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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点翠楼中回来,那对儿浆玉造的唇钩子一回府便被秦升忙不迭用在灵儿水穴儿嫩唇上头。
灵儿那处一贯养得娇嫩,被那沉甸甸两个玉环一坠,两瓣花唇被扯得大开,嫩红的穴眼儿就露在了外头,只见那小穴儿里头不住淌出蜜汁淫水来,淅沥沥止都止不住的流,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把个软塌淋得湿透。
那玩意儿果然如苏玉楼所说,是被双儿阴精养着,片刻不到就越发暖烫起来,热气蒸腾勾着里头花径只管发骚漏水儿的,熨烫得灵儿小脸都泛起红晕来。
秦升看着怀中小人儿被那淫物弄得遍体生香,下头潺潺蜜液染湿了床榻,阳物早就高耸起来,只忍着又把那小簪子给灵儿戴上,小夹子也夹在花蒂上头,凉丝丝的冷玉加上热烫的浆石把灵儿搅弄得越发不知是冷是热起来。
“呀啊……爹爹……里头好凉好热……又丢了……”
秦升看着灵儿满面痴态,眼尾通红,小嘴儿张张合合露出里头的鲜红小舌来,男人边是调笑:“灵儿真美,这下头水儿流都流不完了。”一边又含住小人儿的香舌吮吻起来。
两人在榻上纠缠了半晌,把灵儿勾得香汗淋漓,胸前两个椒乳被秦升揉捏亵玩得通红,奶头上头两个塞子把乳孔肏得大开,眼看着就要泌乳了。
“乖灵儿,这两个奶头可是被肏熟了不是?过会儿时候再吃回药,晚上就能给爹爹好好喷奶了。”
“嗯~爹爹只管着取笑灵儿……”
“哪里敢取笑,爹爹对我的淫儿真是爱都爱不及了。”秦升笑道,两手把灵儿双腿一掰,直直挺着那巨物便入了进去,两瓣花唇正被浆玉钩子坠得厉害,里头那小眼儿汩汩流水,被男人顺着那淫汁蜜液就肏进了花心里头,灵儿淫器空虚了半晌,一下子得了趣儿,只咿咿呀呀的乱叫,两只小脚绷得直直的。
两个人你出我迎,两处交接不止,灵儿淫道本就是淫中名器,里头湿滑香软紧致无比,今日又加了外物助兴更是比那娼妓还来得放荡,秦升一入进去,只觉得下头那物被灵儿里头又咬又吸,加之滑的紧又烫的更胜往常,一时险些没有把住精关。
“小蹄子,里头比外头的妓子还放荡,不知是被多少男人肏干出来的淫物,看我今日怎么教训你。”
秦升素日如何爱惜灵儿,再不肯轻待他的,只是到了床上,偶尔也冒几句荤话,两人初交时秦升事后每每后悔不该榻上失言忘情,让自己的灵儿受了委屈多心自己轻看了他。只是后来有一次两人搂在一处说些私房情话,爱到浓时又没把住那张嘴,急忙忙看灵儿颜色时却是发现小人儿面颊含羞,眼透水光,心下诧异,又摸到灵儿两腿里头,那嫩穴儿止不住的收缩流水儿,秦升方才放下心来,又取笑灵儿真真是淫妇坯子,就爱人羞辱轻慢。
两人在帐中好一番翻云覆雨,灵儿那处被秦升磨得通红肿涨,冷热交替把阴精激得喷发无数,到最后那花唇被勾开又被肏肿,两个玉环陷在嫩肉里头烫的穴内不住的搅弄收缩,又被男人阳物捅开。
“咿咿——!!咿咿……哈啊啊……泄了……哈啊……”
软塌湿透,床脚淅淅沥沥滴答着灵儿的淫水,屋内暖香蒸腾,条案上香炉内散出缕缕香烟,是秦川特意让人从江州雾县采买回来的上等靡香,平日燃在屋中自有一股馨香,对双儿的身子颇有益处,若遇两人合欢,香气溶于交合处更是助性之外还添几分沉迷之感。
