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袁沿,起床啦,你重死了,”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他埋进我的颈窝蹭了蹭,半响才回道:“不准动。”
悲催的是,他的话如今就是圣旨,我动都不敢动,怕要是动了,我又活不到明天。
以前我也没觉得,我有多眷恋生命。
“你去哪?”他看着我收拾东西。
我瞥了他一眼,“上课啊,都几点了。”
“我去不了,你也不准去。”
我闻言欲哭无泪。
“袁沿,我可不可以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他漫不经心地问。
“就是以后你能不能少用不行,不准,不要这样的词?”
“不行,不准,不要?”
“对,就是这些,尽量不要使用。”
“为什么?”
“因为......”我急得扶额,“因为......你说得......特别性感,让我对你有非分之想,你不想我对你产生邪念吧?”
“产生邪念?”他微微拧眉,想了一会儿,叹气说:“真麻烦,你怎么越来越奇怪了,那我要是不说,你怎么报答我?”
我拔高音量:“你还要报答?嫌昨晚折磨得我不够?我全身酸死了。”
“这样吧,”我妥协道:“我给你买个人体抱枕怎么样?我觉得挺有必要。”
“那玩意儿没温度。”
“要不你抱个电暖袋睡?”
“那东西会爆炸。”
我连连叹息:“你新闻看多了,以后少看点。”
“别啰嗦,我饿了,快去给我做早餐。”
“我不是你的佣人。”
“你是不是失忆,故草?契约书在抽屉里,自己拿来看。”
我在想,这是不是快要到极限了,再多说一个“不”字,恐怕岌岌可危啊。我要不要证实一下呢?
“给我做了早餐,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和你签订契约书,”他邪笑道。
“诶?”我想了想,“早说嘛,我这就去做,反正我也要吃。”
第14章颜控晚期?
“喂故草,这炒面怎么这么咸?”
“不咸啊,”只是帮你加多了三勺盐而已,咳咳。
“我要吃你的,拿来,”他坐我对面,一把将我的碗端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