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又点了一支烟,慢慢的吸了起来,似乎想说又有些难为情的样子……这时姜明明端来了茶,放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师傅,喝口茶再说。”
“老张,不着急……慢慢说。”我笑着说。
老张端起茶杯连喝了几口茶,然后才放下茶杯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唉,小老弟,说实话我实在是没办法才找到你,无论如何你得帮我一把,把这****的捉拿归案,我才能光荣退休啊!”
我笑着说:“老张,你言重了,咱俩虽然不同行但是同道啊!你专门跟犯罪分子作斗争,抓坏人,也是除恶卫道,我能帮上你的一定会尽量帮你,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为难事儿?”
老张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说:“按说他娘的这事儿对我们刑警来说还真不算儿,可是我就栽倒了这不算事儿的事儿上!”
我听得有些绕口,既然不算是事儿应该是很普通的案子了,老张为何又栽倒这件事儿上?
“老张,你说说看……到底是咋回事儿?”我见老张干急不入主题,有些急了。
老张有些尴尬的说:“就是强/奸案。”
“强/奸案……这案应该不难破吧?”
我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强/奸案算不上智力犯罪,在所有犯罪中属于最低能的一种,完全是一种动物性的本能驱使,这种案子也最容易破。
“唉,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把这事情看大意了,没想到没那么简单,最近咱们市连续发生多起入室强/奸抢劫案,也有单纯强/奸的,如果遇到财物就顺手抢了。”
老张喝了一口茶,接着说:“犯罪分子大多选择在凌晨三点钟的时候作案,受害者大多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奇怪的是受害者无法描述犯罪分子的具体形象,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黑烟,感觉到犯罪分子浑身粘滑……其他再也提供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浑身粘滑?”我感到有些诡异。
老张点了点头说:“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我们查看了现场,这些受害少女大多跟父母在一起居住,门窗完好,没有任何损坏的痕迹,窗户加有防盗钢窗,别说钻进人,连个猫都钻不进来,根本看不出有任何撬动或者攀援痕迹,同住在一起的父母也没有觉得异常,可是受害者稀里糊涂就被强奸了,他娘的,你说这事儿邪气不邪气?
发现第一起案件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是报假案,因为从现场分析看不出任何强奸的条件,可以说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是我们检查了受害者身体之后,发现确实被强奸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发生了!”
“难道现场都没留下点什么?”我大为好奇。
老张说:“有,精斑……除了精斑,鞋印,指纹什么都没有,现场留下的只有精斑,我们不可能把金水市所有男人抓起来检验精子吧?”
“奇怪,既然这些少女都跟父母住在一起,难道这些少女被侵犯的时候就没有挣扎呼喊?”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我也感到奇怪,所以反复问过这些受害者,她们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为然来,只是说迷迷糊糊的有意识,但是浑身瘫软没有反抗能力。”
听了老张的话,我不禁蹙起了眉头,觉得这事情很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