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也都红眼了,都开始查数,一人又查了好几千进去。终于有一个挺不住了,把手里的三张牌摔在桌子上,“你们要是没有俺这牌大,今个就说道说道,看谁钱大咋的!”
大伙一瞧,桌上亮开的三张牌是三个旧。三张一样的叫“妁子”是最大的一个系列,从a到2排下来,他这十,数子。已经很大了。
旁边一个放弃半天的也把牌摔在桌子上,“你叫唤啥啊,俺这仁j都没吱声呢。”
“那俺也不要了。”一个人把手里的三个皇后也扔在桌子上,大伙一片惊呼“妁子d,这也太巧了吧!”
胖子唯一剩下的那人就咱们哥俩了一你说咋整吧?……
“俺这折子里面还剩一万四,都放里了,咱们比比大卜咋样!”
那个人站起来,拿起存折本,在桌子上使劲摔了一下。
“成,开牌吧。”胖子满不在乎。
那人把手里的牌亮出来,竟然是三个老k,算是第二号人物了,除非胖子那三张牌是三A。
大伙的目光都注视到胖子那只胖呼呼的手上,只见他慢悠悠的揭开一张黑桃凸,大伙都啊了一声;随后,有掀开一张红桃a,大伙则哇了一声,叫声比刚才还响。
第三张牌又被胜子掀起来,是一张方片凸,这回,屋子里面一声都没有,大伙全都傻眼了,只有几个人粗重的喘气声。
“嘿嘿,这钱都是俺的了。”胖子抓起桌面匕的一堆钱,把书包塞得满满当当,“开会去「”
胖子走出去了,只剩下输钱的几位在那大眼瞪小眼,一十,十4面如土灰。
不大一会,大喇叭里面就传出胖共的吼声,“全村人都注意啦,马上到场院开会,咱们有一件大事要商量!”
“分钱喽”小娃子们都欢呼起来,因为公司今年的账目还没结算,所以大伙的分红钱还没到手呢。
“这回八成还真是要分钱,胖子俩小时就赢了十多万。”李锁子一直就跟着胖子走场子,他已经隐隐猜到胖子的意图。
输钱的那几个少村人,也探头探脑的凑乎到场院,他们都觉得这钱输得有点冤。
看到人都来齐了,胖子把楼着的书包拿下来,往桌子上哗啦一到,里面全是钱,百元的居多,还夹杂着一个存折。
“真是要分钱啊!”小娃子们都乐了,他们这辈的,都听说过胖子叔好分钱,还真没经历过。
胖子清清嗓子,呵呵,这些钱,都是俺刚才赢的,一共俩小时,赢了十三万多。这买卖好干啊,别啥都轻巧,来钱还快,以后谁要想耍钱,千万得招呼俺一声啊。”
人群立刨炸锅了,七嘴八舌询问咋回事,有几户人家就把胖子大扫荡的事说了,惊得大伏一个劲吧嗒嘴,“好家伙,这胖子真成赌神啦!”
“今个咱们就立下一个规矩,以后在靠山屯打麻将打扑克啥的,都不许超过一块钱一个子,谁要是违规,村安会就把你送到乡里派出所去。咱们有些人手里有了俩糟钱,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越玩越大。辛率苦苦赚来的钱,转眼就打水漂,你还是人嘛;有些老娘们也打五块十块啊,是不是吧以前拿鸡蛋换油盐酱醋的时候的日子都忘到脑后去了)”
胖子越说越气,一拍桌子,哗啦一下,桌子散架,上面的钱全都掉在地上。
“手里有钱了,更不能得瑟,不能翘尾巴,踏踏实实地干点正事;上些日子去张家窝棚,人家村里多少二层小洋楼;在电视上报纸上人家华西村没,人家过的那叫啥日子;哪有这么鼠目寸光不干正事的!”胖子的嗓门越来越大,人群之中不少人都耷拉下脑袋。
“咱们护林队的张大勇,判了三年,那不就是因为打麻将输了,然后开始琢磨歪门邪道吗,喝酒越喝关系越厚,耍钱是越耍越薄啊,刚才那把牌,你们几个是不是连押房子押地动刀子的心都有了!”
指着前面几个输钱鬼,胖子厉声喝问,那几个人眼镜恨不得塞裤裆里。
“从今往后,咱们靠山屯禁止赌博,谁要是犯了,立马从公司开除;你要是钱多没地方花,俺帮你们捐了,现在也有吃不饱饭,上不起学的呢!”
胖子卜眼睛里面腾腾冒火,那架势瞧着还真是薄人;大伙都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弥勒佛似的胖子,要是真发起火来,比四大金刚还吓人!
“大伙人家二柱子,就是有记性,再以李五爷和胖爷爷他们为首的这些老人家,人家怎么玩的,贴纸条,钻桌子,这才是娱乐呢。”
深吸一口气,胖子又接着说道,“别人都散了吧,输钱的留下,把自个的钱都拿回去。还有外村那几位,以后要到俺们村来溜达,举手欢迎,要是来耍钱,别怪俺把你们都送派出所去。”
人群沥沥拉拉散去,李队长在远处笑呵呵地望着胖子,然后跟王三炮说,“行,这小子挺有态度,这事抓得好啊,把咱们靠山屯交给胖子,俺算是放心了。”
把钱都分完了,胖子掂量着自个那两万块回家,一进屋,老吴头刻,笑呵呵地拉住他的胳膊“走,跟俺们几个老头打牌去,咱们玩一毛钱一个子的!”
“要不弹脑瓜蹦得了。”胖子笑嘻嘻地说。
老吴头拍拍自个的“阴阳头,说,“快走吧,把你那出老千的手法教教俺们几个老家伙,以后也能少往脸上贴飘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