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无城一愣,问了一句,“薛岐渊他妈?”
“是啊!”王总赶紧说:“这事儿以后我可不能再帮您了,您也知道我那公司……”
“好了,我知道了!”阮无城自然知道,那王胖子不敢再继续做这事儿。
方凝问他:“薛岐渊又怎么着了?还他妈的?”
阮无城看她,她才意识到自己说的那话不对劲儿,忙说道:“我的意思是说,薛岐渊的妈妈,怎么了?”
阮无城忍笑,这女人真是可爱,他故作严肃地说:“薛岐渊的妈,认准了安初语这个儿媳,警告王胖子呢!”
“啊?那女人也抢着要?这世上没女人了?”方凝嗤道。她气的把筷子一放,说道:“白忙活一场?”
“王胖子不行,别人也行!放心吧,不能完!”阮无城说道。
两人正说着,只见电视里播着的早间娱乐快报主持人以利落而快速的语气说:“昨晚陪酒门事件的王总出来澄清,说这只是正常的吃饭,他没对她怎么样,这是角度问题!”主持人笑,“什么都往角度上说,看来今年注定角度也很忙了!好的,下一条……”
方凝看向阮无城,“真是够快的,不过有人信吗?”
“反正王总是信了!”阮无城耸耸肩说。
方凝跟着接了一句,“安初语也信了!”
两人相视一笑!
这话还是真没错,安初语真信了,原本还有思想包袱,但是王总的澄清一出来,她就挺胸抬头地去上班了。而安父与安母也都松口气,显然是信了!
安初语还想着上班去找薛台质问,可没想到她一到了电视台,就让薛台给叫到了办公室里。
薛岐渊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沉思什么,她一进门,他敛着的眼皮就立刻掀了起来,眸芒阴郁,声音冷然,“把我掌控在手心里的滋味儿,很好吧!”
安初语的脸立刻变色,大概真是有薛母在身后支持,所以也不怕薛岐渊了,上前一步说:“薛台,明明就是您不对在先!”
薛岐渊冷笑,“我不对?我只是不想要你这么非得硬塞给我的女人,你就这么想男人,那么多男人不能满足你?”
谁也不喜欢这种被操控的滋味儿,所以薛岐渊说话也难听了很多。
安初语觉得这个时候,不能再忍,昨晚他都能对自己这样。于是她又上前一步说:“薛台,我只想你这个男人!”
薛岐渊华丽丽地被调戏了!他的脸色微变,暴怒中,还有一种便秘的表情,安初语似乎还说上瘾了,继续说道:“薛台,我对您的心思,您难道真的不清楚?您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过去的终究只能是过去,你早一天走出来,早一天不会那么痛苦!”
程一笙是禁忌,提了,就会令他大动肝火,他瞪大眼睛,额上青筋暴露,显然是真的生气了,他恶声恶气地喝道:“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安初语,别以为仗着我妈,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了,赞助费没有,你的节目就要停,有本事你再打电话,谁都无法干涉我的工作,没有王总,还有别人!”他指着门口,“现在,出去!”
安初语气得胸口此起彼伏,她能有多少底气?刚才那点底气已经用完了,在薛岐渊如此暴怒之下,她还是被吓住了,灰溜溜地走了。
薛岐渊的脸色极其难看,他忍不住将拳凿在了桌子上!
殷权看到了网上的这个情况时,程一笙已经躺在床上像死鱼一样的昏睡不已。
殷权拿着手机微微皱起眉,表示他对此很有意见。他几步走到旁边的房间坐下,右手拨了号,等待着电话接通,左手随意捏了鱼食,扔到茶几下面。
马上有小鱼凶狠的来抢食儿,电话里传出阮无城的声音,“殷权?”
“怎么办的事?这么轻易就让她过去了?”殷权的声音中尽是不满与质问。
阮无城说道:“擦,你不知道,薛太太认准安初语是她儿媳了,愣是让王胖子出面澄清。不过没事儿,我再找别人就是了!”
“哦?”殷权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好!”
挂了电话,殷权回想刚才阮无城的话,觉得一切都很顺利,对于那女人嫁给薛岐渊,他是乐见其成的,那样将来就等着看他们自相残杀的好戏吧!到时候薛岐渊也没什么心思再盯着他老婆了。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回到卧室开始收拾行李。睡觉的事儿在飞机上做吧,反正这一下午把她折腾得够呛,估计她怎么也醒不过来。接着,就是他们的下一站了!
程一笙醒来的时候,是在飞机上,她不知道殷权的安排,眼珠子转了转,看清自己在哪儿,然后才问身边的殷权,“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殷权揽着她的腰,早就醒了,他把话接过来说:“伦敦!”
程一笙倒是有点意外了,她以为殷权安排的地方,不是山就是水,总之都是度假的地方,大都市不在她脑子的范围之内。她不由问道:“去购物吗?”
殷权抬手,有力的指插到她的发间,将她的头往自己怀里拢了拢,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特别安排!”
程一笙来了兴致,问他:“什么特别安排?”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殷权又开始卖关子。
“又是这样!”程一笙嘟嚷,不过是笑着说的,她很期待他次次给制造的惊喜。
不过,这次不同。殷权的路线虽然保密,但有人还是能够猜出他下一站去哪儿。
比如说此刻,捣乱的人就来了。
许久没有出场的白斐蓝坐在欧式沙发上,问对面斜坐的毫无形象的莫习凛,“你确定殷权肯定会来?”
“肯定!”莫习凛翻看着图册,唇微微地扬起,说道:“这么好的机会,殷权一定不会错过的!”
白斐蓝轻哼了一声,问他:“怎么?看你的意思,还是不打算放弃?”
莫习凛抬起眼,问他:“你能甘心吗?别忘了,你一辈子可都当不了心理医生!”
白斐蓝的脸色微变,阴沉地说:“你别管我了,你每次出手都没得了好,还让殷权给整治得这样惨,你还不死心?”
“我要是认下了忍了那才不是男人!凭什么我痛苦着,他们却甜蜜的逍遥,除非殷权把程一笙借给我治好病!”莫习凛几乎是出气似地说。
白斐蓝笑了,“治好了,你肯还给殷权?”
“没准她还不想走了呢!”莫习凛自大地说。
“你就做梦吧!我看你这个梦是实现不了!就算你在这儿,就能成功?”白斐蓝反问。
“这不是有你呢!”莫习凛轻飘飘地说。
白斐蓝摇头,“我这次可是见识了殷权的本事,不敢保证!”
“这可是你的地盘啊!你还怕他?再说了,你就真的甘心你的心理医生事业?”莫习凛不嫌事儿大地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