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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皓阳,小逼被磨得好舒服啊……呜呜……”
周小天眯着双眼,双手扶着董皓阳的课桌,难耐地把沾满淫水的阴蒂往桌角上送去。娇气脆弱的蒂头被粗糙坚硬的木头课桌磨得发红发胀,两侧饱满的阴唇包裹着被淋漓汁水浸湿的桌角,又随着主人来回扭胯的动作与之短暂分离,牵扯出一条晶莹的银丝,像是在和桌角接吻。下方隐秘的女穴一张一合地饥渴收缩着,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再从周小天的腿根蜿蜒着流下去。
“皓阳,皓阳……”周小天忘情地呻吟着,他的身子微微向后仰,想象着董皓阳在用宽大有力的手掌按着他的腰,再粗暴地用桌角研磨他发骚的小逼,惩罚他用淫水玷污了神圣的课桌。周小天越来越快速地摩擦着肿胀的阴蒂,积累的快感像海浪般朝他拍来,他感觉浑身愈加滚烫,可那口贪婪的花穴也愈加空虚寂寞,渴求着被狠狠贯穿。
像是有千万只蚂蚁来回爬般的瘙痒难受,周小天颤巍巍地从上衣口袋中摸出一支水性笔——这是董皓阳考后在考场落下的一支笔,多亏了他每日跟踪偷窥董皓阳的变态习惯,他才能悄悄地偷走它。他喘着气,伸出舌尖,急不可耐地勾住笔头反复舔舐着,又犹嫌不够般将笔身含进口腔:“呜嗯……“,他把冰凉的水性笔想象成董皓阳粗硬的手指,痴迷地吮吸着。
待到水性笔都要被他口腔的热度融化了,他才恋恋不舍地将其吐出。他又接着用尚有余热的水性笔来回磨蹭着淫水奔腾的穴口,然后将其一举贯入已饥渴多时的肉逼中!
“喔……是老公在操我啊……皓阳老公、操得骚逼好舒服……啊啊啊……”周小天感受着逼肉一会儿紧紧地缠绕着坚硬的笔身,一会儿又柔情蜜意地舒展开来,向外送出一波又一波的透明骚水。光是想到董皓阳用过的水性笔正被他含在骚逼里的这一事实,他就高兴得要发疯。他的身心都爽得忘乎所以,淫叫声也越来越甜腻浪荡,他只顾着癫狂地用水性笔慰藉着贪吃的淫穴,填满着空虚的肉道,甚至没察觉到教室的前门已被轻轻拉开。
训练后,董皓阳回想起那支莫名丢失的水性笔还有些许难过。那可是陪伴了他多年的老伙计啊!他本想回头再找找,却未曾想到,路过教室时他看到了这永生难忘的一幕——班上那位清冷沉默的优等生正坐在他的课桌上,忘情地自慰着。
周小天两条白皙的大腿向外打开,一手上下撸动着秀气的粉色小肉棒,一手爱抚着阴茎下方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女穴。董皓阳此刻终于找到了他的水性笔——只是它正被周小天握在手上,再狠狠地抽插着那口淫液四溅的浪穴。淫靡的滋滋水声响彻在傍晚空荡荡的教室中,玫瑰色的晚霞印在周小天不断张合的唇瓣上,董皓阳发烫的耳根听见周小天淫乱地尖叫着、喊着他的名字登上高峰;发红的双眼看见周小天的淫水逼剧烈咬合着水性笔,再猛地往外喷泄出一道剔透的水流,潮吹喷出的淫水推挤着排出了洇湿的中性笔,随着一声清脆响声,笔掉到了地上。与此同时,周小天的肉棒也射出了一股股浊白的精液,滴在了地面的中性笔上。周小天感觉自己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筋疲力尽地向后躺倒在课桌上。窗外晚霞将尽,霞光染红了他因喘息而一起一伏的纤瘦身躯。
董皓阳注视着这一切,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应该先震撼哪一件事,他只知道他的鸡巴因此像刚烙好的铁棍一般坚硬滚烫,在他的裤裆紧绷绷地撑起了一支小帐篷。他紧攥着拳头,青筋暴起,捂着怦怦跳动的心口,尽最小的力气小心关上门,红着脸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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