“小淫儿……真是养了一身淫骨媚肌,合该让我日夜操弄才是……”
秦升抽送了将近一个时辰,把个灵儿肏弄得娇躯瘫软,粉面失神,小舌儿软软耷拉在唇外头,顾不得津唾外淌,眼里雾茫茫没了焦距,前头小鸡儿被玉簪子堵着却已经漏了几回尿去,阴蒂红果更是被夹子耍弄得胀大了一倍有余,下头浆玉钩子把花唇大开,秦升的孽根深深捅到里头,把花径淫穴搅弄得一塌糊涂,黑紫的巨物撑开殷红宝穴,男人提气又狠狠抽送了几百下,之后将精华射入尽头的孕囊里。
秦升自幼练功,每每射精量极多,把灵儿那小小的孕囊撑得饱涨才罢休。
男人看身下小人儿被自己干的神魂飞散,心内怜爱不止,搂住灵儿又是亲嘴儿,把小人儿口中香唾尽数吸取,又缠着小舌咂弄了半晌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大手向下又把玩起漏尿的小鸡儿,大掌揉捏着那粉嫩的肉棒,上头还不住把弄灵儿一双椒乳。
“今日灵儿那露乳装甚好,我儿这双奶子美的很,再不许让那些个俗物压挤着,以后爹爹给灵儿做些好看的乳夹子,只许露在外头,不许遮掩了。”秦升拨弄着乳头上两个金翅蝴蝶。
“爹爹~”灵儿两颊通红,但小人儿一向乖顺,想着今日下轿时,一面担忧被人看穿乳头淫事,一面却又淋淋漓漓流了满腿的骚水儿,便只娇嗔着应了。
两人自是在房中狎弄不提,不多时外头下人却来报信说是云华楼里的红绡求见。
红绡本是灵儿的生姆,只是云华楼中所产淫胎不问姆亲,是以灵儿只在开苞那日见过红绡一面,两人虽是血肉亲人,却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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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升搂着灵儿,伸手取下塌边的衣裙给灵儿披好,仔细叮咛小人儿不许乱跑仔细着着凉,才将怀里小人儿放在塌边起身披上一件黑袍向外间走去。
到了外头,秦升吩咐下头将红绡迎进来去会客堂稍候,自己又去了一趟书房取了一物返回两人卧房内室。
屋内灵儿已经穿戴整齐,只一头乌发披散脑后,乖乖坐着等男人回来亲手为他挽发戴簪。
“爹爹,不知红阿姆来家中何事?”灵儿随着秦升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问道。
秦升将手中锦盒放到台上,“不知,灵儿一会儿随爹爹去看看就是了,红绡一向乖觉,贸然登门恐怕真有急事。”
秦升取了台上的玉梳将灵儿乌发一点点梳开,松松挽了个揽月髻,大半如丝长发还披在身后像缎子一般,映着屋内暖光暗色流光熠熠。
“这是什么?爹爹又得了什么稀罕物?”灵儿看着台子上那方镜盒透过镜面问身后的高大男子。
秦升只笑,伸手打开盒盖,露出里面一支碧玉流云簪,只见簪子通体碧绿,玉色通透无一丝杂质,从头至尾竟连个深浅色斑都无,簪身光净并无杂饰,只簪首处刻了流云纹饰,又在簪尾不显眼处刻了一枚同心纹。
“这……”灵儿看着簪尾细小的花纹,定定看着镜中男子愣住了。
“灵儿再过2月便要过十六岁生辰了,爹爹找了风水先生看了,那日正是万里无一的好日子,你我就在你成人之日行夫妻之礼岂不两全,这簪子就当定礼可好?”
