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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一晚,他搂着长生,长生干他干得很温柔,尚云流了好多水,鼓起的奶头被长生嘬着不放,小穴内绵热酸麻,被人一下一下捣弄着,爽得他差点失禁。

“尿出来,尚哥,我想看你尿出来……”长生温柔地在耳边诱哄,反复搓揉他的阴蒂,“乖啊,要不要我给你舔舔,呼,尚哥的小逼好香好甜……”

“唔啊——”尚云崩溃地踢蹬,一道透明的液体从阴部尿孔喷射而出,长生被他淋了满脸的骚水尿液,不仅不生气,还心疼地摸了摸他肿胀的阴茎,遗憾道,“要是你肯早点操我就好了…便宜别人了…”

疯了疯了,他们都疯了吧!尚云满脑子都是这样的念头,长生为他的阴茎做了口交,将他射出的精液又渡进他嘴里,细密地吻着他,“喜欢自己的味道吗?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尚哥,原来你喜欢我啊。”

“你就是个混蛋……”尚云哽咽道。

第二天,他果然如长生的心愿,含着满满的精液去报道。

作为唯一一个没有通过体检就招进来的学员,尚云被分到单人单间,连长官都是老爹的部下,对他关照又加,能这样一手遮天的,除了顾家不做他想。

尚云在警校摸爬滚打数月,等能跨出校门的那一天,他立刻跑去顾家找长生,长生的父亲居然也在,默默看着他跑上楼。

“长生……你怎么了?”

他缓缓走到长生面前,长生的头发已经留到肩膀处,衬得脸型越发小巧精致,只是面色惨白,就像糊了一张毫无血色的白纸,已然命不久矣。看到他,长生微微弯起眼睛。

“尚哥,我马上要死掉了。”

“胡说!”他气得发抖,“我真的会抽你,你信不信?”

“你舍不得。”长生一字一句,说得极艰难,“你瞧,我现在长头发,其实也很漂亮的对不对,一点都不变态。”

“笨蛋……这根本不重要!”

“我喜欢你。”长生说,“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了……”

“闭嘴,闭嘴,医生呢,你爸呢,你爸爸不是什么都能做到吗,为什么不救你?!医生,医生!!!”尚云忽然跳起来,就要往门外跑去,长生轻轻喊住他,“哥哥,不要让他们打扰我们。”

闻言,尚云一下子跪坐到地上,长生艰难地朝他伸手,“不要离开我。”

他缓缓爬过去,将长生枯瘦的手掌握紧掌心,哽咽道:“要是一直不理你就好了,一直假装不知道喜欢你,离你远远的。未来无论和谁在一起,都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后悔了吗?”

“后悔了。”

“可是,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吗?对我多包容一点吧。”长生温柔地说,“不要忘记我好不好,在你心里,给我留一小块地方就行啦。”

“顾长生……”尚云怔怔地,落下一滴眼泪,“我恨你。”

长生摸了摸他剃成寸头的脑袋,有些扎手,但看着十分精神,他喜欢的人,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尚云将脸埋进被子里,肩膀微微颤抖。

第二天,长生死了。

……

他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方向。

浑浑噩噩地回到学校,浑浑噩噩地参加训练,毕业后按照分配去了很远的地方任职,燕城所有的人与事,似乎都不再重要了。

直到被上司派去执行卧底任务,他才恢复几分清明。因为内鬼泄露消息,卧底任务失败,他被黑社会被抓走,又因为不错的肉体和身份,成了黑市里用来买卖的性奴。

被关进笼子里时,他恍惚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少年的哭声,

有人盯着他那张脸,忽然笑道:“这小子瞧着有几分面善,就他吧。”

他蓦然睁大眼睛,那人生得白净秀美,就像记忆深处另一个人的影子。

是谁啊?

尚云头痛欲裂,为了驯服他,有人给他灌了很多药,他已经不太记得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叫尚云,因为这个名字被当作卖点,在黑市喊出了一个天价。

买走他的人,对他还不错,只是偶尔会在他喊错名字的时候,重重地惩罚他。

“记清楚,你是谁的婊子!”主人顶得他很疼,五脏六腑都蜷缩起来,他很乖很乖地喊“主人”,这才得到一个奖赏的吻。

他是最受宠的宠物,不需要伺候别的客人,不需要光着身子在客厅爬来爬去。主人会把他带到外面就餐,问他还会不会叠玫瑰花?

尚云摇摇头,主人撑着下巴,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阿云,那你还记得长生吗?”

