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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毛般的大雪下了整整一夜,四周的山林被裹上了一层银霜。
傅哲从床上醒来,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
今天是寒假的第一天,傅哲从来没有如此期待过寒假的到来,长臂一撑,走下床,来开窗帘。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
雪已经停了,天地一色,万籁俱寂,所见之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真是个好天气!
现在不管看到啥天气都觉得棒极了的傅哲会心的笑了一下,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擦干发梢上的水珠,傅哲拉开卧室门。一阵热浪铺面而来,温度明显比房间高出好几度。不喜欢热的傅哲皱了下眉,脱掉了身上的毛衣,仅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走下楼去。
大厅的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牛奶,黄油,还有肉制品经过烤制的独特香味,令人食指大动。
别墅里的另外两个人起的更早些,餐厅的方向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
“乖,再吃一口,你最近太瘦了。”
另一个声音小声的拒绝着,隐隐绰绰,听得不是很真切。
“不要了……你放开……呜……我……自己………”
傅哲走到餐厅,餐桌上放了几个精致的餐盘,里面的食物已经被剩的不多了。温子墨坐在桌前,他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袖子卷起至手肘,怀里抱着一个穿着同款白衬衫的美人。
白衬衫显得有些宽大,明显不是美人自己的。此时衣扣已经完全解开,松垮垮的挂在美人的肩上。
这是他浑身上下唯一的衣物了。
窗外的阳光照在美人雪白的皮肤上,透出瓷白的光泽。他面向温子墨,跨坐在对方的身上。双手被束具捆在身后,两条小臂并在一起,用褐色的皮带从手腕一直捆到手肘,苛刻的捆法让美人的双肩向后打开,被迫向前挺起胸脯,露出两个还有些红肿的小奶子。
两条赤裸的大腿敞开,垂在温子墨的腰部两侧,美人时不时用脚尖蹬着地面,企图从男人的胯间站起来,又被温子墨搭在美人小屁股上的手摁了回去。
美人咬住下唇发出一声闷哼。
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不言而喻。
啧,日日宣淫,还穿情侣装,傅哲看着有些牙疼。
“我做了些早饭在锅里,想吃自己拿。”
温子墨专心哄着怀里的美人吃饭,语气淡淡的,眼皮子都没向傅哲的方向撩一下。
傅哲光着脚,走在木质的地板上没有声音,直到温子墨开口,苏御才发现这里还有三个人在场。
他浑身哆嗦了一下,鸵鸟似的把脸埋进温子墨左侧的肩颈里,整个身子下意识地往温子墨的怀里缩,只露出两只红红的耳朵。
被迫敞开的两条大腿猛的向上蜷缩,努力并拢,最终只夹紧了温子墨的腰。
温子墨勾起嘴角,温柔的笑了。
傅哲的脸垮了下来,刚起床时的好心情,它一下子就不美丽了。
温子墨捏着美人的后颈将人从自己怀里拽出来,端着牛奶杯,捏着吸管递到对方的唇边。
“小御,最后一口,喝完就开始好吗?”
粗大的鸡巴插在女穴里,将整个阴道撑得满满当当,硕大的龟头抵着娇嫩的宫颈口,在平坦的小腹上顶住一个小小的凸起,戳的苏御腹腔里又酸又痒,女穴抽搐,肉壁痉挛着,宫口咬住坚硬的龟头顶端,细细的吮吸。
苏御感到埋在体内的整个肉柱跳动了一下,涨的的更大了。
又热又硬,像捅着一根烧红的铁棍。
“呜……”
苏御闷哼了一声,抬头看向眼前的温子墨。
两个人的脸靠的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对方若有若无的鼻息,能看清楚温子墨好看的眉眼中,每一根挺翘的睫毛。
男人就这么温润的笑着,捏着吸管等自己张嘴吮吸,仿佛插在自己体内硬到发烫的鸡巴,不是他的东西。
苏御试探性的收紧女穴,将粗壮的肉刃彻底绞紧。
温子墨神色如常,就这么好脾气的等着他,连睫毛都没有抖动一下。
叹了口气,苏御闭上眼睛,认命的张开嘴,含住吸管,喝起里面剩余的牛奶。
