还不是娘做的馄饨好吃。”
莫婶拆穿他:“你吃什
', ' ')('么不是这般,吃粗馒头的时候,”说着用手比划大小,“这么大一个的,不也照样几口就吃干净啦。”
听完,莫布嘿嘿一笑,林殊文也跟着笑了。
回去时莫婶往他手上塞东西,都是过年做的小食,自己留着吃,或者发给窜门的小孩吃。
莫婶道:“上次你送的手炉和棉鞋很好用,几匹布我都给阿布跟他爹做了新的冬衣,你是个好孩子,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
林殊文眉眼扬笑:“阿布和莫婶原来待我好,一直记着,所以也想对你们好。”
莫婶叹息,感慨林殊文真的是个很好的哥儿,可惜莫布跟他有缘无分。可转念一想,莫布又哪里配得上这样的人。
莫婶吩咐莫布送林殊文回家,还特意叮嘱:“送到门口就成,准备过年了,就别进人家家里,明白不?”
莫布:“明白。”
回到严宅,莫布停在门外说不进去,还把帮忙提的东西送回林殊文手里。
两人站在门口说了回话,林殊文目送对方走远,返身上台阶,这才看见在大门口等他的人。
林殊文笑问:“严融之,你怎么不出声?”
严融之道:“看你和莫家小子在门外认真说话,就先不打扰了。”
林殊文“哦”一声,手里的东西都被对方接了过去。
他跟在男人身侧,反应过来后忽然慢吞吞的问:“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
发现男人会吃醋, 林殊文一向内敛安静的性子少有得多了几分调皮。
罗文过来和主子交待几件办完的事,准备离开了,忽然被等在拐角的少年唤住。
罗文一怔, 笑着过去:“公子有何事吩咐?郁颜郁颜”
背过身准备进书房的严融之回头,瞥见少年站在漆柱后, 一副与罗文交谈的架势,听不清说了什么, 也没看见人,倒是罗文听完笑了笑, 还点头。
直到罗文离开, 林殊文从漆柱后探出脸望着没回书房的男人,眸子闪了闪,很快跑开。
严融之停在门外,眼眉微垂,似有所思。
工人们准备提前回家过年,管事召集他们, 挨个分发肉和粮食,再发几匹布,月钱还多结了两个月的。
林殊文一早就去帮忙, 像管事那样把东西交到工人手上, 耐心问询, 年龄小些的, 还未成家的, 面对面跟林殊文对个眼神,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公子, 更没被人如此细声温和的对待过, 脸猛然红了。
毛绒绒的围领圈着少年雪白带笑的小脸, 光看一眼,就觉得这人浑身都是柔软舒服的,几个年轻的工人领了东西,磕磕绊绊道谢后赶忙跑了。
严融之看到了,等工人们都离开,才过去牵起林殊文,带他洗手,把人拉到椅子上坐好,面对面的问:“这两日,殊文是不是淘气了。”
林殊文故意使坏,被揭穿后支支吾吾,半晌才点头。
他神色疑惑:“那日我和莫布站在门外说话时,你分明……”
少年往自己的眉毛摸了摸,将眉心一挤,道:“分明是这般模样。”
“严融之,你就是吃醋了呀,可为何这两日看见我和别人说话,又不这样了。”
严融之无奈一笑:“就这么想看我吃醋?”
林殊文低头。
又好一会儿,道:“今后不这般了。”
小打小闹本该告一段落,哪想当日发生另一件事。
新年将至,有亲戚来投奔管事。
管事在村里有间自己的院子,钥匙带在身上,亲戚便被暂时安置在宅子,等管事来了将钥匙给他们再过去。
亲戚带着女儿,十四五岁的妙龄,在大宅里看什么都新鲜好奇,借着方便的时候在别处多看了看,一时迷路,走到主人家的院子外。
严融之正在墙边打理林殊文前些日子种下的花草,余光扫见石门外的女孩子,还未开口,少女先忐忑地问:“先生是这里的主人吗?”
严融之拿着浇水的木壶走近,男人高大的身躯和沉峻深邃的面容使得女孩下意识紧张面红。
严融之简单问询,女孩低头细声细语的应答。
林殊文从书房出来就看到了,他半刻反应不过来,怔怔的,接着抬手放身前,张开唇深深吸了气。
待女孩被人带路领着离开,严融之看见怔在书房门外的林殊文,把人揽入屋内,道:“外头风大,出来多穿件衣服。”
回到屋内坐着的林殊文低下脸,神色郁闷。
“殊文。”严融之摸了摸他的脸,话到嘴边,却被打断。
“严融之,我以后不那样做了。”
林殊文指的是前两日他故意跟人说话的事。
少年雪白的脸皱了一下:“方才我见你与那个女孩子说话时,对方有点害羞,心口顿时闷闷的,好像被石头压着堵住。”
林殊文抓住严融之的手指:“这就是吃醋的感
', ' ')('受么?”
他紧紧抿唇:“吃醋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好,今后我不让你吃醋了。”
主动认错的少年环住男人脖子,郁闷又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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