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要右边。”
味道自然不是所谓的奶香。唾液与体液混杂,黏滑带些腥膻,在口腔久了,会有丝丝的苦味。徐闻野隔着衣料舔吮,扒下上身啮咬,直将那两处都折腾得水光红亮,乳尖颤巍巍地肿了一圈。
他又去和戚铭口舌相缠,苦味尚未散尽,徐闻野笑称“要让戚校也尝尝自己奶水”,尽情地将味道涂抹在戚铭的舌面上,还逼问他好不好喝。
这要他怎么说!
说不好喝,想也知道过不了这一关;要说好喝……他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戚铭合着眼睑,难为情,嘴唇抿成一道用力的直线,只求着他快放过自己。
他下`身被晾了好一会,忽然落入了徐闻野的手中,一瞬间没绷住,嘴唇开合起来,发出长而粗重的喘息。
“不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是要被惩罚的。”徐闻野弹了弹那根精神十足柱身,眼见着又抖了抖,笑起来:“戚校的东西倒是比戚校实在多了,戚校既然不想理我,不如和自己的东西交流一下。”
戚铭差点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即便反应过来,也难以置信。
他穿着裙子,被这混蛋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该说的羞耻话也依着他讲了,以为总该得些奖赏,给点甜头。结果好处没有,到最后他还得自己打出来?!
戚铭气呼呼地推开身边的人:“我穿成这样,你是不是硬不起来?!”
徐闻野失笑,忙不迭给顺毛:“逗你呢,我硬不硬,你还能不知道?”他一直压在戚铭身上,那根硬物在戚铭腿根不知顶了多久,都留下淡红的痕迹了。
此时徐闻野暗示性地在那痕迹上压按,在内侧嫩肉上摩擦,戚铭不由合拢了腿,夹紧了他的手指,像没得到大人允诺糖果的小孩子,依旧不满:“那你刚才说好了要那什么我的。”
“操|死你。”徐闻野顿都不打,直接替他说了,笑他,“等不及?”
“是你打出来,我还硬着,等会还能干|你。”他好言好语继续说着,“我想看看你自|慰时候的模样。”
“你那时候是怎么想着我,坐在这,射出来,我作为当事人之一,总有知情权的。”
他这一套理论到后面就是胡搅蛮缠,也只有对付在床上的戚校长才有用。
戚铭居然真的被他说服了。
他内心斗争片刻,才小声说道:“那说好了。”
面皮终究厚不过徐闻野,原话他说不出口。徐闻野笑笑,勾着他小指晃:“好了,戚小朋友。”
戚铭起身整理衣裙,徐闻野退到半米开外。他舍不得错过等下戚铭的每一次情动,又必须保证自己不去碰他,让他可爱的男朋友独立完成表演。
戚铭扯了扯裙摆,有点心疼:“都皱了。”
徐闻野说:“给你买新的。”
戚铭本意不在此,连声说不用。他工作这么多年,算得上是个中产阶级,早过了为钱发愁的时候。
但徐闻野道理跟他下`身一样硬:“你穿男装,是我先生,穿裙子,是我太太。我想给我太太买条裙子怎么了?”
他理直气壮地自作主张:“以后多得是裙子要给你买。”
戚铭被他逗笑了。
徐闻野横竖是个豁得开的,一遍遍追问:“让不让?”“让不让?”
“……让。”
还说自己小朋友,以戚铭看,徐闻野才是三岁的脾气。
裙子上下都整理妥当,戚铭在镜子前坐正,后悔自己刚才不管不顾什么没脸的话都说出来了。他像个考生一样,束手束脚地进了考场,面对着偌大的考场里唯一的考官,不知如何是好。
他臊红脸,极低的声音宣布:“我、我开始了啊。”
徐闻野被萌得不行,想笑又不敢,点点头,强装严肃地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