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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昨天下午干嘛还偷偷摸摸自己一个人去领快递啊?就应该拉着校草陪着自己一起然后直接把东西给他,留到今天干嘛呀。
吕积极不自觉的望向校草,旁边正坐着系花两个人一起玩游戏呢,面前桌子上两份大大的蛋糕也没吃几口,水果都没吃完,吕积极闷闷的拿叉子戳了戳自己的蛋糕,也没了吃蛋糕的胃口。
拿起桌子上的啤酒开罐就喝,喝了两三罐之后吕积极又看了眼校草,别人正专心致志的和系花玩游戏呢,哪有时间看自己啊管自己的蛋糕有没有水果分量多不多有没有喝酒。校草多潇洒啊,前一刻还说喜欢自己,下一刻就和别的女孩子玩在一起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自己哪做的到啊,能撒气的也就自己一个人喝闷酒。
吕积极喝的上了几趟厕所,一看镜子自己都喝的满面通红了,走起路来脚步都是虚浮的了,吕积极想也许自己是喝醉了,但是意识好像没有醉,校草对着系花笑的那个甜腻样自己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最后散场的时候,吕积极走出门外习惯性的等校草一起走,就看见系花好像喝醉酒似的歪了一下刚好歪倒在校草身上,于是校草扶着她,对老大他们说,“你们先回去吧,她住校外喝醉了不好回去,我把她送回家。”
吕积极心塞的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走到校草身边然后也歪在他身上看看他会先送谁回家,最后脑内紧绷的一根弦制止了自己没有这么做,或者是酒精麻痹了神经,让自己的肢体反应太慢,反正最后自己是眼睁睁的看着校草扶着系花离自己越来越远就对了。
自己特么就应该拿白的灌自己,让自己醉的撒泼不管不顾就好了。
老三伸手在吕积极的眼前晃了晃,“诶傻驴你发什么愣呢?不会是冻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吧?”
吕积极心情不好直接不搭理老三,转身走结果差点撞墙上去,老大的扶住了吕积极,“傻驴今儿晚上把自个儿给灌的醉懵了,扶回去吧。”
老大这么一说吕积极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醉懵了,意识越来越飘离,走在外面都不知道吹来的是风还是自己身边搁了个巨大的冰块,只感觉酒劲上来了心又觉得烧的慌,忽冷忽热的吕积极觉得怪难受的,咋这啤酒都有后劲呢?
回了寝室把包丢桌子空里,在老大的帮助可算是把自己扶上了床,吕积极想终于躺自己床上了,终于可以好好的歇一歇了,明明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脑子里却没消停过。
一会是校草亲自己的时候,一会又是校草对着系花笑的样子,翻个身耳边响起校草说的那句我喜欢你,再一翻身又是校草淡淡说的那句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啊我知道,吕积极简直想直接冲到校草面前骂娘。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吕积极也算是得出了个结论,自己也没想面对这事,这事哪能再继续说下去呢?得回避,对,得回避。校草就是真和系花在一起了,也挺好,反正别人感情生活也不关自己什么事。
不过睡前还是咒骂了还没回来的校草一句,骂了什么倒是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的时候头疼的不行,寝室里也没人。不过没一会老大拎着份从食堂帮自己带了份饭就回来了。
吕积极闻着一股菜味有点想吐,只好摆了摆手跟老大说自己不吃了,窝在床上都怪冷更别提下床了,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哑的有点说不出来话。
老大看了眼吕积极脸上泛着的两坨红晕问,“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吕积极摸了摸自己额头没什么感觉,老大直接在自己抽屉里翻出了一根体温计递给了吕积极,“你自己要是能摸得出来你发烧了我喊你一句老大。”
吕积极接过体温计,时间到了老大拿着体温计一看,还好不是高烧,这温度喝点退烧药就行,老大又从自己那里翻出了退烧药,倒了杯热水递给了吕积极,“要是喝了药体温还没降就去打针。”
吕积极坐起来喝着药,点了点头,脑子迷迷糊糊的喝完药又躺下来继续睡。
老大正准备回自己位上去,就听见吕积极问,“校草呢?”
老大顿了顿,说,“昨晚他回自己家了,马上就考试周了最近也没什么课,他上午打了个电话说他这段时间不会回寝室了。”
“嗯。”吕积极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吕积极体质还挺好,第二天就没再头疼发烧了,就剩了点感冒的小症状。
吕积极躺在床上拿着本英语书复习,看了眼没人的对面,心里烦的慌,把英语书盖在脸上继续睡,到了吃饭的点就去趟离寝室最近的食堂凑合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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