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大开,双乳敞露的展颜惊恐万分,几乎整个人都傻掉了。
不曾经历过这种难熬的时刻,简直都不敢相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惊骇地张大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展鸩用那带着薄茧的手掌粗暴地、凶狠地、一下下地拍打她下身那难以启齿之处!
那下身的穴儿原就被钟植蹂躏了一整日,正是红肿不堪,这陡然被他青筋暴跳的手掌打得更是热痛无比。
天啊!他到底是在做什么?他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行为!
展颜吓得全是冷汗,无助又惊恐地痛苦尖叫,魂也散了叁分:“爹!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你还有当我是你女儿吗!”
“爹?”展鸩血红的眼睛瞪着她,眼中尽是疯狂之色,仿佛一丝清醒也没有了,“呵,你个小荡货现在知道我是你爹了。”
“你在那畜生面前逼肉大张,淫贱放浪时,怎么不记得你还有一个爹?怎么不记得你答应过你爹什么?嗯?”
他的手掌带着恶意在她穴口周围不断拍打,清脆而刺耳的啪啪声中力气不减反增。
“来,说说,你这小逼是怎样伺候那贱种的?又是怎样爽得大叫那贱种的大鸡巴用力抽插你这小骚逼的?”
“没有!爹!我没有......我没有!”
当中耻辱,无以言喻,展颜真正是惊惧万分,浑身止不住颤抖,感觉自己下一刹可能就会因心跳过速而骤停了。
“住手!爹爹!求求你住手!呜呜......”
她原以为遭受这种折辱,自己定会立时晕厥过去,却不料此刻竟是异常清醒,那不争气的穴儿还阵阵紧缩,随着呼吸翕合!
“爹爹怎么可以对我......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
“我与爹爹相依为命长这么大,只不过是因旁人与爹爹闹了两次不愉快,你就要这样对女儿了么......”
“难道爹爹往日待我的情份都是假的么呜呜......”
展颜愤怒无措,羞耻地痛哭出声,只恨不得立刻自断心脉,当场死了倒也干净。
“我往日就是对你太好了,即便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想搭个梯子来哄你快活。”
展鸩唇角勾起了一丝残虐的笑意,手上拍打的动作顿了顿,掌心贴于她的穴口轻柔慢捏,来回摩挲片刻,慢慢探入了一指。
“可惜你这底下的小骚逼天性淫乱,压根就瞧不上什么月亮降世,你求的不过是一根大鸡巴用力肏你!”
“那好啊,可以啊,我满足你啊!我来侍候你快活啊!你现在又在装什么清白委屈?”
被钟植精水浇灌过的穴儿里头又暖又紧,软热紧窒的嫩肉牢牢含住了展鸩的手指吸吮,让他恨不能立刻不管不顾地冲进去!
他居高临下,满含怒恨的视线沿着展颜眩人眼目的白腻身体一路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