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兜里没有,裤兜里也没有,就连钱包都不见了。
张信卓有些急,在哪里掉的?他绝对不会想到是顾画拿走了,因为就他了解的顾画是绝对不可能在他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拿走他的手机和钱包的。
张信卓认命的骑上自行车往城里赶,要在天黑之前赶回城里,不过看着天色有些不可能。
“嘭。”张信卓从连人带车的摔倒在路上,靠,妈的,连自行车都欺负他,居然在这时候爆胎了。
张信卓站起来,越想就越气,对着自行车狠狠的踹上几脚,把自行车当成顾画用力踹,欺人太甚了,真的是欺人太甚了。在心里一遍遍的把顾画从头骂到脚,从祖宗十八代开始骂起,一直的骂到顾希这个把妹妹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再骂顾画诅咒她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才好。
把自行车踹得变了形,心里才好受一些。
张信卓站在路边准备拦辆锅炉的车回城,不过因为是郊区,路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车。总不能走路回城吧?天亮也回不到。张信卓用力的在路上跳几下,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了,烦躁得想要骂人。
“顾画。”张信卓咬牙切齿。但是没有办法再恨也要继续的往前走,只能祈求运气好些能遇到个顺风车什么的。张信卓把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把身上的衬衫解开几颗扣子,领带就那样的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有些狼狈,特别是穿着皮鞋的脚热得痒痒的想要抓上两把。
张信卓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把鞋袜脱掉拿在手里,不过当张信卓闻到袜子上的气味时,果断的把袜子扔掉。看着赤着的脚,再看看手上的皮鞋,最后还是决定把皮鞋穿上。走上两步觉得很奇怪,没有穿袜子的脚在皮鞋的摩擦下有些酸酸的。
张信卓站定,把脚上的皮鞋脱下来,拿在手里,赤脚走在路上。走上两步,感觉更加的奇怪,像是在裸奔一般。思虑再三,还是把鞋穿上。
突然前方有车灯照射过来,张信卓定睛一看,是自己家的车,不错,是自己家的。
张信卓站在路中央使劲的摇手,兴奋得无法言语,真的太及时了。
“少爷。”张家的司机明叔看见自己家少爷像个逃荒的难民似的,赤着脚,白色的衬衫一半塞在裤子里一半露出来,头发黏黏稠稠,整个人还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来。a市的犀利哥?
“明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张信卓忽略掉明叔的眼神,坐进车里,他的腿一早就已经泛酸,整个人都已经混沌沌的,真是累啊。想立刻的睡过去。
“是顾小姐让我来接你的。她还让我把你送去医院,说你很有可能中暑了。”
“顾画?”什么意思?作践了他,再给一口蜜糖。哼,这次的账他记住了,绝对不可能就这样算了的。
张信卓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顾画还说什么?”
“顾小姐说,她会送你一份轰动a市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