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姐携弟出嫁山里新婚夜自我安慰
当大李把手铐铐在她手腕上的时候,她没有任何反应,她低着头,头发盖住了整个脸。
十一月二十二日的下午两点多钟左右,在董老师的办公室里面,对武秋红的审讯继续进行。武秋红为什么会和她同母异父的弟弟武小兵发生姐弟恋情,武秋红和武小兵为什么要加害贡得福?让我们耐心的等待当事人武秋红和武小兵给出的答案。
在审讯之前,李云帆拨通了县公安局的电话,他要把案件的进展情况向刘局作详细的汇报,并让局里面派车来接应他们。但刘局和所有局领导都到地区去了,说是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那么什么时间回县里呢?不知道,下午两点钟左右接到地区公安局的电话,估计要很晚才能回县里,接电话的同志请李云帆留言,他马上和刘局联系。李云帆看看郑峰,郑峰道:“就这样说,案件已经告破,黄昏下山,请派车在渡口等候。”
放下电话以后,郑峰和李云帆决定先审问武秋红,如有必要,再审问武小兵,之所以做这样的安排,郑峰和李云帆有自己的考虑。
出人意料的是武秋红显得出奇的平静,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紧张与惶恐之中,之所以惶惶不可终日,就是因为怕丑行败露,怕别人知晓,终日背负着沉重的罪恶感,因而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现在既然已经东窗事发,遮羞布已经被揭去,压在心头上面的石头已经落地,那就用不着紧张了,用不着像过去那样担惊受怕了,所谓乐极生悲,悲极无畏,说的恐怕就是这个意思吧!
武秋红没有让郑峰他们多费口舌,也许我们在听了她的叙述之后,就会对这个女人有一个更深入、更全面的了解,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将过去那些孤立的、零碎的、表面的片段连缀成一个彼此关联的、完整的、立体的物象。
在武秋红八、九岁的时候,她跟着母亲武小凤走出了龙王山,上了焦大山的渡船,越过通天河,回到仙女村,以前的事情,他已经记不得了,也可能是她不愿意回首那一段往事,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又是生活在那样一个极其特殊的环境里面,应该也能够记得一些事情了,自己的爹是一个土匪,,对于这个烙在她生命里的可耻印记,她自然会把她埋藏在记忆的某一个角落里,可能就是这样一个印记才使她的命运有了一个不详的开始。所以,武秋红避而不谈过去,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回到仙女村,她们母女两人无依无靠,日子非常难熬,村里面有一个船夫,叫严志和,经常接济她们母女俩,后来,秋红她娘就跟了老实巴交的严志和,这个男人对她们母女非常好。不久,小兵就出生了,爹——这个时候,武秋红就开始喊严志和叫爹,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对爹充满了渴望——爹经常出去给人家撑船拉纤,娘在地里面劳作,照顾弟弟的任务就落在武秋红的身上了,穿衣、喂饭、洗澡、睡觉。武秋红说到这儿就沉默了。
“武秋红,照你这么说,你弟弟武小兵一直到你出嫁之前,都是你为他洗澡,带他睡觉的?”李云帆意识到唯有如此,九岁的弟弟才有可能对十八岁的姐姐产生精神上的依恋,十八岁的、情愫已生、心门正开的姐姐才可能因为九岁的同母异父的弟弟而产生青春的萌动与幻想。从武秋红的话里面,郑峰和李云帆明显的意识到,这个细节非常重要,可以这么说,武秋红和武小兵的姐弟恋情就是从这个时候埋下了罪恶的种子。尽管武秋红说的是轻描淡写。如果,他们的爹娘不是那么早就去世,那么,他们一定不会让日渐长达的武小兵一直跟姐姐武秋红睡在一个被窝里面。关于这个方面,郑峰他们没能从武秋红的口中了解到更多的情况。郑峰和李云帆本来是想多问一点东西,但看到武秋红一脸羞愧,满眼哀伤的样子,也就动了恻隐之心。
不过,武小兵的话倒是弥补了这一缺憾:“咱爹娘死后,咱俩就像亲姐弟一样。”在武小兵看来,他和武秋红还不能算亲姐弟。根据大概就是他们不是出自同一个爹。
问:“你在九岁之前,一直都是你姐姐给你洗澡吗?”
答:“是啊,九岁以后,也是她给我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