“爹爹……”灵儿一时失语,但却脸颊连着脖颈都泛起红来,半晌只低头颔首低低应了,显见得是害羞得厉害。
在这峥国,虽说人们早已将世俗置之脑后,但高门望族依旧会偶尔依礼行事以显示尊贵,这其中便以婚礼为最重。
定礼顾名思义,若是双儿肯手下便是同意被迎娶的意思,而这里头又分出许多不同,一般来说,贵族中多用玉镯来做定礼,寓意圆圆满满,执子之手之意。
而玉簪极少被用于下定,不是因为寓意不好,恰恰相反却是情意深重的体现,玉簪用于素日梳妆,每日妆在发髻之上,取的正是“以尔为首”之意,对双儿的怜惜爱重之意溢于言表。不要说在皇家宗室,便是普通富贵人家都极少用的。
秦升取了玉簪给灵儿簪在发间,乌发衬着碧玉越发通透起来,行走间仿若有莹莹光辉点缀发梢。
秦升怕灵儿方才承宠,去到外头吹风着凉,又吩咐下人取来朱绡斗篷给小人儿穿戴好了才抱着灵儿往外走。
到了会客堂,只见红绡端坐在客座上,正小口抿茶,身上穿着件素色长裙,之前圆润的孕肚已消,面上还有几分生产后的虚弱。
见二人来了,红绡起身款款欠身行礼,秦升抱着灵儿落座。
“王爷与小公子安好,红绡贸然来访,失礼了。”红绡缓缓坐下开口道。
秦升看着红绡眉眼间有些愁绪,道:“不必,你我也算有些故情,只是闲暇拜访便罢,若有所求只管开口就是。”
红绡失笑,“谢王爷,此次贸然登门,确是有些麻烦事想求王爷,日前红绡产子,那淫胎自是被贵人抱回府中,只是……”红绡顿了顿,眉眼间有些为难,颊边却又有几分薄红,“贵人得子之后,却又来楼中,言说要将红绡赎身回去”,红绡顿了顿,“说要迎娶奴为正妻,贱奴自幼养于楼内,久识风月,与贵人恐不相配,此番前来是想王爷替贱奴劝劝贵人,莫要妄付深情于贱奴身上了。”
”哦?”秦升听了这番话,倒是提起了兴趣,“不知这位口中的贵人是谁?你如何觉得爷能劝得动他?”
“正是……正是与王爷颇有些交情的吕鹰侯。”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道那日他与我说的是谁,原来是你,那小子可在我面前夸下海口要在我之前迎娶正妻,他虽人粗些,但胸中也是有成算的,为人也很好,更是个犟头,既然认定了你,就不会改了,恐怕我说什么也不管用。”秦升大笑。
一直靠在秦升怀里的灵儿也抬头看着红绡说道:“阿姆何必妄自菲薄,既是对方求娶,必是心中爱重阿姆,哪里有不相配之说,阿姆容貌绝艳,身姿风流正是好青春,若是不喜对方便罢,若也有意何不结夫妻欢好,也不必再在楼中荒芜了大好年华。”
“只是……奴出身风月,如何……”
看出红绡心中所忧只是两人身份高低,而非对那人无意,灵儿干脆做主道:“阿姆是灵儿生姆,如何身份便低得如此,岂不是说灵儿也低贱不堪……”
还未说完,秦升便打断了灵儿的话:“胡说什么,那些个粗话也是你说的,素日是宠你太过,红绡心中既有忧虑,这几日就在王府住下,我下帖把吕鹰叫来,你们一并分说就是,休要再提什么出身下贱的话。”
说着便抱着灵儿大步走出会客堂,独留红绡在内抿嘴低笑,“真个是宠得厉害,也罢……”
却说秦升一路搂着灵儿疾行,回了内室便把着灵儿的腿狠狠捏弄了几下小鸡儿
', ' ')(',“再胡说,什么低贱不堪,再让我听见可仔细你的皮。”捏的灵儿又哭又笑,眼角沁出水光,只不住讨饶。
“哈哈哈……爹爹饶了灵儿这次吧,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两人嬉闹了半晌才罢,把方才梳好的发髻都弄散了,秦升抱着灵儿一下下抚弄,室内一片馨香,两人相拥倚在榻上发丝交缠,碧玉簪在发间发出温润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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