不知道为什么,尚云一听到那两个字,胸口就泛起一阵恶心,他脸色苍白,小声地道了歉,急匆匆跑去洗手间。他什么都没有吃,却吐了个稀里哗啦,蹲在马桶旁边啜泣,直到被人发现带回去。

那天,主人就在餐桌上操了他,旁边跪着别的少年,听着尚云一直在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心里竟然也有几分酸涩。

尚云稀里糊涂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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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从笨拙的小奴隶,变成风韵十足的性奴。他的生命被另一个人打下烙印,也逐渐只为另一个人打开身体,如果不是偶然间碰到将近中年的旧友,或许他还沉沦在属于顾忱的怀抱中。

方恒告诉他,所有人都以为他在那场卧底计划中死掉了,他的父母悲恸欲绝,几年前接连病逝了。

尚云喝着咖啡,已经回忆不起父母亲的模样,记忆里父亲很暴躁,母亲很温柔,他想起来,心里多少有些难过。

“还有呢?”

方恒愣了一下,尴尬道:“我和珍珍前段时间结婚了……”

尚云微笑:“恭喜你。”

方恒狼狈地抹了一把脸,指着门口等待的车子,问:“你和那个人在一起么?”

尚云摇头,他只是主人的宠物,不算在一起。

方恒松了口气,锤了一下他的肩膀,故作镇定道:“不管怎么说,你还能活着回来,真的是太好了!”

尚云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剧痛。晚上顾忱脱了他的衣服,手指在伤口戳了一下。

“疼吗?”顾忱声音低沉。

尚云点点头,惆怅地说,“主人,我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顾忱忽然说:“你想当警察吗?”

尚云愣了一下。

然后他就被塞进了现在的警队,曾经的好友刚好是他的上司,对他颇为照顾。

他觉得这一幕很熟悉。

即使被赶出主人家,心理和生理都非常不习惯,但是燕城毕竟是他的故乡,无论走到哪一处,都让他感到熟悉且温暖。

他渐渐恢复了往日的记忆,虽然已经相隔多年,曾经鲜明的人与物难免蒙上一层光阴的面纱,他还是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他终于想起来,初恋是一个羞羞怯怯的少年,总是跟在他身后,着急地让他走得慢一些,他故意加快脚步,在转角处等着他撞进怀里。

他那么喜欢他,喜欢到想起那个名字,心脏就微微发烫。

然后某一天,他就像所有童话里的天使那样,啪唧一声消失了。

攀附在红色墙壁上的爬山虎已经枯萎,曾经窝在一处打过的游戏都已经倒闭,顾家卖给了别人,他们现在住的是另外一栋别墅。

尚云想,真的已经好久了啊。

小白扔掉相机,哭着抱紧他,“尚哥、尚哥…你别哭了…”

他哭得好伤心,尚云摸了摸他的头。只听顾忱冷笑了一声,小白战战巍巍站回去,不停地抹眼泪,难过得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兔子。

顾忱说:“别哭了,跟我回家。”

尚云点点头,“谢谢叔叔。”

顾忱怔了怔,尚云已经自己跳下桌子,站在他面前,慢慢穿起衣服。

眼角红痣妩媚,是顾忱后来帮他点上去的。

那里原本什么都没有。

小白犹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气拉住尚云的胳膊,“尚哥,你身体不舒服,我扶着你走吧。”

“谢谢你。”

尚云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

他失去了全部,又好像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曾属于他,而顾忱于他,又有了另一重的意义。

“真没有想到,会是您救了我。”尚云记得,长生骤然离世,顾忱差点要把自己杀了为他陪葬。“我以为您很讨厌我。”

“他不让。”顾忱冷淡地戴上手套,早知道这小子这么麻烦,他一定早早送他下地狱陪儿子。

“原来您还挺在意他的。”

尚云笑了一下,顾忱走过去,掐住他的下巴,重重地吻了吻,硬挺的阴茎抵在尚云股间,就着淋漓的精水插进去。

“贱人!”顾忱咬牙切齿骂道,花穴被他捅得微微发抖,柔媚地吸附上来,“说,谁在操你,你现在是谁的婊子?!”

“叔叔……”尚云抱紧他的后背,闭上眼睛,“再重一点,你没他操得舒服。”

顾忱动得越发狠厉,力道几乎要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捅穿。

直到尚云肚皮都鼓起来,顾忱才将阴茎抽出,白浊混着淫汁汹涌而出,尚云下意识夹紧大腿,用手捂着穴口。

见状,顾忱慢悠悠地说:“遮什么遮,贱母狗身上叔叔哪里没见过。”

他又笑吟吟地说,“昨天打进你骚逼的药,能让你怀孕,等你肚子大了,真成了我的婊子,想跑都跑不掉。”

孩子?尚云眼睛微亮,无意识地摸了摸滚烫的小腹,对他的侮辱充耳不闻。婊子就婊子吧,等他怀上了顾忱的孩子,一切都值得了。

他背弃了对长生的诺言,所以,请不要原谅他,一定,一定要再次来到他身边,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让他就这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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