苏御基本确定,不喝完温子墨是不会放他下来的。
两人的小互动就这么落入了傅哲的眼中,现在已经不是牙疼了,他整个人都酸成了大号柠檬。
“医生让你三个月别做剧烈运动,温子墨你怎么不听医嘱。”言语中的酸味儿都快溢出来了。
“早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温子墨放下空杯,抓过旁边的软垫铺在餐桌上,抱起怀里的苏御。
粗长的鸡巴从小穴里滑出,堵在穴里的透明淫水从穴口涌出,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苏御被仰面放在餐桌上,屁股搭在桌延,两条腿悬空垂在外面。
双手被束在身后的苏御整个人都陷在软垫里,根本起不来。随后,两条腿也被人抬起,分开
', ' ')(',压在身体两侧。
温子墨用指纹解开贞操锁,拿掉金属笼,粉色的阴茎被放了出来,顶端的尿穴口被香烟粗细的尿道塞堵住,龟头环被挤到一边,将尿穴口的嫩肉撑成一个紧绷的小肉箍。
男人用拇指揉了揉尿穴口敏感的嫩肉,握住还裹着尿道塞的阴茎,缓缓的上下撸动。
从来没有用过的小肉棒受到直接的刺激,充血挺立了起来。
温子墨见状,伸出另一只手,包裹住苏御的整个阴户,配合着阴茎的撸动慢慢揉搓。
娇嫩的阴唇不断碾压,穿在贝肉上的阴唇环增加了摩擦的快感。软糯的穴口一缩,吐出一大滩黏腻腻的汁水,将男人的掌心打湿。男人顺势插进两根手指,指尖抵住穴内的敏感点不断抠挖,发出淫糜的“咕呲”声。
“小御的水好多。”
苏御被臊的颧骨泛红,胸口剧烈起伏,逃避般的闭上眼睛,将头扭向没有傅哲的一边。
这还怎么吃得下早饭。
傅哲随手撂下盘子,走到苏御的面前。
昨天被马鞭抽过的乳肉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奶头比平日看着肿胀一些。他勾住穿在乳根上的金色乳环,轻轻拉扯,又用指腹捏住两只奶头细细的揉搓。
两个小肉粒充血变硬,挺立了起来。
上下两处敏感点被同时玩弄,快感来的太猛烈,苏御没办法再继续装死,他仰头伸长脖颈,从喉咙里吐出黏腻的喘息。
“不要这样!”
大腿根发力,想并拢双腿,又被两人的手不容拒绝地摁了回去。
“小御刚刚吃过早饭了,现在该我了。”温子墨用指纹解锁插在女性尿穴里尿道塞,整根抽了出来,低下头。
“啊!”
苏御的双眼猝然睁大,发出一声急促的娇喘。一个湿热又滑腻的东西伸进女穴,在敏感的唇肉上来回滑动。
那么脏的地方,为什么要舔……
苏御羞的全身开始颤抖,蜷缩起脚趾,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嘴里发出“呜呜”的细小悲鸣。
温子墨用舌头捅进女穴,模拟性交的动作在穴肉里进进出出,将捅出来的淫水一并吃进嘴里。
“好甜。”
把头埋在苏御腿间的男人不禁感慨道。
比起肉体上的刺激,从内心迸发出的羞耻感,让苏御雪白的皮肤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晕。浑身的皮肉变得更加敏感,仿佛剥掉了鸡蛋壳的,随意的触碰都能带来一阵颤栗。
灵活的舌头顶开娇嫩的唇肉,慢条斯理的来回舔舐,舌尖滑过女性尿穴口,微微用力,在松软的洞口来回顶弄,仿佛要钻进去一般。
“不要!不要舔那里!”
这处女性尿穴口自从被捅开扩张之后,只是抹了一层增敏药膏,便被尿道塞一直塞住。在逐渐习惯了异物的插入之后,连苏御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处洞穴。
此刻被舌头来回顶弄,除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还有一股尖锐的排泄感。长期憋尿的阴影吓得苏御叫出了声,眼泪慢慢在眼眶中聚积。
看着身下的苏御满身红晕,被温子墨舔穴舔的眼泪都出来了,傅哲心里一阵酸楚。
掌下的小奶包逐渐鼓胀,乳汁开始分泌。男人索性也付下身,虎口掐住乳根,挤出细腻的乳肉,用嘴含住顶端的奶头,用粗糙的舌苔抵在上颚,用力的吮吸,香甜的奶水涌进口中。
温子墨听话的放开了即将潮吹的女性尿穴,舌尖继续向上滑动,绕着根部穿着金属环的阴蒂来回打转,随后,整个肉蒂被滚烫的口唇裹住。
敏感的小肉粒夹在坚硬的齿贝中间,细细的碾压,肉尖被迫困在口腔里被舌尖来回抽打。
阴蒂上的分布的神经众多,这个小小的肉蒂敏感度远胜于阴茎,现在被男人这么咬在嘴里玩弄,苏御感觉自己要疯了,胸前的奶头也被人叼住吮吸。
苏御几乎一瞬间就被推上了高潮。
“放开我,放开!呜!我忍不住了!”
