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长两只兔耳朵。”
大辫子听他们吵吵。走过来一看。惊呼一声:“黄大哥。你耳朵冻了吧都肿起来了!”
胖子嘿嘿一声:“没事。已经抹上药了。我就看着身上总长肉。耳朵也跟上不是。”
大辫子又气又笑。把胖子推到炕上:“老实呆着。”
“不要紧。别的的方一点不耽误不信你试试。”胖子大咧咧的说了一句。然后觉的有点暧昧。就嘿嘿坏笑起来。
大辫子脸上也泛起霞连忙去屋做饭去了。胖子心里直痒痒:“是不是要趁着农闲。把事办了啊。”
正想美事呢。奇奇上来问鹅厂的事。胖子正好想起这茬:“对了。等星期天胖叔叔领你去看看猫头鹰。那家伙才厉害呢。捉耗子手掐把拿。”
奇奇一听立刻动心伸出小拇指。和胖子的粗指头勾住:“胖叔叔。咱们拉钩。”
“行。不过把阿紫它们也要领着。叫它们和猫头鹰比赛比赛。谁是捕鼠冠军。”胖子略施小计奇奇果然没有他老奸巨呵呵的答应了。
吃饭的时候。就听王三炮粗豪的音从外面传来:“胖子。出来杀大鹅杀鸭子”
“好事不找我。叫当屠夫可怪来劲的。”胖子把碗里的饭扒拉干净披上衣服就走
“帽子戴上。”大辫子找了一个皮帽子扣到胖子的脑袋上。奇奇也要去。却被大辫子拉住。
到了王三炮家门口。只见大车都在那停着呢。大锅里面已经烧上水。旁边用树杈子挑着俩马灯。照的通亮。
王三炮手里拿着杀猪刀。拎过一只鸭子。把俩膀根攥住把鸭脑袋往后一扳。用手指捏住。嘴里念叨着:“鸭儿鸭儿你别恼。生来就是该挨刀今年拿刀把你杀掉。明年又能回来了。”
说完刀子在鸭脖子上面一抹然后抓住两只鸭腿。把它倒提开始往一个大盆里控血。
“三叔。你念的是。不会是生咒吧。”胖子听着新鲜。
“嘿嘿。就是解解心疑。”王三笑呵呵的说:“传说要是杀鸡杀鸭杀太多。死了就过不去鸡山鸭山。都是迷信。”
大脚嫂在旁边咯咯直乐:“三叔。那您最好带个猎枪。您这辈子打死的野牲口实在太多了”
等鸭血淌完了。王三炮把死鸭子往的上一扔。立刻有妇女拿着面袋子过来。把鸭子胸下面的绒毛拔|来。
胖子一拍大腿:“对呀。这个不就羽绒吗。这要是做一身羽绒服。那可老暖和了。”
“羽绒服是啥玩意。们就用它做毛口袋。跟褥子差不多大。睡觉的时候铺在下面贼热乎不过。三五年也攒不上一个口袋。”大脚嫂根本就没听过羽绒服啥。
“嗯。这个毛口袋着也不错。咱们多做点。给山上的解放军送去。他们睡都是板床。”胖子也受到启。马上就想到最需要毛口袋的人。
“这个主意好。山是比咱们这还苦。”王三炮很是赞成:“这六百多只鸭子鹅。做三十多个毛口袋绰绰有余。然后再送点鸭肉鹅肉上去。人家子弟兵也没少给咱们东西。”
杀了二三十只。王三炮就停住手。这时候锅里的水也要开了。估计能有**十度。褪鸭子正合适。
于是将拔完毛的鸭子扔进去。用木棍子翻个。捞上来就开始往下搓毛。很快。一只只白白净的鸭子就出锅了。旁边有车老板子领着俩人负责开膛。
心肝。鸭都是好东西。专门放到一个大盆里面。胖子看到。车老板子连鸭子。鸭肠都不扔。用刀把肠豁开。把里面的脏东西刮下去。然后放到一个黑陶盆里面泡着。
忙活了小半夜。六百多只鸭鹅全部正法。都整整齐的摆在帘子上面。用水挂蜡。心肝鸭鹅也都装了好几盆子。当然。车老板子的鸭肠鹅肠也有两盆。
羽绒更是装了十多面袋子。还好几麻袋。这东西飘。占的方。
胖子一摆活手:“羽绒都拿家去。明天大脚嫂上供销社扯布。然后做毛口袋。钱都算到咱们公司里面。这些鸭子大鹅明分。一家两只鸭子。两只大鹅。现在没杀猪呢。先尝尝荤腥。”
大家七手八脚把东西都抬进院。车老板子嚷嚷说:“我就不要那么些了。这些肠子比啥都强。你们谁就来拿。”
众人连连摆手:“板叔。还是着你自己享受吧。”
“没见识。这玩意最好吃。”车老板连连摇头叹息。美味不能共享。也算是一种遗憾。
第二天。队长大喇一吆喝。人们都聚到王三炮家门口。小娃子们最兴奋。嗷嗷怪叫着要大鹅。
结果有不少野小子挨了巴掌:“炖个鸭子就不错了。大鹅留着过年吃!”
野小子们一边抱着袋求饶。脸上一边嘻嘻笑。其实。炖个鸭子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