苏御带着哭腔尖叫着,声音尖利又可怜。他浑身肌肉绷紧,在柔软的软垫中拼命挣扎。
伏在他身上的两个男人比他强壮太多,无论他怎么扭动身体,都被牢牢摁在原地,强迫接受快感在体内进行毁灭式的冲刷。
咬住阴蒂的口唇突然用力一吸。
“不!啊……”
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身体抽搐着反弓,大腿收紧,夹住了埋在胯间的脑袋。眼前的景象化作白光,整个神智开始分崩离析。
苏御在永无止境的高潮中潮吹了。
女穴如同失禁一般泻出小股小股的透明汁液,喷到了温子墨的下半张脸上。拼命夹紧的括约肌在长期的调教下,开始不受控制的放松,上方的出口被尿道塞堵住,尿液向下涌动,顺着陌生的尿穴涌了出来。
刚刚才从两腿间退开温子墨来不及躲闪,胸口的衬衫被尿液打湿。
在场的三个人,两个愣住了,一个濒临崩溃。
苏御挣扎的抬起
', ' ')('头,看向温子墨狼狈的脸。
黏腻的汁水顺着男人高挺的鼻梁滑下,在鼻尖聚成小小的水珠,形状优美的薄唇和整个下巴湿漉漉的。白色的衬衫被淡黄色的液体打湿,变的透明,湿哒哒的布料贴在胸前,隐约能看到男人微微隆起的强健胸肌。
这种情景显然超出了苏御的认知。
漂亮桃花眼睁的大大的,眼眶通红,琥珀色的瞳仁暗淡无光。
泪水涌出眼眶,顺着面颊无声的下滑。
原以为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骚到了极限,却被现实一次又一次的击破下限。
现在即使没有阴茎插入,都能轻易的达到高潮,甚至连基本的排泄都控制不住了。
这与锁在畜栏里的母畜有什么区别?
也许,世人对双性人生性淫乱的定义,本身是对的。
巨大的羞耻化作根根利箭直戳心脏。没有吵闹,也没有再挣扎,甚至连抽噎声都没有,苏御就这么沉默的流着泪,以极缓慢的速度侧过身,蜷起双腿,像回到母体的婴儿一般,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温子墨罕见的懵了,抬头看向傅哲,他没想到对方能超额完成任务,除了分泌乳汁,连高潮排泄都训练出来了。
傅哲此时没空管温子墨。从小到大,他见过很多人哭泣,有嚎啕大哭,也有小声啜涕。但是从未有人像苏御这样,静默的令人窒息。
那串从眼角滑落的泪珠,每一颗都像沉重的铁锤,砸的他胸口隐隐作痛。
他开始迷茫,自己和温子墨做的事情,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男人小心地抱起缩成一团的苏御,摸着对方的发丝,在耳边小声的道歉。
苏御的神情一片木然,似乎在听,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此刻的温子墨也失去了往日的从容,白色的裙摆不断在脑海中闪回。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那串陈旧的钥匙似乎又出现在了自己的手。
当初已经做过一次选择,只有牢牢的锁起来,才最安全。
温子墨你知道的。
再次抬起头,温子墨已经调整好了状态,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容。他没有像傅哲那样火急火燎的急着上前安慰,而是缓缓的吐出对方最想听到的话。
“小御别哭,我并不在意这个。刚刚也是我不对,没有尊重你的意见立刻停下来。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高潮失禁在性爱中很常见,而且这是可以通过训练来根治的。”
一直没有反应的苏御缓缓地扭过头,看向温子墨。
身上的束缚在无形中似乎又紧了一些,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并不怎么在乎。
苏御张开嘴,嗓音有些沙哑。
“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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